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耳目一新(1/1)
这对玉镯子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动的,这可是他们家的传家宝。
他来之前,已经向他奶奶立下了军令状,承诺明年回去的时候,一定要三个人。
也就是要在不到两年的时间,完成结婚、生孩子两项任务。
周景行光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选择了最便捷的方式,一吻封唇。
果然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只有破碎的呼救声从她唇角溢出。
周景行笑出了声,放开她。
柳青青则大口大口吞咽着新鲜空气,娇嫩的唇瓣被碾磨得更加红艳了,像是开到荼蘼的花。
她恶狠狠地看向男人破了皮的唇角,她自己也没有好到哪去,都是她自己咬的。
柳青青本来是想咬周景行的唇,可狗男人反应太快了,她根本占不到任何便宜。
“你喊救命?想让谁来救你?”男人腾出来一只手,摸了摸她发尾的位置,之前半潮的头发已经完全干了。
“你管得着吗?”柳青青身体都被禁锢住,连后脑勺都被男人扣住,甚至连偏头的自由都没有。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小龙虾,本来在水里无忧无虑的。
直到有一天遇到了一个黑心的渔夫,用不值钱的小泥鳅,作为诱饵,把她骗上来。
洗干净,先放进蒸笼里面蒸,蒸得外壳红彤彤的,然后再把虾壳扒了,剁成肉糜,用手捏扁搓圆,揉成各种形状,然后再塞进嘴巴里,一口吞下去。
“当然管得着,你拿了我们家的传家宝,就是我媳妇。”
柳青青:“……”合着在这等着他呢。
“我不要了!”
“晚了,你是做生意的,应该知道特价商品不退不换,我就是那个商品。”
“你这是强买强卖。”
周景行嘴角挂上了一抹痞笑,光看他这样笑,柳青青就汗毛直竖。
“这镯子可不是我逼着你要的。”
咔嚓一声炸雷,柳青青条件反射性地瑟缩了一下身子。
“乖不怕。”男人抱紧她,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柳青青翻了个大白眼:“雷哪有你可怕。”
周景行不认同地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跟她科普:“雷能把人劈死。”
“你也能。”
“嗯?我也能。”
第一个字是疑问的口气,第二句话是不容置疑的口吻,还伴随着两声不怀好意的嘿嘿声。
柳青青现在巴不得刚刚的那一道闪电劈在自己身上,这他娘的也太社死了。
都怪自己前世是个下流作者,没少打着学习的幌子,浏览不良网站,下流的东西看多了,各种骚话张嘴就开。
周景行被她呆愣的表情逗笑了,这个女人有时候鬼精鬼精的,有时候有傻乎乎的,跟一只呆头鹅一样。
明明荤话是她先说的,现在不好意思的也是她。
她感觉自己后侧腰,都快被女人白嫩如莲子的脚趾抠出来三室一厅了。
“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不笑话你。”
柳青青:“把你咧到耳后根的嘴角拽回来,再跟我说话。”
周景行:“……”他在部队里待这么多年,对各种黄段子还有荤话,都免疫了。
毕竟部队里都是一群糙老爷们,时间长了,看之母蚊子都觉得身段婀娜。
男人晚上熄灯了不睡,当然不外乎是男女关系那档子事情,可以这么说,他吃的米,比柳青青吃的盐都多。
周景行听别人讲这种事情,会本能地生理不适,可对柳青青不一样。
这个女人讲荤话不是那种粗俗又情色。
而是含而不露、欲迎还拒,用词也很是精准犀利,就刚刚那个“劈”字,他就是半天没反应过来。
过了好一会,才咂摸过来味道。
再联想起来两个人平常在床上的动作,一个“劈”字,就能精准概括。
所以他听柳青青说荤话,没有半点心理或者生理的不适,而是抱着探究学习的态度,每次都会令他耳目一新。
对不熟悉的人开黄腔,是低俗,可要是两个人情投意合,那就是夫妻情趣,是调味剂。
她好色又爱开荤腔,这一点周景行在被下药的那一晚就见识过了。
自从那一晚上,他就一直对柳青青念念不忘,他觉得自己是被她直白的好色和荤段子吸引了。
后来在相处中,他才逐渐被女人的坚韧和真性情打动,并且坚定地选择要和她做夫妻。
哪怕是到现在他都对柳青青当晚的表现记忆犹新。
“我生病了,你们兄弟俩就是我的药,老大外用,老二内服。”
他当时本就被人下了那种不入流的药,身体里仿佛有一只猛兽在咆哮,他凭借着过人的自持力,才把猛兽赶紧笼子里。
而柳青青的那几句撩拨的话,就像是一个身披薄纱的性感女人,扭着杨柳细腰,款款而来,腰上和脚上都挂着银色的链子。
链子上还有铃铛,随着女人的动作泠泠作响,像是夺魂的咒语。
那人轻轻抬起脚,媚眼如丝地打开了笼子。
猛兽把她扑在身下的时候,她脸上还挂着魅惑众生的笑容。
柳青青已经从最初的尴尬中回过神,可身上的男人却跑神了,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这是对一个女人最大的侮辱:“你又想哪个女人呢?”她用脚踢了踢男人的小腿。
“想那个令我魂牵梦绕的小女人。”周景行微微眯眼,似乎沉迷在某种不可说的往事中。
“想她就去找她呀,我又没拦着你。”柳青青是真的生气了,这男人肯定是在想她的初恋情人。
她早该知道的,像周景行长得这么俊,没有初恋怎么可能。
“你说的,那你别后悔。”男人从她身上慢慢直起身。
“我后悔,我就是狗娘养的。”柳青青气急了,对自己是相当狠毒。
下一秒钟,腿根的位置传来束缚感。
男人粗重的喘息从下面传来,滚烫的鼻息扑在小腹的位置。
柳青青脑子像是被人倒上了一盆冰水,像是精密的仪器,遇到水之后,变得失灵,隐约还有滋滋啦啦的电流声传来。
那种灵魂出窍的感觉,一直持续了好久。
“内服”和“外用”的道理,还是她教的,可是这个男人竟然把本应该内服的东西“口服”了。
真不知道该说他是愚钝没学会;还是理解力超群,超常发挥。
直到周景行重新覆在她耳边的时候,她才回过神,压根不敢看男人的表情。
“你不是说你不管吗?刚刚干嘛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