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黑药(1/1)
吴庸注意到了李司的表情之后,就疑惑不解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流露出这样严肃的表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不能跟我说一说?”
李司仔细的想了想,最终还是把那个奴才救了过来,一下子就把他手中的药打翻了。
这碗药打翻在地之后,地面之上就已经涌现出了许多白色的泡沫,慢慢地蒸发殆尽,最终变成了黑色的一滩痕迹。
当这件事情发生之后,秦氏父子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还一度怀疑是李司故意在陷害他们。
李司毫不犹豫的说道:“看来在这段时间里,咱们应该好好的去解决这些问题了,不要让这些问题搞得自己三心二意了!”
就在李司说话的时候,他们仔细的想了想,然后直接从这个地方离开了。
李司需要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
无独有偶,在偌大的皇宫之中,女帝的身边也有这样的奴才,他应该是受到了那些妖魔的蛊惑,才会主动过来向你地下毒的。
太后知道了此事,就立马命令李司进入宫中洽谈大事。
“你可否知道女帝的情况,他们也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太后在说话的时候,真的是充满了满腔热血。
李司心想,太后如果是个大男人,他肯定会成为一位大义凛然的大将军,到时候在沙场之中肯定会指点江山。
李司语重心长的说道:“太后请放心,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了,我是绝对不会让太后为难的。”
太后了解到了李司的意思之后,就赞不绝口的说道:“那可真的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忠心义胆之人!”
就在太后说话的时候,他们还是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们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让人难以商量了。
太后直言不讳的说道:“看来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应该好好的发挥出自己的优势了!”
他们很快就把女帝从中解救了出来,现在的女帝已经完全的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这并非是自己和太后之间演绎出来的一场苦情戏。
等到现在只有太后和女帝在场的情况之下,太后十分自责的说道:“真的是很抱歉,女帝,我也没有想到,我们之间演绎的苦肉计会如此的不顺利!”
女帝不以为然的笑道:“其实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只不过是觉得李司实在是太忠心耿耿了,只要在李司的手中,无论是什么事情都会化腐朽为神奇的!”
太后和女帝先后高度的赞赏了李司在自己心目之中的那种地位。
他们越来越觉得在对付穆王爷这件事情上,李司就是一把杀手锏。
实际上李司早就看穿了他们的心思,于是回到了秦百瑾的家中后,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们父子二人。
秦鸿振语重心长的说道:“没关系的,我相信太后和女帝两个人肯定会很相信你的,毕竟你救过这两个大人物的命!”
秦鸿振不愧是见多识广,而且凭自己对太后和女帝的了解,自然明白这两位不会对李司产生一种致命的威胁。
李司气急败坏的说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已经感受到了这其中的压力,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已经进入了一种别具一格的状态中!”
就在李司说话的时候,其他人顿时愣住了,他们实在是不了解这其中的变化是什么,他们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李司对秦鸿振说道:“大人你怎么又过来了?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一定要好好的养自己的身体,你怎么还真的是不听话呢?”
秦鸿振顿时愣住了。
实际上秦鸿振心里面很清楚,在这段时间里自己已经无法感受得到这其中的压力了,在这种压力之下,他们每个人都是那么的莫名其妙。
秦鸿振听从了李司的建议,慢慢的从这个地方离开的,现在只剩下他们三个年轻人了。
李司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们两位都给我听好了,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应该好好的去把握现场的节奏,知道了吗?”
他们当然知道有两只妖魔被他们困在了阵法之中,他们现在就是要把妖魔从中带走。
其中的一只妖魔看到了李司的到来之后,就苦苦哀求道:“就当我求求你了李司,还是把我们放走吧,以后我们再也不敢助纣为虐,为穆王爷办事了!”
李司根本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里面,他只是冷冷的说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应该好好的把握这件事情的节奏,而不是让这些节奏去紧跟时势!”
但是在这种特殊的状况之下,他们每个人都特别的冷淡,他们甚至用一种挑剔的眼神看着其他人。
这两只妖魔已经形成了一种合力,他们差一点就把秦百瑾抓起来。
此时的秦百瑾心有余悸的说道:“刚才的情况实在是太危险了,如果不是你李司恐怕我肯定会被他们撕碎的!”
李司不以为然的说道:“有关这一点你放心好了,只要有我在,他们是不敢把你们怎么样的!”
听到了他的解释之后,他们两个人连忙点头,但是他们还是特别的担心,万一这两只妖魔爆发出了一种令人煎熬的力量,那么他们真的是无能为力。
其中的一只妖魔还是苦苦哀求:“我希望再求你一下李司,还是把我们放走吧,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助纣为虐了,难道我们的真诚还没有打动你吗?”
直到这一刻他们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担心。
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们每个人的心目之中都已经产生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荒谬了。
除此之外,他们直接从这个地方离开了,他们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为什么会如此的让人担心。
他们担心的方式是多余的,他们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