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公主和亲(1/1)
夏鸿文笑道:“这样才有意思,如果齐王真有夺取皇位之心,大木国的太子肯定不能睡个安稳觉了。”
夏鸿渊也笑道:“王兄说的极是,那接下来三皇子那边,是王弟去,还是您亲自去?”
夏鸿文道:“我去探探他的虚实,你应该去拜访下长公主了,不管如何,她今后将是你名义上的王妃。”
夏鸿渊瘪了瘪嘴,说道:“我这次可是为王兄献身了,就这种淫荡的女人,真不太想见她。”
夏鸿文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知道你受委屈了,一个名分而已,回西凉后还不是你想如何便如何?
他虽未大木长公主,一旦进了我西凉王室,还不是任由咱们拿捏。再说了,听闻她那方面功夫不错,你小子也可以好好享受了。”
夏鸿渊闻言,笑了起来,说道:“那我明日就去会会她,如果真能把我服侍高兴了,待她好点也不是不可能。”
翌日,三皇子也拒绝了齐王的陪同,带人去了公主府。
长公主木婉霞昨天傍晚,就接到了驿馆送来的拜帖,她也想看看这个三皇子到底是何人物。
三皇子身为西凉人,倒是没有胡戎人那种粗犷,反而有些像大木人,皮肤只是小麦色并不黑,长相也算的上是好看了,毕竟是皇室子弟,一代代的基因下来,自然不会差到哪去。
长公主看到三皇子的身材长相,倒也没有失望,觉得以后同他同床共枕倒也不是不能接受。而王冲看到三皇子后,一股醋意油然而生。
夏鸿渊和木婉霞谈的倒是挺投机,虽不能说一见钟情吧,但是彼此都没有反感。木婉霞对这个和亲也没有那么抵触了。
此时的皇宫中,木帝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袋,他还没有想好要不要送长公主过去。
感觉到有些烦躁,他在高盛的陪同下,来到了齐王母妃慧妃的宫殿里,这段时间他经常来,慧妃也习惯了。
看到他脸色不太好,慧妃让人泡了壶茶后,就亲自给他揉着太阳穴,说道:“陛下要放松心情,不能一直忧心,还是要保重身体。”
木帝闭眼享受着慧妃的按摩,他觉得每次慧妃按一会后,都会感到舒爽无比。
听到慧妃的话,他笑着说道:“爱妃有心了,朕会注意。对于长公主和亲一事,爱妃如何看?”
慧妃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说道:“后宫不干涉朝政,陛下可是为难臣妾了,陛下英明果断,自会做出合适的决定。”
木帝笑道:“无妨,就当闲话了,不会牵扯到朝政,爱妃单说无妨。”
慧妃道:“陛下宠爱长公主,是一个慈父,何不问问长公主自己的想法呢?即使是和亲,也要长公主心甘情愿的好。”
木帝一愣神,他还真忘记这回事了,光自己在权衡利弊了,说道:“慧妃提点的是,是朕疏忽了,确实也该参考下她的建议。”
他觉得每次来慧妃这,都能平心静气,不像去刘妃和华妃那,叽叽歪歪的不说个正事,而皇后那边端着一国之母的架势,就连房事也是中规中矩,甚是无趣。
西凉国使臣来到京城的第三日,木帝召见了长公主木婉霞,提起了和亲一事。
木婉霞道:“能为大木国换来几十年的和平,也是身为公主的职责,如果父皇同意的话,儿臣责无旁贷。”
木帝看着这个女儿,她可是他的第一个公主,从小宠爱长大的,可是没想到她长大后竟然很不检点,与其留在京城为皇家增加污点,不如送到西凉去换取几十年的和平。
“既然如此,朕再好好想想,你先下去吧。”
长公主于是跪安离开,她说的倒不是假话,自从王冲给她说过,可以借助西凉国实现自己的皇帝梦后,她就动了心。
目前大木朝,她扶植的二皇子显然已经失势,最有可能的就是太子和齐王,但是齐王对她的态度一直是暧昧不清,她也弄不懂齐王到底在想什么。
相比较而言,凭借自己的功夫,先拿下西凉三皇子,然后在引诱太子什么的,未尝不是一种可能,反正西凉在男女这方面不像是大木国这么守旧。
既然都没有什么意见,木帝直接就下了旨意,赐婚长公主和西凉国三皇子,并命礼部即日起准备长公主的嫁妆。
这个消息很快传了出去,这让刚回到京城的沈羽傻了眼,他有一种我是谁,我在哪的感觉。
他奉长公主的之命,去联络江湖门派,这刚有点好消息,没想到主子竟然要离开大木国了。
沈羽来到了公主府,质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木婉霞玩弄着刚做好的指甲,说道:“你着什么急嘛,咱们一起去西凉,在西凉建立势力不也一样?
到时候我再帮你弄个西凉的位置,你又可以有高官厚禄了。”
一旁的王冲听到长公主要把沈羽也弄过去,顿时有些着急了,但是这种场合他也不敢说什么,只是想着怎么把沈羽给搞死。
沈羽一日不死,他一日就逃不过他的魔爪,从目前来看,如果沈羽跟过去,长公主还是会重用他的。
沈羽闻言,上前抚摸了下木婉霞的脸庞,又不怀好意的看了王冲一眼,长公主自然知道他打了什么心思,顿时一阵反胃。
要不是看着沈羽有些能力,她才不会让他一起享用这个侍卫长。
“好了,你先回去吧,把家里安顿下,五日后就扮做我的随身侍卫,一起去西凉。”
长公主打断了他的心思,把他撵了回去。
王冲担忧的说道:“殿下。你真打算把他带到西凉去吗?”
长公主看到王冲的神色,一把把他拉到了怀了,抚摸着他的俊脸说道:“放心好了,等到了西凉,本公主再帮他找一个,本公子怎么舍得把你送人呢。”
王冲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那娇媚的容颜,顿时一股邪火升起,从她怀里挣扎了出来,一把把人抱起冲进了内室。
很快,屋里就传来了一种不足为外人道的声音,听的外面的侍女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