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 快救我!我洗辣!(1/1)
“他们变得不对劲了!”
因为平时怂经常当六子而擅长观察的斯莱及时提醒了身边的队友。
“什么?”
几人齐刷刷朝着前面那三名利斧骑士看去。
只见他们的身上飘起了稀薄的猩红色的血煞气息,骑士头盔里被遮住而漆黑的地方也“燃起”了两抹红色的微光。
“这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情况,但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东西变化了。
“他们身上的变化也许是由那个倒地的弩手提供的。”
安夏给出了一个猜想。
“他们来了。”
“唔啊啊啊,快救我,我要死了!”
扶桑慢慢地开始向后退,一边后退一边扫射,而前排那几个利斧骑士红着眼(字面意思)冲了过来,抡着斧头就要砍扶桑,吓得扶桑连滚带爬,赶忙逃离德州斧头杀人魔的追杀。
“呼。”
趴在竞技场的假草草丛里的安夏看着被扶桑被追还叫,不由得轻叹一声,然后瞄着最后一个弩手。
“嗒嗒嗒嗒嗒嗒嗒——!”
“喝啊啊啊啊啊!”
随着狂暴FAL的咆哮声响起,斯莱的名字后面隐约出现了两个小字,而随着枪机内最后一发打完,一个利斧骑士应声倒地,全锁腿上了,FAL之力,恐怖如斯!
“20发UN肉伤。”
斯莱抱着FAL连忙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着急的换弹。
“震爆,震爆,还是震爆!”
水枭从弹挂里掏出了源源不断的震爆,没人知道他到底带了多少这玩意儿,只看见对方的利斧们被一直震晕的难以动弹。
“啪!”
“啪啪啪!”
一道枪声同时响起,安夏轻松地拉了一道栓,这代表着他轻松解决了最后一个弩手,随后只看见他抱着莫辛纳甘蹲着半弓着身子,以最隐蔽的方式远离了战场,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不需要再继续纠缠下去了。
而另外一道连串的枪声,则是由夜川打的,他的M110几乎没有再刮痧过,三枪过后,右臂伤害扩散至胸腔,一个利斧骑士也倒地不起。
“沸血骑士团学徒,你是好样的,就只剩你了,噢噢噢噢噢!带着所有愤怒把他们通通撕碎吧!”
“沸血骑士团学徒,我可是花了50金币押你赢啊!快起来你这个废物!打败他们!”
“该死的!你在那里原地不动干什么!?不想活了吗?”
观众席看着这场战斗在拥有新式装备的特遣队员们的配合下被瞬间秒败的沸血骑士团,坚持骑士竞技老版本还押了不少钱的观众们急了,纷纷叫骂出了声音。
“去你■的!快给我站起来!”
“你他■的!”
“打假赛是吧!■你■的!”
观众席一片骂声,投入了金钱的他们错误的判断这场战斗的胜负,但他们不管,他们只知道,骂那几个“不争气的废物”就行了,要狠狠的出这口恶气。
最后一名沸血骑士团学徒听着观众们的侮辱和攻击,重甲和头盔之下,浑身都气的在颤抖,他的头盔里面的红光甚至如同燃烧着的火焰,身上的血气在此时也堪比烟雾一般在他的身上萦绕。
“我……我不能输!!”
“吼——!”
他发出了不似正常人能发出了野兽吼叫声,甚至行动方式也变得接近野兽,三肢着地朝着特遣们奔来,剩下那一肢则抓着沾染了猩红血气的斧头。
“他二阶段了!二阶段了!震爆!震爆!”
扶桑看着直奔自己而来的沸血骑士团学徒,差点欲哭无泪,为什么这帮子敌人都在优先攻击自己啊,她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招呼队友帮忙。
“来了!”
“咚——!”
“?!”
水枭从快要见底的弹挂里掏出了震爆,但这震爆丢出来在那个沸血骑士团学徒脚边炸开却没有丝毫影响他行动的流畅度,震爆对这个沸血骑士团学徒无效了!
“跑的不快啊~快来救我我要洗啦!”
扶桑边跑边扭头往后看,但敌人的速度比她要快上不少,眼看就要追上了。
“哇啊,我倒地啦!嘎!我洗辣!”
扶桑体力条变红,消耗一空,甚至开始走路时,她就闭上眼等暴毙了。随着屏幕的一黑,人就躺地上了,沸血骑士团学徒高举着斧头直接送扶桑归西。
“坐下!!!!(破音)”
“啊啊——(女特遣去世声)”
沸血骑士团学徒硬生生忍受着FAL,H416以及M110的攻击,硬是把扶桑连打带补了。
“ohhhhhhhh——!”
“啊???”
观众们也齐声高呼,在庆祝沸血骑士团学徒终于拿下了一个人头时,沸血骑士团学却再也坚持不住了,身上一百多个弹孔,双腿双手就被打到报废,几乎血肉模糊了,看起来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我没子弹了!”
“我也是。”
斯莱和水枭手上的枪已经彻底打完了所有子弹,备用弹匣也被打的一干二净,甚至备用的一个弹匣的备弹也被这帮比“保护多斯”的那个“多斯”还要肉的家伙全部吞完了。
“我7.62*51BPZ也打完了。”
夜川黑着脸,摇了摇头。
“我莫辛纳甘刚刚在帮你们打的。”
“没有备弹。”
作为狙击手的安夏,只带了五发子弹,两枪打了弩手,三枪最后也帮忙打了最后一个利斧骑士,但可惜,那个利斧骑士肉得可怕。
“我……不能……倒在这里。”
利斧骑士浑身往外“喷涌”着血液,每一个弹孔都在肆意放空着他身体里的血液,身上的血煞之气肆虐着,但是他没有倒下,甚至用斧头强撑着自己的身体。
这让观众席一片寂静,而特遣们也屏息静气,他们无法想象,究竟是什么样的信念,支撑着他,这个,怪物……
“咳——咳——呕咳咳咳……”
肺部传来火烧般的疼痛让他剧烈的咳嗽起来,他浑身都疼痛着,眼皮也沉重得难以睁开:他不敢眨眼了,他害怕,自己就此而倒下,他会失去一切。
“不!那种……事情!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