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章 安德声威震巫州，新思伯玉初交手（1/1）

平乐元年六月，安德军千人至上阳，拜见上阳太守乔安。

巫州之地多山陵，有巫族九大支，称为九巫。九巫与长流族同宗同源，俩千年前巫族数十万人离开河州犯境巫州，逐原民岭南。占据巫州，为巫族。自庄宗天子段闯历三十余年拿下九巫，并迁民，本巫州北五巫为长流族所影响全部长流化。而数百年间南四巫依旧有人自称巫族，不愿降，被称为巫蛮。

九巫地被设九郡，又将河州上阳郡划入巫州，以制衡巫族。

巫州共十郡一百三十一县，户二百五十七万三千八百六十一，人口约一千一百三十四万四千八百余。其中上阳郡最大有23县地，人口约三百七十八万。巫州无军城，十郡囤兵八九千人。

见乔安，安已得扩军平忠义之令，于征兵上阳，得上阳世家支持，仅月余，便带兵万余，甲具4000多。

傅善请乔安发兵平定巫州十郡，安不以为然，逐傅善，傅善怒之，向南而去。

巫州之地有四蛮，并有四路忠义军作乱，唯平宁郡安定，平宁郡世家多为长流人所迁而至，有17县人口一百二十二万余。平宁世家之首乃丘氏。

丘氏闻傅善至，令丘氏长子丘朝迎之。

丘朝者，字成化。忠义军四部以五湖忠义部常凯最强，部众二十万，五湖郡除郡治浩阳外全部沦陷。于是常凯发众万人犯平宁，为丘朝所破，斩首多达三千，自此常凯不敢犯境。

丘朝兵数百见傅善，傅善笑之曰：“君为长流臣否？”丘朝道：“自守平宁无可失，安不为长流臣乎？”丘朝理亏 请傅琰，并在其后尾随。傅琰为主。

荆州世家俩百，除一百余在上阳外，四五十之多皆在平宁。世家中有思长流者，固劝丘氏从长计。

此日丘家主丘陵见傅琰请之上座。丘家主曰：“今者巫州大乱何以平之？”两侧世家观其言行。

傅善曰：“今者朝廷以我为州督，就是团结巫州众人平定巫州之乱耳！”两眼环顾四周又言：“今者尔等不为朝廷平叛，反在此内乱，置朝廷于何地？”

四州世家数百人惭之不敢言，傅善又多质问之，张珂言：“五湖常凯，其势最大，自忠义军乱以来，凡常凯所克郡县，民若不附，皆作军粮，不事农桑，吃光一县就吃第二县，近年余，杀附近数郡民十万余，公安平之？”

傅善曰：“全赖诸公高见，共破贼众。”

丘氏见状，不敢制傅琰，然又恐傅琰废丘氏。于是言傅琰妻早亡，仅一孤儿。今丘氏女丘琳自正君，年十七，可为琰妻。

善闻，大喜，若得丘氏，安不平巫州？于是傅得丘氏支持。数日后傅善令诸世家尽发门生族人，兵平宁郡兵及本部随从会众万余，攻常凯。

傅善先示以弱，邀五湖军，高层55人赴宴，五湖军短视，于眼中大醉，为傅琰所杀。

丘朝军夜击五湖军，斩首万余人，俘者近6000，善令尽杀之。筑以惊观，一时间五湖军惧。

六月初，兵近浩阳，浩阳校尉甘平，字善功。其人喜战，自五湖军困城，收拢难民数万，募乡勇万人与五湖军相持，奈何差距过大不得胜之。

闻傅善至尽发城内之兵以应，五湖军大乱，浩阳湖内船翻溺亡者过万，琰善令丘朝三千人守公治岸，及忠义军登陆又损失七八千人。常凯于乱军中为甘平所杀，城下斩忠义军三万众。

又使从事庞周说忠义二将，得生口五万。以甘平为五湖太守，请破虏将军。五湖军残部溃入海州。

不月余定俩郡之地，巫州皆惊。巫山南北麓二郡太守 并与剑州相连之崇阳郡守结表臣属，三郡忠义近十万军退入重山，不敢再出。傅琰令扩军围剿之。

四郡巫王上表臣服，傅善使他们仍保留巫王号，令诸巫王各归各地。四郡太守亦服之，固巫州尽平。

一时之间傅善声威大震，乔安怒，与傅琰交恶，所部多袭扰傅善边界。傅善名传天下，又广招名士，故多有名士来投，巫州稳定可见一斑。

自黎恒叛入忠义军以来，黎家所属族人八百余人皆为梁河太守所仇，欲发兵剿灭之。

梁河郡望徐氏，与黎氏有姻亲之好，提前通知黎氏。黎定曰：“此次黎恒叛入忠义军，黎家必以血来告慰苍天。”然后与徐氏相约，护黎氏小辈之命。

黎氏年轻一代三百余人，入夜交付徐氏，黎氏门人俩千全部遣散，一个祖上为光禄大夫的家族就此落幕。

梁河郡兵至昌都捕黎氏五百余人尽杀之，又闻黎氏年青一辈逃往徐氏，由徐仲所护大怒。然徐氏与萧氏交好，共为勋族，在司隶发展不好，至河州发展。故梁河郡守苏栾不得制。

适时徐氏家主徐勋之妻亡故多年，徐勋未曾娶，一时之间徐勋多有好评。而黎恒长姐，曾为昌都曹氏妻，然曹氏见此逐出家门，逃至黎氏，为名声不好，徐勋特娶之，以安黎氏众人之心。

况长流水灾，煌灾并行，河平俩州受灾最重，难民无可数，徐氏见之常叹朝廷昏勇庸，使万民受累。

且说黎恒自投于忠义军，随裴明救平州忠义军。裴明行军放慢速度，至平州地界十日军不向前，任丘忠义军陷于困境。

恒多劝明急攻之，破官军以救岩丘军，明不听劝，而岩丘军日困。裴明为河州世家，裴氏衰落，竟做不得县官，又官买官之人，大怒，于是举全族归于忠义会。

裴明言于黎恒曰：“俩军交战，无十足之把握不过白白送死，且主上朱赞已为宫伯玉所败 。忠义军强者不过庞会，我等自当保存实力，作忠义军首领之所用。”恒愤而离去。

恒归营，又知黎氏之事，故愈发心切，怒而离去，曰：“明，短视也，不足与谋。”

过数日，闻朱赞为宫伯玉所破，大惊之，又知机会将至，故回头归裴明部。

一切皆如所料，忠义军众闻朱赞死，皆大惊不知如何是好。一时间乱作一团。

韩常闻之，令使者策反忠义军诸头领。平去数十万忠义军之乱。

忠义军将军史龙为韩常高官所诱惑，于是半夜突袭裴明军营，杀裴明。一时间忠义军大乱。

诸将争权，韩常部万余人发动攻击，忠义军大乱， 四散奔逃。

当此之事时，黎恒归来，数十部从于平州军中杀出一条血路，平州军大喜皆乎黎恒。

恒曰：“自起事以来 ，官军就要将我们赶尽杀绝，我等自乱死，血博尚有一线生机。最。”于是奋杀敌，韩常不敌 夺路而逃，至胡口引己军堵住出路，而怒杀己军，最终为己军所杀。

而史龙也为黎恒所杀，叛党尽诛。平明清点人数忠义军死者万余，亡者也万余，诛杀官军俩千人。忠义军有主心骨，所以反扑平州军。

岩丘忠义军，见有军来救奋杀敌。平州军以孝原相楚敬为主合兵力以战之，然敌众不敌，为俩军说破，折损三千人，然俩忠义军折损过万。

俩军会师，岩丘忠义军当先为一女将。黎恒甚奇之，天下有此奇女子之？

会面，女子尽言数月之事，黎恒方之，大家赞许之。

女子为迟新月，字胜男。为百崮平良世家，父迟平娶妻五，得女九，竟无一人是男儿，父问天曰：“天亡我迟氏乎。”此时一巫者知之，见父算命，曰汝七女后为大将也，自此便去女装，做男儿身，多习武术，通兵法 。现年二十又四岁，自忠义军起，平良境内难民众多，而官加税之，我杀贪官，起众万余人。官军相围，我多胜之。

后知二姐夫，邵阳丁氏丁顺聚众十余万反，于是投之。相会后出初战胜之，及军未休便攻岩丘，人困马乏终败于秦檀。

后韩常引兵众层层围之，姐夫率军强突之，遭平州军围而杀之。于是部众乱，我所制者不过万余人，其众杀二姐及二侄，吾怒之。于是召众人议事，商讨立谁为主。利用十几名头领相争引俩三人，砍杀数人，最后三人知已晚，我士卒击杀之，令十余人首传各营，各营本为流民，不愿多管 几个世家为我部署所围，于是掌权，见汝杀至，方出兵胜之。

天都城内，宫原闻韩常为忠义军所杀大惊，商讨对策。最后宫原子宫正愿为将军带兵出征平叛。宫原告别宫正，壮行而去。

是日，忠义军于白山，会长余忠义军四五万众，合兵达三十万，然忠义军多长本作战，粮草甚缺，众人以为不可。

黎恒曰：“忠义军虽三十万众，然拖家带口，能战者补足十万，又无根据地，无可依之土，铁器，铁匠，精甲多缺之，十万人披甲不过三千，如何能与官军斗。需以流动击之，今者河平长东四州千万人受水灾，无数难民无家可归，皆忠义军发展对象。且河州自古都是产粮大州，于是前帝兴三地建仓，其东有平川郡长仓县，聚有平长河州东数郡粮，若得之足兵胜员。”

迟新月赞之，长余军左平亦赞之。于是诸将无议。军出新旗，聚义白山为白山军。

楚敬者，字平仲，河州河内人，因家族而举为孝原国相。

楚敬闻白山军将出平州，大喜之，令弟楚义引三千军追击 ，务求重创白山军。楚义领命，抄小路而追击之。

黎恒早有所忧。选遍精壮万人断后，令迟新月引兵。

新月军见楚义军出，令数十人携牛而行，并以牛车拉酒而行。楚义追上，尽杀数十人，俘一人，问。乃是白山军所饮之酒难携带故走的慢。楚义大悦斩之，令军士杀牛饮酒。军士从军多吃干粉饭，见牛肉分而食之。白山军有人痛哭牛之死，迟新月立杀之，无人敢言。入夜楚军酒醉多睡，迟新月引军击之。楚义此人及至被杀口中还喊着好酒好肉。白山军仅亡两千人便斩杀三千官军，消息传出白山军威大震。

白山军行路，平州地难民拖家带口加入，十日便得五万众。

黎恒带白山军先锋万余人至长仓，平川校尉兵半数镇守长仓，而长仓县民闻之欲破城杀长仓都尉，降白山军。

长仓都尉怒先杀数百民，使民不得言，城外仓城被困，校尉不敢援 。左平引万人断长仓道，令官军不敢动。

次日黎恒攻心，言不降必死，于是县尉杀都尉，长仓举县降之，仓城见都尉死，亦降之。

于是白山军开仓，凡加入白山军者，可尽取粮仓，一时之间长仓地庞难民多聚有数十万之多，平州河州长州三州难民皆来附会。

时天下皆曰黎恒之义，路有病入膏肓之人，闻黎恒放粮，竟能起日行数十里，黎恒之名在难民中传开，黎恒之名已超过救世之巫者，一时之间，闻黎恒名，活死人可得生便传开了。

乱世中的百姓苟活于世，若得饱腹自愿为施恩之人死。十日后，白山军已至近60万之众。黎恒令征集所有车辆，尽装长仓之粮，以做运动战之需。

平乐二年六月，宫伯玉军平川，两万精兵至，河州，平州，长州各郡征兵补之以应宫伯玉。

次日，黎恒引俩万精壮应战，双方以长阵交兵，白山军不敌，折损俩千人，黎恒令连营以战之。而数十万白山军开始转移，向南欲会荣阳忠义军。

宫部诸将曰：“白山军撤退，必追而击之 ，将军何不下令全歼黎恒军。

正曰：“黎恒者，帅才也，必不弄险，数十万军转移，必有后手，莫走楚义老路，使军士白骨寒。”

于是黎恒得以平安转移，多带淄重，难走，耗时颇多，黎恒见时日差不多，于是弃寨而去。白山军所行之处，凡有难民尽加入之又有平长二州人至白山军撤于是追赶之。

宫原部入长仓城，又察长仓米粟见底，大怒，皆曰宫原胆怯不战，实为懦夫，而各郡兵万人来援。宫原令追之。

时人评之：

巫州风云如长河，英雄成败转头空。

新思乱军稳人心，百转千计谋楚义。

长仓米粟分万民，赢得天下传美名。

伯玉平川疑草木，新思转军如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