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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放火放上瘾了?(1/1)

南福山。

卓月蹲在树下研究蘑菇,柳青瑶跟宇文瑛学爬树还挺顺利,半炷香的时间已经爬上了一根茂密的树枝,隐藏住了身形。

隐约有零星的对话传来,卓月身手灵活的爬上另一棵树,三人默契的放低了呼吸。

“什么叫没有办法?那么多世家小姐他一个也没看上?”

“是。”

“那就把柳青瑶送到他床上去,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灵云公主最近屡次遇险,身边的暗卫已经升至最高等级,实在很难下手。”

“废物!饭桶!没用的东西!”

柳如映气急败坏地跳着脚骂了好一阵,安静了许久,说道:“你去跟哥哥说,让他劝劝母后将我嫁给徐图做平妻。”

“这……”那人迟疑道,“爷不会同意的吧。公主何必自轻自贱放低身段……”

“这是最好的办法!只要我嫁过去,柳青瑶就能去和亲,父皇也不必觉得对徐家有所亏欠。”柳如映得意洋洋道,感觉这个办法真的天衣无缝。

“可是……”

“轮不到你质疑我!如实向哥哥禀报就是!”柳如映骄横的喝道,“告诉哥哥必须要快,否则期限一到父皇的旨意就再难更改了。”

那人应诺后飞身而去,柳如映沿着来时的路返了回去。

直到周围彻底安静下来,三人才陆续从树上下来。

卓月和宇文瑛看着柳青瑶的脸色,又互相交换一个眼神,不知道该说什么。

柳青瑶平静的面容下,眼神里跳跃着小火苗,兴奋的小火苗。

“瑛子,你想玩比武招亲吗?”柳青瑶激动的抓着宇文瑛的肩膀摇晃。

三人取消了在寺中过夜的计划,在日落前往家赶。

太阳西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三人在车里昏昏欲睡。

一阵异样的颠簸让宇文瑛警醒起来,拍醒二人,她小心地挑起车帘。

隐约能看见前路路面上被撒了些石块,马车辗过石块被逼停,几个人影挡在了车前。

马车一停对方就攻了上来。

宇文瑛习惯性的摸向腰间,摸了个空才想起换衣服时将兵器留在了聆云轩。

卓月手里多了几个小瓶,严阵以待。

车夫在敌人冲过来时一跃而起,手中长鞭一抖抽向对面。软软的鞭子在她手中舞的似一柄剑,锋利无比,挨上就被削掉一层皮。

柳青瑶显得很镇定,古蓝以一敌十很轻松。

几声泼水声后,柳青瑶立刻闻到一股熟悉的火油味,很快火油顺着车顶流满了车声。

一道火光飞来,箭头上的火瞬间点燃了马车。

宇文瑛跳出马车,想回身接柳青瑶被两个黑衣人缠住,只能随手抄起马扎抵挡着攻击。

卓月趁隙溜下马车,扬手放倒了等在这一边的两个黑衣人,回身将柳青瑶拉了下来。

在火油的助燃下马车烧的很快,片刻间已经完全被火焰包围。

在火光照射下才能看清,黑衣人人数不少,分成三拨围攻柳青瑶四人。

这边的黑衣人忌惮卓月只将二人围在中间,紧盯着卓月的手,伺机而动。

很快宇文瑛手里的马扎只剩短短的一截凳腿,勉强能扛住两个人。

局势呈一边倒,古蓝边打边退,进入了包围柳青瑶的圈内,寻找机会打算带柳青瑶走。

柳青瑶不肯扔下卓月和宇文瑛,这刺杀方式和规格明显是冲她来的,她不想连累她们。

两股杀手合力攻来,古蓝渐渐无暇他顾。一柄剑悄无声息向柳青瑶后心刺来,就在剑尖即将触到她的瞬间,夜色中一物急速飞来击中了杀手的手腕,同时剑身也中了暗器掉落在地。

斜刺里飞出一个人影,揽住柳青瑶的腰把她带出了战圈。

柳青瑶只听见“叮叮”两声,眼前一黑身体就腾空而起,下面有人骂道:“居然还敢来,一起解决掉!”

柳青瑶抬头,一张熟悉的面具出现在眼前,提起的心终于落回原地,“你……”

没等柳青瑶说话,徐图将她护在身后,剑指对面冷声道:“你们倒真不知死。”

柳青瑶从他声音里听出异样,凑上前发现徐图身后衣服颜色不一致,有一块颜色深于其他。

他受伤了?

未等柳青瑶发问,徐图提剑而起,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剑影如织,将几个杀手笼罩在剑光之下。他的加入扭转了局面,卓月瞅准机会将毒丸弹向杀手,宇文瑛也夺到了武器。

徐图向空中发了两枚信号弹,不一会就有援兵加入。

杀手们见势不对,打了个呼哨,向林中逃去。

前来增援的人都带着与徐图类似的银色面具,收到徐图的眼神示意都追了上去。

徐图趁几人不注意往柳青瑶手里塞了枚信号弹,柳青瑶心领神会的激活信号弹,另一种图案在空中炸开。

没多久将军府的管家齐叔就带着人赶来,在现场搜寻一番便护送着柳青瑶三人继续下山。

徐图趁乱悄悄地离开。

寿云寺一间禅房外,安天禄凭栏而立,看着山下浓烟滚滚,面色阴沉。

他的替身还在路上,自己则先行回京打探各路情况,居然还是遭遇了埋伏。

许久不在京城,竟被人当成了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安天禄一时拿不准是哪方下的手,于是暂时在寿云寺落脚,没想到意外得知了柳青瑶的行踪。

匆忙的安排了一次伏击。许久,派去的人都没有回来复命,安天禄扯了扯外袍的兜帽,离开了寿云寺。

柳青瑶回到府里,应付完一切躺上床才彻底放松下来。

那些惊险的瞬间在脑中闪回,此刻身体各处的触感神经仿佛才活过来,隐隐作痛。

柳青瑶努力想睡着,明天免不得又要进宫,进宫的频率太高也很烦人呢。

无奈大脑清晰的根本睡不着,挨个排除可能指使的人,柳青瑶心里有了底。

更让她挂心的是徐图身后的伤。

徐图回来时屋里已经灭了烛,轻手轻脚的脱了衣服上床才发现柳青瑶还没有睡。

徐图笑嘻嘻地把她搂进怀里,深嗅一口她发间的香气,没有说话。

柳青瑶挣开他翻身坐起,掀开徐图的上衣。

“一日未见夫人就如此想我,为夫真是热情难却。”

柳青瑶拍开徐图伸过来的咸猪手,推倒他,让他侧躺着,右肩上缠绕的布带露了出来,布带中心渗着一些血迹,想必下面的伤口定是深可见骨。

手指在伤口附近轻抚着,柳青瑶对今日的刺杀又是一阵心有余悸。

“夫人尽管放心,小伤而已不妨事。”徐图猜中她的心思,安慰道。

“你做的事一直都这么危险。”这是陈述句。

不管是只身闯入皇宫禁地,还是与人搏命厮杀,徐图都没有畏惧退缩过,他自负于自己的身手也确信时运不低。

柳青瑶这句话让他突然后怕起来,万一哪一次失手不仅会失去性命更会连累到她。

翻过身看着柳青瑶,她的眼神清澈温柔,全心全意的信任着他心疼他,徐图的心又被软软的撞击了一下,一瞬间有把所有事情和盘托出的冲动。

他用手摩挲她的脸颊,轻声道:“无需担心,我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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