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民国奇探9（1/1）

巡捕房

路垚：" 哎呀"

乔楚生：" 怎么？有线索了？"

路垚：" 没有啊"

乔楚生：" 那你们出去吧"

路垚：" 问你个事，十年前刽子手杀人案里，那个被杀的教书先生，现在还有没有能联系上的亲戚朋友"

乔楚生：" 他跟这个案子有关吗？"

路垚：" 这你就别管了，最好是被杀当天接触过他的"

乔楚生：" 行行行，我让萨利姆去查查去"

路垚：" 这什么破纸啊？"

乔楚生：" 没办法，现在卷宗太多了，为了节约成本，我们都用这种工业造纸"

沐柠：" （拿过纸，这明显就不一样啊）"

路垚：" 这种纸，什么时候开始用的？"

乔楚生：" 民国初年吧"

沐柠：" 那楚生哥你看看，这是警察局的纸吗？（递过卷宗）"

乔楚生：" 看纸质，应该不是吧"

路垚：" 可这是死者桌子上那份"

乔楚生：" 所以你俩的意思是说，科长的卷宗不是真的，是有人造了一份给他的"

路垚：" 聪明"

乔楚生：" 那谁会给他一份十年前的卷宗？"

路垚：" 凶手呗"

沐柠：" （点头）"

路垚：" 不然还有谁？"

乔楚生：" 你俩怀疑跟教书先生有关？"

沐柠：" 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只能先顺着这个查了"

路垚：" 抓紧查哦（一手拉着沐柠，一手顺走了笔，走了）"

乔楚生：" 等会儿"

路垚：" 怎么了？"

乔楚生：" 我的派克笔"

路垚：" 借我玩两天嘛，等你消息"

乔楚生：" 你别给我卖了啊"

沐柠：" 哈哈哈，走了，楚生哥"

警察厅

路垚：" 这音质是真的不错，不愧是全球限量"

沐柠：" 回来干嘛来了？听音乐？"

路垚：" 当然不是，（偷偷拿出一个扣子放在风扇处）之前的有什么想法？"

沐柠：" （下套啊）按照这个现场来看，确实是一间密室没错，桌面上的卷宗本意是想引导我们想到刽子手还魂报仇。不过我觉得幼宁有个想法可能是正确的，就是这个风扇，一个身材较小的男性或者一般的女性都可以通过，女性的话力气得足够大，而且凶手像楚生哥说的，这个凶手是个高手很熟练。不过这个风扇当时是转动，这个问题得考虑一下"

路垚：" 差不多，不过我觉得这个人还得能随意出入这里"

沐柠：" 你怀疑这人是警局里的？"

路垚：" 嗯，一会多看看"

沐柠：" 好"

万能人物：" 厅长：怎么，两位又来了？"

路垚：" 回到案发现场，感受会清晰一点"

万能人物：" 厅长：有眉目吗？"

路垚：" 算有吧"

万能人物：" 厅长：怎么说？"

路垚：" 等我想明白了，写一份报告给你。您跟沈科长关系怎么样？"

万能人物：" 厅长：还行吧，他也算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

路垚：" 那他人怎么样？"

万能人物：" 厅长：人缘还不错，就是业务能力差一点，毕竟没怎么读过书嘛"

路垚：" 可十年前那个案子，他可是立过功的"

万能人物：" 厅长：嗨，他那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办过一件像样的案子，整天稀里糊涂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路垚：" 听起来，您对他不太满意啊？"

沐柠：" （不屑又他提拔上来的？这是个什么态度？）"

万能人物：" 厅长：上海滩，对他满意的人不多"

萨利姆：" 路先生，沐小姐"

萨利姆：" 乔探长找你们"

沐柠：" 厅长先生，我们先告辞了（走）"

路垚：" 厅长大人，回见"

万能人物：" 厅长：哎，兄弟，等案子破了，到百乐门玩去"

路垚：" OK（走）"

沐柠：" 哎，三土，百乐门是哪啊？"

路垚：" 你在哪听到的？"

沐柠：" 刚才厅长跟你说的啊，案子破了去百乐门"

路垚：" 狗耳朵（小声）"

沐柠：" 那你还狗鼻子呢，你说不说？"

路垚：" 我不知道，你一会儿问乔探长吧"

沐柠：" 好"吧（切，就你那表情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一会问就一会问）

两人在路上交流了一下刚才的意见，沐柠一下车就走到乔楚生旁边问

沐柠：" 楚生哥，百乐门是哪？"

乔楚生：" （吓）谁告诉你的"

沐柠：" （指着路垚）"

乔楚生：" 你跟她说这个干什么？"

路垚：" 哪是我说的，她狗耳朵自己听见的"

乔楚生：" 一个姑娘家家的别问这个"

沐柠：" 啊？"

乔楚生：" 幼宁查出来了，教书先生被杀当日跟同事说，要去长三堂给一个青楼女子赎身"

路垚：" 教书先生这么有钱？教哪科的？"

乔楚生：" 省吃俭用不行啊？只不过当天还没到呢，就被王一刀给杀了"

路垚：" 那，那个妓女呢？"

沐柠：" （踢）什么妓女，好好说话"

乔楚生：" 这不正在查吗"

路垚：" 这种小事让手下查不就行了，还用得着咱们亲自去？"

乔楚生：" 长三堂的女孩，道行深、见识广的，一般人还真问不出来"

路垚：" 妓女…"

沐柠：" （威胁）"

路垚：" 青楼女子道行能深到哪儿去啊？"

乔楚生：" 你试试去啊"

路垚：" 任何人，只要说话就有破绽，只要有破绽，我就能找到突破口"

乔楚生：" 行，走吧（突然想起来）啊，沐柠你就别去了"

路垚：" 奥对，你就别去了"

沐柠：" 不是问线索嘛？我为什么不去？"

乔楚生："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往那种地方干嘛去？"

沐柠：" 那你俩都可以去"

路垚：" 我俩是男人"

沐柠：" 谁规定就男的能去青楼，女的就不能去了？"

乔楚生：" 你去找幼宁玩去吧，好不好"

沐柠：" 我不，（转了眼睛，睁大眼睛看着乔楚生）楚生哥，求求你了，让我去吧，我就是好奇去看看，好不好嘛"

乔楚生：" 真的就只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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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垚：" 不是，你信她？"

乔楚生：" 应该没什么事吧？她不是说她就是好奇嘛"

路垚：" 你…（无语）"

沐柠：" （威胁）"

路垚：" 一起去好啊，沐柠学心理的还能帮忙，多好啊"

乔楚生：" ？（什么情况？）"

万能人物：" 青黛：对不起，不知道"

沐柠：" 楚生哥，这有什么别的地方吗？这三土在这儿问也问不出来，我走走看看"

乔楚生：" 嗯…那行吧，你别瞎跑，一会儿问完了去找你"

沐柠：" 好"嘞，我走了

沐柠离开了乔楚生和路垚，溜达了一会，看到一间屋子里有钢琴，就进去弹钢琴，路垚像青黛打听消息，她一问三不知，死活不松口，路垚没有办法。乔楚生答应帮她介绍客人，她才开口告诉他。这边刚问完消息就听见弹钢琴的声音，弹的就是刚才在科长办公室放的匈牙利舞曲

路垚：" 嗯（点头）不错"

乔楚生：" 这长三堂什么时候开始弹这种曲子了？"

路垚：" 这是刚才留声机放的那首，应该是沐柠弹的"

俩人寻着音乐找沐柠，这时换了一首歌，细听听还伴着歌

乔楚生：" 就是那儿了，走吧"

两人聊天找人的功夫，又换了一首

沐柠："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突然想起邓丽君唱的但愿人长久了）"

乔楚生看着面前坐在钢琴挺直的，素手轻扬在黑白的钢琴键上飞舞着，弹出的曲子美妙合着歌声，整个人自信优雅有气质，如果可以想一直这么看着

乔楚生：" （是思念家人了吗？）"

路垚：" 你这唱的水调歌头？"

沐柠：" 嗯，宋词嘛不就是用来唱的，怎么样？"

路垚：" 还挺好听的"

沐柠：" 走吧，你们俩问出什么了？"

青黛说教书先生想要赎身的女子叫琬清，琬清不认为是王一刀杀了教书先生，还去警局闹过几回，没过多久就赎了身，据说现在是著名的记者，但是不知道琬清现在在哪个报社，几人打算回去问问白幼宁

路垚：" 你到底跟那个女的说了什么呀？凭什么她什么都告诉你？"

乔楚生：" 那你觉得，像她这样三十多岁的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

路垚：" 爱？"

沐柠：" （瞪大眼睛）"

乔楚生：" （无奈）是客人哪，（看着路垚）你动点脑子吧"

白幼宁：" 咳咳咳"

沐柠：" 这是怎么了？"

路垚：" 我（看厨房）我不是不让你进厨房的吗？"

白幼宁：" 这锅有问题"

沐柠：" 幼宁，受伤没？"

乔楚生：" 你人没事吧？过来（拉走）坐下"

白幼宁：" 这油也有问题"

乔楚生：" 看看手"

沐柠：" 我看看"

路垚：" 不是，谁让你动我油的？你知道这是什么油吗？这是意大利手工初榨的橄榄油，你知道多少钱吗？"

乔楚生：" 手都烫伤了吧"

沐柠：" 三土，快去拿药箱来"

乔楚生：" 能不能小心点啊你"

路垚：" （拿过药）我来吧"

沐柠：" （让地方）"

路垚：" 还疼不疼？（细声）"

白幼宁：" 没事，不疼了"

路垚：" 可是我心疼啊（握住）"

听到这话沐柠和乔楚生对视了一眼，两人觉得不应该在这儿

路垚：" 我那瓶橄榄油"

沐柠：" （漂亮，不愧是你）"

白幼宁：" 多少钱赔你就是了"

路垚：" 有钱也买不到的呀"

白幼宁："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路垚：" 嗓门大了不起啊？"

乔楚生：" （看看这场景两个吵架，一个看戏的，无奈）行了，少吵吵两句行不行啊？时间紧任务重。幼宁，赶紧回忆一下，上海除了你还有几个女记者？"

白幼宁：" 跑哪个口的？社会还是娱乐？"

乔楚生：" 都行"

白幼宁：" 没有"

乔楚生：" 十年前从业的呢？"

白幼宁：" 真没有，这行那么苦，既使女生有兴趣，也拦不住工作压力，坚持十年，几乎没可能"

路垚：" 也不一定是记者，什么专栏作家了、主编了、主笔了，干新闻行业的，上海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女的吧？"

白幼宁：" 行，你行你自己找呗，干吗问我？"

路垚：" 那几百家报社我怎么找呀？"

白幼宁：" 您不是著名侦探吗？这点小事，难不倒您吧"

沐柠：" 幼宁幼宁，他错了，你别听他的，别跟他一般见识啊"

白幼宁：" 好，看在沐沐的份上，不跟你计较，我想想啊"

白幼宁：" 要说女性撰稿人，还真有一个"

路垚：" 谁呀？"

白幼宁：" （拿出一份报纸）据我所知，这是个女性"

乔楚生：" （拿过看看）成蹊？"

白幼宁：" 申报的撰稿人此人文笔犀利、针砭时弊、字迹清秀，用词遣句一看就是个女的"

乔楚生：" 成蹊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啊？"

沐柠：" 刽子手杀人案的最后一个死者，梁文同，字成蹊"

白幼宁："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是在八年前开始写专栏的"

路垚：" 十年前离开长三堂，读了两年书，然后八年前入行，又跟死者同名"

乔楚生：" 就是她了"

三人起身走

白幼宁：" 你们仨去哪儿啊？"

万能人物：" 三人：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