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释放管弃竹 独闯威剑巷(1/1)
山谷内众武界庭员见远远的有一人一骑驰来,幻馨岛与荣同阁、合举台三庭即各派一人一骑向东北方迎去。幻馨庭员见是文朔到来,即喊道:“文朔,你为何而来?”文朔道:“我为和谈而来。”幻馨庭员道:“你?你有什么资格与我们和谈?”文朔笑道:“资格!?资本可以么?”幻馨庭员道:“资本?你有什么资本?”文朔道:“幻馨庭员管弃竹。他可算资本么?”幻馨庭员闻听此言,问道:“你身后还有何人?”文朔道:“我只身一人前来此地,别无随员。”幻馨庭员与荣同庭员、合举庭员警惕地向四周观望一番,确认近地并无文朔后援人马。
幻馨庭员向荣同庭员、合举庭员使了个眼色,继而向文朔道:“随我来。”文朔随幻馨庭员前行,荣同庭员与合举庭员左右胁行。四人行近武界大队人马,幻馨庭员先向其庭伍内一怨眸中年女子禀告文朔来意。怨眸中年女子看了看文朔,道:“你是文朔?”文朔道:“正是。”怨眸中年女子道:“你与灵寒客有何关系?”文朔道:“非常之交。”怨眸中年女子笑道:“非常之交!?有些意思。”怨眸中年女子又看了看文朔,道:“昨日,灵寒客为掩护你逃脱,与我幻馨庭员对战,并胁持了我兄长。我很为兄长担心啊!”文朔道:“令兄何人?”怨眸中年女子道:“幻馨管弃竹。”
文朔道:“我可以将令兄迎回。”怨眸中年女子道:“你这么有信心?看来你确是与灵寒客有非常之交。否则,谁敢这般确信自己能让武界最孤傲狠毒的灵寒客放人呢?而且,此番还是灵寒灵主亲自俘获的仇敌!”文朔道:“凤鸣翎羽与灵寒客已是几代的生死之交。有此信心不足为奇。”
幻馨怨眸中年女子微微一笑,道:“你和谈的意向为何?”文朔道:“我此行目的是将背后的宝器护送至凤鸣堂。只要你们不再阻挠我前行,我就将管弃竹交还给你们。”怨眸中年女子道:“我还以为你想以我兄长的自由换取凤鸣翎羽的自在呢!原来不是。你还知些轻重。好!我同意以我兄长的自由,换取你至凤鸣堂行途的平安。”
合举庭员闻言,率先反对。荣同庭员在旁鼓噪。怨眸中年女子不屑道:“我们这么多人马阻截一个少年岂不自损门面?”合举庭员羊胡申图答道:“凤展剑近在咫尺,你就这么轻易地放弃缴获杀害你们幻馨岛幻馨司的凶器的机会么?”怨眸中年女子道:“一剑而已,何必纠缠。”荣同庭员秃眉夏选灼道:“一剑而已?你说的好轻松啊!”
怨眸中年女子道:“你们与我兄长不关注凶手,却关注凶器。众心可纯?”合举庭员羊胡申图答道:“你……你这是什么话?”怨眸中年女子不再理会合举庭员与荣同庭员,转向文朔道:“你将我兄长带至此地,我即放你通行。”荣同庭员秃眉夏选灼与合举庭员羊胡申图答闻言,道:“你自己家的事,自己都不用心,我们何苦卖命。我荣同庭员告辞。……我们帮你们收缴凶器,反倒心思不纯了!等你兄长主持事务时,我再理论。我合举庭员告辞。”荣同庭员秃眉夏选灼与合举庭员羊胡申图答各率本庭人马缓缓离去。怨眸中年女子略看了一眼起步动身的地部众庭员,毫不在意。
文朔握弓拉箭,向天空射出一支鸣镝。不多时,东北方出现百许面具人。荣同庭员秃眉夏选灼与合举庭员羊胡申图答见状,急命本庭人马疾离山谷。
怨眸中年女子见众面具人队伍之中有一马横驮一人,待至本庭伍对面,方才看清,原来是自己兄长。管弃竹被捆手缚脚搭在马背上,驮至幻馨庭伍对面,由于口中塞满了布团,叫也无声,喊也无声,只好用鼻子嗯嗯哼哼,用身子扭扭晃晃,吸引本庭众员注意。怨眸中年女子见状,急向文朔道:“快让他们放了我兄长。”文朔向灵寒人马丛中的獾额青面具人拱手道:“多谢众位相助。”獾额青面具人不与文朔对话,只是向看守管弃竹的几名面具人挥了一下手。那几名面具人会意,纷纷下马,齐将管弃竹抬下驮马之背,解开管弃竹手脚上的绳索。
管弃竹侥幸自由,边向本庭伍跑去,边抠出口中的布团。管弃竹回归幻馨庭伍之内,即向众面具人喊道:“你们这些无脸鬼竟敢对我无礼!你们谁也别想回去了!”转而,管弃竹向幻馨庭员高声道:“众庭员将这些灵寒客尽皆围捕!”众幻馨庭员齐应重诺,即展武器,欲攻灵寒客。怨眸中年女子朗声道:“我未发令,谁敢动!”众幻馨庭员闻听怨眸中年女子出言,立即驻马,不敢造次。
管弃竹向怨眸中年女子讶道:“三妹,你为何不让庭员围捕灵寒客?”怨眸中年女子道:“二哥,你能回来已经很好了。我们回去罢。”管弃竹讶道:“回去!?我被灵寒灵主那个哑巴伤了右臂,还被这些虾虫羞辱。怎能就此罢休?”怨眸中年女子道:“当年,二哥以众欺寡,一剑刺中灵寒灵主右臂。如今,你们谁也没占便宜,谁也没吃亏。何必耿耿于怀。况且,我答应文朔今天无战事,你才能回归本庭队伍。你想让我失信么?”管弃竹忿懑道:“可你二哥受人欺辱了啊!”怨眸中年女子道:“你为了洗刷自己的屈辱,不惜牺牲自己妹妹的信誉么?”管弃竹恼道:“好!保守我妹妹的信誉,自然是比为我洗刷屈辱重要!我自己的屈辱,以后我自己去洗刷。”言毕,管弃竹唤来自己儿子与弟子,乘自己战马远去了。
文朔见管弃竹愤忿而去,便向众灵寒客拱手道:“多谢众位相助!恭送众位回程!”众灵寒客并不回应文朔,唯待獾额青面具人施令。獾额青面具人看了文朔一眼,继而向众灵寒客一挥手,率先向东北回返。
幻馨怨眸中年女子仔细地观察着文朔的言谈举止,当她见文朔随心任意让众灵寒客释放了自己二哥管弃竹,又见众灵寒客被文朔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心中自有一番思量。幻馨怨眸中年女子待众灵寒客行远,向文朔和言道:“你答应我的事,你做到了。我答应你的事,我也会做到。”言毕,幻馨怨眸中年女子面露笑意,让自己众庭员利剑出鞘,面向文朔,横马平行分列道路两旁,路左者右手持剑,路右者左手持剑,并皆将幻馨雨剑平指路中,仅给文朔留出一条窄路。文朔看了看相向对列的剑尖,毫不畏惧,他向雪狮“嗖”了一声,旋即纵马在左右两排相对的锋利剑尖前飞驰通过。幻馨怨眸中年女子笑道:“小娃娃敢过我的威剑窄巷!有些虎气!我喜欢!呵呵……”
文朔乘雪狮飞驰向前,离开山谷,径直西南,到达一座高峰之下。“十叔祖!”文朔循声望去,只见晋庆劭引领着十数陌生青年向自己奔来。晋庆劭向众青年介绍道:“众位贤弟,这位就是十叔祖!”众青年见文朔不过少年状貌,不禁迟疑。“徒侄孙晋庆劭礼拜十叔祖!”晋庆劭率先向文朔礼拜。一青年见晋庆劭向文朔礼拜,即随后向文朔礼拜道:“徒侄孙晋庵劭礼拜十叔祖!”其余众青年见晋庵劭向文朔施礼,皆随后向文朔礼拜。文朔立即下马,向众青年笑道:“免礼!立身!”
文朔众徒侄孙起身后,晋庆劭向文朔询道:“十叔祖身安否?”文朔道:“我是摔打惯的。小磕小碰不碍事的。近日,我未与强敌武斗,全身闲痒的很!呵呵……”晋庆劭笑道:“十叔祖身安,徒侄孙便就心安了!”转而,晋庆劭向晋庵劭笑道:“二弟,快回本堂向祖父和父亲禀报十叔祖到了。”晋庵劭向文朔施礼道:“徒侄孙先行拜退!”继而,晋庵劭乘马向高峰之巅驰去。
文朔见晋庵劭乘马登峰,便向晋庆劭问道:“庆劭,此峰就是金梧峰?”晋庆劭笑道:“正是!十叔祖到家了!”文朔将高峰仰观一番,赞道:“好雄峰!”众凤鸣劭字辈翎羽闻听文朔之言,皆面现欣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