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拍卖会(1/1)
没理会洛妃的异样之色,伤治好后也没有留下的必要,宋玉三人出了私人会所,王玉刚不满道:“张至亮这个龟孙子,脾气太坏了,害我挂了彩,在我面前学乌鸦哥,我要把今晚的事说出去,看以后还有谁敢和他同桌喝酒。”
几人进入洛妃的会所也不过一个小时,现在是晚上八点,回去也太早了,王玉瑶拿出手看了眼消息,“我闺蜜说今晚有个大型拍卖场,要不要去看看?”
拍卖会,上流社会才能进入的地方,宋玉还真没去过,于是点头,“也好,闲着也是闲着,去看看流传千古的宝物也不错。”
三人上了奥迪车,王玉刚当司机,宋玉和王玉瑶坐后排,没过多久,便到了一处拍卖场,正是佳世拍卖场。
三人刚下车,一个高挑的美女就走了过来,女子气质清幽,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又是一个顶级美女,美女身边的闺蜜果然都是同水平的,赵若冰笑呵呵的说,“瑶瑶你来了,这位是?”
王玉瑶正经的介绍道:“这是我大学同学,到我家来玩几天。”
赵若冰眼珠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宋玉,笑意不减的道:“同学,怕是你的好哥哥怕吧,没想到京都女神之一的王家小公主有了男人,这得让多少少年心碎。”
被赵若冰逗弄几句,平时牙尖嘴利的王玉瑶激动的我我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不过偷偷的眼角看着宋玉,见宋玉无所谓的表情,心下一喜,“好了别说了,拍卖要开始了,先进去!”
进入拍卖场,早有服务员等待,把几人带到了贵宾包间,拍卖行二楼是包间,一楼是大厅,一些几个亿的小富豪只能在大厅里坐着,人数不多只有几十人。
人员陆续进场,美女拍卖师长得很耐看,一身优雅气质,谈吐不凡的开始介绍拍卖品。
“现在拍卖的是苏东坡先生的书法作品,竹石图,作为北宋四大书法家之一,北宋豪放派第一词人,这是一幅珍稀难得的书画合一作品,上面有乾隆盖的一百个印,传承有。”
苏轼的作品,就冲着千古第一词人的地位,随便十几个字都价值不菲,何况是这幅佳作,很快价格就被炒到了四亿,最终贵宾包间的人出手,以4,5亿的价格买下了这幅画。
宋玉对于古董没有兴趣,只看不买,倒是王玉瑶后面买了几古玉,倒是不贵,几百万买下。
美女拍卖师拿出的一块东西引起了宋玉的兴趣,“接下来是一件神秘的拍品,拍品的主人要求五千万起拍。”
拍卖师的话一出口引起了在场人的哗然。
“不就是块普通的白玉吗,这玩意就算是最顶尖的和田玉也不过几十几百万,抢钱呢?”
“傻子才买,我不买!”
“看看谁当这个冤大头。”
拍卖女士听着下面的人议论,心中暗暗摇头,这块玉确实是顶尖的白玉,但是也值不了那么多钱,不过寄卖的主人坚持五千万起价,拍卖行只好照办,拍卖师已经做好了流拍的准备。
“五千万,开始竞拍!”
现场陷入了沉默,无人出价,“五千万一次,五千万二次,五千万三......”
“我出五千万!”
贵宾包间里传出来了宋玉的报价声,声音淡淡的却传遍了整个空间,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家伙好大的嗓门,全场都听得见。”
“这是重点吗,他出了五千万啊,难道我们看走眼了,这东西还真是个宝贝?”
有人出价,拍卖师高兴的说,“一号贵宾包间的先生出价五千万,还有没有要出价的?”
“五千万一次。”
就在众人以为要尘埃落定时候,8号贵宾包间半路杀出,“我出五千万零一百!”
宋玉的神识看了过去,八号包间里是一个快六十的男子,太阳穴鼓起,是个武术高手。
这家伙也看出来了,宋玉淡淡的加价,“六千万。”
老年男子继续跟,“六千一百万。”
“九千万。”
“九千一百万。”
“一个亿。”
老者仿佛挣扎了下,最后放弃了叫价,这块在众人眼中最多值几百万的玉牌,最终以黑马姿态杀出,成为今晚拍卖的亮点,成功拍出一个亿。
现场的媒体朋友高兴坏了,明天的新闻有了,标题已经想好,“震惊,价值百万的玉牌,拍出一亿天价,被神秘买家买走。”
拍卖行亲自把玉牌送到贵宾包间,宋玉当场刷卡付款,王玉瑶和赵若冰的额头就靠了上来,“这东西是什么,怎么能价值一个亿?”
宋玉自然不会解释,“这是秘密。”
哼,不说就不说,王玉瑶生气的扭头,显然对宋玉不信任自己非常的生气。
于此同时,刚刚包间里的老者银行卡里收到了钱,对着身前的手下道:“给我盯紧包间里的人,我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走。”
老者王腾飞喃喃自语,“那东西有什么秘密,希望你们能给我答案。”
王腾飞通过祖传的风水术走南闯北,找到不少大墓,那块特殊的玉佩刚发现的时候装在一个盒子里,一打开盒子,玉佩凭空飞起,发出柔和的白光。
不用猜一定是宝贝,财帛懂人性,王腾飞杀心一起把同行的人灭口,独吞了宝物,自己已经研究了十年,毫无进展,无奈之下只能试一试拍卖,看有没有人认识这件宝贝。
拍卖后面的古董宋玉已经没了兴趣,把玩着手中的玉牌,宋玉发现这竟然是一部修仙功法《癸水归元决》,是一本水属性的功法,虽说比不上宋玉的《黄庭经》,但也是上流功法,可以修炼到真仙境。
这本可以给水柔和家人修炼,到时候他们就能多陪自己,不至于几十年后就老死。
坐在车后座,赵若冰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和王玉瑶一左一右把宋玉夹在中间,宋玉研究功法出神,突然感觉不对,冷笑道:“有只不知死活的耗子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