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4章 逃出生天(1/1)
诺诺在士兵们的簇拥下,不慌不忙的来到了一楼大厅,樱井七海带队在此迎接着。
她看着眼前的绘梨衣小姐,心中抱着违和感迎了上去。
苏茜看着樱井七海慢慢的靠近,就想起在追逐的过程中,她将一个防盗门给反锁了起来,想借此逼迫樱井七海改道来达到拖延的目的。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樱井七海当着她面,一拳给防盗门打穿了个窟窿,然后在那个窟窿那里摸呀摸,摸到门把手,咔嚓一下就打开了大门。
这对苏茜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恐怖片。
“绘梨衣小姐,您怎么会在这里?”
面对樱井七海的问题,诺诺装模作样的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想出来玩]
樱井七海:…………
她看着诺诺本子上的,歪歪扭扭的,再结合出来吃早餐这个字眼……
“大家长没有陪您一起吗?”樱井七海试探性的问道,什么时候绘梨衣小姐还要出门吃早餐了。
诺诺顿了顿,她想起根据情报,源稚生现在是蛇岐八家的新一任大家长,而绘梨衣在须弥座写源稚生为哥哥,那就……
[哥哥他有事要忙,我和这位姐姐一起出来玩。]诺诺在这一刻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天才。
“是这样吗……”樱井七海望着本子上的回答,怔了怔,发现没有什么不对。
可就是感觉哪里不对劲。
“请绘梨衣小姐在此等一会吧,现在有贼人潜入了公司,等大家长来了之后再出去吧。”
[那可以到外面等吗?这里好多人,好闷啊。]
“当然可以,请吧。”樱井七海和士兵们让出了一条路。
诺诺带着苏茜从她们面前从容路过,没有一丝慌张。
“绘梨衣小姐,请问您的围巾呢?”樱井七海在诺诺路过她的前一刻,突然开口问道。
[弄脏了,被拿去洗了]
“是吗,那真是太不小心了,那可是大家长亲手为您织的呀。”
[嗯,下次不会弄脏了。]
诺诺和苏茜走过樱井七海身边,向着大门前进,士兵们无一不是恭恭敬敬的。
樱井七海站在原地,背对着诺诺和苏茜,她抬头看着大厅里面前台上的龙胆花。
“就这次吧。”樱井七海慢悠悠,声音如恶鬼般说道。
“?”诺诺和苏茜停下了脚步。
樱井七海扯着一条丝巾,缠在了右手上,她转过身去,金色的眼瞳死死的瞪着诺诺她们。
“绘梨衣小姐她,从来就没有什么围巾,从来就没有大家长织的毛巾,而且,绘梨衣小姐,出去从来都不会走正门,因为一直都是离家出走。”
樱井七海将右手缠成了一个拳套,没等诺诺回应,直接冲上前去。
“疯婆子!”诺诺火速掏出了冲锋枪对着樱井七海展开了快速射击。
“别对她开枪浪费子弹了!弗丽嘉子弹是穿透不了她的皮肤的!”苏茜戴着特制墨镜不停的对周围的士兵扔出闪光弹。
樱井七海冲到了诺诺前边,一拳瞄准了她的脑袋,狠狠的砸了下去。
诺诺巧妙的躲开,滚到了一边,然后立马起身朝着大门跑去。
“麻衣师姐,帮帮忙好不好?”
路明非抓住一个士兵就往车窗上砸,使劲的砸。
“我不是在帮了吗?!”酒德麻衣用大腿勒住一个人的脖子,将他压在了地面,然后用两把手枪将周围准备抬枪射击的士兵一一击倒。
“是帮我的两个师姐们了。”路明非将已经昏死过去的士兵丢到一边,指着大门处被樱井七海追杀的那两个人。
“知道了!”酒德麻衣一拳把身下的士兵打昏了过去:“我都感觉成你的保姆了!这里的人差不多全是我一个人干掉!”
酒德麻衣快速朝诺诺冲去,同时发动了冥照。
“站住,让我撕碎你的脸!”樱井七海徒手举起一辆吉普车抛向了诺诺。
诺诺咬了咬牙,捏住巫女服的裙角,一个触地翻滚躲过了吉普车。
太作弊了这个了言灵!
“你永远不可能成为绘梨衣小姐的!你个卡塞尔的假货”
“我就是我,才不是什么绘梨衣!”诺诺回头反驳道。
“好了,好了。”苏茜来到诺诺旁边,拉着她往外走:“虽然不知道你在跟她说什么,但她看起来好像很生气,以后说不定还要见面呢,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这时,一个淡淡的黑雾从一旁的车飘了下来,将诺诺和苏茜笼罩其中。
诺诺和苏茜就这样不见了,什么也没留下。
“言灵·冥照吗?卡塞尔这帮人真的是……”
樱井七海站在原地,此时她才发现她带来的士兵们,全部都纷纷倒地,再起不能。
“一群废物。”樱井七海哼了一声:“还是得换成嫡系才行。”
樱井七海环顾四周,她发现这一个晚上啥也没干成。
自从源稚生接手大家长后,她发现前大家长橘政宗就一天到晚待在庭院里过悠闲的日子,就连今晚的潜入事件也没有出面。
蛇岐八家真是遭老罪了……
“你的目标不就是那个人吗?为什么不动手?”
“闭上你的嘴,滚出去。”
“哼……希望圣诞节那天你不会食言。”
“只有人的嘴巴才会食言,同时他们也会吃屎。”
…………
“到家了到家了!”诺诺一脚踢开卫生间的铁板,第一个窜了出来,如果重来一次,她绝对要和夏弥换一换。
自从来到卡塞尔,真是三天两头跑,一天没消停过。
“芜湖!回到存档点!”芬格尔第二个跳了出来,在卫生间里面大喊着。
紧接着是苏茜,楚子航他们,不一会儿,参加源氏重工任务的所有人全部都到齐了。
凯撒脸上带着疲惫,他来到洗漱台那里,用嘴对准水龙头,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日本水龙头里的水是可以直接喝的,凯撒知道这个事实,还有水费也是一等一的贵,所以导致日本人家中人人有一个浴缸来省水费。
凯撒打了个爽嗝,推开了卫生间的大门。
“早上好啊,凯撒师兄。”夏弥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东西,显得异常的俏皮可爱:“吃早餐吗?风间琉璃先生做的早餐很好吃的。”
“老天……你都干了些什么?”凯撒望着沙发的角落里的几袋大垃圾袋,不用看,一定全是食物残渣,因为凯撒他已经看到了大闸蟹的蟹脚了。
这时,凯撒注意到了中庭那有一个人。
一个黑色西装男,他脱掉外套,露出了里面的白衬,他捥起袖子,绑上了围裙,俊秀的脸庞和恰到好处的秀发让他给人一种如浴春风的少年,做饭的样子又像一个电视剧里面才有的家庭主夫。
那个男人在一个有半个人高的便携式电磁炉面前煎着鸡蛋。
“欢迎回来,请坐,鸡蛋还有最后一个就做好了。”男人礼貌的说道。
诺诺等人也从卫生间里面跑了出来。
“夏弥,他就是你说的娘娘腔?”路明非望着眼前的男人问道。
“有吗?”夏弥吃着男人做的早餐,装傻充愣的回答道。
“也许是文化上的差异,现在各位看到我这个样子,是特意换好的。”男人微笑的为夏弥解释道:“我之前那是歌舞伎,通常是由男人来扮演的,因为在宽永年间,游女歌舞被禁止,所以只能由青少年来扮演。”
“我懂,歌舞伎嘛,一开始就用来干那事的借口,以后日本幕府下令禁止女性演出歌舞伎,”
“名字。”楚子航率先坐到位置上,用叉子碰了碰男人为他们做的煎鸡蛋,不得不说,他煎鸡蛋煎的很完美,没有一点焦痕和蛋黄的流露。
“在下,风间琉璃,跟你们一样,是一名牛郎。”
“哦,我知道,你就是那个日本牛郎之神,风间琉璃。”路明非也来到位置上,没有一点警惕性的坐了下来,:“我经常听我那些客人们说有关于你的故事,很是传奇,走到哪火到哪?之前还把一间酒吧给坐火了,但是一不坐了,直接把人家酒吧给干黄了。”
“过赞了,sakura,酒吧之事,非我之意,我也深感抱歉。”风间琉璃笑着点头。
“你也是混血种吧?”
风间琉璃点了点头,将最后一个煎蛋放入盘子里,摆在了凯撒的面前。
“卡塞尔的各位,你们好,我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吧。”风间琉璃扫过包间里警惕的众人,微笑的做起来自我介绍:“在下风间琉璃,是猛鬼众的领袖之一的龙王,同时也是源家次子,源稚女。”
待风间琉璃介绍完毕,芬格尔一口咬下了煎蛋,然后拔出手枪,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然后继续吃着,颇有一种不服来干的黑帮大佬的既视感。
“那么你,是站哪一边呢?”诺诺捧着热牛奶,面容没有任何的表情:“你跟你哥哥,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关系,资料上从来没有提及你这个人。”
风间琉璃自爆了身份,但是并没有电视剧那样有BGM来衬托角色们的表情,所有人都异常的冷静。
“我是我自己,我这次来是代表我自己,来与卡塞尔的各位合作,至于我和源稚生的关系,暂时无可奉告。”
“合作是基于双方互惠互利的情况下,你能给到我们什么?”
“蛇岐八家和卡塞尔在今天会有一场谈判,是决定日本混血种未来的去向,不过我能肯定的是,这次会议一定会以失败而告终的。”
“那又如何?”路明非说道:“这是学校高层之间的事,与我们这些学生无关。”
“网吧的袭击,是王将指使。”风间琉璃冷不丁的对凯撒说道。
凯撒停下来手中的刀叉,金色的眼睛看着似笑非笑的风间琉璃。
“如果合作的话,我会带领猛鬼众代替蛇岐八家的位置,成为卡塞尔新的日本分部,行事将完全听从卡塞尔学院的调遣,你们觉得怎么样?”
包间罕见的沉默了一会儿。
“我们没有权力决定这件事情,我们只是学生”
风间琉璃挑了挑眉,继续说道:“我希望你们今晚的行动,能带上我一个,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凭什么?源氏重工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吗?”凯撒问道。
“当然有,如果合作的话,我会告诉你们,猛鬼众和蛇岐八家的秘密,他们至今为止,为了什么而相互杀伐。”
路明非:“先说说,你想进去里面做什么?”
“一个女孩,对我很重要,她陪我度过了许许多多的日日夜夜,没有她的按摩,我有点难以入眠,当然,我可以给你们透露一点情报。
比如……蛇岐八家和猛鬼众,其实都是白王的孩子。”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风间琉璃拿过了外套,走到了门口,在出去之前,他还特意的说道:“今晚行动结束之后,我们也许可以进行更深程度的合作,比如一起杀一个人。”
“另外,路君。”风间琉璃突然朝着路明非喊道,他没有叫路明非的艺名,而是叫了姓:“我一直以为你的眼睛里面藏着猛虎,但是今天我发现我错了,我现在才看到,你眼睛里面有一条威龙。”
“哦……谢谢,你的早餐也很好吃。”路明非客气的回了一句。
………………
“有点匪夷所思不是吗?”
在回去横田机场的路上,苏茜坐在后排开口说道:“话说……路明非呢?”
“他呀,第一时间跑掉了,好像他要去为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而准备,在后天的22号。”
“婚礼哎,我也想去。”夏弥凑着热闹说:咱也想去看看日式婚礼,听说男方黑衣,女方白衣。”
“婚礼啊,我也想啊,我倒是想看看日本的婚礼是啥样子。”凯撒把头靠在车子的窗户上,看着外面的雪景。
“你不去和楚子航在牛郎店的宿舍里休息,是为了跑回来探望那个女孩吗?”
“嗯……”凯撒没有反驳,也不需要反驳:“苏珊师姐说,在两个小时前,她突然醒了过来,我必须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