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不得不钻进去的阴谋(1/1)
沈北安依旧没去理会她,心里甚至想骂骂咧咧。
他这生辰宴都打算开始准备了,结果呢。
要用来布局?
还准备个屁的生辰宴!
这边,清冷温和的声音还在继续,“我知道,安安是替为妻委屈,好好的一个生辰宴办不了,还指不定弄出什么事儿来,日后若是再过生辰什么的也难免觉得晦气不吉利。”
废话,能不生气吗?
沈北安嘴巴都气鼓鼓的,他也不是没看过那些里生辰宴上搞事儿的。
他就不明白了,主家不觉得膈应吗?
好好的生日,一堆破事儿,真就不烦那些搞事儿的人吗?
反正他生日上要是有搞事儿的,别说后面再邀请了,交往都别了。
而且以后再过生日,也膈应的很。
顾南晏的手环住沈北安的腰去握沈北安的手,“我都知道,我的安安在为我抱不平。”
算你还知道。
沈北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她。
“不会是什么不吉利的事儿,反而会成为一个很好的教材。我记得安安你参加的那个综艺快播了,对吧。”顾南晏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沈北安的手,透过金丝眼镜后的凤眸幽深。
“教材?”沈北安不明白,这两件事儿怎么扯一块了?
“对,主场地点不在我的生日宴上,只是趁我的生日宴多邀请几个人,更方便行事罢了。”
华月璃他们还没那么傻,也没那么疯,为了那些破事儿,毁了顾南晏的生日。
也有其他的时间,只不过是正好她的生日更方便。
“所以,我参加反而更理所应当,对吗?”沈北安反手抓着顾南晏的手,玩弄着。
“自然。”顾南晏应。
因为也不是什么太重要的年岁,所以家中长辈一般不会出席,都是他们这些同辈的弄个宴会玩玩,作为她的爱人,她的夫郎,出场自然是理所应当的。
“可若安安你若不愿,理由有很多,不必麻烦。”
什么吵架啊,什么闹个小矛盾,什么有什么东西想要亲自去之类的。
理由太多了。
当然这些根本不需要顾南晏说,沈北安也明白。
反正沈五爷什么性子,京城的人谁不知道?
不给自己娘子面子算什么?
“不,我参加。”沈北安转过身来,直直地对上锐利如名剑出鞘般的凤眸,一字一句,“作为你的丈夫,我应该出席你的生辰宴。”
他是想咸鱼不假,可不愿让顾南晏承担所有的事情。
夫妻之间,倘若只有一个人一直付出,总会倦的。
他想要好好经营这夫妻感情,便不可能再同往常一样,一味索取,一味任性。
“安安,我说过,你在我这里,永远有任性的资本。”顾南晏叹气,自己夫郎的性子,两成是沈家的人宠出来,一成是他的好友们,剩下那七成全部都来源于她。
若非从小这般宠着哄着,沈家的五爷也应当是一位茂林修竹的翩翩公子,岂会似现在这般?
沈北安刚挺直的腰板瞬间弯下去了,嘘了一口气,松开顾南晏的手,换了个姿势,直接躺在顾南晏腿上,闭上眼。
“不管,反正我参加。你自己看着办,我不想闹的不愉快。我要是不愉快了,谁也别想高兴。”
沈北安的想法很简单
只要华月璃惹到他了,他肯定不能让华月璃好过。
反正他俩本来也互相看不上。
“安安放心,不会的。若是子璃真的闹的不愉快,我带你上门问罪,可好?”顾南晏抬手轻轻地给沈北安的太阳穴。
“最好如此。”沈五爷哼了声儿,享受长公子的按摩。
——
“呵,想把脏水泼到我头上,是看不起我贺五,还是看不起我贺家?”贺恩棋声音冷的如淬了冰,眼神阴鸷,浑身冰寒逼人。
沈倦池坐在他对面,慢条斯理品茶,身上藕荷色的锦袍更显气质,“贺家,怕是正因为是贺家,所以才弄到你身上吧。”
当年仲母与仲父的婚事,祖父与祖母便不是很满意。
贺恩棋掀了掀眼皮,“三儿,你是不是也觉得贺家与沈家站在对立面上,我也与你站在对立面上。”他没有吊儿郎当的,语气有种莫名的凄凉。
沈倦池将一杯茶递给他,“子棋,贺家与沈家向来便不是什么盟友。仲母与仲父那婚事当年在京城有多震惊,你不会不清楚。再者,仲父多少年没回过贺家了。”
他只是实话实说。
贺恩棋接过茶杯,死死地握着,眼睛猩红。
“只是,我信你。”他仰头,对着贺恩棋扬起一抹微笑,“我相信我的好友,相信我的舍友,相信我的好兄弟。他人如何我不知,可我知道,你,贺恩棋,做不来。”
对面的青年听到此,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灌下那茶,“你信我便好。他人我不知,大哥那边…哎…我管不得母亲与大哥,可我并不想与那些人一起…”
他是长房次子,有些事,不是他不愿便可不愿的。
“不羡黄金罍,不羡白玉杯,不羡朝入省。”沈倦池缓缓开口,“做好你自己便是。其他的,我们也管不了。”
他同为长房次子,只是家中二从姐手段更胜,相较而言,他便无需关心太多。
“那位…可会亲自出手?”贺恩棋放下茶杯,有些犹豫。
贺家同顾家可是一点儿联系都没有。
顾家,向来站中立。
盛家沈家这些家族交好,可顾家的上一任当家主母是盛家的娘子,这一任的当家主君是沈家的公子,也未曾见顾家多说过什么。
“过段时间便是小婶的生辰宴,长辈们不会到场,可以我判断,这京城有名的年轻公子们怕是都会到。自然也少不了华公子。”
这是个明谋,让他们不得不钻进去的明谋。
贺恩棋细细想了想,确实,长公子的生日不远了,“只是生辰宴上…”帝国的人对这方面都还是很讲究的啊。
“所以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打算如何做。”沈倦池为贺恩棋添茶,“长兄就算知晓,也不可能告知我。而你们也不得不去。”
那是京城长公子的生辰宴,若非早就知道只需平辈年岁的去,恐怕一些老者也会出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