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 章 江湖纷争(1/1)
岳老三虽然作恶多端,但也是最有底线,答应别人的事一定会办到。段誉说他不是英雄好汉,他最讨厌别人这样说他了。此时听到段誉这样说,顿时大怒;‘’贼小子,老子先剪了他的脑袋,在来剪你的脑袋,你也别急,把脖子洗干净了在过来。心里却是暗暗骂道;‘’老子还有一个大敌没有剪,又怎么能喊一个毛头小子为师父,等下趁你不注意,把你脑袋也一起剪了。
看见张子安还在抱拳站立,顿时大怒喊道;‘’小白脸,快把你的脑袋伸过来,给老子剪了,咱们的账也就清了。段延庆见了,觉得老三太嚣张了,赶紧传音道;‘’老三,你赶快退下来,你不是他的对手。叶二娘是四恶当中女子,也不忍心见到岳老三失败,也是开口说道;‘’老三,你就别在说了,赶紧回来,别给恩人添麻烦。只有云中鹤和岳老三不合,他也记恨陈雨安废了他的手脚,此时仇人相见,恨不得冲上去将仇人砍个七零八落。这才解心头大恨,此时说话就一点都不客气了,冷笑着说道;‘’岳老三,你不会是怕了此人,他不过来,你就不知道冲过去剪了他的脑袋‘’。
岳老三听完,这才觉得云中鹤说得对,举起鳄鱼剪,伸手一横就朝张子安剪去 。段誉见状,开口威胁道;‘’岳老三,你个手下败将 ,你过来我就要出手了‘’。说完抬起手臂连忙运劲出指,想要使出‘’六脉神剑‘’击退岳老三,刚一运劲便觉得肩膀上疼痛难忍,一时间六脉神剑竟然使不出来,便被岳老三一剪子拍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滚,这才抬起头来,只见那剪刀离张子安不过半尺左右。段誉惊出一身冷汗 ,心里想道;‘’完了,完蛋了‘’。千钧一发之时,只见张子安上前一步,袖子一抬,手指轻轻按在鳄鱼剪的一侧,也没见张子安怎么用力,那剪子却是一块块碎裂开来,一点点掉落在地上。众人睁大眼睛看着张子安伸出的那一根手指,全都有些不敢相信,睁大眼睛的,张着嘴巴的,窃窃私语的,聊天打屁的,全都好像被时间静止了一般,场中鸦雀无声。
张子安实在是不想和这些人为敌,他武功已到化境,现在和群雄大战,便如同成年人打小孩子一般。感觉实在是有些胜之不武,便是没了多大的兴趣。岳老三几次三番挑衅自己,本不想理这个憨憨,奈何这货太烦人。所以出手定住那把剪刀,运转内力稍微一下就全崩碎了。并不是武器质量太差了,只是张子安武功和他们不在一个层次上的。此时群豪见他出手,一半是惊叹, 一半人是恐惧的 。恐惧张子安武功高绝,他们得罪了张子安,不少人往后慢慢退去,也怕张子安秋后算账。
岳老三看见自己的宝贝鳄鱼剪被崩碎,蚕豆眼一瞬间挣得大如铜陵,见张子安扔下他便往回走。心里凶性顿时大起 ,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半截剪刀射向张子安,手里拿着另一小截拼命的挥舞过去,想把张子安砍成七八十段。张子安头也不回,身上内力运行,衣服一鼓一收,刺眼的光芒从他身上发出,岳老三射出的剪刀停在空中不动,挥舞过来的手臂碰到光芒就砍不进去,反而把他震退好几步,张子安手一抬,那半截剪刀就往岳老三头顶飞去,转了一圈,岳老三那光溜溜脑袋这才看见,半截剪刀也掉落在他旁边。
岳老三肥胖的身体坐在地上,神情有些沮丧,开口向天长吼一声,这才开口说道;‘’我南海鳄神从来都只佩服我们老大一个人。但是从今以后,我只佩服你一个人。要是有那个龟儿子王八蛋对你不敬就是对我岳老三不敬。你让老子去挖了他的眼睛,老子便去挖了他的眼睛,你让老子去剁了他的双手,老子便去剁了他的双手‘’。从今以后,老子便是你手里的刀,你指哪儿,老子就砍哪儿。
张子安听他说得越来越不像话,侧头看他那光溜溜的脑袋,感觉有些好笑,抬袖止住他的话头,开口说道;‘’我天行岛上有一片果园,现在还缺一个看园子的人,你可愿意前去‘’?
岳老三冷哼道;‘’去便是去,你要管岳老三好酒好肉吃好喝好就行。‘’
张子安微微点头便是答应,抱手看向身侧一旁杵着铁拐的段延庆说道;‘’我如此安排,你还有什么话想说的吗?‘’
段延庆一言不发转身疾速飞去,几个纵跃间便消失在少林寺山上了。
便在此时,一声苍老的声音长叹道;‘’阿弥陀佛,恭喜张小友添得一个看园人,江湖上也会因为少一个恶人而不少人得以活命‘’。说话的此人,乃是一个慈眉善目,眉须飘扬的老和尚,正在挤出人群。
张子安一愣,洒然笑道;‘’老和尚,你怎么也在此地‘’?众人见了都是不解,此人从少林寺人群中走出来,很明显就是少林寺的高僧,张子安称呼老和尚,显然是对少林寺的大师不敬。
长眉老僧双手合在胸前,低头轻声道;‘’阿弥陀佛。所有相,皆为虚无,众生无我相,无人相,无寿命相‘’。又何来的老和尚,张小友你着相了。张子安轻轻一笑,说道;‘’既然无我相无人相,便无老和尚一说,老和尚也只是一个称呼,玄舍大师又何必执着于一个称呼呢‘’?
玄舍大师叹气道;‘’阿弥陀佛,张小友佛缘深厚,小友不入我佛门,真是实在是太可惜了,若是小友入我佛门,日后必定是一代高僧,前途不可限量‘’。阿弥陀佛!这玄舍大师乃是莆田少林寺的一个高僧,佛法精通,只是武学不高。因为张子安几次上山挂单吃饭,所以也便熟悉了。只是几人数次讨论佛法,各持己见,谁也不能说服谁,只好每次都是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