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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消失的她(1/1)

它暗示了经过一番观察或思考后得出的结论,即最终并不是指定的那个人或事物, 排除其他选项,这也有可能指出经过权衡其他选择后,最终认定对方并不是最合适或最符合期望的人物。这可能涉及到在感情关系、职业选择或其他决策中进行评估和决策的过程。

对现实的接受,这也是她可能反映了对现实的接受和理解,认识到实际情况并不如自己最初所希望的那样。它可能暗示对某人或某种期望的失望和认知上的调整。

成长和反思,在经历背叛和可能体现了个体在经历过一段时间或一系列情况后的成长与反思。它可能意味着对于先前对某人或某事的看法在认识到更多细节和实际情况后发生了变化。

总的来说,这句话传达了对某人或某种期望的认知上的调整和对较初判断的修正。它可能表明某个过程中的决策、评估或觉察,以及对现实的理解和接受。

我的丈夫最近总是早出晚归,近几天已经到了夜不归宿的地步。

他虽是公司的董事长,但是公司的运行系统完善,他平时里并不多过问公司的事务,最近的种种迹象只能表明一点。

他在外面有了新欢。

我和他虽然结婚已十年有余,但却如同形婚般有名无实,当初结婚也只是为了借我家的势力帮他的公司拓展房地产行业。

我二十三岁那年嫁进这个家,从结婚到进家门我仅仅只见了我的丈夫四次,见父母一次,订婚一次,领证一次,证婚一次。

虽然是用利益堆起来的婚姻,但是他还是基本尊重我的意愿,婚后我们分房睡,除了必须要同时出现的场合外两人互不打扰外,这些是我们之间认定的条约。

婚后他时不时会带女人回来,但基本上没有和我打过照面,他都是晚上带人回来到了第二天早上等我起床时,家里除了我就只有保姆的身影。

我对他的这些行为并没有什么不满或干涉,因为这段婚姻本来就不存在感情,只是这次我有些好奇,这次他宁愿夜宿在外也不把对方带进家里的原因是什么。

是他想隐瞒自己已婚的事实?还是怕带回家里被别人知道?

不管是出自什么缘由,我知道这次并不会是普通的露水情缘。

我的丈夫对她很上心。

真正确定我的猜想是和一位朋友在餐厅吃饭的时候,我坐在落地窗旁的桌子上俯瞰窗外的景色,回头间注意到了餐厅里的一个桌子。

桌子上坐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身穿正装背对着我的方向,女的则坐在他对面。

一般到这里吃饭的不是为了消遣就是来谈生意,身穿正装说明很重视这次约谈,但却没有开包间而是坐在大厅里,我扫视了一圈,整个大厅只有那位男士穿正装。

我的视力不是特别好,看不清那个男人身上的具体细节,但是通过他的身形和动作,我的心里有了隐隐的猜测。

很快我和朋友吃完结了账,我起身走在朋友右边,俩人一起朝电梯入口走去,电梯口在大厅的南面,刚好会路过刚才的那一桌。

我走的很慢,这样便于我有足够的时间观察,在距离他们三米左右的时候我看见了男人左手手腕上的表,确认了我的猜想。

目光顺势移到坐在对面的女人身上,看清楚后我有些惊讶。

很年轻的女生,看起来估计才二十出头的样子,非常灵动的长相,带着这个年纪独有的娇俏和活泼。

我惊讶于丈夫会对年纪这么小的女生感兴趣,也惊讶于对方身上的气质不带一丝风尘与谄媚。

两人惬意悠然,倒像是热恋中的情侣。

我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和朋友乘电梯下楼后各自分别,我并未将刚才餐厅的事放在心上,露水情缘也好,两心相通也好,与我并没有多大关系。

我想过与这个女生第一次正式见面可能是在她与丈夫春宵一夜后的家里,也可能是为了让我下台直接找上门的撕逼戏码中,甚至更过分一点,会是与丈夫在民政局里离婚时的场面上。但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与她的第一次见面会是在那个地方。

我从小学习名门闺秀必备的各种技巧与礼仪,例如钢琴,调香,珠宝品鉴,但是唯一喜欢的只有绘画。

独自在家的时间很无聊,我时常会去一家私人画室,画室的主人是我小时候的绘画老师,画画的时间过得很快,一幅画的完成一个下午也就过去了。

「安知,那个想买你画的人又让我问你了。」我的老师看见我之后招呼我过去,她前一段时间就告诉我有个人想买我的画。

「您就像之前一样告诉她画不卖就行了。」我对老师说道。

「人家今天特地来了,就是想当面跟你说。」

我有些奇怪,但是出于礼貌我还是答应去见见这个人,等走进接待室里真正见到她时,我却说不出话来。

「安小姐你好,我是黎生,很荣幸见到您。」女人伸出手,友好地自我介绍

眼前的面容与印象中几天前在餐厅见到的面容丝毫不差地重叠在一起。

黎生,我丈夫的情人。

「你好,我是安知。」我点点头,握上那只手。

「我喜欢你的画很长时间了,但是之前一直没时间过来……」

「不好意思,我的画不卖。」我打断了她。

或是看我的态度强硬,她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像她这种年纪估计没跟多少像我这种态度的人打过交道。

嗫嚅半天之后她又抬起头看我:「那我可以跟你学画画吗?」

我下意识想拒绝,自己并没有空闲去教别人,但是当我看着她那张脸后我又犹豫了。

我像她这样年纪时也曾这么问过另一个人,当时的不安和期盼就像现在面前的她一样。

我没有说话,沉默了很久之后开口。

「只能在我有时间的时候。」

她看起来很高兴,眼睛里闪着跳动的光,我没有多说转身离开了接待室,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否正确,但是看着那张恳求的脸,我说不出拒绝的话

人心的心太软总归是不好的,我并不会料到这一刻的心软以后会造成怎样的变局。

自那以后每次来画室都会碰见黎生,她好像每天都在这里等我似的,我画画时她就坐在我旁边静静地看着我画,等我一画完她就立马帮我洗画笔,收拾画具,然后就会眼巴巴地看着我。

「把你的画板拿过来。」我不想让她白跑一趟所以每天都会教她一点。

一次教她的时候我看见她画下面写的名字。

「你的名字有什么寓意吗?」我问她

她好像第一次被问这种问题,想了半天后回我:「‘生’应该是‘绝处逢生’的意思吧。」

我点点头,绝处逢生,很好的寓意。

她很有天赋,学得也很快,特别是对色彩的搭配上很有想法,往往这时候我就会不吝赞赏。

她没有骄傲和沾沾自喜,也没有因为一时的进步就放弃了基本功的练习,听老师说她每天都会来很早,很多时候都是卡着老师开门的时候。

我很欣赏勤奋的人。

我有时在想,如果她不是我丈夫的情人,或许我们能成为朋友。

可惜人这一辈子在机缘巧合下遇见许多人,有些人只有巧合,却没有机缘。

「明天的端午节我就不在家吃了,你要是想回去看你爸妈我就叫司机开车送你。」

李彦坐在沙发上看电脑,突然转头对我说道。

我没接话,坐在旁边继续看书。往年过节李彦都会有酒会,我陪他一同出席,我们几乎从没在家里吃过饭,今天这样说也只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

丈夫最近心情很好,基本每隔两三天才会回来一次,虽然自那次之后我没再看见过他和黎生一起,但是我知道他最近住在市中心里的另一套房子里,估计也是为了见人方便。

看来我的丈夫为他的新情人花了很多心思。

我并不想多待在家里,去楼上换了衣服后就开车去了画室,跟我预想的不一样,黎生今天并没有来。

我坐在窗户旁边吹风,画室后边有一个小花园,风中夹着轻盈的花香和草香,我用手撑着脑袋,抬头间看到了黎生放在角落里的画板。

我起身走到画板前,发现画的居然是自己,至于是如何看出来的,因为画上的人和我戴着一样的耳环。

我笑了笑,帮她把画板收好,以现在情况来看,不知道这种看似和谐的关系还能维持多久。

我在画室待了很久,平日里总是没过傍晚我就回去了,今天却总想着再待一会儿,我在画板上漫无目的地画着,油墨味的空气中突然飘进了丝丝香甜的烘焙香气。

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上传来,我循声看过去,几秒后黎生出现在了门口。

她小跑着把手中的袋子递给我,身上是浓郁的曲奇饼干的香气。

「提前祝你端午节快乐!」她笑得很开心,面前是她递过来的纸袋。

是粽子和曲奇饼干。

我没有接。

既然关系迟早会破裂,还不如我先表明立场。

「黎小姐,我已经结婚了,希望你能认清身份,保持合适的距离。」我没有直接揭穿她,画室并不是一个适合吵闹的地方。

她愣了一下,收回了提着袋子的手。

沉默了许久之后,她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就匆匆离去。

我没有动作,只是继续坐在窗户旁边画我的画,画室旁边的小学放学了,街道四周都是熙攘吵闹的声音。

「这画的是黎生那孩子吧,有些细节画得不太好,还是要改一下。」

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旁边。

我笑笑不说话。

八点时画室关了门,我开车把老师送回家后也回到家。

我没有回我和李彦的家,回的是我父母的家。

我把白天画的那幅画也带着,我要把它收藏起来。

打开走廊里的最后一个房间走进去,我把画放到房间的一角,这个房间里我放了很多画,排列得整整齐齐。

一共有一百来幅肖像画。

所有的画上都是同一个人。

我对今天的作品很满意,微笑着退出房间。

那天过后黎生连着好几天都没来,我以为她弄清了我们两人的身份,不想再来自讨无趣,没想到她全然会错了意。

「安知,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我就直接说了。」

「我喜欢你。」

「我不介意你已经结婚了。」

这是她给我发的消息。

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没回她的消息,但是也没有拉黑删除。

但是她好像摸清了我的心思,即使我不回她也每天都给我发很多消息。

我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把生活中的所有人和事都分得清楚明白。

但现在好像分不清了。

「砰」的一声,是丈夫关上书房门的声音,这是近几个月来他回来的最早的一回。

他看起来很不高兴,我猜得到他生气的原因,因为下一秒我的手机刚收到一条消息,是黎生发来的。

她说「能不能陪我一起看海?」

紧跟着是她附上的一条定位,就在月间海旁边的一个酒店里。

我知道今天晚上必须要做出一个选择。

我在黑暗中看着梳妆台的方向,良久我起身走过去,在梳妆台前停留了一会儿后我终于感觉到理智回神。

凝视着面前的桌面,我突然明白了该做什么决定。

五分钟后门被打开,走廊里的暖光灯顺势照进来,房间里空无一人,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梳妆台,桌面上散落着新拆修眉刀和斑斑点点滴落的血迹。

我跑出大门,夏季夜晚的风让我感到很温暖,有如春风般和煦,坐在计程车上时我抬头看着街边的路灯,很晃眼,但我没避开。

很快我下了车,站在华丽夺目的酒店前,我突然想起了出门时在客厅沙发上看到的的西服外套,是我丈夫平时不会穿的样式,看来我的丈夫今晚本来有约会,并为此精心准备了一番,只是约的人没来。

我的丈夫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精心准备的宴会赴宴的人却是他的妻子。

海边的风很大,把我的裙子吹得如同气球般膨胀起来,裙摆边的纱布追着风不断攀上我的小腿,微不可查的痒意顺着腿际蔓延到了心里。

正对着旋转门的是一个宽敞明亮的玻璃升降梯,正从五米高处缓缓下降,酒店大堂里华丽的欧式吊灯透过镶嵌的碎钻在玻璃上投射下星星点点的光影。

透过移动的光点我看见黎生站在升降梯的中间。

她正透过明亮的玻璃注视着我。

她不再像平时一样打扮的如同年轻的少女一般,她穿了一条带水钻的贴身白色长裙,这是我丈夫不喜欢的风格。

她是为我穿的。

升降梯的门缓缓打开,她看着我不说话,眼睛里是一如既往的眷恋。

我走进升降梯内,她主动牵上了我的手。

「叫我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看海啊。」

「来酒店看海?」我轻笑了一声。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地揭穿她,低着头不说话,耳朵连着脖颈一片都是绯色。

我牵起她的左手,将一条镶着细钻的手链戴在她手上。

黎生惊喜地抬头看我,眼里闪着跳动的光芒。

「喜欢吗?」我问到。

她点点头。

大厅里风情古典的音乐环绕在酒店的穹顶上空,瞬息万变的光影让空间里变得忽明忽暗,空气变得焦灼又暧昧。

怕弄脏她的裙子,我把受伤的胳膊背在身后,用左手轻轻把她拉到我面前,两人挨得很近,几乎到了身体相贴的地步,一呼一吸间都是她身上馥郁的香气,她有些恍神,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我注视着她,然后俯身亲吻她。

我们度过了很荒诞又很奇妙的一晚。

夜已过半,房间里又重新恢复了安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我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窗外,天亮的很快,天边泛起丝丝旭日鲜红的初光,犹如一颗破烂流血的心脏,从暗夜的深渊里挣扎而出。

我看着即将来临的朝阳,微不可查地笑了下。

我沉寂了十三年的天终于也要亮了。

黎生说她想为我办一个画展。

我坐在车上静静地听着她兴致勃勃地讲关于画展的事情,耳边是细致缓慢的说话声,空调微弱的风流声,还有我送她的手链,珠子间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偏过头看她,傍晚的落日打下浓墨重彩的光,透过车窗映在黎生的脸上。安静惬意的时刻总是会让人想起美好的人和事,我也一样,看了很久后我垂下眼,目光停留在车内的置物盒里。

「我订了餐厅,要不明天一起去吃个饭?」我提议到。

「当然没问题。」她趁着等红灯的间隙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等回到家后我开始在网上搜索餐厅,虽然我并不习惯吃辣,但是却突发奇想想尝试一下,挑选了几家之后我定了一家川菜馆,是我们这非常有名的一家。

我一边看着手机,一边听着耳机里的人声,说话声音清晰,感情丰富,很不错的设备。我赞赏地看了下面前的另一个手机。

为了去和黎生吃川菜馆,我还特意在包里准备了一些巧克力和糖,如果太辣了还能吃点甜的缓缓。

「你定的川菜馆啊?」黎生一边停车一边问我。

「以前一直想来吃,但是没人陪我。」

透过后视镜我看见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心疼。

「没事,只要是你想吃都可以。」

我点点头和她下了车,餐厅里人很多,但是提前预约后不用排队,我们坐在包厢里,菜很快就上齐了。

「尝尝这个特别好吃。」我给黎生涮了毛肚放进她碗里,然后满眼期待地看着她。

黎生尝了一口后面露难色,显然是被辣到了。

「是不是太辣了?」我看她不停地咳嗽给她倒了杯水。

「没关系。」她有些歉意地说道,「我家里平时吃的很清淡,所以有点不习惯。」

我有些愧疚,赶紧从包里拿出了糖递给她。

「吃点甜的缓一下吧。」

她接过糖,撕开包装后咬进嘴里。

我想着换家餐厅,最后在黎生的强烈反对下,我们在这家川菜馆吃完了午饭。

自这天之后黎生就很少有时间陪我了,她说这段时间可能会比较忙,等忙完后就带我出去旅游。

一个人在家待了几天之后总觉得空落落的,我看了下手机,7月16号,今天是我丈夫的生日。

往年他生日的时候都喜欢请他的大学同学们聚在一起,他有时候会带我一起,但更多时候不会。

突然想起冰箱里还有让阿姨买的蛋糕,我戴上手套把蛋糕从冰箱里拿出来,顺便把丈夫每天要吃的药也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医生昨天来换药了,我帮你拿出来放在桌子上了。」我叫住准备出门的丈夫提醒他。

「噢,好,今天有点事我晚上晚点回来。」他着急着出门,走过去顺手拿起桌子上铝箔纸包装的药。

在他出门五分钟后我也开车出了门,开了大约半小时后我下了车。

我提着蛋糕,抱着半路买的一束花站在路边,这里的风景和天气都很好,碧空如洗,温暖的阳光穿过平坦的绿荫林,投下满地斑驳的光影。

我在这里待了很久,久到太阳落山,久到天色浓如墨,久到云里开始闪起繁星。

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坐在这。

很久之后,手机提示音响起。

我缓慢地伸出手拿起手机,是一条短信。

我颤抖着把手机翻过来,将那条短信对准身旁的墓碑,张着干涸的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早已泣不成声。

手机的光照亮了墓碑上的照片。

短信是我丈夫李彦死亡的通知短信。

墓碑上的照片是一张与黎生极为相似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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