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灵石这不就回来了(1/1)
傍晚周生带着成剑宗剑铺老板成林杰前往约定的地点,越走越荒芜,周围空无一人,沿路全是杂草。
成林杰愈发怀疑:“你确定一个酒蒙子的话能信?”
“酒后吐真言,他喝的烂醉,有几分可信。”
两人到了地方没见着人,倒是先看见了整整齐齐地五十扇八尺高的铁门。
周生一拍手,满脸谄媚:“您看东西不都在这了吗?这小兄弟心是真大,不识货,好不好您那不是一看就知。”
成林海对着上面的一扇又敲又摸,用灵力按压灵火灼烧。
“不错,是上品。”
但他打算继续抽测下一扇门时,听到了不远处的声音,缩回了手。
裴渊委屈巴巴:“我的门可都是花了我很大的心血的,你们真的会好好对待吗?”
戴着面具的男子:“哦,会的。”
他嘴上这么说,语气里全是藏不住的不耐烦。
一个拐角四人相遇,裴渊惊呼假装不可思议:“伯乐兄!你们怎么在这里!”
周生暗骂一声蠢货,笑脸相迎:“小兄弟,你忘记了吗?你在酒肆答应我要在这里卖给我你做的门,钱我可是都带齐了。”
裴渊一拍头:“完了我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
面具男子走近一地的门,不动声色地挤开了成林杰,压低声音:“你哪家的,懂不懂先来后到?”
成林杰怎会惧,传音:“你是想抢我成剑宗的生意?你信不信这批货你会烂手上,并且永久不得入成剑宗剑铺。”
他一面淡然回应,一面默默抽测门的材质。
面具男子气一松,背都佝偻了,但语气依旧强硬:“干咱们这一行的,脸皮就是得厚,你要是成剑宗剑铺的老板,那我还是成剑宗宗主呢。”
他紧紧跟着成林杰,成林杰测哪里,他的手就搭在哪里。
成林杰一连查了十多扇门满意得很,侧身将令牌露出袖口半节露出成剑宗的令牌:“小兄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面具男子默默退了半节,语气也欠嗖嗖的:“他是云星宗的亲传,你是成剑宗剑铺的老板,真巧,我戴了面具。”
他转身拉过裴渊,将储物袋递了过去:“我已经买下了!”
周生将那储物袋一丢,袋口散开倒出一地的灵石:“我和小兄弟才说好了呢!小兄弟,你忘了我对你的信任和欣赏吗?同样的钱挣谁的不是挣,他那么敷衍鬼知道他是干嘛的。”
面具男子匆忙将一地的灵石捡起来,牢牢捂住:“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付了钱,就算是全拆了又能如何!”
成林杰冷哼一声:“将器修的孩子拆了,你这人怎能如此恶毒,油盐不进!钱我也带了,五十万你数数。”
裴渊也恼了对着面具男子吼道:“你还想拆我门!这东西我不卖你了!有的是人欣赏我的法器。”
他接过成林杰的钱袋子,胳膊一搭:“你有眼光,我相信你!这钱我就不数了,我拿着去喝酒喽~”
成剑宗剑铺信誉还是有的,不至于少给钱。
面具男子有些不甘心,但又无可奈何气到跺脚,离开了。
成林杰找来一堆筑基期的散修,给了工钱将门搬到了剑铺后门。
但到了晚上加工,才发现这些门居然是用不值钱的废铁片打造的。
只有一扇门的外面裹了一层他们想要的金属。
“这不可能!”
成林杰对自己的技术十分自信,他自己亲自验的货如何能假,甚至怀疑有人背着他调换了货。
但查了半天一无所获,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有人愁也就有人欢喜。
裴渊拿到了五十万上品灵石,人都嘚瑟坏了,一直吹嘘自己精湛的演技。
许幻言摘下面具,露出妖媚的脸庞。
没错,成林杰怎么都不会想到是幻术骗过了他的眼睛。
修行幻术之人少之又少,也算不得修仙正统,很少有人能联想到。
除了拿回了被坑走的钱,还有另外一个转机。
就在开始出售玉机第六天的清晨,玉机的求助贴有了第一贴:【中了血冰蛇的毒该怎么办?】
一名冷漠网友:【等死。】
但他也没有说错,血冰蛇毒算是稀有但最恐怖的是毒发极快,难以自救,元培山山高路远,已成定局。
【的确快死了,血液都被封住了。有人能救救我吗?我在元培山,我是风家三公子风伏天,必有重谢。】
林海安:【你怎么不传讯给自己家长老?你也可以单独找我啊!】
风伏天:【单独不来,传输被阻断了,就到处发了点,没想到发出去了。我要是能活下来,我们风家人手一部玉机。】
顾浅溪一看见贴子,第一反应《百毒录》里没有记载,第二反应找宗主,玉机私聊。
宗主不回,第三反应,群聊。
当她看见‘人手一部玉机’的时候眼睛都直了,先是刷屏私聊,又是跑去找人。
还没见上面的赵长老第一个回了消息:【血冰毒需要他人帮助,你先让那人想办法保持清醒,阻断血液冰封,一旦意识丢失就再也就不回来了。你大师兄好像就在元培山,我通知他一下。】
顾浅溪:【麻烦长老了。】
顾浅溪又在求助贴下留言:【具体在哪里清楚一点。】
风伏天:【我也不知道,四周全是竹子,我爬了半天感觉和在原地一点差距都没有,视线已经有点迷糊了。】
又有热心网友:【是不是在迷竹林,那个地方没点本事可是绕不出去的。】
林海安:【你撑一撑,我父亲已经通知你父亲了。】
顾浅溪:【捅自己几刀,哪里快被冰住就捅哪里,清醒点,不能睡!我大师兄就在元培山。】
林海安:【你确定这不是要他命?】
顾浅溪:【我是卖玉机的,你放心我害谁也不会害他。】
风伏天也是个狠人,对着自己的大腿就是一刀,嘴唇紫黑已经无力继续第二刀,又用力绞肉,不让自己睡去。
在他意识涣散之际,一身黑衣面容模糊的男子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