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受伤(1/1)
风见裕也今天也是被上司叫去买东西的一天。
手上拿着限量的芒果慕斯,风见裕也来到了和上司降谷零定好的情报点,听从下一步的安排。
清晨的风格外神清气爽,麻雀在树上偷窥着人类,叽叽喳喳地说着他们的坏话。
风见裕也坐在长椅上,不远处跑来一个金发小伙。他穿着运动服,小麦色的皮肤在朝阳下显得透亮,额角不时滴落几滴汗水,均匀的呼吸让他游刃有余。
安室透慢跑到风见裕也面前,他的下属早就站了起来,收起伪装的笑容和气息,多年来的卧底把他刚正的气势磨损,但他依旧还是一个公安。
这就足够了。
两人的接头时间不过十分钟,走之前安室透把芒果慕斯提在手上,打算拿给时倾。
他们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安室透目送风见裕也开着车离开,一转身就看到了时倾。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在透子眼里,时倾不过是一个小孩,什么都不知道还被自己拖下水,现在还可能看到了他跟风见的交接,他需要解释吗?该怎么解释?
好在时倾只是歪歪头询问他怎么会在这里,安室透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他抬了抬左手的蛋糕盒,看着时倾亮起来的眼睛,笑的更温柔了。
时倾早就知道那个刚走的人就是公安背后的男人,风见裕也。既然知道了也没必要问,就当没看到,免得透子还要想理由,毕竟他们都不是傻子,被骗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反正安室透也不知道她会狙击不是吗?
安室透:你怎么没说?
时倾:你也没问啊?
安室透:你也没说啊?
时倾:你没问我怎么说啊?
……禁止套娃
不过芒果慕斯挺好吃的,下次问问是在哪里买的。
————
时倾跟着柯南他们去了月影岛。
实际上,具体的事情她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就当旅个游好了,反正好像也没什么大事情发生吧……大概。
她看着眼前的火光发出了不明的音节,她其实不想参与这些情节的,这会让她不再安全,虽然她也不会怎样就对了。
刚刚还在身边的柯南消失不见,她明白再不进去就该是柯南被扔出来了,时倾蒙上浸湿了的毛巾,趁人不注意冲了进去。
不顾身后众人的惊呼,她冒着火光冲天的走道,找到了那个放着钢琴的房间。踹开门走进去,他们的谈话也已经到了尾声。
时倾并不想再听他们baba的废话,在房梁掉下来之前,她一手夹着一个人奔向了窗户。
哐啦一声,玻璃应声而碎,小兰看着时倾一手一个人从楼上跳下来,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在火光和月光的照耀下,玻璃折射出漂亮的,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
时倾夹着两人滚了一圈后撞到了树干上,随行的医生反应迅速的上前查看。
把柯南和麻生成实扒拉出来,他们两个已经蒙圈了,柯南是没想到时倾那么猛,直接就冲上来救他们。而麻生成实则是没想到自己还活着,他是存了必死的心演的这场戏,就这样拉下了帷幕。
时倾在下来时尽量避开了要害,只是她不想做笔录,干脆顺着身体机能昏睡过去。没看到柯南复杂的眼神,也没看到小兰生气的脸。
她大概也不知道从这之后,无论她怎么作成黑方,柯南也会相信她是个好人,这大概也算是好事?
时倾还在医院躺着,算起来前前后后已经有不少人来看过她了。即使她伤的并不严重,但是看起来就像快挂了一样。
安室透没想到时倾不过是去旅游,就带着一身伤回来,他调查过麻生成实,顺应的找出了一条令人作呕的商业链,贩卖毒。pin。
在病房里坐了一个小时之后,门口进来了一个漂亮至极的女人,她的身材令人遐想,只不过一眼,透子就知道这女人就是贝尔摩德。
病床上的时倾睡得美滋滋,并不知道前面这两人把她的老底都掀了,知道了也没什么,都是他们能看的,不能看的可是一点都看不到。
就这样一份奇怪的过往,他们能联想到的不过是种花家的神秘,而不是时倾本身的问题。在相处的过程中,他们很容易的就发现了时倾的真实性格。
毕竟在两个老演员面前,时倾还嫩得很。
虽然她根本没打算隐藏她的吃货属性,没错,现在的时倾在这两人眼中就是给点好吃的就可以拐走的级别,现在加上莽撞。
谁也不会想到一个面瘫竟然会去那么莽,直接冲进火场救人吧?按理说时倾并没有专业训练过,身上的肌肉也没有明显的训练痕迹,她是怎么做到一手一个的?
安室透/贝尔摩德:也不是没考虑过先天因素,但是一个平时可可爱爱的小朋友突然变成怪力少女也会惊讶的好吗!
时倾:我开挂,你们随意。
两人明刺暗讽了好一会儿,安室透用着他迷人的声线试探着贝尔摩德找他什么事,如果真的只是来看看时倾的话根本不可能。
又怎么会挑着他在的时候来呢?
果不其然,贝姐撩了撩她顺滑的金发表达出她是过来发布任务的。
“BOSS让你去接近最近很有名的毛利小五郎。”
“哦?我知道了。”
安室透不动声色的应下,示意她该离开这里了。贝尔摩德到现在也不太确定波本是真喜欢这个女孩还是玩玩而已,说他喜欢吧又把她暴露在酒厂面前,说玩玩吧,看这程度也不太像。
既然这个小孩也对她胃口,那就随意掩盖一下好了。
透哥盯着躺在床上的时倾,晦暗的眼神让人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东西,那么巧合的任务,会是给他的陷阱吗?
他的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但凡踏错一步就会失去一切。时倾真的是意外之中的意外,每一次的接触都会让他放下防备。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他的兄弟们都没死,但是死亡证明又确确实实的摆在那里。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认识一个没人看得清的女人,她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就好像只有他被蒙在鼓里,这种不爽持续了好几年,直到见到了时倾。
他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感觉,但他的意识告诉他,要把时倾保护好,等一切结束后就会有他想要的答案。
他一直为这个答案努力着,他要那个圆满的结局,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