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刘启航的春天(1/1)
“你都给爷整笑了,哈哈,不配?哈哈,额,呸呸呸”,刘启航也有三分火气,被令狐雨柔再三鄙视,也发怒了,放肆大笑起来,不过乐极生悲,刚笑了两声,就感觉两粒药丸直接被扔进嘴里,直奔喉咙而去。
他顿时大感不妙,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赶忙想要吐出来。但是这药丸入口即化,瞬息间就进入了身体,真是入口柔,一线喉啊。
刘启航只感觉头脑眩晕,浑身燥热,无名火气快要燃烧自己的理智,某些部位,已经好多年不见动静了,现在却是耸然直立,如钢似铁。
“快走”,就在令狐雨柔诧异的看着刘启航的异常反应的时候,洛小川的声音在她耳边传来,热乎乎的气息,像是蚂蚁似的,令她耳朵痒酥酥的,这让令狐雨柔瞬间俏脸映红。
“你干的”?令狐雨柔身形快速向前方奔去,还不忘对着空气说道。
“嘿嘿,给老家伙安排了点药,也许他会感激我的”,洛小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还真是小瞧你了,元婴修士都能着了你的道?”
“这是他自找的,他要不是那么嚣张大笑,我也没办法给他喂药丸的,元婴修士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你那是什么毒药,一般的毒药对元婴修士已经没有多大作用了,别一会他又追上来了”?令狐雨柔担心的说道,修为到了元婴期,不说百毒不侵,一般的毒药想要毒杀元婴修士,已经不太可能了。
“呵呵,放心,那不是毒药”,洛小川继续说道。
但是他可不会告诉令狐雨柔那是他配的春药,要是让这么一个大美女知道自己私下配制了一些春药,那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了。
没错,刚才给刘启航那老东西吃的,就是洛小川配制的升级版春药,母猪催情丸,效果比之前的母猪催情剂更加霸道。
如果刘启航不尽快将这邪火泄去,怕是会被欲火冲毁头脑的。
来到葵水雷泽,洛小川发现了一些配制母猪催情剂的药材,而且还是很有年份的了,在别人那里没有多大用处,洛小川收集来后就配制了这药丸。
之前的用药经历让他感到十分的快乐,制作这药丸也是以备不时之需,而且这药丸不是毒药,用起来更不容易被发现了。
此时刘启航已经无心管令狐雨柔的去留,他只感觉,头脑昏沉,热血上涌,浑身就像被丢在火炉子里似的。
更尴尬的是多年没有反应的小家伙此时也斗志昂扬的,十分的有活力。
他知道自己可能中毒了,于是赶忙就地坐下,功法运行全身,想要把毒药给逼出体外。
但是随着功法的运转,他感觉自身的燥热更加强烈了,一股股陌生的欲望不断冲击着心灵,让他忍不住想要撕碎全身衣物。
“无耻,尼玛到底谁才是魔教”,身体的反应,让他渐渐想起了多年不曾感兴趣的女色,而且如小猫抓心,越想越迫切,他这才明白过来,自己不是中毒了,而是被喂了春药了。
刘启航十分的尴尬,一把年纪了竟然还有了小伙子般的热血冲动。
他快速的向葵水雷泽飞去,同时也不断回想战斗过程,那女子一直在他的注视之下,根本没有机会下药,那么到底是谁给自己喂的药,能够贴近自己,却不被感应到,这到底是什么修为?
在周围查探的几个元婴修士也感应到了快速飞来的刘启航,还以为他抓住洛小川了,赶忙汇聚过来。
“刘道友,可是有那小贼的下落了”,慈航仙阁的李云秋率先问道。
刘启航怪异的看了她一眼,目光火热,尼玛这半老徐娘了,为毛看起来还那么眉清目秀呢,不行,这该死的小心肝跳的太厉害了。
刘启航还是有理智的,虽然心里噗噗跳,但是不可能对李云秋下口的,感受身体快要到达极限了,不再管周围赶来的元婴修士,飞快的直奔坊市内的万花楼。
“咦,这老东西是不是已经得到你东西了,这么迫切,别让他跑了”,其他几名元婴修士飞快的追了上去。
只有李云秋略感不对,刚才那刘启航那老东西的眼神太有侵略性了,似乎似乎想把自己扒光似的,李云秋心中暗啐一口,或许是自己想多了,那老东西这把年纪了,还能怎样。
于是坊市内的修士就看到,一个元婴期在前面飞,四五个元婴期在后面追,好不热闹。
“这貌似不是回玄魔宗驻地的方向吧,难不成这老家伙知道了洛小川的藏身之地了”,几个元婴长老更加激动了,没落在李启航手里就更好,那样他们更有机会争抢。
几人都是眼神火热,那洛小川从天梯顶部得到的玉简绝对是无比珍贵的功法,只要得到,他们门派实力说不定能增强好几分。所以势在必得。
“这这这,这是妓馆”?几人惊呼道,这刘启航飞奔而来的目的地竟然是妓馆。
“或许是那小子就躲在这妓馆里,所以我们才没有查到”?另一个人也疑惑的说道。
“嗯,有道理”,几人纷纷赞同。
可是当他们来到妓馆外面的时候,就听到妓馆里一阵鸡飞狗跳,接住就是一阵阵大声叫嚷的淫靡之音传来。
“这这这,简直有辱斯文,丢尽我等元婴修士的脸。”
大家面色难看,没想到这出畜生一刻不歇,百里冲刺的赶来,竟然是,竟然是为了这肉欲之欢,还让他们误会,也直奔这里而来,这样是让其他修士知道了,他们还有什么脸面行走在修真界。
“哼,无耻”,最愤怒的当属李云秋,看到刘启航的行为,她才发现刚才自己没有理解错,那老畜生就是想要对她做禽兽不如的事情。
这让她怒火中烧,感觉自己不纯洁了,精神上似乎被那老畜生玷污了,她,不干净了。
想想里面此时的场景,她就自己的精神世界有了瑕疵,有了污秽,十分恼怒的愤然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