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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女尊位面:王爷倾城榻上宠(30)(1/1)

百姓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们听到了什么?

哪有人用人头当聘礼的?!

大婚之日,喜气洋洋,谁都不愿意见血,觉得晦气。

不愧是王爷,就是与众不同。

“这是第二份聘礼。”慕轻话音落下,管家骑着马上前,手里捧着一个木盒子。

通体漆黑,细细长长,上面雕刻着繁复古朴的花纹,看着就知不是凡品。

管家将木盒打开,然后递给沈丞相。

沈丞相准备接过时,看到里面的东西,面色一变,掀开衣摆跪下。

其他人表情惶恐,也连忙跟着跪下。

里面是一把剑,锋利的剑刃在天光下泛着冷芒。

曾经有幸见过这把剑的人,脑海中都回荡着先帝的声音,‘看到这把剑,如朕亲临。’

居然是尚方宝剑!

所有人都已经惊得说不出话了。

“这是给沈丞相的。”

沈丞相慎重地接过。

“这是第二份聘礼。”慕轻:“这是第三份。”

慕轻指尖挂着绳子,下面坠着一块明黄色的令牌。

令牌上刻的字是先帝的封号。

沈相衾整个人都傻了,这聘礼他接还是不接?

他怎么接得起啊?!

慕轻见他迟迟不动,直接将令牌塞进他手中,“拿着这个令牌,你的身份便如先帝,这世间,谁都奈何不了你。”

慕轻准备好的礼物已经送完了。

想了想,从袖子里又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随手也扔给了沈相衾。

沈相衾连忙接过,看着这类似印章一样的碧玉方体,也是有些疑惑。

这东西他还真不认识,但他有一个可怕的猜想。

“这是荣国的玉玺,给你玩玩。”慕轻拉着缰绳,马蹄向前踏着,“走吧。”

慕轻的声音传进了所有人耳中。

让所有人的心情都无比震惊。

真的不是在开玩笑?这居然是聘礼?!

一条人命,一把上方宝剑,一枚刻着先帝封号的令牌,一个荣国玉玺!

这每一样东西拿出来都足够引起轰动。

而且你看看它适合当聘礼吗?

这只是一场婚礼,怎么搞得这么……诡异。

就是诡异。

慕轻好像无意间展示了她强大而神秘的另一面。

能拿出这些东西的她,岂会是一般人?

百姓们对慕轻的崇拜更深了。

慕轻半拥着沈相衾骑马走在前头,黑压压的铁骑跟在她身后,来时,万人空巷,人声鼎沸,走时,鸦雀无声,两条街站满了人,却没有人敢发出任何声音。

她们身后留下的还是那具头和身体分家的血淋淋的尸体。

尤其是丞相府门口,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掉落一根针都能被听见。

沈侧君哆嗦得厉害,等慕轻的队伍彻底走远,腿一软摔在了地上,整个人抖得像筛糠子一样。

沈丞相立刻就猜到了什么,用力抬手之后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声。

啪——

沈侧君怕得要命。

尤其齐家千金的尸体还倒在门口。

他抱着沈丞相的腿痛哭,“妻主,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沈丞相狠狠将他踹开,“你想把全家害死!”

她一甩袖子,回了府中,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

王府。

慕轻和沈相衾卡着吉时拜堂。

这场婚礼十分诡异安静。

王府一个人都没有。

原来慕轻没有邀请任何人。

也只拜了天地,没有拜高堂和夫妻对拜。

沈相衾有点失望,但没说什么,看着空荡荡的院子,一片枯黄的叶子砸在地面,十分应景,弥漫着荒凉和冷清。

沈相衾嘟囔着,“是不是有点太儿戏……”

这还是婚礼吗?没有宾客,没有拜堂。

甚至他连个盖头都没有!

“儿戏吗?”慕轻漫不经心,一副她自己不觉得的样子,“婚礼已经结束了,去房间里休息吧。”

沈相衾看着她的侧脸,心里涌上阵阵难过。

慕轻让他觉得,只有他一个人是婚礼的主角,只有他一个人期待着这场大婚。

她自己像个无关紧要的人。

沈相衾拉住她的衣袖不让她走,“ 我很重要,对吗?”

他需要一个能令他满意的答案,缓解一下难过的心情。

慕轻回过头,顿了顿,扶着他的侧脸,指尖摸了摸他的眼皮。

沈相衾发现她很爱摸自己的眼睛。

这算喜欢吧。

“你很特别。”

沈相衾听了这个回答,觉得怪怪的,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慕轻就这样走了。

沈相衾一个人走在空无一人的王府中,越想越觉得不对,怎么感觉被糊弄了?

对于自己被算计这件事,沈相衾其实心里有个大概的猜测,但又不敢相信。

府中唯一不喜欢他的就是沈侧君。

他为嫡,沈雪君为庶,这就是原罪。

可这么多年,他在家闭门不出,可以说无欲无求,与世无争,难道做这些还不够?

沈侧君平时就对他挺不喜的,但他觉得沈侧君应该是一个顾全大局的人。

这件事被暴露的话,整个丞相府都会被牵连。

他实在不愿意相信沈侧君会做出这种事。

除非,有人教唆他。

那个人……

沈相衾摇了摇头,不愿意再想。

沈相衾一个人坐在院子里,身后是海棠树,艳红的花瓣随着风簌簌落下,将他衬托得如在海棠仙境中的精灵一般。

管家声音都轻柔了几分,“主君,可是在因为今天的事情烦扰?”

沈相衾沉默了几秒用来适应这个称呼,然后叹气,“人心真的有这么恶毒吗?”

他真不愿意相信。

管家愣了一下。

这个问题在他听来,觉得稍有些幼稚,纯真。

管家悠长地叹了声气,“看来主君生活在一个干净的环境里,这人心啊,是世间最可怕的东西。”

沈相衾沉思了一会儿,摇摇头。

他想象不出来。

在这之前,他身边接触过的人都是好的,他认为最坏的人就是沈侧君。

私底下在他面前总是冷着脸,阴阳怪气地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

看来他见识得还是太少了。

沈相衾不再想,喝了口水,“慕轻去哪儿了?”

拜完堂就走了,这么迫不及待,难道是去见什么重要的人?

管家听到这个问题,诡异得沉默几秒,深沉地说道:“刚刚的话是我不够严谨,时间最可怕的东西,不是人心,是王爷。”

沈相衾:???

从狂飙开始浪迹诸天山村美女图朝花西拾,与之不悔异能尖兵吾有一朵七色莲可吞日月山河星初阳朝雪幕悲伤归来仍是白月光第九重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