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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1/1)

“救命啊!”

“救命啊!”

几人说笑间,花满楼的花船上忽然发生骚乱,一名女子从花船里面跑出来,头发散乱,一看就知道经历了什么。

沈宥轩紧随其后,笑声猥琐,“我是丞相长子,水也救不了你,你就乖乖从了我吧!”

女子扬声道,“我是惠敏郡主,本郡主命令你们将此人抓住!”

“哈哈哈哈!”

沈宥轩像听到笑话一样,哈哈大笑道,“你要是郡主,我就是天王老子!”

他搓了搓手,望着眼前花容失色的美人,口水都要流出来,“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帮你的!”

看着花船上的闹剧,沈馥锦看向程靖宇,“愣着干什么,救人啊!”

程靖宇点了点头,刚要出手,却被人抢了先。

看着身边空荡荡的座位,他一脸惊讶,“次兄怎么就去了?他不是一向最不爱管闲事的吗?”

……

女子见周围人都在一旁看着,没有一丝搭救的意思,脸色顿时惨白。

她看了眼深不见底的湖水,当即就要跳下去。

忽然有人拉住她,护在她身前,“郡主莫怕。”

不知怎的,望着眼前高大的背影,她莫名感到心安。

程靖孺余光看了眼被女子抓紧的衣角,眉目间流露出惋惜。

沈宥轩此刻喝了酒,一时没有认出眼前的人。

他叉着腰,流里流气道,“哪个不要命的?竟敢和我抢女人!”

程靖孺不给他反应,用力扯掉花船上的一段红绸,朝沈宥轩挥去,直接将人缠住。

他低头看向柔弱的叶忱意,“郡主先松手,我去将人捆住。”

叶忱意听话的松开了手。

程靖孺动作利落,三两下就将人捆成粽子。

“你俩傻站着干什么?快回去告诉父亲,让父亲带人打死这个狗杂种!”沈宥轩呲牙咧嘴道。

程靖孺一脚踩在沈宥轩的身上,冷冷的看着沈宥轩带来的两个家丁,“回去告诉丞相大人,他儿子闯祸了,等着进宫赔罪吧。”

家丁见主人被打,连忙转身跑回府。

沈宥轩还不知道即将死到临头,咒骂道,“狗杂种,等我父亲来打死你,然后把你喂野狗!”

程靖孺冷冷一笑,“好啊,我等着。”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周围巡逻的禁军,禁军赶来之后,发现出事的竟是惠敏郡主,立刻跪倒一地。

“属下有罪,还请郡主赎罪!”

这个女子还真是郡主?

北齐如今有七八个郡主,但在都城居住的只有当今敦太后的侄女——惠敏郡主。

惠敏郡主名叫叶忱意,是南安候叶家的唯一血脉,自南安候一家与东晟交战,战死边关后,就被太后养在宫里,虽是郡主,但待遇与公主一般,深受陛下和敦太后宠爱。

发现自己得罪了这么个大人物,沈宥轩酒当即就行了,他赶紧求饶,“郡主,郡主,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郡主,还请郡主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吧!”

若是闹到宫里,只怕父亲也保不住他!

“吵死了,给本郡主闭嘴!”

叶忱意此刻缓过神来,直接脱下沈宥轩的鞋,将其塞到沈宥轩的嘴里。

沈宥轩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嘴里一直发出呜咽声。

叶忱意蹬蹬蹬跑到程靖孺跟前,两眼放光,“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是郡主?你武功这么厉害向谁学的啊?可不可以教我武功?”

程靖孺被她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有些发蒙,他沉声道,“时辰不早了,郡主该回宫了。”

叶忱意嘟着嘴,不高兴道,“不要,我还没玩够呢!”

她踢了沈宥轩一脚,看向一旁的禁军,“此人冒犯本郡主,把他带进宫里,交给姑母处置。”

“是!”

禁军统领看了一眼一旁冷着脸的程靖孺,大着胆子问道,“郡主,此人身份不明,还是让臣送您回宫吧。”

若是让宫里那两位知道,郡主被陌生男子带走,只怕会立刻将他五马分尸。

叶忱意虽然想和救命恩人多待一会,但也要不能让这些禁军因她的任性受惩罚。

她耷拉着脑袋,“你叫什么名字?你救了本郡主,本郡主会重重赏你。”

程靖孺看出她眼底的倾慕,垂下眼眸,恭敬道,“举手之劳,郡主不必在意。”

说罢,就转身离开,回到了程靖宇租的花船上。

叶忱意知晓他不愿透露,便也不勉强,恋恋不舍的看了眼程靖孺离开的方向,最后在禁卫军的护送下回了宫。

……

……

“次兄竟也会英雄救美,还救了郡主。”程靖宇调笑道。

程靖孺翻了个白眼,“若是郡主出事,花船上的人只怕都会丢了性命。”

“这么严重!”程靖宇惊讶道,“你怎么确定她就是惠敏郡主呢?”

两只花船离得很远,再加上是晚上,他都没怎么看清郡主的脸。

程靖孺斜睨着看着他,“即便不是郡主,我也不会见死不救。”

“此兄说得对!”程靖宇点了点头,“可惜了,这么大的风头没有我的份。”

沈馥锦目光落在程靖孺身上,“没想到靖孺表兄武功竟如此厉害,只怕不输给三表兄。”

“那是当然!”程靖宇骄傲的扬起下巴,“次兄平日为了装病,实际上武功是我们兄弟当中最好的那个,祖父和父亲都夸他有天赋。”

沈馥锦暗暗感叹,若不是这一遭,只怕这么有能力的人真的会在院子里蹉跎一生。

程靖宇忽然道,“沈宥轩调戏郡主,你们说太后会怎么罚他?”

沈宥轩这些年可没少在都城干坏事,只是有沈江眠和姚氏擦屁股,最后都全身而退。

这次老天有眼,让沈宥轩栽了这么大跟头,连沈江眠都保不住他!

真是大快人心!

……

……

当晚,敦太后震怒,仗打沈宥轩五十大板,然后让宫人将其送回沈家,据说被打的血肉模糊,请来的郎中都说沈宥轩一辈子都无法行走,连同刚刚得宠的沈浣清,都因此时收到了陛下斥责。

第二天,这桩丑闻街头巷尾人尽皆知,甚至被编成了话本子。

沈馥锦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给陆今安第二次施针。

“你干的?”

随时问句,但语气却极其肯定。

沈馥锦不禁想起一句话,敌人才最了解敌人。

她柔柔一笑,“不过是巧合,我再费心机,也不能事先知道郡主出宫,也不能控制沈宥轩上那个花船,此事与我有何干系?”

“昨晚有人看到雪青将沈宥轩引到花船上,沈江眠失去了一个儿子,你就不担心他会彻查此事?。”

陆今安看着她,沉声道,“若要出手,不应该让身边人去办这件事,必须要保证自己的手是干净的。”

“以你的心计应该不会犯这种低劣的错误。”他继续道,“事情应该是,昨夜你与两位公子出去逛花灯,偶然看到惠敏郡主在船上,又恰好看到沈宥轩在附近,你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所以才临时起意,让雪青出手,引导沈宥轩与惠敏郡主起争执。”

听到这些话,沈宥轩柔柔一笑,“陆大人,有时候有些事不需要说的这么明白。”

陆今安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雪青敲门进来。

“小姐,宫里来人了,说是玉妃召见。”

……

……

北齐王宫,汀兰阁

沈浣清坐在上方,穿着一身浅蓝色的宫装,装扮也十分素雅,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身衣服和首饰都价值连城,彰显着她的荣宠和地位。

她俯视着下方的沈馥锦,多年的屈辱终于消散了一些。

两人早已经撕破脸,此刻也没必要伪装。

沈馥锦直接道,“如今因为沈宥轩的事,太后和陛下都迁怒于你,你竟然还有心情与我纠缠,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讨得陛下欢心。”

沈浣清脸色顿时变得难堪,她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如今本宫有幸入宫,自是要与长姐共享荣华。”

她朝身边的春茗使了个眼色,接着春茗端来一壶酒。

沈浣清柔声道,“这是凤元长公主亲酿的酒,名唤冬月,本宫特意让长姐品尝。”

冬月?

沈馥锦眼瞳骤缩,这是她前年冬日埋下的酒,本想着正式将朝政交给萧长策后,便用此酒庆祝。

没成想如今再见到,竟是这种场景。

见她望着酒出神,沈浣清眼底划过一丝精光,“春茗,给长姐倒酒。”

沈馥锦冷声道,“不必,我不爱喝酒,这酒还是留给你自己品尝吧。”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谁知道沈浣清暗地里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见她不喝,沈浣清蹙起眉,不悦道,“长姐,如今本宫为尊,让你喝你就要喝。”

这酒里面可加了好东西,只要沈馥锦喝下此酒,她便可以以秽乱宫闱的罪名处置了她。

沈宥轩昨夜一直在说是有人印他去了花船,这才引出惠敏郡主这档子破事。

刚开始她以为是沈宥轩为了脱罪胡乱编的,但她越想越觉得此事与沈馥锦有关。

只是她没有证据,沈府的家丁什么都不知道,沈宥轩当时又喝了酒,说的话不算证词。

不过沈馥锦一直在挡她的路,必须要尽快除掉。

她眼神发狠,“春茗,将酒灌进去!”

沈馥锦身体很弱,雪青上前保护她,却感觉一阵眩晕。

沈浣清冷笑道,“本宫知道这个贱婢武功高强,所以特意在香炉里加了一位专克习武之人的香料。”

“今日你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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