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两校学生(1/1)
“现在让我们一起欢迎……来自布斯巴顿魔法学校的可爱姑娘们。”
一双锃亮的黑色高跟鞋从门口探了出来,这双鞋足有一辆儿童用的雪橇那么大,当那女士从大厅里射进来的光线里显露,人们注意到,她长着一张漂亮的橄榄绿脸,一双乌黑的大眼睛,一个尖尖的鼻子。
她的长发在后脑勺上挽了一个光彩夺目的发髻。她浑身上下都被一套黑色的缎子服装包裹着,她的颈项和她那两只大手上都镶满了珍贵的珍珠。
邓布利多鼓起掌来,其他的学生也都鼓起掌来,不少人都踮着脚,想要仔细地看看那个女士。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容,她把一只手伸到他面前,朝邓布利多走过去。邓布利多尽管身材高大,却很少见地没有弯下腰去亲吻那只手。
在她身后,是布斯巴顿的学生们。
她们迈着婀娜多姿的步伐昂首挺胸地走进来,各个有些玲珑有致的身材,还不忘多次停下完成排练过的表演,直叫那些男学生看直了眼。一阵寂静过后,他们激动地鼓掌起来,更有甚者吹起了口哨。
“接下来欢迎我们的北方朋友,”邓布利多等到台下安静下来,接着道,“请欢迎来自德姆斯特朗的骄子们,和他们的校长伊戈尔·卡卡洛夫。”
和布斯巴顿完全是不同的一种风格,德姆斯特朗的学生穿着统一的黑色皮毛便装,带着沉稳而凶猛的气势列队进入,他们手中的权杖在地板上激起一团团火花。
安娜塔西雅还以为他们要来一个十八铜人阵,可惜他们只是冲上台表演了一番。
然后是一位男性巫师,则是一身不同的毛皮:一件银色的、柔软的、光滑的、和他的头发一样的东西。
他一进入大门,就能看到他身材修长,跟邓布利多差不多,但是他的白发却很短,山羊须也不能完全遮盖他的消瘦的尖下巴。
他向邓布利多伸出双手,和邓布利多握了握手。
“是克鲁姆,哈利!”安娜塔西雅伸手戳了戳哈利。
“太不可思议了!”罗恩吃惊地说,“是他!”
“上帝保佑,罗恩,”赫敏说,“他不过是个魁地奇选手。”
“不过?”罗恩目瞪口呆地望着她,“赫敏,他可是全球最好的!居然还是个学生!”
“我认为在你认识安娜塔西雅之后就不会被这样的成就惊到了。”赫敏道,毕竟有谁会比安娜塔西雅还要令人惊掉下巴。
不知怎么,大厅里看起来比平时更拥挤,虽然只有不到二十个人,但可能是由于他们身上的各色制服和霍格沃茨的黑色长袍比较起来,显得格外醒目。德姆斯特朗将身上的披风取下,露出了一件鲜红的袍子。
卡卡洛夫的对面是卢多·巴格曼,而马克西姆夫人的身边,则是珀西的直属领导克劳奇。
“巴格曼和克劳奇在过去的数个月中,一直在孜孜不倦地组织,”邓布利多接着说,“他们将与我,卡卡洛夫教授和马克西姆夫人共同组成裁判委员会,对这些勇敢的战士进行评判。”
“勇士”两个字一出现,学生的注意力就更加集中了,邓布利多好像也发现了他们的沉默,便微笑着说:“请把箱子拿出来,费尔奇先生。”
谁也没有发现费尔奇原来就躲在大厅一角,现在正朝邓布利多走近,他手中拿着一只硕大的、镶满宝石的木箱,这箱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克劳奇先生和巴格曼先生,已经对今年勇士队的比赛进行了详细的检查,”邓布利多说,这时费尔奇正小心翼翼地将箱子放在身前的桌上,“而且,他们还对每个项目都作了必要的布置。总共有三个科目,在一个学期里,将会在各个方面对勇敢的人进行测试,测试他们的魔法天赋,他们的勇气,他们的逻辑,当然,还有……他们克服困难的能力。”
当他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仿佛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止了。
邓布利多淡定地说:“你们都知道,三名勇士将会在一所参赛的学校中出场。我们会按照他们在各个项目中的表现打分,三项过后,胜者将获得冠军——由一名公平的候选人来决定,这是火焰杯。”
邓布利多在箱子的盖子上敲了三下。盖子发出吱吱的响声,缓缓缓缓开启。
像是精致的麻瓜世界的木雕艺术品,但里面,却是一团蓝白相间的火焰。
邓布利多说:“凡是要当勇士的学生,都要在一张羊皮纸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和学校名字,然后把他们丢到这个酒杯里,星期四晚,三个学生的名字将由它来决定。这些日子,它都放在大厅,凡是想要参选的学生都可以拿到。”
邓布利多说,“我要把它放在大厅里,然后在上面划一道年龄线,以免年纪太小的学生受不了。十七岁以下的人是不能逾越这个界限的。”
“最后,我要提醒各位,这次比赛可不是闹着玩的,千万别贸然参与。只要勇士被火焰杯选中,他就会一直保持下去。在杯子里投下自己的名字的人,其实是一份必须遵守的、具有魔力的契约,不能更改自己的想法。所以,请你三思而行,弄清楚你是真心要去的,然后把你的名字放到杯子里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大厅的门被人狠狠地砸开了。
一个男子手持长棍,披着一件黑色的旅游披风,站在门前。大厅中所有的人都回头看着那个陌生人,这时,一道交叉的闪电在屋顶上一闪而逝,赫敏惊叫起来。
闪电照亮了这张脸,这张脸看起来就像是一块腐烂的木头,雕刻者们对这张脸的印象并不深,也不知道如何用刻刀。他的脸上到处都是伤口,嘴唇就像是一个巨大的伤口,原本鼓起来的部位已经消失了。最可怕的是,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