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将军喝了鹿血(1/1)
“呼,吓死宝宝了,那个魂终于走了。
主人,你身体里已经有小宝宝了,而且你现在这个身体很虚哦,要不要我帮你调调,我的业务包括……”
秦桑眉心一跳:“打住,你的能耐我不比你清楚啊,你负责把我和孩子的体质调好,平时有人的时候少出现,我会出戏,懂?”
这个声音正是生子助手发出来的,和秦桑一起穿越过来。
服务期从孕前两个月的备孕、十月怀胎、一直到孩子满三周岁。
提供全套母婴用品,保证每个有意愿生孩子的女性从怀到生都不耽误事,更不会影响身体。
如果不想体验怀孕生子,还可以将胎儿寄存在生子助手的体外子宫里,时间一到照样能得到健康的宝宝。
这个生子助手哪哪儿都好,就是太话唠了,烦得很。
生子助手目前还处于测试阶段,使用效果好意味着制作成本高。
如果这个项目能引起华夏国大佬们的重视投入量产,将大大解决华夏国人口逐年下降的问题。
这不是女性的福音,而是全人类的福音,毕竟文明的传承不该系在女性身上。
*
焦慕诗没再继续刁难秦桑,她很清楚,这个小丫鬟并不能威胁她什么。
而她作为世子妃却容不下一个小丫鬟会显得更难看,便大方的放秦桑回去当个通房丫鬟。
秦桑作为通房丫鬟,只需要伺候宋景弘就好,而宋景弘通房丫鬟众多,一个个都想往前凑,也就没她什么事了。
她们这些通房丫鬟甚至没有自己单独的房间,两三个住在一块。
晚上,秦桑在被子下摸着自己未显怀的小腹,细细思量。
一定不能等孩子生出来再去将军府,不然根本没办法保住这个孩子。
她得让习经纶在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他的的情况下还认下这个孩子!
完成这件事需要一个契机,而这个契机很快就要来了。
半个多月后是汝阳侯的小生日,就自己家里人和侯夫人娘家人吃一顿,到时候宋乐瑶和习经纶会一起过来。
原主在那个时候因为孕吐被同住一间房的另一个通房发现嚷嚷了出去。
然后被宋乐瑶注意到,宋乐瑶认为凭原主的相貌不会对她造成威胁,放心的在她生产后把她带进了将军府。
呵,这一次,她要将宋乐瑶最在意的尊严一寸寸挫下来,碾在脚下!
时间很快到了汝阳侯生日这天,侯府一片喜气洋洋,焦慕诗派人警告她们这些通房不能乱走,以免冲撞客人。
秦桑早在这些天给侯府各个角落安了监控,现在侯府的一举一动她都知道。
不愧是最高配的空间,所有她想得到的想不到的东西,里面都能拿出来。
而秦桑的外貌也有了变化,在不改变原身基础的情况下,每个部位都有优化。
能一眼看出来是本人,也能看出来好看了许多,是能勾起男人保护欲的青春小白花形象。
只是秦桑平时一直低着头,也不怎么和大家交流,并没人发现她的变化。
秦桑透过监控看着那帮“主子”们觥筹交错,每人面前都一桌菜,山珍海味,极尽奢华。
作为现代好市民,秦桑只觉得浪费,难怪杜甫会感慨:“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很快,酒过三巡,不少人已经有了明显醉意,尤其习经纶,面上闪过不正常的坨红。
宋乐瑶为人强势,两人感情早已不睦,要不是因为还有娘家这个后盾,习经纶初一十五都不愿来她房里。
夫妻生活也是草草了事,宋乐瑶认为这是她难怀的重要原因。
她知道习经纶对鹿血比较敏感,平时在家不敢这么做,这次趁着在娘家,在席上人手一碗鹿血,她就不信这次还不行。
宋乐瑶使了个眼色,立即有人扶着习经纶出去前往宋乐瑶出嫁前的院子。
习经纶还有些意识,知道宋乐瑶的小动作,心里很是不齿,所以出了汝阳侯的院子就甩开那人,还不让跟着。
他避开人多的地方,越走越偏,越走越热,朦胧间闻到一阵清凉的薄荷味。
寻着味道找过去,与一个手捧一堆叶子的女子撞个满怀。
叶子掉了他一身,清凉味更重了,让燥热的他感觉十分舒服。
女子看着有些受惊,掉头就跑,习经纶长臂一捞,把人牢牢固定在怀里,怒吼:
“跑什么?”
带着凉意的温软身体抱在怀里,习经纶体内的燥意又翻腾了,手上力气放松,胡乱摸了几下。
不防女子一个屈膝击中他重要部位,习经纶闷哼一声,又让她逃了。
习经纶清醒了几分,更生气了,一个小丫鬟居然三番两次拒绝他一个大将军!
长腿向前跨了两步,一把将小丫鬟拦腰抱起,声音粗暴:“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边说边走向附近的一个厢房。
小丫鬟面貌清丽,哭得惹人怜爱,软弱无骨的小手抵在他胸口:
“将军,奴婢是世子的通房,万万使不得啊。”
习经纶一脚踹开房门将小丫鬟扔在床上:“一个通房而已,他能说什么?”
说完迫不及待扑了上去,乱啃一通,留下满地的破碎布条,一室旖旎……
此时,喝了坐胎药却左等右等没等来习经纶的宋乐瑶气得发抖。
贱人,都是贱人,连自家姑爷的床都敢爬!她要让母亲撕烂她的皮!
这习经纶也很丢人,偷人偷到岳父家来了!
渣男贱女,都该死!!!
宋乐瑶也只能自己在这生气,不敢去打扰习经纶的好事。
一来这是在自己娘家,还有外祖家的人也在,事情闹大了丢的也是侯府的脸。
二来,她和习经纶夫妻情分本就不多,若连最后一层遮羞布也扯下了,怕是连相敬如宾都难。
*
小丫鬟正是秦桑,此时她正红着眼睛背着习经纶躺在他的臂弯小声啜泣。
习经纶从身后抱着她,手不安分的乱摸,一脸餍足。
他自小受过创伤,在男女之事上有些力不从心,没想到今日在一个小丫鬟身上能如此尽兴。
虽说他喝了鹿血,但他以前不是没喝过,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想着想着,又是一阵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