第4章 病吻(1/1)
宫尚角愣了一愣看了她出了一会儿神,清冷的双眸,比平日里面多出了一丝暖意。上官浅想起之前在梦里跟宫尚角的亲昵她忍住眼泪,鼻尖凝起酸涩,眼眶微红,微敛的眼眸晕染着晶莹。看着宫尚角近在咫尺的面庞,呼吸越来越灼热,体内的蛊毒更是滚烫难耐。
上官浅迎上去,拉着宫尚角的衣领把他的脸带了过来,浅浅的在宫尚角的唇落下了一吻。
宫尚角愣了一下,快速的往后退了一下,瞳孔放大愣了半响,他眸中某些情绪翻腾,侧过头刚想发火,看向上官浅躺在床上脸白的像雪,紧闭的双眼有晶莹的泪珠滚落,瑟瑟抖动的长睫毛像在水里浸泡了一样.紧咬着的嘴唇已渗出一缕血痕,脸还有几行泪印。
宫尚角心动了动,上前替她盖好被子,上官浅体内的蛊毒越发灼热,被宫尚角冰冷的手触碰到,好似舒服些般,她拉着宫尚角的手顺手把宫尚角往下一拉,宫尚角的脸跟她的脸快要贴上了。宫尚角审视着上官浅的容颜,她眉眼拧成一团,脸上不止有病态,还有被折磨过后的疯狂。
上官浅舔了舔因为缺水开始起皮的粉唇,宫尚角看着这一幕,眼神带着微热,渐渐呼吸急促,心跳加速,跟上官浅的呼吸相交,他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声,宫尚角盯着粉唇,忍不住的覆了上去,伸手抚上了上官浅的脸颊,另一只手轻巧的摸在了上官浅的发丝上。
上官浅被吻着,宫尚角的吻冰凉而又柔软带着丝清甜,让上官浅舒服了一些,上官浅回应着,宫尚角感受到了她的回应,单手轻握住她纤美的脖颈,吻起初是轻柔舒适的,轻巧又带着试探的意味唇瓣的黏合和摩辈,而后辗转剧烈,卷入了唇舌的追逐纠缠。轻时仿佛浅尝辄止,重时他又慢慢加深力道,吻得上官浅情难自抑。
宫尚角吻着她清甜的双唇,她的唇异常莹润香甜,鼻尖飘过她身上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他只觉得一向沉稳自制的自己,没想到这次失控了.....
一觉醒来,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上官浅也将厚厚的锦被抱紧了,躺在床上眼神渐渐清亮。外头天还只是蒙蒙亮,上官浅回想起跟宫尚角昨晚的吻,纤纤玉手不由的摸着自己的唇,苦苦的笑着。
侍女走了过来,对她福了礼道:“上官姑娘,角公子安排的药送过来了,我来喂你喝下吧。”
上官浅对着侍女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来吧”宫尚角走了进来,盯着上官浅接过侍女手中的药碗,做到了床边。
上官浅盯着宫尚角诧异道,宫尚角也盯着他目光相交,她轻咬着下唇,浅笑道:“昨日劳烦角公子,还是我自己喝吧。”
正要去拿宫尚角手中的药碗,被宫尚角避开了,宫尚角望着开口道:“上官姑娘,病了,还是我来吧。”
宫尚角抬起药碗,轻轻的吹了吹,在用唇试了试温度,轻轻的送到了上官浅嘴边,上官浅自觉的张口去和宫尚角递道唇边的药,宫尚角小心翼翼的喂着,宫尚角望着她乖乖的喝下了药,想着昨夜她痛苦的神情,让他心里生起了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是从未有过的,有一些的疼堵在胸口。
宫尚角神色平静,显得镇定自若,一勺勺的药慢慢的往上官浅唇边送着,上官浅的眼在药碗处滑过,宫尚角的目光紧紧的盯住她,仿佛能感受到她的每一个动作。渐渐的药碗空了。宫尚角把药碗搁置到床边的小桌上,盯着上官浅。
“上官姑娘昨夜病了,我派了大夫来探脉,大夫说上官姑娘体内有蛊毒,我想问问上官姑娘这蛊毒是怎么回事。”宫尚角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的起伏,冷若冰霜的眼神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温暖的打量着上官浅。
上官浅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被子里上官浅的手抓着床单轻轻的颤动着,脸上的神情却是未变。在抬眼时,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似乎随时都要流下来,她抿着粉唇强忍着哭意道:“角公子,可还记得我跟你在医馆初见?”
“自然是记得的。”
“角公子也知道,同体质偏寒,小时候生下来便有这不足之症,所以我在老家时都是大门不出,因为身子骨不行,爹娘为了我求了天下名医小时候再一次玩耍的时候不小心跌入池塘内。快要毕命之时,爹爹求来蛊师,为我下了火蛊抵抗我体寒的体质,方可救我性命,只是这蛊虫每半月都要发作一次,便是剜心之痛,体内有灼烧之感。”
上官浅红着眼眶,却不掉眼泪,只是凝视着宫尚角。
宫尚角看着了上官浅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立刻又冷下脸来,冷声道:“你的蛊毒,选婚的时候大夫没有发现,你动了手脚?”
“角公子有所不知,这个蛊虫只是半月时发作一次,并不影响平日,所以大夫没有探出来是正常的。”上官浅柔声回答着。
宫尚角听了上官浅的回答笑意发冷,低垂着头去端一旁的茶杯,、,眼神便晦暗莫名,她端了茶杯,挡住了嘴角边的狰狞,望着上官浅,眼神冰冷,上官浅对上宫尚角的眸中投来的冷意,没有畏缩的对了上去,眼神坚定的看着宫尚角,坚定着自己一切所说属实。
不多会儿宫尚角的冷意瞬间下来,宫尚角浅浅的笑着,嘴唇虽然被茶杯挡住,但是眼睛下方却露出两抹卧蚕,眼中漾着微微的笑意,刚刚的凌厉倒像是她自己的错觉了。
宫尚角上半身倾斜着朝上官浅靠得更近了些,盯着上官浅凝视道:“你是未来角宫的夫人,我的妻子。”
“上官姑娘冰雪聪慧,应该知道自己是什么位置,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是,我全听角公子的”上官浅垂着脸,乖巧的应声着。
“我还有有事,上官姑娘好好休养。”宫尚角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了上官浅的房中。
上官浅将一旁小桌上的茶水小小的啜了一口,那茶水已经有些凉了,失去了之前的味道,略有些苦涩了,她将茶杯搁在桌上,手指摩挲着杯沿,眼神渐渐冰冷。
心里喃喃道:“宫尚角,你的演技比梦里面更好,更有进步,连我都分不清楚我们两个到底谁演的更真谁演的更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