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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寅时火起(1/1)

曲愿睡意正酣时,猛地被萧尘拦腰抱起飞出数米远。

曲愿半眯着眼睛有些恼火的说道:“你在干什么,要不要人睡觉。”

曲愿话音刚落,不仅身后的草垛被急射而来的火箭点燃,那几间茅草屋也被飞来的几支火箭点燃。

屋子里的人也纷纷破窗、破门而出。

曲放大声喊道:“大家不要惊慌,听令行事。”

好在镖师们平日里都训练有素,这些年在走镖的路上也见过不少大风大浪,少顷,大家都在曲放的指挥下迎接即将到来的拼杀。

无言带领着十几名兄弟,守护在车辆旁,眼似鹰爪一样尖锐,注视着猎物的出现。

几十名黑衣人手持利刃,从天而降……

萧尘将静好剑递与曲愿,曲愿犹豫着并未伸手。

萧尘急道:“什么时候了,你还磨蹭。”

曲愿听萧尘这么说,也不再扭捏,一边接过静好剑,一边说道:“好,我就先借这宝剑一用。”

说罢,拔出宝剑,侧身横挑,便就结果了向萧尘扑去的刺客。

萧尘也手起刀落,让一名准备从后面偷袭曲愿的刺客身首分离。

两人相视一笑,即刻转身与刺客们拼杀……

娇三娘与香芹互为依靠,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刺客们难以靠近她们的身体,反被她们砍杀几人。香芹抹了一把脸上在砍杀敌人时飞溅的鲜血,眼神凶狠的看着靠过来的刺客。

靠在身后的娇三娘关切道:“香芹小心些。”

香芹语气温和的说道:“夫人放心,香芹会小心的,夫人也要注意。”

娇三娘”嗯“了一声,便与向她俩攻击过来的刺客拼杀在一起……

房妹姝时而伸开小花伞,在刺客群中飞舞旋转,时而收起小花伞,下刺上挑……

陶问侠一直注意着房妹姝的安危,一边与刺客交手,一边还不断提醒房妹姝……

大骆驼手一手拉着男子;一手持着冲天刀,时不时的砍向冲过来的刺客。

男子两眼无神的看着熊熊大火,还有不断厮杀的人群,嘴里喃喃道:“你们怎么如此狠心,,连几间茅草屋也不放过吗?”

“大黄……”男子忽然惊惧的喊道。说着挣扎着朝大黄的狗舍走去。

大骆驼看着男子一脸凄惨样,也就只好护着男子去找大黄……

几名镖师背负着包裹,与镖头、房子安相互间不离视线。

曲放的启明刀在手里收放自如,一刀划过刺客脖颈,血迹都还没来得及在刀上留下,便已栽倒在地……

房子安取下斜挎在身的算盘,在角落处轻轻一按机关,算盘便有序分开,呈一字形。

有刺客睁大眼睛,惊呼,“九节珠……”

房子安冷冷的语气里透露着杀气,“你既然识货,也就死得明白。”

与房子安话音一道结束的还有那名刺客的生命。

蒲公英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提着不知,在曲镖头他们周围转悠着,一边喝酒,一边骂道:“该死的东西,你们不知道这家主人自酿的梅子酒,那叫一个甘甜醇香,非要在我喝酒的时候来打闹,你说你们是不是该死呀!?”

说罢,来了一招醉酒三连晃,几名刺客还没弄清自己是怎么回事,便已命归黄泉……

药老头背着药箱,抖抖索嗦嗦的对着逼近自己的两名刺客说道:“我就是一名医者,不会武功,你们手下留情呀!留着我也好为你们收敛尸体呀!”

两名刺客一听这话,怒目圆睁,一起朝药老头刺去。

药老头灵巧一闪,低身闪到两人中间,两名刺客手中的刀还指着前方,未来得及收回。

药老头起身伸手将二人的头碰在一起,顿时两人脑浆相互交流……

药老头看着倒在地上的两名死者,摇摇头道:“我说我要为你们收殓尸体,你们还不信。”头上响起几声鸦鸣,药老头鄙夷的说道:“你们这堆肥肉,我还不屑为你们收拾,你们还是为乌鸦做个贡献吧!”

说罢,拍拍手。又有两名刺客向他刺来……

蒲公英贼笑着,看着药老头赤手空拳,轻轻松松收拾掉不断来挑衅的刺客,不知剑朝后斜刺,又一名刺客倒地……

东方红霞初现,刺客们全部伏诛,曲放本打算留一名活口,岂知那名刺客看着他狠绝的一笑,咬破后槽牙里的毒药自尽。

无言扒开那名刺客围在脸上的黑纱,往耳侧一瞧,简单的说了句,“一刀门。”

房子安正色道:“一刀门远在襄州,为何出现在这里?”

大家也纷纷扒开其他蒙面人的面纱,往耳侧一瞧。上面都赫然刺着个“一”字。

萧尘轻声道:“他们出现在这里,证明他们与利州的某人很熟,也没什么可担心的,该来的,他总会来。”

茅草屋被烧了个干净,男子蹲在被烧焦的大黄身边无声哭泣……

曲放命人清理一下自己这边的伤亡情况,时间不大,那人便来回禀,说是值巡时走得稍远的一名镖师被杀,有五名镖师受伤。

曲放深呼一口气说道:“把这名镖师就地好好安葬,我将亲自写信给四叔,让他替我好好的慰籍这名镖师的家人。”

男子并未起身,也未抬眼,忧伤的说道:“把大黄埋在他身边吧!”

男子缓缓起身走到曲放身边,哀伤道:“镖头不要误会,我没有轻贱这位镖师的意思。这大黄是条忠犬,从小就跟我一起上山打猎,从未失误;进山时也总是护在我左右,好多次都是它及时提醒我有野猪,有狼朝我们奔袭过来……昨日里我将它用铁链锁住,就是害怕它与我一同寻短见,没想到这反而害了它的性命……”

男子哽咽着接着说道:“我只想大黄埋在那名镖师旁边,他们在这空旷的大山里好有个伴。”

曲放噙着泪拍着男子的肩膀说道:“好……”

太阳已喷薄而出,大家都在忙着收拾行装……

曲愿将静好剑扔给萧尘,“谢了!”

萧尘笑着将静好剑别在了腰间。

男子站在一堆灰烬的屋子前,强压下心中的悲切,顶着红肿的双眼,走到萧尘他们面前,一一拱手道:“谢谢各位方才的拼死相救,全珍在这里谢过。”

蒲公英刚想打趣,被房子安拉住。

男子面相清朗,身体却很壮实,家里若有几间瓦房,几亩薄田,也是姑娘们看好的情郎。

全珍自嘲的一笑,经过这么一晚,我也想明白了,与其这样窝囊的死去,不如去搏一搏,就算到时候也是以死收场,那也是轰轰烈烈,也不枉我在这世间走一遭。”

大家都点点头。

全珍再次拱手道:“昨日还连累你们折损一位镖师,在下实在过意不去,今日就此别过,后会可能再无期。”

萧尘平和的说道:“全兄不必耿耿于怀,这事也不能全赖你,我们在走镖的在路上也时常被歹人惦记,夜里遇袭也不一定奔着你来。”

全珍摇摇头苦笑着说道:“就算他们不是冲着我来,此事也是因我而起。”

萧尘眼睛微动,轻声道:”全兄何处此言?”

全珍摆摆手道:“罢了,罢了。你们也就些走镖的镖队,也是为了生活在外奔波,我又何必为自己的私事搅扰你们。”

曲愿上前一步,与萧尘并肩站在一起,挑眉道:“怎么,你还看不起我们镖队?”

全珍苦笑道:“在下怎敢看不起你们镖队,我不想给你们添麻烦,”

曲愿霸气的说道:“我,曲愿,这乘风镖局的二镖头,此生最爱打抱不平,如遇到被欺压的百姓,必定救护,就算因此豁出性命,本少侠也在所不惜。”

萧尘也在一旁点头道:“如若全兄不肯让我们家曲少侠为你出头鸣不平,只怕我们镖局以后再无宁日。”

全珍一脸惊疑的看看曲愿,又看向萧尘问道:“为何?”

萧尘煞有介事的说道:“从此以后他就会出走镖局,在江湖上掀起风浪,把今日里你所受的委屈、伤害、痛苦,都通通怪在自己身上,难以自持,悲痛莫名的在江湖上喊打喊杀。”

全珍不知所措的看向曲愿,“少侠怎可如此?你太过宽厚仁义,把别人的悲痛强加于自己身上,怎不令人感动,令人佩服。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婆婆妈妈,我将我的事说与你们听吧!”

曲愿凑近萧尘的身边,踮起脚凑到萧尘的耳边说:“你也太夸张了吧!”

萧尘只是笑笑。

“十八年前,我也就三岁,我爹是利州刺史的簿曹从事,他既不善官场上的曲意逢迎,也看不惯官场上的尔虞我诈,便就辞官,带着娘亲与我来到这座不名山隐居。一年后,我们一家三口在这无名山脚下,虽然过得清贫,但也其乐融融。一日,一名年长的女子带着一名娇俏美丽的女子走到我家门口时,那名美丽的女子晕倒在地。我父母出手相救,我母亲告诉那名年长的女子,说那姑娘已怀有身孕,因一路奔走,扛不住一路的劳累,故而晕倒,修养一下就没事。”

全珍叹口气接着说道:“那名姑娘翻身下床,说自己是从大户人家逃跑出来的,因那家大娘子不仅忌恨她的美貌,对她怀有身孕一事更是恨得咬牙切齿,计划着谋害她,被春姑听见,她指着身边那名年长的女子说着,接着又泪眼婆娑的说道:‘我叫宜人,与春姑便连夜逃了出来,我举目无亲,不知道该上哪里,今日见这大山里人烟稀少,我也便打算隐居在此。本是前来寻求帮助,没想到身子不争气,晕倒在你们家门口。’又示意春姑打开包裹,接着恳求道:‘我们也带了些细软逃出来,有劳大哥,大姐出手相助。’。”

全珍又笑笑说道:“我爹本就是见不得那些仗势欺人之辈,对眼下两名弱女子也心生同情。并未接受她们的金银,帮她们在离我们家不远处修了几间茅屋,第二年,宜人姑姑生下一个女孩,还是娘亲去接的生。”

“时光荏苒,我与那名叫怜见的姑娘也慢慢长大,我爹有学识,空闲下来教我们识文断字。怜见的母亲棋琴书画,歌赋吟唱样样精通,我两也跟着宜人姑姑学习弹唱诗画。日子虽然平淡,但也欢声笑语不断。”

众人一听全珍与怜见是青梅竹马,心里也明白了些许。

全珍悲愤的说道:“三年前,来了一群人,指着年已十三,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怜见,威胁我们说,如果我们不停他们的安排,他们便将怜见抓去给大户人家做小妾。”

“宜人姑姑跪倒在地恳求他们不要这么做,情急之下说怜见自小便许配与我,让他们可怜可怜我们,让我们做什么都行,只要不棒打鸳鸯就行。”

“那群人骂骂咧咧的一边走、一边说道:“就这两天就给你们安排事情,胆敢逃跑,抓回来就处死。”

“那群人走后,宜人姑姑跪在我爹娘面前,说她刚才说的话绝不是敷衍之词,她这些年一直有这个想法,但是不敢提出,她知道我爹清正严明,而她们出身卑微,害怕我爹嫌弃怜见。我爹当时也深深叹口气道:‘隐居在山野也会招致祸端,人生不可测也!我也不是那迂腐之人,只要全珍与怜见彼此心悦,我不言其他。’”

“自打那以后,我、我爹、我娘、春姑姑、还有宜人姑姑与怜见,我们每日都往山里用马车运送他们用麻袋装好的东西,不许我们问那些是什么,运往山里有何用。”

全珍悲伤的说道:“有一日,我远远的看见爹与那群人发生争执,当我跑过去时,有一个凶神恶煞般的大汉晃着脑袋趾高气扬的看着我爹,我爹便转身对我说:‘走吧!没事了,’可几日后,我爹与娘便在运货的途中与马车一起跌落在悬崖。”

“春姑,宜人姑姑与怜见不堪重负,也都累得生病了。我愤怒之下,对那群人说,我一个人运送那些货物,她们三名弱女子不用再做这些粗活。那群人竟然同意了。但宜人姑姑她们虽不去运送货物,但还是要替那些人缝补衣物。”三年过去,往山里运送的货物也运送完了,我以为我们的苦日子终于到头了,哪知,一日,那群人又气势汹汹的来到这里,一边疯狂的拆着宜人姑姑她们的房子,一边淫笑着说:‘一个徐娘半老,一个年轻娇嫩,还有一个将就着用,要不是老大早有吩咐,老子早就忍不住了……’也有人呵斥道:‘那个小的美娇娘,不能动,老大要做他用……’”

“我气急败坏之下,便和他们扭打在一起,我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我被他们打得半死,晕厥了过去,被大雨淋醒时,已是黄昏,大黄蹲在我面前可怜巴巴的望着我,怜见她们早已不知踪影,倒塌的房屋前一片泥泞……我思来想去几日,心里实在没招,也就想着寻死。”说罢,全珍惭愧的低下了头。

萧尘敏锐的说道:“你说你往深山里运送货物三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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