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南宫镜离开(1/1)
“要是我们二皇子回去南玥之后,再被下毒了怎么办?”护卫又说道。
“那就死吧。”
“你!”护卫被元明月的话给气到了。
还么找人报仇,又被人下毒暗害的,没有那么大的脑袋,就不要戴这么大的帽子了。
报什么仇,还浪费精力救他了。
“二皇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元明月面带笑意的看着南宫镜,只是那面上的笑意并不达眼底。
“对。”南宫镜同样回答道。
元明月也不想留在这里跟他废话了,拿着小药箱起身就离开。
“元姑娘,我们明日就离开江南城,回南玥。”南宫镜突然叫住了已经走到门口的元明月。
“嗯,知道了。”顿了顿,元明月又开口说道:“小心你的的父皇。”
话落,还未等南宫镜和护卫反应过来,元明月就已经离开了他们的院子。
因为元明月的话,南宫镜陷入了沉思,小心父皇?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南宫镜只觉得百思不得其解,心里一片乱腾腾的,他的父皇从小都疼他,放在他身上的目光比在南宫凛身上还要多,所以,这才让南宫凛对他痛下杀手的。
“二皇子,你别听元明月那个女人挑拨你和皇上之间的关系。”护卫赶紧在一边劝说道。
“你先下去,去和城门口那边的人说,我们明日一早就走。”接着又说道:“你今晚不必回来了,明日直接去找你们。”
他心里还有些问题没有答案,他要问清楚了才能走!
“是,二皇子。”护卫有些放心不下,但又怕南宫镜生气,还是离开了院子。
夜深了,南宫镜悄悄地敲响了元明月的房门。
“进来。”
南宫镜推门而进,只见元明月像是早就预料到自己来找她似的,桌面上的茶还是热乎的,冒着热气......
第二日,元明月刚打开门,就看到白墨一脸怨念的看着自己。
“昨晚,你都看到了?”元明月看着他吃味的表情的问道。
看到了?
何止是看到了!从南宫镜进入她的房间那一刻起,他就一直站在她的院子门口前等着,直到一个多时辰了, 南宫镜才从她家明月的房间里出来。
要不是直到明月的身手,他觉得他真的会冲进去坐两人身边旁听的。
“看到了,我担心你,所以就在你院子里站了一会。”万千悲愤之后,嘴里还是开口说了句话。
“下次不要这样了,我会注意的,我也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的。”元明月对白墨说道。
白墨听了她的话,只觉得心里有被伤到了,他在她的心里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
“那我下次有什么事都叫上你?”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好,元明月又改口说道。
“好。”白墨的心情瞬间阴天转晴天。
“我们去吃早饭吧,已经让秋月和厨娘做了你喜欢吃的。”
“好。”这次,元明月主动牵起了白墨的手。
看着自己的手第一次被元明月主动牵着,白墨觉得昨晚在院子等得那一个多时辰值了......
......
又过了十来日,这几日的江南都是被烟雨笼罩住了,朦胧的细雨,衬托着整个江南城像是一个仙境一般。
白墨撑着油纸伞和元明月站在船头前,船夫慢慢的划着木船,行驶了河上,期间还路过了江南城的石拱桥。
“下着雨的江南又别是一番美景。”元明月看着河岸两边,下着雨,两边的商贩依然在叫卖。
河里也不止她们这一艘小船,今日还有不少的人出来坐船游玩。
“雨势有点大了,我们进去坐会。”看着雨点开始慢慢变大了,白墨提议道。
“好。”
船上已经有生好炭火的炉子了,炉子上面还烧着热水,现在江南城的气温不算低,但是下着雨,还是感到有些湿冷的。
坐在火炉边,一下子就被温暖了。
茶叶是江南城出产的,白墨熟练的开始泡茶,元明月单手托着下巴,看了看外面的雨景,又看向白墨。
“这么岁月静好的时候,也就只有这个时候有。”元明月忽然开口说道。
从上一世到现在,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放轻身心的,享受当下。
“只要你想,你可以一直都那么岁月静好的。”白墨泡茶的手顿了下,心里闪过意思心疼才说道。
他的明月到底经历了什么?
哪有那么多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在前面帮你负重前行,这一点,她还是知晓的。
“你在江南城待这么久,京城那边不需要回去看看吗?”
元明月手指点了点桌子,随即拿起了刚泡好的茶问了下,沁人心鼻的茶香。
“也就闲暇这一段时日了。”白墨呷了一口茶说道。
“哦?”元明月来兴致了,挑眉问道。
“边境那边那边有异动,京城那边说南玥那边准备派使臣前来拜访我们大楚,两国关系本就紧张,也不早知道这一次来,是不是和南宫镜有关系。”白墨缓缓说道。
言下之意就是大楚随时都要准备好,这一次谈不拢就开打。
“两国一开打,到头来苦的百姓。”白墨声音有些沉重。
他不是没有去过战场,相反,哪一次战后,流离失所的百姓,安顿都有他们白家的一份,花些银子不要紧,只是有些东西不是银子就可以买的到的。
自从楚毅登基之后,大楚几乎每年都会发生战乱,每年都有百姓流离失所,百姓们也苦不堪言,但是又有谁能有办法组织这一场场的悲剧。
元明月闻言,一时也没有说话,这个话题太过于沉重了,就算是她这个在21世纪过来的灵魂一样。
大家谁不想安居乐业,家国安康的。
“那到时候我大哥是不是也要在京城候命?”元明月问道。
“皇上的旨意是这样的。”
两人一阵无言,大好的时光也就这么过去了。
小船最终停靠在了石拱桥边在船上,隐约看到了一个身穿银细花纹底长袍,双眸散发着锐利的锋茫的男子。
背手而立的,另一只手撑着油纸伞站在桥中间注视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