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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86-88章,少爷在烧沙子(1/1)

定远侯府。

偏院内。

原本为聚贤楼厨子练手修建的几个炉灶,如今已经被改造成了各种模样。

唐宁端着一簸箕掺杂了草木灰的河沙,倒进了一座小高炉内,这可是他专门请教了兵器监的匠人改造的高炉。

眼下什么都没有,他也只能一边摸索一边尝试了,后世有吹玻璃这个说法,想来玻璃的初始形状应该糊状的,和融化的铁水的差不多。

“宋绍,憨子在做什么呢?”

唐炳春走进偏院,看着忙碌的儿子,问起了站在一旁的宋绍。

“回老爷,少爷在烧沙子……”

宋绍咧着嘴回答,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莫名一阵疼痛。

这可是他带着家丁精挑细选的河沙啊,如今被一股脑倒进了高炉,原以为少爷让他挑一些河沙来是有特别的用处,没想到是这么用的。

“烧沙子?”

唐炳春皱眉看了看点头的宋绍,背着手走了过去:“儿啊,你这是在做什么?”

“烧琉璃。”

唐宁换了个老爹容易理解的东西,又往炉内添了几块上好的煤炭。

“琉璃能用沙子烧出来?”

唐炳春差点惊掉了下巴,犹如看傻子一般望着儿子,只是唐宁现在低着头添煤,没看到老爹的表情。

“试试呗,烧出来最好,烧不出来再看。”

唐宁无所谓道,毕竟他也不敢保证一次就能把玻璃烧出来,这只是次尝试而已。

听到儿子这么说,唐炳春也就不再过问了。

聚贤楼开业一个月后,掌柜刘三儿就给定远侯府送来了四万两银子,说是五成纯利,往后还可能更多。

反正钱都是儿子挣的,给他花了也没什么关系,何况这点石炭也花不了多少银子。

“对了儿啊,你去国子监给监生们上课没出什么问题吧?”

唐炳春终于想起了他过来的主要目的。

让刚刚及冠的唐宁去国子监给同龄的监生们上课,他还是有点不放心的。

“能有什么问题,把题讲开就好了嘛,就是公孙端又被我给怼了一顿,现在估计正委屈着呢。”

唐宁看了一眼火候,盖上炉盖,随意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尘。

“没什么问题就好……”

唐炳春点头放下心来,教育一顿公孙端确实算不上什么大事,报到陛下那里也就是一个口角之争而已。

只是他话音未落,就见管家老宋陪着司礼监秉笔太监李德全过来了。

“见过唐老侯爷。”

李德全先是给唐炳春行了一礼。

“免礼免礼,李公公,您今个怎么有空过来了?”

唐炳春赶忙迎过来疑惑问道,眼角余光却是瞥了唐宁一眼。

“陛下有诏,让小侯爷进宫一趟。”

李德全陪着笑脸说道。

“陛下有诏?不是我家憨子又犯了什么错吧。”

唐炳春心里一咯噔,果然被他料着了。

“没有,陛下今个龙颜大悦,全是因为唐小侯爷一首诗呢,今日诏小侯爷进宫,多半是要嘉奖一番。”

“就他?还做了诗?李公公您没说笑吧。”

“怎么?唐小侯爷还没告诉您呢,不过您也别急,马上啊这洛都城都会传遍的,老侯爷,奴婢先去请小侯爷进宫了。”

李德全又对唐炳春行了一礼,径直走向高炉边笑道:“小侯爷,您收拾一下跟老奴进宫吧,这等粗活啊交给手下人就行了。”

“李公公,这么快都传到陛下耳中了?就一堂课而已,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唐宁有点摸不着头脑,他知道这堂课迟早会传到陛下耳中,但没想到这么快啊。

“没什么大不了?!小侯爷您是走的急不知道国子监发生了什么吧,您那首明志诗可是老奴读起来都血脉偾张的,陛下都说自己年轻了三十岁,更别提国子监那群年轻气盛的学子了。”

李德全瞅着没事人似的唐宁,心里也犯了嘀咕,难不成小侯爷只当这首诗是随口一说?

“明志诗?”

唐宁楞了一下才道:“倒是也算,李公公,国子监发生了什么?”

“哎呦喂,我的小侯爷,您还是赶紧跟老奴走吧,陛下还等着见您呢,边走老奴边说给你听。”

李德全拉着唐宁的胳膊就往外走。

他好像听出来,这位唐小侯爷对自己这首诗引发的骚乱一无所知。

“行,宋绍,你盯着高炉,看见火小了就在添几块石炭,我跟李公公进宫一趟,爹,宋叔,我走了啊。”

唐宁交代了宋绍一句,又跟老爹和宋叔打了个招呼,跟随李德全出了门。

唐炳春和管家老宋目送两人离去,面面相觑。

“老宋,你快派个机灵点的家丁去国子监打听一下,这憨子到底做了首什么诗。”

“是老爷,我这就派人去。”

宋管家赶忙走出偏院。

前往皇宫的马车上。

听完李德全的解释,唐宁才知道,自己随口改了的几句诗,竟然在国子监的反响有那么大。

“小侯爷,你也不用太担心了,萧祭酒已经把那些监生门劝了回去,等他们冷静一阵,应该就没几个想退学的了。”

李德全轻声宽慰起唐宁来。

“嗯,多谢李公公。”

唐宁当然明白那些学子的心境,一时热血上头,就和后世的自己听到那句‘为天地立心,为苍生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时一模一样。

气血上涌,当场发愤图强,可睡一觉醒来后,还是该干嘛干嘛去了。

唯一有些不同的是,好像所有人都把这首诗当成他的明志诗了。

不过他倒是也不太怕,前身给他留下的底子足够好。

如果陛下和老爹允许,他也想去北蛮的草原上看看。

封狼居胥。

那可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

马车停下,唐宁跟随李德全一起来到了凤仪宫前。

“唐宁参见陛下,见过皇后娘娘。”

唐宁站在门外行礼。

“进来吧,无须多礼。”

大夏天子赵德清从屋内走出,手中拿着一份奏折,笑着看向唐宁:“憨子,你去国子监上了一堂课,朕的国子监祭酒可是派人往宫里来了两趟,你可知他这两趟都说了什么?”

第八十七章 防人之心不可无

唐宁看了一眼屋内,马皇后和两位公主都在,赵婉心尤其显得神采奕奕。

“回陛下,唐宁不知。”

“那朕告诉你,这第一趟送了三首诗过来,第二趟嘛,说了你在国子监的所作所为,还参了公孙端一本,说他不尊师重道,当堂辱骂夫子,请朕给予处罚,你坐下答话吧,不要讲这么多礼数。”

赵德清将奏折放在了桌上,招呼唐宁坐下道:“封狼居胥,勇当彭骠骑第二的志气,你可和你爹提过?”

“没提过,陛下,这里没外人,我就实话说跟您了吧,这首诗啊,我就是故意做出来气公孙端的,压根不是什么明志诗,只是没想过会引起这么大轰动。”

唐宁找了个位子坐下,接着道:“不过陛下真要我前往北疆,我也义不容辞。”

“呵呵呵……皇后,这憨子倒是诚实,现在真相大白了,没犯什么错,就是意气之争,争过头了。”

赵德清看向马皇后笑着说道,惹得赵婉心二姐妹都娇笑不已。

“本宫就说嘛,唐宁装了这么久憨子,怎么突然就高调起来了,看来这次啊,是真被气着了。”

马皇后放下手中衣裳,收拾好针线。

赵德清则是对着唐宁叮嘱起来:“憨子,这诗既然已经传开了,不管是不是你本意,你都得给朕受着,朕不需要那么多国子监生都去边疆,他们也受不了这苦,但如果真有几个不错的苗子留下,那你也是大功一件。”

“陛下的意思是……”

唐宁听了出来,这位陛下似乎话中有话。

“朕也不怕告诉你,以前乱世,书生投奔军中可以谋个生路,现在天下太平了,书生们醉心于官场,都不愿意去军中吃苦了,张之东就跟朕抱怨过,除了身边几个幕僚,有时想找几个文书都得临时去州府学堂借用。”

赵德清颇有几分无奈之意道。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他虽希望读书人多一些,但希望多的是正直明理、帮他教化万民之人,不是只会醉心于官场的官僚。

官职就那么多,而追逐的人多了,就免不了勾心斗角、拉帮结派,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唐宁明白了,我还是那句话,只要陛下有诏,唐宁随时可以前往边疆。”

唐宁郑重而道。

现在他听出来了,承平日久,愿意留于军中的读书人有些青黄不接。

“现在还用不到你去,怎么着也得等你和长宁完婚之后,让你爹抱上孙子,有事再派你上去,他才不会怨朕。”

赵德清看了一眼里面的赵婉心,又看向唐宁。

唐宁带着几分不好意思也往里扫了一眼,只见赵婉心的脸羞红的都快滴出血来。

“好了,你跟朕过来,朕跟你说件正事。”

赵德清领着唐宁到了另一间屋子,屋内只有他们二人。

秉笔太监李德全亲自守在门外。

“唐宁,萧成彦奏折中说了,你和公孙端的事,过不在你,公孙端当众出了大丑也是他咎由自取,他现在告假回到了安西侯府,朕还得派人安慰他几句,毕竟他爹公孙康还在替朕看着西疆呢。”

“陛下放心,此事我并未放在心上,只要他不惹我,我和他就平安无事。”

唐宁浑不在意道。

他还以为是什么正事,原来陛下是怕他多意。

“此事你还务必要放在心上。”

赵德清看着大大咧咧的唐宁,正起颜色道了一句。

“陛下这话何意?”

看到面前的天子变了颜色,唐宁也收起方才的玩笑之心。

“这公孙端把他爹好的不学,睚眦必报的本事倒是学了个通透,你没把他放在心上,朕却担心他对你不利。”

赵德清说罢,走了两步接着道:“朕派人去西疆暗中调查过了,公孙端在西疆胡作非为,残害过不少戎部乡民,要不是他爹还能压着,几大戎部早就民怨沸腾了。”

“竟然还有此事?”

唐宁惊讶不已。

不过想起公孙端刚进京城说出口那种草菅人命之话,一切又仿佛都是情理之中。

“不错,戎部有百姓冲撞了他的车驾,他逼迫人家道歉不算,还当众虐杀了那位百姓,霸占了人家女儿,此事公孙康花了不少功夫才平息下来,朕听了调查后也是吓了一跳,本来朕还想给他机会做个太平侯爷,但是现在,哼!”

赵德清佛袖冷哼一声。

公孙端身为安西侯公孙康独子,被公孙康宠的有些跋扈他尚且可以理解。

但是如此残暴不仁,已然触犯到他的逆鳞。

“安西侯确实溺爱的有些过分了。”

“岂止是过分,若不是朕派人去调查了,恐怕都不知道公孙端敢如此肆意妄为,公孙康这个当爹的,哪里还有半分朝廷安西侯的样子!”

“陛下息怒。”

唐宁赶忙劝起气得不轻的大夏天子。

“放心吧,朕虽然生气,但还没气糊涂,他在戎部威望甚高,朕不好动他,可他今年也六十有七了,看他还能蹦跶几年,朕还会派安抚使,以协助为由逐步替代他的职责。”

赵德清缓了缓心情:“所以朕才提醒你,公孙端此次被伤了自尊,做出过激之事也不无可能,防人之心不可无,你现在也不缺钱,你爹手下的旧部,总有几个机灵的,定远侯府人本就不多,再多招几十个也无妨。”

“谢陛下提醒,唐宁明白了。”

唐宁行礼道谢。

这算是得到陛下亲口许可扩充府中护卫了,无疑是件好事。

“明白了就好,方才朕不敢当着她们面说,就是怕长宁她们担心,现在话说完了,随朕一起过去,昭宁还说想再听你赋诗几首呢,朕也想听听。”

赵德清换了副轻松的模样,再度对唐宁说道。

“陛下,饶了我吧,若不是公孙端相逼,我哪里能做出诗来。”

唐宁赶忙讨饶,抄的太多,也是有负疚感的。

“没人逼你就作不出来,要不朕下道旨意?”

赵德清斜眼瞅着唐宁,一副朕才不会信你鬼话的模样。

“不用……”

“放心吧,朕又没说让你今天就作出来。”

“多谢陛下。”

就在唐宁苦思冥想着还要抄哪首诗的时候。

一首‘男儿何不带吴钩’已经随着国子监的放课,已然传遍京师高官府邸。

第八十八章

平南侯府。

大夏平南侯、兵部尚书周通正在演武场耍着长枪。

“爹,你是对的,唐宁果然不是一个憨子莽夫。”

一名身穿白色士子服饰,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年走到演武场边,对着演武场中的周通喊道。

“哦?儿啊,今天你是怎么了?”

周通停下手中的长枪,惊奇不已望着褪下士子长衫走向演武场的二子周子墨。

“男儿何不带吴钩!”

周子墨念到第一句,走到演武场上,抽出一把长戈。

长戈。

最早兴起于江南吴郡,乃是矛的变种,在长矛一侧,加了一段横刃。

使矛不仅可以直刺,而在未刺中的情况下,还可以转动矛杆往回拖拽,以横刃攻击敌人,尤其在遇到敌方骑兵时,形成阵列的长戈阵士卒,上刺敌军,下割马腿,无往不利。

故此长戈又叫吴钩。

“壮志凌云赴边州,封狼居胥关山外,饮马笑谈万户侯。”

周子墨每念一句,便刺出一枪。

尽管动作有些生疏,可眼中决心不减。

“好!好诗!吾儿竟有此等志气,为父来陪吾儿练枪!”

周通连声赞叹,抄起手边长枪抖了枪花儿,大笑着看向二子。

“确实是好诗!可惜不是孩儿所做,父亲,看枪!”

周子墨挺戈直刺,周通轻轻扭身,手中长枪横摆。

“叮——”

长戈被嗑飞在两丈余外。

周通正欲说话,却见二子一声不吭,飞快过去捡起长戈向他刺来。

直到长戈被接连嗑飞数次,周子墨筋疲力尽再也拿不动枪来,才对父亲摆摆手,走到一旁歇息。

“儿啊,你说此诗并非你所做,难道是唐宁做的?”

周通将长矛插在地上,走过去问道。

“确实是唐宁所做,今日他去国子监授课,孩儿推脱有课未去,听国子监同窗传颂的,处此诗之外,还做了两首咏柳诗,国子学博士说,皆是佳作,但孩儿就记住了这一首。”

周子墨坐在地上,用衣袖胡乱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一堂课做了三首诗?哈哈,爹早和你说过,唐炳春养出来的儿子,不会那么简单,让你和他亲近亲近,你总说你是士子,嫌弃他是莽夫一个,现在明白了吧?”

周通抚须而笑,坐在了二子身旁说道。

今日之前,他知道自己这位次子今日绝不可能用衣袖擦脸。

他给长子起名长武,二子起名子墨,初衷是两个儿子一文一武,相得益彰。

但是他万万没想过,他的两个儿子会如此人如其名。

长子长武人早已在边疆,二子子墨自十二岁之后,再未碰过兵戈,一心只读圣贤书。

时隔五年,次子终于又拿起了兵器,让他这个大夏一等武侯老爹心中还是颇为宽慰的。

“是,父亲,你给孩儿起名子墨,就是想让孩儿做一个文臣,孩儿总以为文武应该泾渭分明,所以才放弃了武艺,专心习文,只是今日遇到唐宁后,孩儿才发现自己错的彻底。”

周子墨低下头,沉思不语。

他自认以他现在的学问,连做出两首像样的咏柳诗都难,更别说像这般脍炙人口的佳句。

“儿啊,对大部分人而言,所谓文武泾渭分明只是因为人力有穷时,难以做到文武双全,世间总有少数天才可以做到,比如五国时期魏国大将军鲁公瑾,书中有记载吧?”

周通热心给儿子举起例子来。

“父亲,鲁大将军可是几乎以一人之力扛起魏国,您拿唐宁和鲁大将军相比?”

周子墨撇嘴看着老爹。

五国时期魏国大将军鲁亮鲁公瑾,已经近乎是武可称圣、智多近妖的传奇人物,若不是史书有记载,差点都不在凡人之列了。

他就算再佩服唐宁,可也没觉得他能到鲁公瑾的地步。

“为何不能?两日炼出百炼钢,一日做出曲辕犁,利国当代,利民千秋,武艺在你等二代中属于顶尖,文能做出此等流传万古的诗来,而龄不过弱冠之年,他又何时像个凡人了?”

周通反问起儿子,他当然知道儿子指的是什么。

周子墨楞了半晌,才呆呆看向老爹道:“爹,您这么一说,唐宁好像还真不是正常人……”

“世上哪个天才是正常人?百年难遇才对。”

周通感慨一句道:“儿啊,你也无须纠结此事,你愿意学文就好好学文,和那种天才比,你怕是连饭都吃不好。”

“爹,儿子决定了,不弃文,也再把武捡起来,比不上唐宁,咱跟着他学总可以,明日我就去定远侯府,拜唐宁为兄。”

“儿啊,其实你没必要这样强迫自己的。”

“不,爹,我不是强迫自己。”

周子墨眼中精芒闪烁,徐徐道来:“您的平南侯是大哥的,儿子要跟着唐宁,饮马居胥,亲手挣出一个侯位来!”

……

富阳侯府内。

“公主,公主,唐小侯爷今日在国子监一堂课作了三首诗,整个国子监都轰动了,好多学子当场就要退学从军,被周祭酒给压下来了。”

桃红一路小跑到太平公主赵明珠的桌案前禀报,两只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

“竟有此事?!”

赵明珠放下正在验算的书册,抬头望向跑来的桃红:“唐宁还有这等本事,以前为何从未听他说过?”

“是啊,若不是国子监都传遍了,谁又能想到唐小侯爷一个武将之子还有吟诗的本事呢,还是三首绝佳诗作。”

桃红凑在了书案前,眉眼含笑。

“你可抄录下来了,快拿来给本宫看看。”

“没有,婢子还没抄呢……”

“没抄?你都调查这么清楚了,还能没抄录下来,快,给本宫拿出来!”

赵明珠睨着桃红,伸出了左手。

“果然还是瞒不过公主您。”

桃红笑盈盈伸手入袖,取出三张细长的纸卷。

赵明珠一把夺了过去,一一打开细念赞道:“果然是佳作,咏物细腻如水,咏志豪气云天。”

“是哩是哩,这要是传到教坊司这种烟花柳巷之地,不知多少姑娘意乱情迷。”

桃红接过话茬儿娇笑而道。

“很好,明日本宫就把你送去教坊司,先让你意乱情迷。”

“啊?公主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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