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带入感很强,已经开始逃亡了(1/1)
虽然是草原,但是河流流经之地,还是有着茂盛的树木,江知夏四处看看,确保后面的人没有看见她,让傲娇趴在灌木树后面,自己再飞速爬上了最粗的一棵树。
【这是在干嘛,年纪轻轻确诊失明……?但是好像没完全失!】
【这是在爬树吧?啊丢,真猴子上树啊!有时候作为一个颜值粉还是很无助的!】
【前面的姐妹别当颜值了,和我一起当猴子粉吧!啊哈哈哈哈,我就爱这个野猴子。】
【桥豆麻袋,下面是不是有人?】
【我去,还真有,这哥们谁啊。】
……
江知夏悠闲的坐在树干上,实时转播树下的情况,只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跑到树下,然后四处张望。
“马德,贱女人死哪去了!”他的咒骂传到直播间里面,所有人都认出了他是谁。
【小统,他骂我。】江知夏委屈的和系统告状。
【额……主人在乎这种程度的谩骂?】系统茫然,它的主人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假的,绝对是假的。
江知夏捂着肚子【小统,你居然不相信我,我的心好痛,我是一个脆弱的女人,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父母……】
系统最烦她叨叨了【啊啊啊啊,别念了主人,在念统要炸了,想干嘛直说。】
江知夏嘿嘿直笑【来个自爆吧小宝贝。】
系统:啊啊啊!她叫我宝贝,她心里有我。自此,统界新增一个麻花统。
随着机械音响起,下面的人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
“死女人,穿那么骚还单独一个人过来,不就是欠玩吗?跑哪去了。”他不停的兜着圈,嘴里的话也越来越不能播。
【小统,骂那么脏,肯定是今天早上没刷牙,给它几个大巴掌清醒清醒。】
于是直播间的看着脏话满天飞的男人开始狂甩自己大耳光,还特别有节奏,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声音在树林里传开,吓跑了附近的鸟兽。
“哎呀,现在年轻人真会玩。”江知夏小声的对直播间说话。
【他把我们女性当什么了,这种人活该烂叽叽!】
【作为他的粉丝我真该死啊,我给各位磕头,我现在已经脱粉了,怪我眼瞎,粉哭包听粲去了,呜呜呜呜……】
【江姐你居然不生气?你怎么会不生气?你没有脾气的吗?】
【真的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啊,什么柔情王子,文质彬彬,全是狗屁,老娘现在砍死你,你要不要砍一刀?】
【我是学生,我砍两刀。】
……
海市路氏集团,周霖浑身冒冷汗,他就进来送个文件,他招谁惹谁了,这位爷千万别把自己流放了,他没人捞啊。
“老老老……老板板,签签好……了吗?”说完还咽了一下口水。
路景辞看着污言秽语的人,真想扇人啊!
周霖听了半天,也明白是什么回事:“老板,要嘎掉吗?”
“你刑啊?让我去当法制咖?,你咋这么能耐了?我是没头脑吗?”路景辞抬起眼睛看他。
周霖不确定的问:“那我是不高兴?”
路景辞气笑了:“我看你挺高兴的。”
周霖嘿嘿傻笑:“那要我去查查骂江小姐的那个人吗?”
“不用,她会自己解决,让她好好玩吧。”路景辞摇摇头,签好文件就把开心的不高兴赶走了。
……
“咩——”一声羊叫吸引了季礼的注意。
江知夏心里咯噔一下,完啦,傲娇你这么掉链子啊。她迅速站起来,趁着季礼不注意飞身下树。
季礼在水边的灌木丛发现趴着的小羊羔,眼里迸射出阴毒的光,马德,死女人居然敢阴他,他举手想要去打哆哆嗦嗦的傲娇,结果直接被人踢飞,掉进河流里。
江知夏飞快抱起傲娇。
“啊啊啊啊啊啊啊……”
“咩——咩——”
声音越来越远,季礼看着她的身影,爬起来追了过去。
视频被剪辑下来,和江知夏抱圆球跑的视频放在一起,多熟悉的一幕,只是动物换品种了而已,某博的热搜也在霎时间更新。
#季礼谩骂女性 爆
#江知夏 行走的内娱整顿机 爆
#前有江知夏抱狗逃窜,今有江知夏抱羊飞奔 新
在别墅看直播的大胖球垮着小脸,饭也不吃了,和它爹闹绝食,没娘的小孩像根草,它死了算了。
江知夏带着傲娇在密林狂奔,为了不让季礼跟丢,时不时让傲娇叫两声,看着系统提供的地图,在离省略号越来越远的地方开始折回,跑去头羊的方向,傲娇也闭了嘴,乖乖的挂在江知夏怀里。
【家人们,这个视角带入感太强了,已经在逃亡的路上了。】
【在线吓死一位女大学生,怎么办?我恐男了!】
【妈耶!傲娇快别叫啦,你老妈要被嘎腰子了。】
【好怕江姐出事。】
……
小木屋内,橙子把季礼的助理胖揍了一顿,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刚刚看到江知夏直播她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哪曾想居然是真的,她发疯般的踢开季礼助理的房间门,一顿输出,季礼助理也是刚刚知道自己艺人干的混账事,没有还手,任凭橙子打她。
巧巧听到声音赶忙拉开她们,就看见哭的稀里哗啦的橙子,小脸上挂满了各种东西。巧巧嫌弃的用纸给她擦干净,后面才知道橙子发疯的原因,要是虞池也遇到这种事,她可能比橙子还疯。
季礼的助理不停抱歉,橙子也冷静下来,说不怪她,她艺人的错误不应该牵扯上她,也为自己冲动打人向她道了歉。
江知夏把季礼丢在最容易迷失方向的树林里,自己则撒丫子跑向头羊所在的位置,小样,就凭你还想跟踪我?老娘玩不死你。
“宝宝们,刚刚表演精不精彩呀!年轻人还怪会玩的,差点吓死我家傲娇了。”她渐渐放慢了速度,自顾自和直播间的宝宝们聊天。
走了半天,终于在一个凸起的小山坡上看见了那一抹死亡芭比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