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斩·下弦·之伍(1/1)
而如果没有学呼吸法的自己,就只能拿自己那锋利到可以连人带防具武器一块砍的超规格的武器来上了。
虽然可能有些欺负眼前这只‘幼小’的鬼,但也没办法。
看着塔兹米轻而易举的破解了自己的攻击,累淡淡地开口了。
“你以为刚才那就是我线最强的硬度吗...”
累淡淡的声音传来,那好似威胁的语气让塔兹米也是笑着还了一句。
“那你以为我手上的武器就只有这一把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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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自己的妹妹,炭治郎很是震惊。
水之呼吸·细雨·改是什么?鳞瀧先生的水之呼吸还有其他的剑型吗?
眼前这位和自己年纪看起来不相上下的人,竟然能够破解掉那么大面积的攻击。
而自己仅仅是被对方一根丝线就把武器给砍断。
如果只有这样就算了,还连累了伊之助。
“伊之...”
“哈哈哈哈!!!好强!那个家伙好强!!”
就在炭治郎转头看向伊之助的时候,只见猪头少年两手握着断掉的日轮刀刀柄,残留的剑刃连十厘米都不到。
饶是这样,他仍然兴奋的直跺脚。
他感叹的不是鬼,而是与鬼对峙的家伙。
在深山中长大的他练就了出色的直觉,在他的感知中,这个身穿白色夹克的棕色短发的家伙比起对面的鬼强了不是一点半点。
光挥舞剑刃时撕裂空气的破空声,以及那被轻易砍断的丝线,都在说明这家伙肉体强到变态的事实。
那是现在的自己所抵达不到的境界。自己需要锻炼,要向这样的家伙挑战!
“呼!呼!”
而我妻善逸早不知何时躺到了树下,睡得和个死猪一样。
就在三人各有所想的时候,停下来的双方再度动了起来。
“既然这样大言不惭的话...就试试我最硬的丝线好了...”
“血鬼術·刻线轮转...”
累双手靠拢,无数的丝线汇聚成圆,编织出巨型的漩涡状的茧,向着塔兹米射去。
看着血红色的丝线向自己射来,攸关性命的情况下塔兹米也不敢拿这把日轮刀来试试这个时代的锻造工艺。
反手将手缓缓伸向背后的剑柄的同时,将日轮刀插进了腰带上挂着的剑鞘。
因为早就有想过会拔出这把长剑的自己,也是备了个日轮刀的剑鞘。
不然破解了攻击拿什么武器砍头。总不能靠爱来感化鬼吧。
一直拿长剑砍头可不太好,自己可是很宝贝这把由自己亲手锻造的武器的。
就和现代喜欢车的人有了自己最中意的豪车,喜欢二次元的人有了最喜欢的手办那样。
自己的剑!在自己找到下一任替代品之前!就是自己的老婆!(自信脸)
虽然在扒武器和剑鞘的时候被其他人以异样的眼神观看的时候有些尴尬就是了。
“全集中·水之呼吸...”
“惊蛰...”
在前世,惊蛰的意思被誉为节气。是春雷响动,万物复苏,冬眠的动物们开始苏醒,四处活动的意思。
蛰,藏也。在各自武侠中也有不少的招式以这个名称来取名。
而自己为什么会取这个名字,当然也和自己接下来要应对的攻击有关。
随着藏在剑鞘中的剑刃被少年拔出,一抹蓝色的流光从剑鞘中悄然绽放。
转眼之间,蓝色的光辉就变的极为耀眼,一如白天那湛蓝色的天空。
被藏好的光辉瞬间绽放,一如惊蛰一般,在这黑色的夜空中闪耀。
轰!!!
脚下的地面被踩的粉碎的同时,少年整个人瞬间消失。
其他的人只能依稀地看到蓝色的光辉瞬间闪过,血红色的丝线被层层砍断后的结果。
“发生了什么...”
极致的突刺,瞬间绽放的蓝光让累呆在了原地。
双手还维持着刚才将血鬼術释放而出动作的他不理解发生了什么。
“线明明都已经接近了那个家伙...但是中间那巨大的缺口是怎么回事...”
“这家伙...一瞬间就将我的血鬼術破壞了...就连一根线都没有碰到他吗?”
“最强硬度的线都拿这家伙没办法...”
瞪大了眼睛的累无论如何都想不通这家伙口中所谓的惊蛰是什么。
毕竟是一百年内都没上过学的孩子,不能指望他有多高的的知识内存。
而塔兹米在地面上奔跑着,将手中的长剑插回背上的同时,拔出了腰间的日轮刀。
看着飞速接近的塔兹米,累伸出双手,大声喊了出来。
“那是不可能的!再来一次!只要再来一...次”
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最强硬度的线被砍断的他不甘心的喊道。
嗤!
“法师最怕近身战了吧...你这家伙不走位吗...”
眨了一下眼的累,发现本该还在路上奔袭的家伙瞬间到了自己的身后不说,还将自己一击砍掉了头。
而且口中还说着什么自己听不懂的话。
法师是什么,走位是什么。不理解,也不想去理解。
只是自己被砍掉脑袋的瞬间,突然回想起了那些被自己所遗忘的事情。
什么是亲情,什么是羁绊。
具体是多少年前,自己已经记不清了。
依稀记得的是,在自己小时候,有听到过一个非常让人感动的故事。
是自己听到的,最棒的...故事!
那是在一条小河里,为了救掉进河里溺水的孩子,有个父亲不幸的死了。
他的孩子伏在他的身体上忍不住的哭泣。
是的,故事就是这么的简单。但饶是如此,自己还是很感动。
‘这是多么伟大的爱...以及亲情与羁绊...’
死在河里的父亲,完美的达成为人父母的使命。
于此相对,为什么自己的父亲却是那样的家伙?!
‘我的父亲...想要把我杀害...’
深夜里拿着刀刃,想要将自己杀害,哭泣着一遍遍说着对不起的同时,又高举着刀。
就连母亲也是一样,只会跪在那里一直的哭,也不会保护快要被杀掉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