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公主,我不允许任何人将你染指(1/1)
这一次,茶杯没碎,可茶杯里的水却荡起了阵阵涟漪。
兰司尘继续道:“我所求不多,只求一个沈千月,在此之前,殿下想不想为她解毒都无妨,毕竟我只要她的人。”
这毒目前也只有裴言澈能解,但现在看来裴言澈是不愿意用自己去给他解毒的。
那么他就有机会找到别的解毒之法,去给沈千月解毒。
亦或是让自己也成为沈千月的情动之人,最后的效果也是一样的,这并不冲突。
然兰司尘却没注意到他眸子里掀起的惊涛骇浪。
以及那澎湃慑人的杀意。
他垂下眼眸,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平静的笑意来,那笑意太过于冷然,导致兰司尘都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却依旧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只听见裴言澈一字一句地问:“所以兰公子,是公主的爱慕者吗?”
兰司尘笑了笑:“爱慕者倒是算不上,只是谁不想将那高高在上的公主踩在脚底下,让她为自己臣服呢。”
“呵!”
裴言澈轻笑出声,慢慢放下茶杯。
“原来兰公子是想让她臣服在你的脚下。”
“征服女人,是男人的天性,尤其是尊贵的金枝玉叶。”
兰司尘并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错,他早就看出来裴言澈非池中物,有朝一日若遇风雨,必化金龙。
“殿下只管说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兰司尘料定了裴言澈会答应,毕竟他在这公主府被压迫的太久了,急需一个宣泄口。
“届时我可向殿下承诺,待你将公主折磨够了,便是玩儿腻了再给我也不迟。”
此时此刻,在他眼里,沈千月仿佛就是一个玩物般,可以任由他拿捏玩弄。
“若是我不答应呢!”
上好的茶盏再次碎裂,不光如此,便是连面前的茶几案板都出现了惊人的裂痕。
只在顷刻间便应声而碎,木屑飞溅,若非兰司尘反应迅速,只怕那木屑早就刺入他的身体里了。
“世子殿下这是何意?”
他变了脸色,早就不复先前的温润,反而有些阴鸷难堪。
裴言澈起身,与他四目相对,眼里是一片惊涛骇浪。
“我何时说过,要将公主让于你了?”
“便是折磨,她也只能让我来折磨,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竟敢肖想染指公主,何其可笑!
“还请兰公子听好了,她沈千月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此话请务必铭记于心!”
莫要再动了染指公主的肮脏心思,他还不配!
兰司尘心中骇然,瞳孔里映着那尖锐木屑的影子,他只需得稍稍用力,那木屑便能刺进他的眼睛里。
强大的力量操控着屋子里的东西,兰司尘狼狈后退。
这就是巫人的力量吗?
即便他不用修炼,也能到达如此骇人的地步。
“世子。”
待兰司尘狼狈离开院子后,秋霜进来瞧的满屋狼藉,有些诧异。
“公主呢?将屋子收拾干净罢。”
秋霜恭敬俯身:“公主已经睡下了。”
秋霜绝不会多问刚刚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因为公主交代过,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去过问世子的任何事情。
夜幕降临,今日沈千月难得放过了裴言澈没让他过去伺候着,而是自己早早的就睡了。
在村子里动用了太多力量,又强行篡改了村民们的记忆,她此刻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急需恢复状态,所以天刚擦黑就睡了,这一睡便屏蔽了五识感官,此刻哪怕是外面惊雷阵阵,也未必能将她吵醒。
珠帘晃动,薄纱轻舞。
如鬼魅般在屋子里飘荡着,红罗炭在噼里啪啦的燃烧着,一阵香气逼人。
她似睡得沉,便是连床边何时坐了个人也不知晓。
裴言澈是被梦境惊醒的。
他又做梦了。
做的还是和上次一样的春梦。
衣衫单薄,隐约可见斑驳湿润衣衫贴在肌肤上,梦里他又在与她纠缠了。
与之不同的,这一次是在马车里。
他未曾料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放荡到这种程度。
冰凉的指腹落在她红润饱满的唇上,微凉的发丝滑落在她颈窝里,似有些痒,她不安的动了动衣衫,顺滑的被褥滑落,连带着身上的薄衫也敞开了不少。
他的视线随之往下,长睫颤了颤。
“公主,我不允许任何人将你染指,除了我,谁都不行。”
他喃喃着,自己约莫是疯魔了。
今日听了兰司尘的话,心里便陡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意,那怒意让他恨不得杀了兰司尘,将他剁碎了去喂狗。
燥火在胸膛熊熊燃烧着,喉结略动,指腹掠过她柔软的唇,俯身低头,轻轻吻住了他。
当他触碰到沈千月的唇时,胸口的火直窜头顶,让他觉得每一刻都是煎熬的。
大概是料定了沈千月不会醒,亦或是早就有了前科,他很放肆,甚至有些肆无忌惮,亵衣薄衫滑落在地。
他顺势将人带入怀中,细细的,轻轻的抚弄着。
似感知到从外面侵入而来的寒气,娇软的身子轻颤,似想逃离,却又被人强势扣住了腰带了回来。
“唔……”
她好像有些喘不过气儿来了,这是他的又一次欺压和侵占。
从最初的浅尝辄止,到后面的强势攻略,他似要将自己所有的力气和心神都用在吻她这件事情上。
顺滑浓香入口,她无意识的仰着下巴,被迫而热切的回应着。
渐渐的,裴言澈吻得有些霸道和疯狂,尽可能的在她身上得到更多,他不愿放过沈千月,带着怒意和仇恨,却又带着无尽的缱绻。
他是恨沈千月的。
恨她以往对他的凌辱,却又分不清她如今的深情究竟有几分真假,恨不能将她整个都拆吃入腹。
喉间不可抑制地溢出两声低吟,娇媚情动,落入他的耳力,似比这世上一切声音都要婉转动听。
一寸寸的芳香和甜蜜都被他尽数侵占,在辗转反侧间尽数将她的低吟吞入腹中。
她身上的气息和味道,是那般的令人沉迷。
直到口舌发麻后,他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她,瞧着怀里女人又红肿了的唇,他的眼里是无尽的霸道和狷狂。
似发了疯的野兽,似脱了缰的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