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18章(1/1)
只着了一条薄薄的亵裤,楚仲熠壮实的上半身一览无遗。古铜色的皮肤和温行风的肤如玉脂形成鲜明对比,强壮的肌肉遍布后背和胸前,线条优美流畅。腹肌排列整齐,在完美的人鱼线的衬托下更显紧致。
抬手摸了摸他的腹肌,温行风羞得面红耳赤,只觉得口干舌燥,拿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瞪着他。
“别急。”楚仲熠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抓着他的手掌在自己的肌肉上游走,“这些都是温卿的。”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到最后,温行风在恍惚中昏了过去,鼻尖还萦绕着龙涎香的气息。
待他醒来的时候,激情已经退去,温行风开始面对现实,确切地说,是结实粗壮的黄金锁链。
拽了拽链子,温行风抬起手,向楚仲熠展示手腕上沉重的环:“什么意思?”
攥住他的手腕,楚仲熠眼眸深沉:“温卿,只要你乖乖留在孤的身边,孤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吼声如巴掌般扇了过去:“我是人,不是玩物!”
“孤并无此意,只是温卿总是不听话,孤每晚都会梦见温卿忽然消失,只留下一个躯壳,心中十分恐慌,才出此下策。”楚仲熠解释道,揽着他的腰,脑袋在他的肩膀和脖颈上蹭来蹭去。
忽然消失,只留下躯壳?温行风心一沉,一时间无话可说。他的确忽然消失过,只留下数据体,在这个人最爱他的时候。
眼见着楚仲熠又要动手动脚,温行风按着他的脸一把推开:“把月饼送进宫。”
无论怎样,系统在身边总是方便许多,更何况,掐指一算,那场宫宴即将到来了。
“月饼?那是个什么玩意?”楚仲熠一时没想起来这是什么,纳闷地道,“温卿有孤还不够吗?”
冷哼一声,温行风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我的府上屋前屋后都是你的人,你能不晓得月饼是什么?”
后知后觉地记起来,楚仲熠埋头啄吻:“原来是那只有灵性的猫啊。它有什么好的,温卿这般在意,真是让人嫉妒不已。”
“半个时辰后,我要看见它。”温行风面上不见丝毫情绪,语气淡漠,显然是动怒了。
“好。”楚仲熠亲昵地摸了摸他的脸颊。
想到什么,他添了一句:“带进宫可以,但不准上我们的床。温卿与孤的床笫间,不能出现第三个活物。”
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温行风偏过头去,不肯再和他说话了。
如温行风所愿,仅仅是一炷香后,睡眼惺忪的橘猫就被掌事太监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送到了他面前。
见到宿主的时候,月饼瞬间炸了毛,嗖地蹿了上去,狂躁地转着圈:“主人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会被锁起来啊?啊!是不是楚仲熠干的?肯定是他,这个混蛋、死变态!他为了占有主人就把你锁在这里面对吧?岂有此理![○?`Д′? ○](〝▼皿▼)”
眉心拧成一团,温行风脸上愁云惨淡,没说话。
一边暴躁地喵呜个不停,月饼一边踩在柔软的蚕丝被上,围着锁链转来转去,试图寻找下口的地方。
想起楚仲熠的命令,掌事太监讪笑着,硬着头皮伸手去抱橘猫。
察觉到他的临近,月饼忽然回头,猝不及防地咬住他的手臂,鲜血流出。
见温行风淡漠地看着,没有出声的意思,掌事太监在心里暗暗叫苦,却不敢有所动作,只能僵硬着手臂任由橘猫一点点加大力度。
撸了撸月饼的尾巴尖,温行风轻声道:“吐出来,都见血了。”
耳尖微微一动,橘猫松了口,对着掌事太监凶狠地低吼了几声,这才扭过身去,用额头蹭温行风的手心。
这猫看着只是漂亮些,怎么竟然是成精了不成?掌事太监大为奇怪,缩回手臂,一面用手帕擦拭鲜血一面想着。
掀起眼皮,温行风瞧了眼伤口。虽看着吓人,但系统是懂分寸的,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轻弹月饼的脑袋瓜,温行风故意问:“安公公的伤可有大碍?”
“不妨事,”掌事太监哪能不知道温行风名为谏议大夫实为中宫皇后,连忙摆出十二分的轻松来,笑得满面春风,“不过是磨了磨牙,不妨事。宠物护主是应该的,也算不辜负大人的用心教养。”
喵了一声,月饼歪头看着温行风,眼珠子转了转:“主人没有很用心教人家呀。”
轻柔地抬起它的下巴挠了挠,温行风心语道:“你出去找一找晏年年在做什么,和剧情有没有出入。”
拉长语调叫了一声,月饼恋恋不舍地蹭了蹭他的手心,转过身去,敏捷地跳下床,几步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太监们大惊,掌事太监慌忙去看温行风的脸色,当即吩咐左右,喝道:“快!快去追啊!”
温行风抬手制止:“不必了,它自个玩够了知道回来的。你们都退下吧。”
闻言,掌事太监躬身行了一礼,领着几个太监慢慢退出宫殿,想必会将事情一五一十地报给楚仲熠听。
晚些时候,一身肃杀之气的楚仲熠踏进宫殿,目光落在温行风身上,冰霜瞬间融化,眸子里燃烧着炽热的火焰,异常明亮。他脱了外袍,坐在床前,温柔地用手指描摹温行风的五官轮廓。
“你去哪了?”嗅到他身上的血腥味,温行风坐起身,凑近了些,蹙着眉问道。
楚仲熠笑了。他就知道这个决定是正确的。温行风对他本就有情,只是内心挣扎着,否则不会允许自己逗弄他这么久。只要他成了温行风唯一的选择,温行风便只能面对内心和现实,至少会默许他的靠近。
譬如此刻,他的温卿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担忧他了。
唇角勾起,楚仲熠揽着他的肩:“去处置了几个不该有的东西,省得跳出来碍眼。”
脑袋垂下,楚仲熠看着他地眸子,略有些居高临下,嗓音沙哑:“温卿是在担忧孤,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