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你好大的胆子,你敢打我?(1/1)
姜柔像是看傻子一般的看着梁葭:“我说了,你买不起!”
“表姐都没说价钱,怎就知道我买不起了?难不成表姐是不愿意接受我的道歉吗?”梁葭嘴上说着道歉,可言行之间完全没有一点道歉的样子,反而显得是更加盛气凌人。
“二十万两。”姜柔转头,冷冷地望着梁葭。
“你说什么?”梁葭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姜柔,你怎么说得出口?就算这玉枕再金贵,也不可能卖到二十万两,二十万两都够买下半个宅子了!”
“你真把我当成傻子吗?”梁葭愤愤地瞪着姜柔,她还真敢要!
姜柔冷笑:“此物原本的确不值这个价,但若要入药,此物便是其他药材无可替代的,二十万两正好够我买一块上等的寒玉药石,我可没有多要你的。”
“什么药石不药石,我从来没听说过,玉枕还能做药物的,你休要欺骗我不懂医。”梁葭根本不信姜柔所言,她觉得姜柔就是故意不想让她取走这玉枕。
梁葭越想越气,见红蕊要走,立刻便伸出一只脚。
红蕊被绊了一下,身子不稳抱着玉枕便朝着一旁的石头磕了过去。
红蕊担心天寒玉枕被磕坏,连忙以身挡住,只是她的后背狠狠磕在了石头,很快便有鲜血流出,印在了她的衣服上。
“红蕊!”姜柔急忙走上前。
“别管我,快看看天寒玉枕有没有事。”红蕊连忙道。
这可是要给皇后娘娘入药的东西,可千万不能出了差错,否则她担罪不起。
绿杏从红蕊手里接过天寒玉枕:“还好还好,玉枕没事。”
姜柔连忙红蕊扶起来,察看她身后的伤势:“好在只是皮外伤,伤口不深。”
姜柔转头冷冷地看向梁葭:“方才是你伸脚绊了红蕊是吗?”
梁葭连忙故作无辜地摆了摆手:“我没有,你可别冤枉我,明明就是她自己不小心摔倒!”
姜柔走上前,一巴掌打在了梁葭的脸上。
梁葭被姜柔专业一下打的有些懵,她转头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姜柔:“你……你好大的胆子,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怎么了?”姜柔面色冷漠地望着梁葭。
“你……姜柔,你打了人还如此理直气壮,谁给你的胆子!”梁葭气急败坏地大喊道。
话音落下,身后传来梁氏的声音:“怎么回事?都在嚷嚷什么?”
梁葭看见梁氏出现,顿时像是找到了靠山,满脸委屈地走到了梁氏身旁:“姑姑,我知道大表姐一直对我有意见,所以想用双倍价钱买下大表姐的玉枕,想着能让表姐消消气,可谁知大表姐不仅不领情,居然还为了一个丫鬟打我!”
这时,梁氏身后说着话缓缓跟来的姜怀鲁和梁文坤同时停下了脚步。
梁文坤脸色当场就拉了下来,急忙走上前来,关切道:“葭儿,你的脸没事吧?”
梁葭摇了摇头,红着眼看向姜柔:“姑姑你也别怪大表姐了,大表姐可能还在为上次城郊的冲突对我有所不满。”
梁氏见状冷冷地看向姜柔:“姜柔,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居然为了一个婢女打葭儿,依我看,这个婢女也是个不懂事的,来人啊,把这个贱婢拖下去打二十板子!”
“等等!”姜柔急忙走上前来,沉声道,“母亲连问都不问一句,便要给红蕊定罪,这未免太武断了!”
“红蕊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还因为梁葭伸出脚绊了她,将后背给磕伤了,咱们尚书府好歹也是官宦人家,若是传出偏私、虐待奴婢之类的话,恐怕会影响尚书府在京城的名声吧!”
姜柔早就看到远远站在后面的姜怀鲁,她说这话,就是要让姜怀鲁知道,若是任凭梁氏这般偏私欺负她的婢女,尚书府的名誉便要受累了。
姜怀鲁果然无论什么时候,皆是最看重尚书府脸面的。
他抬步走上前来:“夫人!且慢!”
梁氏这会儿正在气头上,见姜怀鲁还要阻挠,连忙气愤道:“难道老爷也要为了一个婢女指责妾身不成?葭儿再怎么说也是我的侄女,她来我们家做客,难道还要看一个婢女的脸色不成?”
“先把话问清楚。”姜怀鲁沉声道。
姜柔见状连忙道:“父亲,此事不关红蕊的事,是梁葭伸脚绊倒了红蕊,还差点砸坏了天寒玉枕。”
姜怀鲁淡淡看了梁葭一眼,仿佛是在质问。
梁葭很是心虚地低着头,一脸委屈道:“姑父,我真是冤枉的,我方才……什么都没做,是那丫鬟自己走路不看,不小心摔跤的。”
“是吗?可我怎么看你裙角还留有红蕊鞋底的印子?若真像你说的那样,红蕊摔跤与你无关,她应该是没有碰到你才对。”姜柔沉声说道。
红蕊闻言一脸心虚地拽了拽裙子,丝毫没有察觉姜柔是在诈她。
等她反应过来时,惊觉自己下意识地行为已经出卖了自己,她连忙解释道:“可能是我方才离得近,所以不小心碰到她了,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
“不小心?”姜柔冷笑,眼底满是嘲讽,“你知道因为你的不小心,这个天寒玉枕碎了吗?”
梁文坤没好气道:“不就是个玉枕吗?多少钱,我们家赔给你就是了,但是这婢女……今日必须要惩治!竟敢从中挑拨,其心可诛!”
“父亲,大表姐说这个玉枕值二十万两,她简直就是在抢钱。”梁葭很是不满地控诉道。
梁文坤闻言也是一脸诧异:“二十万两?哼……姜大小姐真是好大的口气,这什么玉枕能值这么高的价?”
“怀鲁,阿柔这是成心的吧?”梁氏很是不满地望向姜怀鲁,本意是希望姜怀鲁出面,好好教训姜柔这死丫头。
“她怎么能如此对待梁家人?”梁氏指责道。
姜怀鲁看向姜柔,沉声道:“你此番有些过了吧?一个玉枕而已!”
“一个玉枕?而已?”姜柔轻笑了一声,不紧不慢道,“父亲要不要去打听一下,这个玉枕到底是何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