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将军贯会拿身外之物哄人(1/1)
悦宝:“我的权限比你想象的多。”
秦桑:╰(*°▽°*)╯
“天呐!悦宝,我爱死你了,么么么么么么嗒,mua~
作为一个有精神洁癖的人,这个真的太重要了!!!”
一串大红唇特效从天而降,砸的悦宝晕头转向,电流滋滋响,差点短路了。
“小……小意思つ﹏?”
*
被秦桑惦记的侯府此时不太好,尤其是焦慕诗。
原本宋景川就初一十五才来她房里,前几天初一,人虽然来了,但是一进来就嚷嚷着累,躺床上睡着了。
可不是累吗?
每天晚上在不同的女人那里留宿,动静闹到半夜,到她这正好休息了。
宋景川如此荒唐,婆母却不以为然。
“慕诗啊,作为主母要有容人之量,那些姨娘通房再怎么也越不过你去。
再说了,景川又不会和那些女人生孩子,他膝下现在就只有一个你生的嫡子,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焦慕诗嫁过来后要求宋景川在嫡长子五岁前不能有庶子出生,所以每次宋景川和别的女子同房后都会送上一碗避子汤。
汝阳侯一家对此很有意见,奈何焦慕诗给的太多了,也就捏着鼻子认了。
昨日宋景川的通房勾引大姑姐的相公,还被带去了将军府,焦慕诗又被婆母指责一通。
她心里窝火的很,明明都是宋景川犯下的错,那个偏心眼的老太婆就知道说她。
避子汤只能让女子暂时不怀孕,而让女子不孕的最好的方式,就是把目标对准那个男人。
因此,焦慕诗给宋景川的食物加料了,反正她已经有了儿子,没什么好担心。
不得不说,女人在对付渣男的时候思路是一致的。
宋景川之所以不和焦慕诗同房,是因为他,不行了!
是的,秦桑一早就给他下药了,慢性药,一定时间后,会彻底不举。
宋景川之所以和别的女人“奋战”到半夜,是因为那些女人惊讶的表情激怒了他……
*
太阳落山,习经纶记着和秦桑的“约定”早早回来了。
两人又一同用了晚餐,携手散步。
这还是秦桑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这么悠闲的散步、看星星,之前都是穿着隐身衣鬼鬼祟祟的忙活。
古代没被雾霾污染过的天空就是好看,像一块巨大的墨蓝色天幕。
一轮残月高高悬挂,璀璨的群星蜂拥在一旁,一闪一闪,美丽而神秘。
习经纶看向秦桑的侧脸,月色温柔的落在她脸上,给她镀上一层银色的光辉。
更添一份圣洁神秘的美,清雅绝俗,不似凡尘中人,仿佛下一刻就要羽化飞仙离他而去。
想到这儿,习经纶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恐慌,用力握紧掌心柔软的小手。
秦桑脸皱成一团:“嘶!将军,你弄疼我了。”(作者是南方人,“痛”是陈述,“疼”是撒娇)
习经纶赶紧卸了力道,但还是紧紧握着:“是我不好,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脸上隐隐有些期待。
秦桑脸颊绯红,埋头轻嗯一声。
习经纶喜不自禁,不耐烦这么慢悠悠的走回去,打横抱起秦桑大跨步走了,后面的人跟都跟不上。
到了卧房,习经纶将秦桑轻放在床上,一通乱啃,手胡乱拆着衣服。
秦桑好不容易才止住他,红着脸:“将军,今天不行。”
习经纶眼睛都绿了,“怎么不行,我明明很行的!”
秦桑搂着他的脑袋凑近,在他耳边耳语几句,然后把脸捂紧被子,露出的半边耳朵红的要滴血。
习经纶将信将疑:“是吗?我看看。”
秦桑推搡着他:“不……不要。”
然而无济于事。
……
习经纶傻笑着搂着面色羞红的秦桑:“是我不好,今天就纯睡觉,好不好?”
秦桑又把脸埋起来,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温香软玉抱在怀里,却又不能尽兴,习经纶实在睡不着,拉着秦桑的小手,试探道:“要不用这个?”
秦桑眨巴着杏眼:“手要怎么用啊?”
习经纶梗着脖子解释几句。
秦桑一把抽回手,眼里带着水光,委屈的瞪着他:
“将军怎么可以对我,我……我……”
眼泪一个没憋住落了下来,愤愤的背过身去,小声抽泣。
习经纶这下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耐心的哄着小祖宗:
“别生气,别生气,我以后不说了,你别哭了。”
秦桑别着肩膀不肯理他,双肩一耸一耸。
习经纶急得给她翻过来,秦桑双眼通红,声音哽咽:“将军仗着力气大,惯会欺负人。”
习经纶紧紧搂着她:“我不欺负你,我就是怕你不理我,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不理我。”
秦桑:“我不生气了,我想睡觉,你不要说话。”
习经纶:“好好好,我不说话,我也睡觉。”连妾身都不叫了,还说不生气呢,唉!
秦桑在心里给习经纶骂了八百遍。
姑奶奶的纤纤玉手是来伺候你的吗?
昂?
搞清楚自己的位置好不好?
你还真敢想啊!
秦桑认为,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第一次,就会有很多次,所以一开始就要坚定的拒绝!
光出力没享受的事,她才不要干呢,再帅也不行(* ̄︿ ̄)
就算是***也不行!(***是谁请大家自行想象)
习经纶再怎么睡不着也只能认命的睡了,以后他可再不敢提了,小祖宗脾气大着呢。
最后这件事以习经纶送了秦桑一箱金子告终。
秦桑嘴上说着“将军贯会拿这些身外之物哄人”,心里在疯狂叫嚣“请所有人都拿身外之物哄我!!!”
又休息了两日后,秦桑终于养好了“伤”,习经纶激动的差点想来一句“谢主隆恩”。
除了公事,两人总黏在一块儿,习经纶已二十七岁,成婚近十载,却还像刚陷入热恋期的小伙子,怎么腻歪都嫌不够。
权贵家族的后院讲究一个雨露均沾,所有雨露全集中在秦桑一个人这儿,大家自然是有意见的。
只是宋乐瑶这些天在养病,倒也没人阴阳怪气到秦桑这边来。
秦桑要是知道这些女人的怨气,那她的怨气肯定会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