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血魔妻女(1/1)
我此生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大的海蚌,一下子可把我给兴奋坏了,我想要珍珠啊!
我的天,这么大个海蚌,这珍珠得有多大啊!得值多少钱啊!要是能拿回现代,我肯定能大赚一笔!哈哈哈
"萧凌,我想要那个最大珍珠,你帮我!"我激动地忘记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了。
"柔儿,你别闹,虽然现在四下无人,但我们也要小心,不能打草惊蛇。"萧凌此刻看上去很无奈。
"诶呀,反正没人,你就让我去吧,我想要大珍珠,求求你,蹭蹭你,你帮帮我。"我趁机撒娇。
萧凌又看了看四周,确信暂时安全,于是才同意我去取珍珠,但不是取最大那颗,而是离我们最近那颗。
我不服啊,为什么只能取离我最近海蚌的珍珠,而不是取那个最大海蚌的珍珠呢!
萧凌说了,说万一有蚌妖,那蚌妖肯定是藏在那个最大的蚌壳里面的。
倘若那蚌妖修为低微也就罢了,万一它修为很高,我们打不过,没等我把它的珍珠给扒下来,它早就把我们给吞进肚子里,当它的养料了。
想想萧凌说得有道理,再次确认里面没有人之后,我兴奋雀跃地跑过去,把离我最近的海蚌,用法力变出一根棍子把它给撑开后,伸手欲把它的里面的珍珠给取出来。
正在我欲取珠之时,忽然,似乎从空中传来了一个愤怒女声:"住手!不要伤害她!"
我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只见,那个最大的海蚌周围散发出白气,当蚌壳慢慢打开时,蚌妖就灵活地从蚌壳中窜了出来,她的身形轻盈,动作迅速,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就已经站在离我大约5米的距离里了。
"果真是你!吸人精气的珠儿神医,拿命来!"还没等珠儿开口,萧凌便上来与珠儿厮打起来。
"你们听我解释,我没有害人。"珠儿一边接招一边试图解释。
萧凌心想,自古以来,有哪只妖怪承认自己害过人,不管那么多,先把她给制住再说,免得让她逃掉,就麻烦了。
只见萧凌手持利剑,对珠儿发起了猛烈的攻击,珠儿身形灵活,几次三番躲过了萧凌的致命一击。
他们的战斗异常激烈,打斗掀起的狂风把密室里的烛火几乎吹灭,但珠儿显然不是萧凌的对手。
最后,左肩中了一剑,吃疼倒地后,还是被萧凌制服了,此刻,萧凌的剑,正指在珠儿的脖子上。
"你这只蚌妖,为何害人!为何吸人精气!为何设置结界,把人困在此地!速速从实招来!如若胆敢有一句不实之言,我定让你魂飞魄散,百年道行毁于一旦!"萧凌气愤地呵斥,犹如一个至高无上的裁判者。
"公子饶命,我并未曾害人,我趁看病之时吸取他们的少许精气,只是为了维持人形。"珠儿惶恐不安地跪地求饶。
"而且我是按照人的体魄强弱有原则性的吸取,体魄强健的就吸多一点,体魄弱的就少吸一点,孩童、女性的不吸。"
珠儿越说越激动,以至于受伤的左肩一直在流血,此刻的她,脸色越发地苍白了。
"咳…咳咳…况且…咳咳…我吸了精气之后,也给了培元丹他们回去调理,并未曾伤及他们的性命。"
珠儿看我们不曾开口说饶过她,这下更急了,接着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若是不信,大可到街上找个人来求证,我真的未曾害过人,公子,姑娘,你们饶了我吧…"珠儿越说越激动,以至于从她的嘴里吐出了一口鲜血后,就晕过去了。
"萧凌,我看她不像坏人,我们还是把她带回客栈,等她醒来,再作处置吧!"
"也好,现在她晕了,也不能问话,把她放在你的乾坤簪里带回去,等她醒了再说吧。"萧凌边说边把剑收回剑鞘。
我们出了保安堂,与水灵秦明汇合后,就回客栈了。
为了能继续了解真相,早日离开此地,我们将珠儿托给同是水族的水灵照顾。
经过两天的调养,珠儿醒了过来。
珠儿醒来,看见我们不仅没有杀她,反而救了她,自是对我们千恩万谢。
"你虽然未曾害人,但你设置结界于此地,不让他们离开,以至于使他们亲人生离,爱人不可长相守,也是不可原谅的!要不是柔儿她心善,替你求情,我早就废了你的修为了!"萧凌愤愤不平地训斥珠儿。
"喂!萧凌,看见没?这是一个姑娘耶,虽然她有错,但你懂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嘛?问话就问话,你能不能温柔点?"
哎,天知道,除了因为珠儿看上去不像穷凶极恶之徒外,我为她求情的原因,其实还有一个,那就是,我想要她的宝贝珍珠啊,因此,必须要恩威并施,到时她才会心甘情愿地将珍珠送给我啊,嘿嘿。
我批评完萧凌,转过脸安慰了一下珠儿后,又回到了正事上来。
珠儿对我千恩万谢后,愤恨地说:"其实,结界并不是我设置的,是血魔老祖,我的生身父亲设置的!他就是个禽兽,为了取得药引载体,假意与我母亲交好,取得我母亲的信任后,趁我母亲不备,杀了我母亲,取了她的珠体,欲炼制天魔丹,他就是个恶魔!"
"血魔老祖,又是血魔老祖!怎么哪哪都是他?他到底干了多少坏事啊,对妻儿都这么残忍!真的是禽兽不如!"我抓心挠肝地气得不得了。
"那那个禽兽不怕你为母报仇吗?"我疑惑,血魔老祖为何放过了这个半人半妖的女儿,据说,血魔老祖未入魔之前,其实也是一个人类。
"毕竟,我是他的骨肉,他既然杀了我母亲,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也就没有必要赶尽杀绝了,或者说,也许他还保留着一点点的人性,所以,才没有杀我,只是用结界把我关在这个地方一辈子吧。"珠儿很绝望,也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