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小狼狗还饿着(1/1)
“我变成omega了?”
在江兰予目前的认知里,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打过omega转化针,他以为自己只是分化得晚了而已。
江兰予没办法自己离开检测仓,看着顾倾洲招了招手,“过来,抱我。”
顾倾洲将人抱起。
江兰予很自然地圈住了他的脖子,“我想要。”
“再等等。”顾倾洲从医生那里取了检测报告单,仔细地看了看。
江兰予的腺体目前没有什么问题,就是比正常omega的腺体小很多。
发情期的时候,腺体内分泌的信息素一多,腺体就会产生胀痛感。
跟医生简单聊了几句后,顾倾洲将不安分的江兰予带回了M国的公寓。
一进门,顾倾洲就低头含住了江兰予柔软的唇瓣。
两人的信息素随着亲吻混在了一起。
可能是变成了omega的关系,予予亲起来比之前还要甜。
两人亲着亲着就滚到了床上。
顾倾洲怕压到江兰予的腿,动作格外小心。
温柔的亲吻从唇瓣挪到后颈的腺体,江兰予听见顾倾洲问,“予予,我想咬你的腺体,可以吗?”
江兰予被好闻的香水信息素熏迷糊了,点头应道:“好。”
“唔…痛……”
起初江兰予疼得瑟缩了一样,随着安抚信息素的注入,紧绷的身体渐渐舒展开来。
他很喜欢这个人的信息素。
但是他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是谁?你到现在都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可能是因为发情的关系,江兰予的嗓音又变得软糯,还带着点鼻音。
顾倾洲轻抚着江兰予的脸颊。
深蓝色的双眸像是能拉人沉沦的漩涡,又像是闪着星光的夜空。
只要一对视,江兰予仅存的理智就土崩瓦解了。
“我是谁重要吗?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alpha,就够了。”
顾倾洲想要江兰予记起自己,又害怕江兰予想起那些痛苦的回忆。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和江兰予重新开始。
是不是长得好看的人说情话也格外动听啊?
江兰予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你是我的?”江兰予点了点顾倾洲高挺的鼻尖,“你怎么证明?”
顾倾洲低头亲了亲江兰予的眼尾,贴着江兰予的耳朵,“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包括我的命。”
温柔的嗓音漫入耳廓,呼出的热气烫得江兰予耳垂痒痒的。
江兰予想起白天通电话时有人提到了手术,担心地询问道:“你今天本来是不是要做手术?”
今天,顾倾洲原本打算做腺体摘除手术。
手术前十分钟,手机铃响了,那铃声是专门为江兰予设置的。
已经一年没有响起过了。
手机铃刚响的时候,顾倾洲以为自己幻听了。
看见手机屏幕上闪着“予予”那两个字时,他在手臂上咬了一口,确认不是幻觉后才接通电话。
有些事说来也巧,予予变成了omega,打电话给他了。
但凡再晚十分钟,他和予予就又要错过了。
见顾倾洲又不说话,江兰予的心悬了起来,“你生病了吗?为什么要做手术?”
顾倾洲:“没有生病,只是去医院看望朋友。你别担心我,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吗?”
“诱人?诱惑到你了?那你想不想要?”江兰予仰头吻住了顾倾洲的唇瓣,抓着他的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色渐暗。
房间内的信息素浓郁得令人喘不过气。
江兰予拍了拍搂着自己的那只手,“开窗,通通气。”
就算是再好闻的香水也不能整瓶倒在身上啊,他现在身上全是顾倾洲的信息素,浓郁得他头晕脑胀的。
顾倾洲怕江兰予着凉,只开了半扇窗。
再次爬上床搂着人亲时,江兰予在他胸口推了一把,抱怨道:“有完没完了?你想弄死我啊?”
顾倾洲抱着江兰予,将头埋在他的颈侧,又不说话了。
江兰予缓了一会儿,开始思考自己和小狼狗alpha的关系。
小狼狗刚刚给了他临时标记。
S级alpha的临时标记时效是三个月。
也就是说这三个月,他会因为omega的本能对这个小狼狗产生依赖。
他今天打过一针抑制剂,但是抑制剂不管用。
omega每个月都有发情期,如果抑制剂不管用,那他就必须要尽快找一个合适的alpha。
目前来看,小狼狗其实是最好的人选,不管是长相还是身材,都堪称极品。
但小狼狗有点太极品了,他有点适应不了。
他想要,但是真的太疼了。一次都要老命了,更别说再来一次了。
又饿又累,浑身酸痛,毫无体验感可言。
江兰予叹息了一声,顾倾洲问道:“予予,我刚刚是不是弄疼你了?”
江兰予:疼得是我,他在委屈什么?是我没喂饱他吗?
江兰予试探了一下。
果然,小狼狗还饿着,像是完全没吃到肉一样。
江兰予尴尬地收回了手,“你还要不要?”
“想要,但是舍不得你受伤。”顾倾洲刚刚一直注意着江兰予的状况,他知道江兰予受不了就没再继续了。
“这么体贴啊。”江兰予赞叹了一句,顾倾洲将他搂得更紧了。
江兰予还是个beta时,就觉得当个beta挺好的,不用像omega那样依附于另一个男人。
大多数以自我为中心的alpha在床上都不太会管omega的感受。
之前他的那几个omega朋友都跟他抱怨过自家alpha在床上就像个暴君。
他变成omega的第一天,就遇见了这么温柔体贴的小狼狗,他这运气属实是好。
江兰予侧头,跟顾倾洲面对面,伸手勾了勾他的下巴,“我没办法喂饱你,你不难受吗?”
“难受。”顾倾洲抓着江兰予的手亲了亲,“但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