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到底谁是狗(1/1)
苏阳站在她身边,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他的指尖发出金色的光芒。
“前辈...”苏阳喃喃自语,手指靠近她的背,“如果你以后还能表现得这么嚣张,那我就得叫你一声姑奶奶。”
苏阳的话让李小默吓了一跳。
而就在李小默准备开口的时候,一股爆炸性的奇怪感觉浪潮席卷了她的身体,让她仿佛被天雷击中了。
李小默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双眼向后翻转,一声尖锐的叫声从她的嘴里发出,听起来像是野兽般的嚎叫。
在苏阳的手指触碰到她后背的瞬间,金色的光芒消失在她的体内。
光芒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像一条探索星空的龙,甚至让她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金色光芒。
这种技术是苏阳前世遇到的某个邪教首领创造的,他用此技术来奴役他人的身体。
邪教被摧毁时,这技术便落入了苏阳的手中。
苏阳额头上布满了汗水,施展了这门禁术。
他不习惯使用这种恶毒的法术,因为他一生中只使用过几次。
一炷香时间后,苏阳停了下来,目光盯着抽搐不止的李小默。
“这应该绰绰有余...”苏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嗯?”
李小默突然紧紧抓住他的袍子,她用强烈目光盯着他。
“不要走...”李小默喃喃自语着,爬向苏阳。
苏阳对她的举动挑了挑眉。“前辈,你这是在做什么?”他用平静的声音说话。
“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苏阳将手从袍子里移开,冷哼一声。“哼,看看你,现在谁是狗?”
“我...我是狗...我会成为你想要的任何东西...”
然而,尽管她不断恳求,苏阳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
“肮脏的女人...”
苏阳摇了摇头,转过身去。
“等等...你要去哪里?”李小默在注意到苏阳朝门口走去的时候,开始慌了。
“出去走走,在此期间,你可以在我床上休息,但我希望你在我回来之前离开。”
“不行!等等!求求你,不要这样把我留在这里!”
苏阳没有理会,直接走出房间。
门关上了,留下李小默一个人,汗水打湿了全身。
苏阳从屋顶上凝视着星星,表情凝重且忧郁。
他回忆起前世多次看星星在夜空中闪烁的情景。
他们过得怎么样?他们还活着吗?每当看着星星时,这种问题都会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从什么时候开始,星空变得如此...浩瀚...?”苏阳叹了口气,闭上眼睛,随着温柔的夜风抚摸着他黑色的长发,慢慢地睡着了。
午夜到来,苏阳房间旁边的门打开,两个身影走了出来。
“虎儿,你最近比平时为什么修炼时比较粗暴,你没事吧?”孟佳用担心的语气问唐虎,唐虎似乎在想什么。
唐虎苦笑一声,道:“不用担心,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最近感觉有点不舒服...”
“你没事吧?你去药堂看了吗?”
“我...这没什么,真的。”唐虎笑着说,心里却是当着她的面撒谎而感到苦涩。
不过,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透露自己对苏阳的恐惧。
“那就好了。”孟佳松了口气,她将嘴唇凑近唐虎的耳朵:“我其实挺喜欢粗暴的,你知道吗?”
孟佳羞涩地轻笑了一声,这让唐虎心中的苦涩加深,化作剧痛。
依依不舍后,孟佳还是告别了唐虎。
只留唐虎站在那里一脸茫然。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头看向苏阳的房间,眼中闪过许多复杂的情绪。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感觉比以前更糟糕了。
他这辈子都没想到会对苏阳产生如此的嫉妒和恐惧。
一年前唐虎第一次见到苏阳时,就嫉妒他长相俊美。
然而,当得知苏阳的性格和精神状况时,唐虎内心是窃喜的。
因为他认为当时的苏阳只是一把精致漂亮的剑,却没有开刃,不会对任何人构成威胁。
就在这时,苏阳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身穿绿袍的漂亮女子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长袍皱巴巴的,像是最近被人袭击过。
唐虎察觉到她那绿色长袍的那一刻,仿佛发生了地震,心中一颤。
“一个内院弟子!?”他心头一紧。
“苏阳,那个混蛋居然也服务了一个内院弟子?!”
“等等...她在哭?”唐虎注意到了李小默眼角的泪水。
“前辈,你还好吗?”他出于关心问她。
然而,李小默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冲出了前门,很快就从他的视线中消失了。
她走后,唐虎皱着眉头转头看向苏阳的房间里面。
“苏阳!你这可恶的…”
唐虎边说边往房间走,准备找苏阳理论一番。
本以为苏阳会在房间里,却被一踏进去的那股浓烈的香味吓了一跳。
他觉得自己仿佛走进了一个开满鲜花的花园。
然后他注意到苏阳那个皱巴巴的床铺——它湿透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床上的水管破了?”
唐虎忽然想起了刚刚冲出门去的内院女弟子,他完全无法理解房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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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从山脉后面升起。
苏阳睁开了眼睛。
他从屋顶上跳下来,回到屋里,他注意到的第一件事是他房间的门大开着。
当他走进自己的房间时,他也很快察觉到房间内浓烈的香气和床铺上残留的玄阴气。
“这李小默到底在我房间干了什么?离开的时候也不知道关门。”他喃喃自语。
“嗯?”然后他注意到枕头旁边,李小默留下了一个玉简。
玉简上有10个积分,还有一张小纸条——作为补偿,我会让我的仆人们明天会来找你理疗。
苏阳看完李小默留下的纸条内容,忍不住笑了。
“至少她还不是完全不讲道理的...”他将玉简上的留下的积分移到了自己的玉简上,然后销毁了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