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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番外4)新年处处有惊喜——少年VS大鹅(1/1)

站在莲花坞的大门外,魏婴气得发抖。门口蹲着一只大白狼,虽然是睡着,但一看就知道这是只威风凛凛狼王,狼狗本就一家,江澄王八蛋明知道自己怕狗,还把这样大狼放门口,太过分了。

还有大门的春联,上联:防火防盗防魏婴,下联:禁赌禁毒禁兰吟。虽然和之前的晚婴说“防火防盗防魏婴,禁赌禁毒禁魏婴”不太一样,可是横批“恶灵退散”是怎么意思。

魏婴咬牙切齿地说:“我长得像恶灵!”

蓝思追、蓝景仪及跟来的其他蓝家小辈集体摇头。

“那我是恶灵吗?”

蓝家小辈继续摇头。

“我怎么成恶灵了!”

蓝家小辈继续摇头。

魏无羡眯眼看了他们一眼,小辈赶紧点头。

魏无羡又瞪了一眼小的们,小辈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最后可怜巴巴地看着魏无羡,好似在问我们是点头还是摇头。

蓝湛用手揉揉魏无羡的头发似是安抚。魏无羡则嘴巴一撅,两眼满是委屈看着蓝二哥哥。好似在控诉着江澄好坏,江澄在欺负我。

“我们进去,把江晚吟的好酒全喝了。”蓝忘机就这样哄着他家的夷陵老祖。

身后的蓝家小辈倒吸一口凉气,这还是他们的泽世明珠含光君吗,这不是痴汉一个吗。当然这其中不包括蓝思追。

蓝启仁实在看不下去了,清咳一声。但蓝启仁不知道他这一声惊到不止忘羡二人,还有一众小辈。

魏无羡和蓝家小辈都在心里默默流泪,同时在心里问一句:为什么蓝老先生也在这里。

老先生可不管这群小的想什么,他只想进去见自己想见的人。

就在蓝老先生要抬腿往里走就被魏无羡拉住。被拉住的蓝老头回头看了魏无羡一眼,而那眼神就一个意思——干嘛。

魏无羡一手拉着蓝老先生,然后整个人躲在蓝忘机身后。小小声说:“狼,会咬人。”

难得蓝启仁、蓝忘记同时翻了个白眼,大概意思是不就是一头狼,一脚踹飞了不就成。

“好奇怪啊?”蓝思追说道。

“怎么了,哪里奇怪,思追。”蓝景仪。

“太安静!刚才御剑在天上,我往下看,码头、街上也是一个人也没有。现在大门也是一个应门的人也没有。”思追把自己疑问说出来。

“是不是大家都回去团圆了,至于应门的人会不会是和咱们家一样有结界。”蓝景仪说。

他们不知道他们说的话全被白狼听了去。白狼也是在心里吐槽众人,有它在需要什么结界。

“江家过年很热闹啊!今天是有什么事?”魏无羡担忧道。

“是有事啊。”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把众人吓一跳。

寻声望去发现是刘晚婴正抱着一坛醋。

“出什么事?是有人伤了还是病?”魏无羡担忧道。

“伤了,病了?没有啊,大家都好好的。”刘晚婴疑惑道。

魏无羡拍拍胸口说:“你说有事,是什么事?”

“过年啊!”晚婴一脸你们好蠢的表情。

“过年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蓝景仪问道。

“哦,小白嫌弃太吵了,师傅给弄了隔音结界,外面听不到声音,里面吵的不行。”

魏无羡和小辈们都舒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坛子是不是很重,我帮你吧。”蓝思追看晚婴抱着一大坛子的,十分担心,想帮帮他。

晚婴摇摇头地说:“我经常帮妈妈干活,手上有力气。”

“婴哥哥!婴哥哥!婴哥哥!”突然出现的呼唤声又让在场的人稍稍紧张。

“怎么了,花花、莲子,不要着急慢慢说。”相对其他人刘晚应倒是一点也不着急。

“爹爹,把糖葫芦树做好了,你快找人去搬。”小姑娘兴奋地说。

“太好了!”晚婴看了看四周就对蓝家小辈们说:“你们帮帮忙,和花花、莲子一起去搬糖葫芦树。”

“什么是糖葫芦树!”蓝思追问。

“思追,你等下看了就知道。”景仪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

说定后蓝家小辈和俩小姑娘去搬“树”,蓝启仁、蓝忘机、魏无羡则很着晚婴先进院子。

正要进门就看到大门边放了俩筐白萝卜。

“东西怎么放这里了?”魏无羡问道。

“最近,门口经常有人放些蔬菜在这里。查过可也不知道谁放的,第一次觉得奇怪、不安,但后来次数多了就习惯了。”说完刘晚婴就叫三人顺便带进去。

进了莲花坞大门,三人惊呆,他们看到什么:

几个大爷正在喝茶聊天,还有几个人在下棋;

几个老奶奶也围坐在一起似乎也在唠家常;

那边几个围着一张桌子似是在玩麻将;

为什么好像有人在捏糖人,旁边还围着几个小孩;

认真看还有人在说书、烧栗子、烤玉米、吹棉花糖、啃甘蔗也有,连算命摊也有了。

以上这些也算过年正常景象,但那边十几个大锅正冒热气啊!

任平生还戴围裙,拿着大锅铲正在干活。

老五媳妇正领着一群大婶气势汹汹地剁菜。魏无羡表示若不是看着她们手上的菜,他都以为是剁人。

最离谱是他看到江澄在拔鸭毛。

“江澄,你还好吗!”魏无羡问道。

“魏无羡,你瞎!”江澄没好气地回答他。

“你干嘛要拔鸭毛。”

“你傻啊!当然为了吃。”

“你现在不是宗主吗,要干这个。”

“今天是团圆饭,谁都要干活。我是宗主又如何。”

一旁晚婴笑说:“是师傅运气好抽到拔鸭毛。”

“我再怎么着也比那刘老二强。还洗乌贼呢,他的脸都比乌贼黑了。”

看一眼旁边顶着一张被人欠了万两白银的脸仍在一盆如墨汁的水中洗着什么东西的师侄,魏无羡忍不住大笑出来。

等他好不容易止住笑意。就看紫电被用来劈柴。魏无羡瞬间白了脸,这个是紫电啊,虞夫人的紫电啊,怎么用来劈材啊。

“这有什么,你的随便还在给甘蔗削皮。”江澄无所谓地说。

魏无羡不可置信,这还是他那傲娇的师弟吗?还有他的“随便”是叫“随便”,可不是真随便,怎么能用来削皮。可他看了一圈发现他的随便真的被一个大叔用来削皮。

就魏无羡还在消化这事时,他黑脸师侄说:“这算什么,大师兄的长河不是在切鱼片,我的铜钱也要用来杀乌贼。”

听了这话,魏无羡抚摸自己的小心口,发觉心里平衡了,就把这事放一边。魏无羡决定过去和劈柴白衣二人组打个招呼聊聊近况,忽地有两只大鹅跑了过来要啄二人 二人见状一边喊一边跑跑了。

整个院子的人都在大笑,毕竟看两个白衣华服贵人被两只大鹅追也挺好玩。

“真笨,直接给大鹅一人一掌不就了事。”搬完糖葫芦的蓝景仪说道。

蓝思追的目光一直在乱串的二人身上,这二人又不是手无束鸡之力,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一个云梦小祖宗就这样让大鹅欺负了。心里有疑嘴里便直接问:“看着是真得怕,一掌能阻止大鹅,为什么任它追。”

“就是就是,大鹅还能烤来吃。”景仪说。

“不能打!”晚婴说话。

“大鹅是张爷爷最后的亲人和挂念。张爷爷和张奶奶感情很好。可是不幸的他们的孩子几年前去世,老奶奶几个月前也去世。爷爷伤心大病一场后,便把老奶奶临终前养的两只大鹅当最后亲人,不能杀,不能伤,要不爷爷会伤心。”

蓝思追听了在一旁默默地笑着,在心里叹一句:还是这么心软,傻!

“这俩个人是怎么招惹人家大鹅。”蓝启仁冷冷地问。不过这“冷”也是表面,他那抽动的嘴角可是出卖了他。

江澄一边拔毛一边气呼呼地说:“年前,我带这俩二货去买年货,才给他们俩一人买了一支糖葫芦,我就转身付钱功夫他们俩个不见了,等我找到他俩就被大鹅围攻了。事后问他们俩,这俩货和我说他们一边吃一边走,等吃完就发现在一个不认识地方,看饿长得挺肥美就想烤来吃,谁知道饿那么凶,吓死了。”

听完这话,蓝家众人忽觉得喧闹的江家校场安静无比,还有一阵冷风吃过。

“江宗主,你带他们去哪天街,是莲花坞前那天大街吗?”蓝景仪问。

“是的,是门口那天街。”江澄邀这牙一个字一个字回答。

魏无羡觉得他手上那只鸭可能不止毛要拔光,皮也快包不住。于是安慰道:“没事,不就是不认路,我改天弄个符,不管走多远你都能把人招回来。”

“弄什么弄,就门口一条大直路都能走丢,你敢让人走远,直接给我弄个笼子,我把人塞进去。”江澄一边怒吼一边挥舞他的大鸭子。

“俩位公子,喜欢鹅吗?”蓝景仪、蓝思追身后突然响起一个苍老声音。

“烤鹅还行,挺好吃的。”蓝景仪虽然吓了一跳,但还是认真回答。

老人听后,笑眯眯地喊了一声:“大灰、小灰咬他们。”

听完这话,蓝家众人傻了,刚刚还在追白衣人的大鹅改变方向朝蓝景仪、蓝思追而来。

二人吓得感情跑了,蓝景仪大喊:“大爷,为什么叫鹅咬我们。”

刘晚婴翻了个大白眼,吐槽:“你都要烤他们能不追你们。”

刚刚被追的二人看到大鹅去追别人,不止松了口气,还不客气地在那朝笑思追、景仪二人。

蓝家二人为躲避大鹅直接跳到树上。结果就成了大鹅在树下“鹅,鹅,鹅。”蓝家二人蹲在红梅树枝上对树下讲理。不要问大鹅听懂了吗,应为众人笑岔气。

风轻轻吹起,将树上俩清俊少年郎黑发吹起,亦将点点红梅送到少年的白衣上。树下俩只大鹅高昂脖子对着树上的少年叫的欢。

画面即诗意又一丝丝田园趣味。在人中有一人尚画,便将此情此景画成画。而这画不久便被卖出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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