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另一个凤姐?(1/1)
萧伯一想到明天明天宿无涯要考较自己,指不定下手有多重,这一想,让他后脊发凉。
然后焉了气一样说道:
“怎么办,骂都骂了,不可能让我去道歉吧!”
“这也不是不可以!”宿明知道萧伯意识到问题所在,然后说。
“那不行,我何时给人道过歉,传出去岂不笑话!”萧伯倔强的不同意此方案,然后摆手说道。
“不用道歉,一会你上去恭维几句,就夸他厉害之类的,把你想到的好词都用在他身上,这还显得你大度不是,若是传出去,你只会得到别人称赞!”宿明没脸没皮的出谋划策,心知萧伯早就软下来了,只是没有合适的台阶而已。
“那好吧!我就不跟他计较了,学院先生也不过如此,小气如斯!”萧伯叹口气说道,脸上尽显大度。
然后司正与宿明分别推着二人靠近,但是一见面,气氛就有些尴尬了,不知如何是好。
司正见状,开口说道:
“这是无双书院的白仲承白院正,在疡肠方面造诣颇深,知晓人体奇经八脉,以及地舆山川,植与物都有切记涉及,其同时又是高儒,可谓是门庭天下,学子遍布诸国!”
宿明见状,赶紧接话说道:
“原来是书院白先生,学生宿明见过先生,家中长辈有提过先生,说先生涉猎广泛,才气逼人,学生早有拜访之意,谁曾想,今日有幸得见先生,真是学生之福,这位是学生的剑侍吴长伶!”
吴长伶见状,赶紧给白仲承行了一礼,然后说道:
“晚辈见过先生!”
吴长伶自称晚辈,因为她觉得自己不算读书人。
一旁的白仲承听见宿明自称学生,很是受用,虽然没有见过宿明,但也知道城主孙子回来的事情,对于剑侍吴长伶自称晚辈并没有在意。
然后宿明准备介绍萧伯之时有些返难,因为不知道怎么介绍,不知道怎么夸他,心一横说道:
“这是家中长辈,名萧伯,生性比较洒脱,豪放不羁,善学乐究,曾于江湖有些许名声,对珍馐美馔颇有心得,如今小隐秋野,大隐夕暮瓦司,常酒香作帖,蔬食为庐,体百态人生,而授江湖。刚才若有得罪之处,望先生海涵。”
宿明说的是萧伯性格洒脱好学,对美食有心得,如今为了体验人生百态,在研究吃食,从而回馈江湖。
萧伯听起来文绉绉的,虽然自己还有很多光辉事迹没有提出来,但是极为受用。
然后对着白仲承尴尬的点点头,算是主动示好!
白仲承听说过萧伯此人,以这方面夸萧伯是让他没想到的,不免多看了几眼宿明,然后看到萧伯点头,顿了顿说道:
“原来是萧兄,今日一见名不虚传,萧兄之名如雷贯耳,嘴功滔天,是愚弟眼拙,才会冒犯到,今日之事,望请见谅!”
白仲承说完,还向对方行了儒仕之礼,已经给足面子。
萧伯见对方现在如此客气,完全判若两人,让他有些不好意思,同时不忘宿明的话,然后说道:
“哪里!哪里!是在下失言,也是在下眼拙,白兄才是声名远播,别说区区无双城,这天启王朝谁人不知白兄之名,白兄才华横溢,文思敏捷,在这无双城中,谁能比肩白兄,要在下说,这无双书院院长由你接任都是屈才,但白兄依旧屈居于院正之职,足见白兄德才皆备,在下佩服佩服!”
嘴功滔天,是在夸人吗?
白仲承知道萧伯之言有假,甚至夸大,自己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但别人如此不要脸皮的说出来,他也没办法,甚至离间自己和院长的关系。
轻笑两声,然后恭维到:
“萧兄才是文武双全,萧兄之武于江湖而言,那是登峰造极,只能望其项背,如那剑圣之流,不过是萧兄手中玩物,跺跺脚就能让他跪地求饶,萧兄之文才,已有临天之势,可惜萧兄未踏儒修,否则定是儒圣之境,哪有我等立足之地,不过以萧兄之能,若任这城主之位,定能让无双城更上一次楼,实在替萧兄可惜啊!”
这一句恭维,同时让萧伯得罪三个人,而他虽然是说这句话的人,最多落个眼拙而已,至于能不能传得出去,那不好说!
众人一听,脸色一惊,难道还要再次动手不成?
“白兄才是旷世罕见,一身通天儒气,让天下学子皆为之瞻仰,就这城中而言,也只是让其儒仕仰视的份,早已不可与你比肩,以你之才,皆可让这天下儒修称之为师,当真经天纬才,古往今来,绝无仅有!白兄隐于此地,实属天下不幸啊!真……”
“住嘴!”
白仲承打断萧伯,看他脸色肯定又被气着了,心想若是传出去,自己在书院同僚找的麻烦还是小事。
他还是有自知之明,自己的水平,又如何当得了天下读书人的老师,除非天下读书人都学习他的文章,他的治世理论、他的诗词歌赋等等。
可想而知,如果这番话被宣扬出去,他必定是名声大噪,至于是何种名声?
显而易见,定会被天下冠以自大、狂妄之流!
儒林可能将他当做反面教材,以此为笑柄,这让他如何为人师表。
莫说教书育人,恐怕连正常生活都会被指指点点,若是萧伯之流便罢,可他是读圣贤书之儒,如何受得了!
所以白仲承让萧伯闭嘴。
宿明心想,难道自己见证另一个“凤姐”的诞生?
至于萧伯,他自己无所谓,反正又不是自己说的,即使传出去,除了宿无涯,其他人难道还能找上门来不成,那苏剑城不会,儒圣元梓文更不会。
至于读书人,会找他一个武夫理论?即便如此,破口大骂便是。
所以他直接把对方夸破天,让天下都来见识一下,此人的经天纬地。
宿明几人急忙拉开二人,防止再出现出手的情况。
最终在劝慰之下,都答应绝不将此事外传,最后才互瞪一眼,不再理睬对方。
司正将白仲承送走之时,还能感觉到他气呼呼的样子,同时对着司正指桑骂槐几句,才离开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