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终极笔记（27）：人心（1/1）

系统阿玖：" 笑笑笑！这样了，你还能跟人笑哈哈聊天呢？"

系统阿玖：" 那你偷溜干嘛啊？"

系统阿玖：" 呆那不是挺好的吗？"

芊橦：" 这不是跟人聊聊天，分散分散注意力，就舒服一些嘛！"

芊橦：" 哎呀！阿玖，你别生气了！我下次一定一开始红眼我就告诉你！"

芊橦：" 阿玖，你过来嘛！好不容易有了实体，你让我抱抱！抱抱我就舒服了！"

阿玖看着躺在地上的女生，女生的眼睛已经由刚刚的淡红变成了彻彻底底的猩红色，嘴角也冒出了獠牙。

明明是一副很凶恶的相貌，女生的眼睛里却是充满了笑意，颤抖地伸出双手，期待着望向自己。

系统阿玖：" 阿橦，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嘛？"

芊橦：" ？什么"

系统阿玖：" 像骗小孩子过去吃的大灰狼！"

阿玖嘴里说着大灰狼要远离，身体却很诚实地双膝前驱，侧躺了下来，骆驼厚实的毛发轻轻地蹭了上去，很是舒服。

系统阿玖：" 其实我很不明白！"

芊橦：" 阿玖同学不明白什么啊！阿橦老师一定全力解答。"

芊橦摸了摸阿玖骆驼身上的绒毛，可能因为是系统变出来的，一点都不刺痒，也没有异味，反而是毛茸茸的，很厚实，蹭一蹭，就像蹭在云朵上，心底的燥热都平复了很多。

系统阿玖："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压抑，折磨自己？"

系统阿玖：" 你不想喝人血的话，你也可以用动物血来舒缓一下啊！为什么就这么……"

系统阿玖：" 一直将符咒刻画在身上，不痛苦吗？"

红眼獠牙确实是十分显眼，但阿玖也没忽略芊橦左脸的符文和身上的银饰不时泛出淡淡的微光，伴随着这些微光而来的，是芊橦身体的不断颤抖和额角更加密集的汗珠。

这样的事情之前也发生过许多次，那时的阿玖内心也是迷惑，但只是将疑问压在心底，从未问过。但今天，可能是有了实体，拥抱的感触太过陌生，阿玖终于忍不住了。

芊橦：" 阿玖，人的底线是个很神奇的东西。"

芊橦：" 我今天喝了动物血，觉得没关系。"

芊橦：" 那我明天可能就会觉得，去医院血库或者找几个坏人，也没关系。"

芊橦：" 这样下去，我不知道……"

芊橦停了下来，揉了揉骆驼脑袋。

芊橦：" 阿玖，我生来是人，我想一直当个人。"

芊橦：" 之后，我不知道还会去多少个世界，会再变成什么样子，也许是妖，是鬼，是仙……但至少现在，我想保持这颗人心。"

女生的语速可能因为痛苦而放得很慢，但声音里面却充满了坚定。

系统阿玖：" 好吧！我虽然有点搞不懂你们人，但我会支持你的！"

骆驼眨巴着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女生，表达着自己的真诚！

芊橦：" 啊啊啊！阿玖，你真可爱！"

芊橦说完，一头扎进了骆驼厚实的绒毛里，左蹭蹭，右蹭蹭，蹭完还满足地感慨道

芊橦：" 真舒服！"

芊橦：" 阿玖，你放心吧！我功德瓶快集完了，集完之后，我就能变回人了！"

芊橦：" 到时候我带你环游世界，吃各种好吃的，玩各种好玩的！"

芊橦：" 不过，你到时候是变成猫还是变成狗跟我一起出去呢！"

女生将脸扎进绒毛之后便一直没有抬起过，只是一直喋喋不休地发出声音。好像就这样，

就这样，被厚实绒毛遮挡后的声音就能隐藏住其中的嘶哑颤抖。就这样，抚在骆驼身后紧握的手掌就不会被人发觉。就这样，自己的痛苦就能隐藏。

可是系统即便幻化了实体，还是系统。瞒住了骆驼的眼睛，却瞒不住系统的。

系统阿玖：" 嗯！"

系统阿玖：" 我想变成猫！"

系统阿玖：" （就这样吧！我什么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