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金鳞武榜!(1/1)
伴随着金鳞宗门大比的开始,一张还算权威的榜单也是被公布了出来。
“武榜第七,执法堂少堂主马夔,六品命玄之境,其人精通达摩剑法,已有小乘。”
“武榜第六,执法堂主亲传诸暨,主攻炼器,乃璞玉境炼器师。”
金鳞子弟翻看着榜单,对于诸暨的排名有些不解了。
“诸暨师兄只是璞玉境炼器师,怎么排名比马夔师兄还高?”
“因为这是诸暨师兄三年前的境界,现在刚刚历练归来,他的境界未知。
但即便如此,他三年前手握惊蛰刀,以五品命玄战沈鸠,自是可以排到他们面前。
甚至有可能是前三。”
诸暨的战力如今未知,是以他三年前的能耐排列此榜的。
很多人恍然的同时也是惊叹,三年前就如斯强大,而今三年过去,恐怕更上一层楼了啊。
“看看第五是谁。”
“第五是祝红袖?”
“谁是祝红袖?”好多人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姓祝?难道是卧虎城城主祝家的人?”
“就是祝家的人,可能是因为和李家的婚事吧,这位二小姐先于主事人前来。
好像到金鳞才两个月不到吧。
但她很厉害的,祝家卧虎心经几乎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马夔师兄就是败在了她的脚下。”
有人知道内幕消息,如此说了一声。
“咦,第四是谢挽歌。”有人疑惑不解:“不应该啊,挽歌师姐怎么是第四,执法堂怎么排的武榜。”
“挽歌师姐竟然没有入前三?”
武榜第一,毫无疑问是苏慎楼,第二是齐白。
本来他们觉得第三是谢挽歌。
但现在,谢挽歌第四。
谁将他挤下去的?
“第三,外门李牧。”
执法堂似乎是故意的一样,李牧明显的标注。
“执法堂新晋长老,曾一剑斩命玄,败元宋,修士境界不是命玄而胜似命玄。”
很多人见此,都是微微侧目,新晋执法长老?
一个外门弟子,成了执法长老?
怎么和南宫长老一样?
南宫长老能成长老,是因为她乃是医师,且出类拔萃。
外门李牧,何德何能?执法堂竟如此看重他。
除此之外,还有更拉仇恨的一句标示。
“七品之下皆蝼蚁。”
砰。
齐白看到此榜单,顿时都有点恼羞成怒。
执法堂如此高调做事,这是在给其造势啊。
“一个蝼蚁,怎令执法堂主如此行事?”
“执法堂主好像很看重此人,这一次大比,竟没有押注诸暨和马夔。
而是此人。”
谢挽歌也是不明所以。
“三次命海丹已经尝试了,按道理来说,他应该无缘修命。
有怎会窥境而入?
而且在退一步讲,三天不到,从一个废物成长到斩命玄,败元宋,这就是苏慎楼都没有如此恐怖吧。”
谢挽歌终于渐渐的开始慎重了,再也没有傲世之气。
李牧崛起太快,很多人见此榜单,都是一阵肃穆。
除却苏慎楼。
苏慎楼在金鳞,目前无敌,任何人都不能令他垂目。
即使是李牧,他也依然漫不经心,毫无兴趣。
“不用担心,我已习练了【金鳞化龙】,纵观金鳞上下,除却天人苏慎楼,无人将会是我的对手。
不就是斩命玄么,现在的我,可敌命师。”
齐白眼神悠悠,言语间带着睥睨一切的霸气和信心。
金鳞化龙一出,无人可争锋。
“啊,师兄你修炼成功了呢。”
谢挽歌黯然的神情瞬间布满惊喜:
“那岂不是可战苏慎楼了?”
“不,苏慎楼太恐怖,非我能敌,他的确可端金鳞第一人,我不服也不行。”
“如果说之前的话,我还有信心一战,但他成为天人以后,在无底气问剑于他。”
不得不说,成为‘天人’的苏慎楼,在金鳞就是无冕之王。
任何子弟,不论你心起如何高傲,面对苏慎楼都得低头。
“天人?”
提及这两个字,就是谢挽歌也是神情恍惚,天人之重,犹如泰山:
“那大比还有何意义进行?”
苏慎楼成了无冕之王,大比没有开始,冠军就已然有了结果。
“苏慎楼估计宗门不会安排他出面,但谁若不服,可问剑苏慎楼。”
问剑苏慎楼,谁敢啊?
谢挽歌叹息一声,面对怪物一样的苏慎楼,她不想低头都是不行。
“苏慎楼不参加的话,那师兄便是大比第一人,届时就可拥有登龙门的机会。”
谢挽歌突然想起来了历届奖励,也是不由微微激动了起来。
“没有了苏慎楼,那这第一人,便是我齐白了。”
齐白昂着头,自信的紧。
而与此同时,李牧和倒悬峰执掌登上了六楼。
鲤鱼塘六楼的阵盘的确如诸暨所言毁坏的太严重。
“确实没有办法在重新熔炼,只有重新布阵可行。”
天人灌顶的力量的确恐怖,几乎将阵盘磨成齑粉,即使是李牧出手,也不可能在重新熔炼了。
“诸暨公子也是这般说的。”
“我金鳞宗有个供奉,是阵法师,请他出面的话,也得十来日才能重新构建阵法。”
六楼的阵法格外晦涩,金鳞宗没有高级阵法师,只能按照图纸施工,这就很需要时间了。
“用不着如此麻烦。”
李牧缓缓起身,转头道:“倒悬峰应该有布阵的东西吧?”
“自然是有的。”
老人闻言皱了一下眉头,狐疑道:
“只是鲤鱼塘的阵法,乃祖师爷设置下来的,得炼器师和阵法师一并加工才能立阵。
刚刚诸暨公子已经将了,待我宗门阵法供奉前来,便去请他一起联袂出手。
李执法就先等候一段时间吧。”
“何须如此麻烦,将东西交给我。”
李牧随意的一言,却让这位老人皱起了眉头。
“这…”
“给他便是。”
突然有人说话了,一个狂野的青年从五楼而上。
是马夔。
“见过少堂主。”老人连忙低身。
“嗯。”
马夔随意点头,然后目光落在青衣身上:
“我倒想看看老爷子口中如龙的你,究竟有何本事。”
“好吧。”
老人无奈,这不是瞎胡闹吗?
但面对一个少堂主,一个新晋执法长老,他也不敢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