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民国奇探22（1/1）

到了面馆点了四碗面，路垚三碗，沐柠一碗，当然还是乔楚生付钱，其他两位嘛，吃不下

乔楚生：" 两天了啊，找点线索就断，再这么下去凶手非跑了不可"

白幼宁：" 咱们接下来该冷怎么办？"

路垚：" （吃着面）沐沐你说，我先吃啊"

沐柠：" 可以停工，这样不如就从头想一下，找找谁不希望建钟楼，希望钟楼停工的人，那些人里面应该会有线索"

路垚：" 嗯，没错"

乔楚生：" （抬头）老板娘，怎么漏水啦？"

万能人物：" 面馆老板娘：要死啦，楼上哪个缺德鬼啊？"

沐柠：" （不巧这几个缺德鬼都在，我记得我关了…）"

路垚和白幼宁对视一眼跑出去了，看样是他俩没关水了

万能人物：" 面馆老板娘：要水漫金山了，哪个缺德鬼呀，楼上漏水了呀"

乔楚生和沐柠也赶紧出去跟着他俩上楼去看

白幼宁：" 昨天你洗手是不是没关水龙头？"

路垚：" 我关了呀？有可能没拧紧"

白幼宁：" 没拧紧水龙头就会越来越松的，天哪"

乔楚生：" （捡起一张稿子）幸好这墨水没沾上别的东西啊"

路垚：" 你没事吧？"

白幼宁：" 没事你个头，水都流到我房间去了，你说呢？"

路垚：" 要不你去我屋里住住两天，或者你干脆搬回家住，白老爷子肯定会热烈欢迎你的"

白幼宁：" （上手掐住路垚的脖子）去死"

乔楚生：" 行了，别闹了，赶紧收拾吧"

路垚：" 如果有天我死了，凶手绝对是你（指白幼宁）"

沐柠：" （无奈）别闹了，赶紧收拾"

路垚：" 我知道凶手是怎么作案的了（说完就跑出来了）"

剩下三个人收拾屋子

白幼宁：" 又跑了？"

沐柠：" （点头）"

白幼宁：" 真有他的"

三人继续收拾，收拾的差不多，乔楚生带着沐柠出去见阿斗，询问都有谁对钟楼建设不满，到了静安寺路

乔楚生：" 多少钱啊？"

万能人物：" 车夫：哪能要您的钱哪？"

沐柠：" （付完钱下车）"

乔楚生：" 认识我？"

万能人物：" 车夫：对，因为当年我饿晕在路边，还是您赏了我两个馒头呢"

乔楚生：" 不错，拿着吧"

万能人物：" 车夫：好，谢谢啊"

乔楚生：" 笑什么呢？"

沐柠：" 没事，（确实不一样）还有感谢事迹嘛？给我讲讲？"

乔楚生：" 害，这算什么，就是顺手的事，什么感谢不感谢事迹的"

阿斗：" 老大，沐小姐"

乔楚生：" 让你问的问了吗？"

阿斗：" 找到了，这附近的百姓啊，好多都骂这钟楼盖得不是个地方，这弄堂里的房子本来就不高，虽然能看见花啊草的，但现在连阳光都给挡死了"

乔楚生：" 挡光？"

阿斗：" 也不是全都挡，就是有几户人家，横竖照不进来一点阳光"

乔楚生：" 哪儿啊？"

阿斗：" 就这儿，本来就靠着中午透这一点光，现在好了，让这钟楼挡得死死的"

沐柠：" （因为挡光杀人？应该不至于吧？）"

乔楚生：" （比量了一下确实是挡光）你去看看什么人住在哪儿，着重的问一下，有谁经常去花园"

几个人查完到钟楼附近，路垚正好在说凶手用的手法

万能人物：" 画家：您倒是说说这钟楼为什么流血，那血为什么想往哪儿流啊？"

路垚：" 好说，只要在人行道上做点手脚，那个血你想让它往哪儿流，它就往哪儿流"

万能人物：" 小提琴手：什么手脚啊？"

路垚：" 如果把整个街心花园的人行道看成是一张迷宫图的话，那么这个钟楼就是中心点，位于不同边缘的花坛，可以当做是出口"

万能人物：" 算命先生：那血流怎么说？"

路垚：" 血液之所以能够按照凶手的意图流向藏有尸体的花坛，那是因为每天晚上钟楼施工完成之后，礼顿肥皂厂的清洁工都会来冲刷灰尘，而他冲刷地面所用的恰恰是礼顿肥皂厂特制的肥皂水"

万能人物：" 算命先生：肥皂水？"

路垚：" 肥皂水和血液混在一起，液体表面就会出现张力不平衡的现象，在这种不平衡的受力下，血流就会流动起来"

万能人物：" 杂耍师父：那也不能保证血液的流动路线呀，岔口这么多，流向哪里都有可能啊"

路垚：" 本来是不能保证的，可是凶手巧妙地利用了，每天都在这儿固定活动的人，也就是（指了一下周围）你们。白天在花园卖艺的艺人、卖东西的小商小贩，他们每天的站位基本上都是固定的，收摊之后他们都会习惯性地把摊位摆到人行道一侧，这样一来堵住了几个岔口，液体就会越过去，从而流向别的路口"

万能人物：" 杂耍师父：确实，只要把摊子呀，往路边一堆，岔口一堵，那血可不就向着，发现李亨利的花坛流去了吗？"

万能人物：" 算命先生：不通不通，周科长死在北边的花坛，要说第一夜的血是流向西边的李亨利。那第二天怎么就改变方向了呢？"

路垚：" 之前我也一直没想通这个问题，多亏您让我上去看了一看"

万能人物：" 小提琴手：那您在上面都看到了什么了？"

路垚：" 我看到了在这个花园里，只有一个人收摊之后，是不用把行李放在路边的，对吧（盯着琴师）"

万能人物：" 算命先生：是啊，你就一把琴，白天琴匣打开收钱，晚上琴匣一收，连钱带琴全部带走啦"

万能人物：" 小提琴手：正如路先生所言，我每天都站在这里，又怎么能够造成血流路线改变呢？"

路垚：" 不对吧，我记得前天的时候，您站在路的西边，怎么昨天的时候，您就站在中间了呢？"

万能人物：" 小提琴手：您一定记错了，我一直都站在这儿"

万能人物：" 算命先生：就算他前天站在了西边，这又能说明什么了呢？"

路垚：" 如果他站在西边则所有早起摆摊的人都会往东挪一点，到收摊的时候也会习惯地把摊位堆到身后的草丛里，这样一来向北的岔路都会被堵住，而从钟楼流出来的血也自然而然流进了西侧的花坛"

万能人物：" 算命先生：这么说来，只要他昨天站回原处，大家的摊子也就都归位了，因为他没有摊位，也不会有人察觉"

路垚：" 聪明"

万能人物：" 杂耍师父：只要所有人的摊子归位，往北的岔路就通了，血液就流向了北边的花坛"

路垚：" （拍手）孺子可教"

万能人物：" 小提琴手：路先生，人人都知道是记忆就会有偏差，更何况前天你又不在这儿，怎么会知道我站在哪儿呢？"

路垚：" 我忘了告诉你了，这个花园里有一个人，他每天都干同一件事情（看向画师）哥们，借画本用一用"

路垚："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万能人物：" 小提琴手：我无话可说"

万能人物：" 算命先生：不是，你为何要杀人哪？"

乔楚生：" 因为他想让钟楼停工"

路垚：" 来了？"

乔楚生：" 你杀人造势让人以为钟楼会带来血光之灾，进而达到拆楼的目的，用心良苦啊你。虽然你的犯罪动机，目前我还没搞明白，不过证据确凿，杀人罪你逃不掉了"

万能人物：" 小提琴手：动机很简单，这座该死的钟楼挡住了她的视线"

乔楚生：" 什么？"

万能人物：" 小提琴手：她每天躺在床上向外看，什么也看不见，把钟楼拆了，她就能看到美丽的夕阳了"

阿斗：" 可你老婆今天早晨去世了"

万能人物：" 算命先生：就算把钟楼拆了，她还能看几眼，为这么点事杀人，你，你这是何苦呢？"

万能人物：" 小提琴手：哪怕就只能看一瞬间也值了"

沐柠：" 可是你怎么知道，她想看的不是夕阳下的那个人呢？"

这天，沐柠刚下楼就看见乔楚生穿着警服在上楼

沐柠：" 楚生哥"

乔楚生：" 你这是要出门？还是要去上课？"

沐柠：" 课都上完了，出去逛一下"

乔楚生：" 那你逛不了了，有案子了"

沐柠：" 走吧，找三土和幼宁去"

听着那边两个人又在吵

沐柠：" （叹气）"

乔楚生：" 走廊里就听你们俩在叫唤，有新案子了"

路垚：" 找她破嘛，她才是专家"

乔楚生：" 好好的，有一对父子在河边钓鱼，发现一具女尸，经过确认后得知，死者五年前溺水失踪。之后，村民传说她是被河神抓走了，当了河神的新娘"

白幼宁：" 五年前失踪，现在才出现，有点意思，验尸报告怎么说？"

路垚：" 跟本案有关的任何资讯，一个字也别告诉她。否则，我不干了"

沐柠：" 你俩到底怎么了？"

路垚：" 她写了个破案剧本，把你和她写的光彩照人，写我就是个跟班、司机，还把我给写死了"

白幼宁：" 德行"

沐柠：" 幼宁，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这么写呢？"

路垚：" 听听，沐沐都不赞同"

沐柠：" 三土要是司机的话，我们会是翻车而死的"

白幼宁：" 哈哈哈哈"

路垚：" （震惊）那是意外，谁知道那破车那么难骑啊"

乔楚生：" （无奈）别闹了"

验尸房门口

乔楚生：" （叹气）尸体没有腐烂，死亡时间应该不超过三天，身上全是伤，死前肯定吃了不少苦"

沐柠：" 你说死者失踪这五年，到底去哪儿了？"

路垚："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乔楚生：" 目前还不能确定呢，不过看样子应该是被人绑架虐待过"

萨利姆：" 乔探长，这是死者的父亲何老先生"

万能人物：" 何老先生：仰仗三位，一定要为我女儿做主啊"

路垚：" 你女儿叫什么呀？"

万能人物：" 何老先生：何清漪"

沐柠：" 那请问一下，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万能人物：" 何老先生：五年前我带着清漪，到金沙湾一带的别墅去度假，晚上十点左右。她独自一人外出散步，不幸失足落水，仆人听到呼声才告诉我看到一个蓝衣小伙在别墅周边出现。那一带我都买下来了，也没有别的住户，我一直认为此人形迹可疑，我便带人去追他，追到十字路口他就不见了"

路垚：" 听当地传言说，你女儿被河神带走，还做了新娘"

万能人物：" 何老先生：那都是胡说八道，真要有河神神灵存在怎能干出如此伤天害理、有悖人伦的事"

乔楚生：" 那您知道传言是怎么出现的吗？"

万能人物：" 何老先生：道光年间，那一带经常发洪水，当地百姓听信了道士谗言，选了童女，作为祭品献给河神。后来洪水真的退了，河神新娘就一直流传至今。清漪失踪的地方，正是当年献祭所在"

沐柠：" 那您女儿当年多大？"

万能人物：" 何老先生：十八岁，乔探长，我能把女儿接回家吗？"

乔楚生：" 现在还不行，验尸报告还没出，等出了验尸报告，验完尸之后，我会尽快把她送回府上"

万能人物：" 何老先生：真要验尸吗？"

路垚：" 当然了，难道你不想知道杀人凶手吗？"

万能人物：" 何老先生：当然"

巡捕房办公室

沐柠：" 那个何老先生有问题啊"

路垚：" 确实"

乔楚生：" 怎么说呀？"

沐柠：" 刚才路垚问他不想知道杀人凶手是谁吗的时候，他双臂向前，手不停地搓动，身体后倾，呈现防御状态，他一定有什么隐瞒了我们"

乔楚生：" 那我再派人去摸摸底？"

路垚：" 暂时不用，我想应该先去一趟案发现场"

乔楚生：" 你俩去吧"

路垚：" 你有事啊？"

乔楚生：" 工部局总裁，那个英国鬼子要来巡捕房视察，我负责接待"

路垚：" 那你给我俩安排个司机呀"

乔楚生：" 你怎么事这么多呀？自己开呗"

沐柠：" 别别别，楚生哥，千万别让他开车，我还没活够，你还是给我们找一个别人吧，求你了"

乔楚生：" （起身）"

路垚：" 干吗去啊？"

乔楚生：" 给你俩找人去"

乔楚生：" （张望了一下）阚大个，过来"

万能人物：" 阚大个：到，到"

乔楚生：" 给你介绍一下啊，路垚，沐柠"

万能人物：" 阚大个：久仰久仰"

路垚：" （有点怂，稍微往沐柠躲了躲）"

沐柠：" （冲着他笑了笑）"

乔楚生：" 他俩呢，要去案发现场，你带他俩去一下"

路垚：" （小声）你把老乔叫过来"

沐柠：" （小声）干嘛？"

路垚：" （小声）叫一下呗"

万能人物：" 阚大个：哎，好"

沐柠：" 楚生哥"

乔楚生：" 嗯？（过来）怎么了？"

路垚：" 能不能换个人啊？"

乔楚生：" 为什么？"

路垚：" 这个人面相长得好凶悍，我怕他吓到沐沐"

沐柠：" 啊？"

乔楚生：" （一看就知道是路垚害怕）阚大个呢，虽然长得凶点，但为人正直，是自己人"

路垚：" 那他脾气怎么样？"

乔楚生：" 对我很忠诚，沐沐也没什么问题，就是对你…"

路垚：" 你先说沐沐能不能打过他吧"

乔楚生：" 这个我也不知道，沐沐，你记得管着点他这张嘴，实在没管住，他要是挨揍了，你就别管他了，自己走，知道吗？（冲着路垚）你呢，要是挨揍了，你就忍着点，抱着头的话打不死"

沐柠：" （楚生哥，你太皮了）"

路垚：" 你换一个呗"

乔楚生：" 来，带他们去吧，阚大个（推走路垚）"

万能人物：" 阚大个：哎，来"

阚大个十分热情的过来打算拉住两个人，快碰到沐柠的时候被乔楚生咳嗽了一下阻止了，于是就两只手抓住路垚，热情的拉着他往外

万能人物：" 阚大个：二位放心吧，想去哪儿我陪着您们啊，寸步不离"

路垚被拉了出去

沐柠：" 哈哈哈哈，三土那个生无可恋的表情"

乔楚生：" （笑）"

沐柠：" 楚生哥"，你的手下都太可爱了

乔楚生：" 这个也可爱？你对可爱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沐柠：" 没有啊，我得快点下去，怕三土一会儿哭"

乔楚生：" 在水边注意安全，有需要就跟阚大个说"

沐柠：" （点头）"你接待也辛苦啦，我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