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唐克斯家(1/1)
哈利从斯内普办公室出来以后,他感觉腿有些软,跌跌撞撞的跑到休息室,里面几乎全是在赶作业的五年级学生们。
哈利找到了赫敏和罗恩,他们都很担心哈利的状态。
哈利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在窗户上映出的影子,他的脸色白的夸张。
“我发现了一件事情,”哈利头痛欲裂,“神秘人要找的东西,藏在魔法部的神秘事务司。”
接着他们讨论了一些关于神秘事务司的问题。
哈利感到头更疼了,他两只手不停搓着脑袋,就像一只苍蝇。
哈利回到寝室,觉得还是睡一觉会比较好,他刚躺下没多久,忽然就觉得脑袋像被人破开了,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笑声在耳边回荡,他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简直是欣喜若狂,有一件天大的好事发生了……
“哈利!哈利!”
哈利挨了两个大耳光,这才逐渐清醒过来,罗恩焦急的脸在他眼前放大,屋子里刺耳的笑声正是从自己嘴里传出来的。
哈利浑身发抖:“罗恩,他很高兴,他一直盼望的事情发生了。”
第二天一早,赫敏看报纸的时候,就找到了答案。
十个穷凶极恶的食死徒,逃出了阿兹卡班。
其中唯一一个女巫,有一头乱蓬蓬的黑色长发,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轻蔑傲慢的神色。
德拉科捏着报纸,眉头紧锁,上面全部都是熟悉的面孔。
等到D.A集会的时候,德拉科发现,纳威有了很明显的进步,他每天都在埋头苦练,甚至学会新咒语的速度仅次于赫敏。
趁着某天下课的空隙,德拉科把哈利拉到一旁。
“你的大脑封闭术学的怎么样?”
一提到这个,哈利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含含糊糊的说:“还行。”
“真的吗?”
哈利感觉到烦躁:“我跟着斯内普,你能指望我学的多好吗?”
“你没有用心学。”德拉科看穿了哈利的心思。
罗恩听见他们的对话,凑了上来:“这不是哈利的错,斯内普的教学使他每天都被头疼困扰,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德拉科回头没好气的看着罗恩。
罗恩一脸意味深长:“说不定他就是想把哈利的头脑打开,好让神秘人……”
“别胡说!”赫敏制止了他,“你这话没有道理!”
“你们凭什么总是怀疑斯内普教授?”德拉科看了看罗恩,又看向哈利。
“他曾经是食死徒。”哈利冷冷的说到 。
德拉科气笑了:“原来如此,食死徒……食死徒……食死徒没有一个好东西……”
德拉科气呼呼的走了,赫敏责怪的看着哈利和罗恩。
“德拉科说得对,你们不能没有理由就怀疑他,邓布利多信任斯内普,如果我们不相信他,就没有人可以相信了。”
卢修斯的伤好了,于是某天早上。
哈利和德拉科各自收到一封信。
德拉科打开信。
亲爱的小龙,你和波特的事情,我和你妈妈已经知道了,你的眼光真的是太差了!
哈利看着手里红色的吼叫信,心惊胆战的拆开。
“哈利.波特!离我儿子远一点!”
卢修斯的吼声在整个礼堂回荡着,哈利目瞪口呆,德拉科恨不得钻到桌子下面去。
教职工桌上的乌姆里奇,被吓得丢下了勺子,而斯内普心情特别好的端起杯子,好掩饰住嘴角藏不住的微笑。
“妈呀。”罗恩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的掏了掏耳朵。
“哈利?你对他儿子做了什么?”罗恩看了看哈利,又看了看德拉科,“太可怕了。”
“我没有。”哈利气的牙痒痒,知道这件事,并且会告诉卢修斯的人,只能是斯内普。
哈利往斯内普那边看的时候,斯内普已经不见了。
“该死的老蝙蝠。”他咬了咬牙。
卢修斯要出院了,他打扮的华丽丽的,铂金色的长发用柔顺剂洗过,飘逸极了,他满意的甩了甩长发,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英俊的身姿。
斯内普推开病房的门,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
“快点走,别磨蹭。”
“西弗勒斯,我们要去哪?”纳西莎问道。
斯内普对纳西莎还是有一些耐心的。
“有人在外面等你们,你们可以先去她家避避,那里比较安全。”
纳西莎挽着卢修斯的手臂出门,就看见一个明媚的女孩,她有一头紫罗兰色的头发,苍白的脸,像极了一个人。
“安多米达。”纳西莎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我是唐克斯,安多米达是我母亲。”
唐克斯很少听母亲提起过她的亲人,所以对纳西莎这位小姨也知之甚少。
“我们得赶紧走了,”唐克斯低头看了看时间,“我还要去魔法部值班。”
“你母亲,过的还好吗?”
在路上,纳西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她过的很好,我和爸爸都很爱她。”唐克斯骄傲的说,“我知道你们一直都瞧不上她,因为她嫁给我爸爸,但是我觉得她做的很好,人不能把自己禁锢在一套枷锁里。”
唐克斯转过头看着纳西莎:“我真诚的建议你们,试着接纳麻瓜,其实没有那么可怕。”
“哼,我不觉得我对泥巴种有什么偏见……”卢修斯傲慢的扬起头。
“卢修斯。”
收到纳西莎警告的语气,卢修斯高高昂起的脑袋又低了下去。
“泥巴种不怕老婆。”唐克斯愉快的吹了个口哨。
“我这是!尊重老婆!”卢修斯梗着脖子狡辩道。
唐克斯家的住宅不大,也许是得到了消息,安多米达和丈夫泰德.唐克斯早早就在门外等候了。
两姐妹多年不见,一时间相顾无言。
“先进去吧,妈妈,我饿了。”唐克斯把头发变了泡泡糖一样的粉色,“我要吃饭。”
安多米达点点头:“都进来吧,饭刚做好。”
唐克斯吃完饭就回魔法部值班去了。
纳西莎和安多米达面对面坐着。
“你看起来老多了,西茜。”安多米达叹了口气。
“你也是。”纳西莎不禁感叹道,“孩子们长大了,我们都老了。”
安多米达眼眶微红,纳西莎心底也涌起酸涩,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纵然有些隔阂,在这一刻也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