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白府秘密（1/1）

等没人的时候，孙飒：“主子，我在门口等的时候，看见柳八进白府了。”

顿了瞬：“我都担心你出不来。”

陆瑾把厨房的事情跟孙飒说，两人交换情报。

“这么严？”孙飒也惊呆了。

“就一句说什么呢不要命了，那厨娘当即白了脸。”

孙飒晚上想自己去，又怕陆瑾多心。

白府日常管的就严，两个人怕是不好进。

还是忍不住跟陆瑾说：“主子，要不晚上就我去，您别去了。”

这是安全问题，她自保没问题，两个人若出事，连个搭救的人都没有。

陆瑾想想也是，自己刚开始练习拳脚功夫，在孙飒眼里还是个弱鸡，没有自保能力的人会是别人的累赘，不如安心等消息。

于是同意，孙飒心满意足，这样的主子可是千年难遇。

孙飒想不到，陆瑾只是目前没有自保能力，所以安分。

等能护自身安全了，谁的劝说也无用，决定的事情八头牛也不能让陆瑾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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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和孙飒分头行动。

赶巧宴会时间和见书坊掌柜在同一天，书坊掌柜望眼欲穿，终于把陆瑾给盼来了。

“老夫还以为你不来呢。”既担心又想拿乔的模样。

将掌柜的表情看在眼里，陆瑾装作十分过意不去：“有点事耽搁，咱们签契书吧。”

于是两人商谈后面的细节，按照陆瑾上次说的四六分。

是四成还是五成上掌柜没计较太多，虽然用的是他的店铺。

但是照利润分钱，小姑娘分五成也使得，她已经退一步，他自然见好就收。

商议好后，两人立下契书，签字落印，定好查账日期。

陆瑾当场写下做活字时的注意事项，并答应前面三天来一趟，等工人都熟悉，后面只查账来。

掌柜对此求之不得，有了这技术，别说是长宁县，就算是戎州城，乃至整个剑南道肯定无人与他匹及，到时候那银子岂不是跟水似的哗哗来。

陆瑾吃过晚饭进空间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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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月升，夏风吹着树叶簌簌作响，猫在树上一个时辰未有动作的孙飒终于开始动了。

白府中寂静一片，唯独一个地方热闹得很，孙飒循着声音避开人行去。

眼前是一座被单独被辟出的院子，墙有一人半高，墙下有守卫。

蹲在墙侧树上的孙飒，将手中的树枝咔吧折断，守卫被声音吸引看过来：“谁在那里？”

墙内的欢笑与墙外的寂静割裂开来，一点声音都会被幽暗的黑夜无限放大。

守卫远处看着树上有黑影，找人与他结伴前往查看。

等二人靠前，孙靖将树枝扔在二人脚下，喵一声，一个跟头从树后翻下，快速隐藏在墙的阴影里。

趁着没人，蹬跳双手扒墙，纵身一跃就消失在守卫看管范围内。

留下守卫在外头虚惊一场：“原来是只猫，大半夜真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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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内没有守卫，一座本该隔成三间房屋的建筑矗立在孙飒眼前，窗户上人影闪烁，更倒映出屋内用来支撑房梁的圆柱形状。

佛寺、道观、宫殿才是这样的修葺规矩，哪个富贵人家敢用这样的规格。

三扇双开门皆未关闭，朦胧的帐幔被烛火照射看不清楚颜色，也看不清里面的人。

只听见里面的人似舒爽又似难捱：“这小嘴巴，妙得很！”声音语调皆变，猜不出说话之人年岁几何。

孙飒凑近些，想钻进去一探究竟，但屋内视野宽阔，多个人一眼就能认出，屋内灯火通明，趴在窗上也不安全。

不得已，只能窝在窗下偷听。

“怎么样，这次几个调教的不错吧。”

此话一出，竟有四五人附和，确实不错。

各种声音糅杂在一起，沙哑、凌厉、沧桑，只有一个年轻人，其他都像四五十的人。

“父亲，孩儿以前竟不知还有这样的妙处。”年轻男子出声。

沧桑的嗓音又出现：“成年女子哪有小女孩来得爽快。”

说罢还松爽地叹了口气。

父子叙话让孙飒捉摸不透其中含义，忍不住伸手戳开窗户看，看到眼前一幕，孙飒下意识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叫出来。

房屋内，七名成年男子席地而坐，只披一件外袍，连鞋子都未蹬上，更别说其他。

六人蓄须大概三十岁往上，一人白面无须，仪表堂堂，二十左右的样子。

只是披着人皮不做人事，每人身前跪着一个或者两个不到十岁的小姑娘，身上薄纱制的衣衫似遮非遮。

有个小姑娘小声啜泣着舔弄，男子抬手一巴掌抽在她脸上：“让你伺候老子，那是给你脸面。”

姑娘趴在地上认错告饶后，又爬起来侍奉。

男子忍不住对旁边的人说：“玩过这许多次，我还是喜欢哭哭啼啼的，哈哈哈哈。”

“你这老小子，坏得很。”

“哈哈哈哈。”

屋内笑声四起。

屋外孙飒忍着恶心，将男子相貌记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白府回到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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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间干活的陆瑾，听见孙飒回来，忙出来坐起身。

平日里见惯孙飒嬉笑模样，让陆瑾觉得她们姐妹虽长相一样，差别却很大。

这是陆瑾头一次端详孙飒相貌，狭长眉眼、鼻梁高挺，棱角分明的脸颊透着肃杀之气。

浑身气势凌厉，让她觉得，孙飒以前的话千真万确——孙将军的女儿个个能上阵杀敌。

接连灌下两杯白水，孙飒才回过神来，惨白的颜色恢复些许红润。

“哎。”重重叹气，话没说出口，自己先卸了力气：“主子，我不知该如何跟你说，不说怕你不清楚，说，怕你听清楚后受不了。”

她已二十二，杀过人都没法接受自己看到的事情，主子才十五岁，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如何能明白。

看着孙飒萎靡不振的样子，陆瑾做实了心中猜测：“别说了，免得觉得脏了嘴，我大概猜到了。”

孙飒想起那些小女孩身上的薄纱，闭眼怒骂：“那帮畜生。”

听到孙飒话中的杀意，陆瑾道：“回去先宰了柳八和他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