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骄纵贵女的马奴皇帝21(1/1)
下一刻,她便被拢进一宽阔胸膛之中……
这胸膛光溜溜的,结实炙热又带着安全感,是跟着她一同下水的宋弋。
姜知离把男人的劲腰紧紧怀中,将脸埋在那宽厚的胸膛中。
她骄横的声线,此时染上一丝惧意:“狗剩,方才可吓死本小姐了,都怪她们俩在这扑腾,可太吓人了。”
说着,还用手蹭了蹭男人结实的腹肌。
啧……这在水中的手感,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呢。
宋弋的呼吸稍稍急促,他朝着一旁疯狂扑腾的姜莹莹姊妹看了一眼,便搂着姜知离往船上游去。
快被淹死的姜莹莹:“……”
姜知离挂在宋弋身上,她轻轻抱怨:“狗剩,你身上好烫啊,这湖水都快被你煮开了。”
宋弋的呼吸更急促了,他薄唇紧紧抿着,长臂伸展奋力往船边游去。
姜知离见男人无动于衷,她又问道:“你今日又藏了匕首?”
她四肢都缠在男人身上,如同一朵无根的菟丝花般,颤得叫人煮开了水……
宋弋划着水,咬牙切齿:“闭嘴!”
片刻。
宋弋抱着姜知离上了船,两人的浑身都湿透了。
上船后,玲珑赶紧道:“快快将大小姐抱去房内!”
房内她已准备好保暖的东西,如今是秋日,湖水还是挺寒凉的。
而水中也不断的有公子贵女被救起,倒是无人身亡,但都受了不少的惊吓,一些人瑟瑟发抖连话都说不清。
大船上,屋内。
姜知离湿着身子被宋弋放在了床榻上,随后便拿起一旁的棉布为她擦着身上的水。
床上早已铺了厚厚的毯子,屋内也燃着炭火,倒是有些热。
姜知离的脸色有些苍白,她脸上还挂着水珠,一头的青丝也在滴着水,身上的蜀锦华服也湿透了,紧紧裹着她的纤细又饱满的身子。
是一副美人落难的模样。
宋弋喉头有些干涸,他张了张嘴:“我先将玲珑喊进来为你更衣……”
说罢,他便转身想走,却被姜知离给拉住了胳膊。
姜知离眸中闪着水雾,面上的神情也不似寻常般娇纵,而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一丝哭腔:“狗剩,你不准走,我不想让别人进来……”
宋弋将心底火气按下,语气是难得的耐心:“大小姐,我们孤男寡女,若是传出去会对你的名声不好。”
女子的名节是最重要的,并且他也不知晓,姜知离到底是如何想的……
姜知离冷哼:“你都从湖中将我捞出了,还想着什么名节?本小姐的名节早就毁在了你手中!”
说罢,还抬起微湿的脚,踹了踹宋弋的大腿。
她语气蛮横:“你是本小姐的人,你现下这般说,是不是不想负责!”
“负责……”宋弋有些失神。
他现在的身份只是个马奴而已,她竟说要让自己负责,那她对自己……
宋弋的心,忍不住狂跳起来。
她真的是这般想的吗?
姜知离可没在意宋弋的想法,她直起身子,跪坐在厚厚的毯子上,随即便扑进了对方的怀中。
“我不想让旁人给我换,狗剩你给我换罢。”
宋弋的脑子,再一次宕机。
他的耳根开始浮现暗红,这一次连脖子都红了。
“这、这不好吧,”宋弋的声音有些结巴,身上的疏离与冷意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紧张……
他虽是欢喜姜知离,但这进度实在有些过快。
姜知离眉梢一挑,抬了抬身上的湿衣物,理所当然道:“有什么不好的,你本就是我的人了,帮我换个衣服怎么啦?”
宋弋踌躇:“知知……”
光是瞧着那紧贴身躯的衣裳,他便觉得浑身发烫,更别说……
姜知离眼尾一耷,语带哭腔:“狗剩,你不愿意……”
宋弋:“……”
最终,宋弋是蒙着眼睛,在帮姜知离换衣裳。
他五感本就敏锐,现下将眼睛蒙住,所有的感官便集中在手上,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便是更刺激了。
姜知离抬着手,也没打算指挥宋弋,她只是不停催促。
“快将本小姐的腰带拉开……”
“快将本小姐的裤子褪下……”
“快将本小姐的外衫解开……”
“呀!狗剩你不老实,怎得给我换衣裳还带着武器上阵呢!”
……
如此言语,惹得宋弋脸都红了,但他也只能听从。
屋内带着热度,两人间也带着热度。
折腾了快半个时辰,他才帮姜知离将衣服换好。
姜知离下床。
她嘴里嘟哝着:“都说不准带武器了,我倒要瞧瞧,到底是什么武器,令你这般爱不释手!”
宋弋眼上的黑色布条还未拿下……
最终,姜知离是如愿瞧见了那武器,宋弋也拉着她,帮她科普了一番。
这般献身科普,倒是令姜知离有些经受不住。
又过了半个时辰,两人才走出屋子,宋弋身上的裤子早就干了,他上身只随意披了件衣衫,周身的冷意已不再,熟悉的人一瞧便知,他此时的心情很好。
{知知姐姐,方才你怎么不把他拿下,实在是有些可惜……}多多觉得有些遗憾。
姜知离勾唇,在脑海中解释:“宋弋就快要回宫了,我又不能随他入宫,若此时献身与他,倒是不够深刻,我有其他的法子……”
宋弋回宫将太子扳倒,便不会缺女人,她的献身说不定也会被那些个新鲜的女子冲散,倒不如用个法子……
若是换作从前的姜知离,肯定会立刻献身先怀孕再说,但现下她不知为何,却有些不愿。
知知听闻姜知离有自己的打算,便也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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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离回到府中,当天夜里宋弋便被暗卫告知,太子准备向皇帝动手。
屋内的宋弋手中握着瓷瓶,神色冷峻。
“主子,请您务必要马上回宫,再不回宫陛下便会遭那太子毒手!”
宋弋即便是再不愿,他现在也必须离开。
在离开前。
他只得提笔,给姜知离留下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