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御赐小仵作40（1/1）

冷月又潜进冷将军房里，把书信放回去，但是被冷将军发现了。冷将军告诉冷月，当年甘露之变的时候，听说儿子儿媳蒙难，不是冷沛山不愿意回去，而是边境将士若没有接到朝廷的诏书。私自带兵进京等同谋反，到时候不仅救不了冷月的父母，就连整个冷家都会被诛灭。冷家族长把冷沛山锁在了宗祠的地牢里，儿子离世之后，每年儿子祭日的时候，他都要给儿子写信。而现在冷将军已经病重，命不久矣，他担心军中大乱瞒了所有人。但是种种迹象都显示着冷沛山的嫌疑最大。

萧瑾璃来说采买药材的人都是侯斌派的，也都是之前收编的贼匪，萧瑾瑜打算去见侯斌，刚到门口却听到侯斌大喊我的孩子，完了切腹自杀，众人连忙跑进去

万能人物：" 侯斌：我的孩子，孩子"

萧瑾璃：" 侯斌，侯斌"

沐柠：" 我去叫郎中"

万能人物：" 侯斌：孩子"

萧瑾璃：" 侯斌，坚持住"

万能人物：" 侯斌：孩子"

带着大夫赶到，但是侯斌已经没气了

萧瑾璃：" 是我来晚了，他就那么割下去，我要是在早一步，就能拦住他"

萧瑾瑜：" 楚楚，可能验出他是否刚才吃过什么？"

楚楚：" 他唇齿间没留什么食物残渣，现在无法判断"

萧瑾瑜询问守卫，守卫说侯斌从医所回来之后就自己一个人一直待在营房里，楚楚打算当场剖验，萧瑾璃把侯斌的刀捡起来，擦干净归鞘摆好，说起了侯斌对他有救命之恩。又说起来刚才临死前大喊孩子，三四年前妻子难产，妻儿都没保住。又看到一个放着蜣螂奇怪的罐子。这个罐子是西南的土方子，用来治恶疮。楚楚也验完了，也好像是不知道疼，之后好像腹中有东西，想要找到它，把它取出来。确定了之前的死者也都用过这个蜜沁蜣螂的方子。冷将军因为军中大乱怕伤了冷月，把冷月绑了。但是冷月认为是冷沛山贪恋权势，引起了皇帝的忌惮，所以才会赐婚她跟萧瑾璃。两人大吵

萧瑾瑜：" 冷将军，这是在干什么？"

冷月：" 王爷沐沐楚楚"

楚楚赶紧过来把冷月解开

冷沛山：" 这是我冷家的家事，就不劳烦安郡王费心了"

冷月：" 我和他之间没有家事可言"

冷沛山：" 安郡王，你有什么事吗？"

萧瑾瑜：" 方才一直没有见到冷月，有些担心，我现在正好要去找掌管军需的掌书记吴琛问几句话，路过此地隐约听到了冷月的声音，便过来看看"

冷月：" 王爷，我问她为什么向朝廷瞒报病情，他就一掌把我打晕然后捆在这里，还说什么，等事情结束了以后，再放开我。王爷…"

萧瑾瑜：" 冷将军，此虽冷家家事而且事涉节度使军务，我不便多言。但既然今夜闹得如此地步，为避免产生误会。可容我多问一句，冷将军的病情，确实未曾对曹婷上报过吗？"

冷沛山：" 你什么意思？"

萧瑾瑜：" 冷将军也许有所不知，前兵部尚书冯玠，甫一抵京，便遭人毒手，还有一卷特别的巡查纪要也不翼而飞了"

冷沛山：" 什么？"

萧瑾瑜：" 入营查知冷将军的病情后，我问过兄长，他想起当日冯尚书巡查军务期间，你曾与冯尚书单独叙话半日"

冷沛山：" 嗯，不错。那个时候我确实把我的病情告诉了冯玠。此事涉及到，我身死之后西南边陲的军权，既关乎到我冷家的存亡，更关乎到我大唐西南边防的安危呀，我岂能不知这个轻重？我与冯玠说定了，我在军中暂且隐瞒此事，既能稳住军心，又能防止西南肖小趁机作乱。由冯玠将我的情况写成纪要，面呈圣上以商议万全之策，谁知冯玠一入长安城，就突然病故了。"

冷沛山：" 圣旨至今迟迟未到，我本以为圣上能派新任兵部尚书薛汝成来黔州，就是为了此事。可是他竟没有踏入我军中半步，便就折回了长安"

萧瑾瑜：" 所以当日我令冷月传书问候。正逢军中发生离奇命案，如此巧合。难免令冷将军心生疑窦。传书请我来查案，一半是为了探我虚实，一半也是为了冷月的安危吧"

冷沛山：" （点头）"

萧瑾瑜：" 冷将军既然希望我能查清此案，但又对我不是十分信任，暂无打算将这些对我实言相告，无奈冷月一时情急与你闹了起来，你便出此下策想要将她关在这营房中，直至一切明了，以保她安全，可是如此？"

冷沛山：" 安郡王果然聪慧"

楚楚：" （捡起地上的艾条）冷将军，这艾条是你的吗？"

冷沛山：" 是，有一次我犯了风湿吃什么药都不好使，郎中就给了我这个熏艾条的法子，还让我坚持用。虽然无法根治，起码可以缓解病痛。"

楚楚：" 王爷，这艾条不太对劲啊？"

萧瑾瑜：" 怎么了？"

楚楚：" 这艾条比一般的颜色略深，还有一丝丝奇怪的气味"

冷月：" 给我看看（冷月闻了闻，用蜡烛点燃，仔细闻了闻，赶紧踩灭）这艾条里有丹砂"

冷沛山：" 丹砂？"

冷月：" 这艾条里掺杂着丹砂，丹砂燃烧散出来的气味是有毒的，只是混在艾草的气味里不易被察觉。爷爷，您的病不是平白无故来的都是因为这些艾条。您这些艾条是从哪儿来的？"

冷沛山：" 吴琛"

众人赶紧去了吴琛的住处，但是吴琛并不在屋子里，冷将军下令彻查找吴琛

萧瑾瑜：" （示意一下）"

沐柠：" （点头）"

萧瑾瑜：" 冷将军，你确定那些艾条是吴琛给你的吗？"

冷沛山：" 是，安郡王，可是在找他谋害老夫的证据？"

萧瑾瑜：" 我是来找他在军中投毒的证据"

冷沛山：" 军中投毒？"

萧瑾瑜：" 嗯"

冷沛山：" 那侯斌的死也是他干的？"

萧瑾瑜：" 恐怕此次军中之乱都与他脱不了干系"

冷月：" 这个畜生好大的胆子。要是被我抓到，一定剥了他的皮不可。"

萧瑾璃：" 瑾瑜，都查清楚了，勒死自己的冯利家中有人自缢身亡。淹死自己的王驰家乡曾遭洪水，许多亲人遭灾溺死。还有冲进火堆里的徐将军，家中家中老宅失火，老母亲葬身火海。他们三人跟侯将军一样，家中出事的时候都不在亲人身边，所以心中一直都很愧疚。"

沐柠：" 王爷，这是香炉炉灰里找到的（递过一个小包）"

萧瑾瑜：" （打开，闻）"

冷月：" 给我看看（闻）王爷，这是胡茄花种子磨成的粉"

萧瑾瑜：" （点头）冷将军，这就是令营中将士突然发狂的罪魁祸首。吴琛就是用它当做药引子，引被害者出现幻象，这些幻象与被害者心中压抑许久的痛苦经历有关，只要凶手足够了解这些人的经历，就能猜出他们毒发时，大概会出现什么样的幻觉，设计其自尽的方式"

冷沛山：" 可他是如何做到投毒的？事发之初我也曾想过，可能是有人投毒，所以我们用了很多法子以确保军中饭食和饮水的安全，他怎么还能有机会投毒呢？"

萧瑾瑜：" 他是把胡茄花粉末混在了治恶疮的药里，借由外敷在患者患处而使这些有恶疮的人中毒"

楚楚：" 我和王爷已经核查过了，所有出现过发狂症状的将士都生了恶疮，而且都用了一样的方子治疗这个恶疮"

冷月：" 可是景…狗子他也没有生恶疮啊？他是怎么一回事？"

萧瑾瑜：" 他是没有生恶疮，但他碰过治疗恶疮方子里，最关键的一味药"

冷月：" 什么药？"

萧瑾瑜：" 饲养在医所里的活蜣螂"

冷沛山：" 蜣螂？"

萧瑾瑜：" （点头）我与楚楚已去医所勘察过。吴琛应该就是借着清点药材的机会，在烘焙过的蜣螂粉中混入了胡茄花粉末，但因为盛放蜣螂粉的罐子和与饲养活蜣螂的罐子紧挨着。部分粉末飘进了活蜣螂的罐子里，狗子在与伤兵赛蜣螂的过程中，手上无意沾染了胡茄花粉末而不自知，许是玩在兴头上顺手拿了水喝了，因此误中此毒。胡茄花种子常人难寻得很，军中进出又十分严格，我也请兄长查过记录，唯一碰过蜣螂粉的罐子而又有机会从营外拿回胡茄花粉末的就只有管军需事务的吴琛。"

万能人物：" 侍卫：（抱过来一个箱子）王爷，你看这个"

冷月：" 王爷，这就是爷爷用的那种艾条"

萧瑾瑜：" 这些艾条应该是一整箱运进来的，冷将军营房中的艾条匣子里，大概还能用三四天"

冷沛山：" 嗯，是"

萧瑾瑜：" 这几根艾条已经不足以弥补一整个匣子，据大哥说，外出采办的人员，十天内是回不来的，也就是说，吴琛已经不打算继续给您下毒了"

楚楚：" 是因为知道咱们来了，才不敢动手了吗？"

沐柠：" （不会是冷将军病入膏肓，已经不需要下毒了吧）"

萧瑾瑜：" 不对"

万能人物：" 赵捷：禀将军，末将刚在营中沐浴，来，来迟了"

冷沛山：" 快去带人搜捕吴琛，天亮之前，务必把吴琛给我揪出来。"

万能人物：" 赵捷：搜吴琛？吴琛怎么了？"

冷沛山：" 快去"

万能人物：" 赵捷：是"

萧瑾瑜：" 等等，还请赵将军叮嘱营中将士留意，他兴许会乔装扮成士兵，混在搜寻的队伍里。"

万能人物：" 赵捷：末将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