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让我尝一口吧(1/1)
“主要我今天上午一直给物流打电话问泳衣什么时候到,明天不就出发了嘛,我都快急死了,正好下午薄言哥到了,我就拜托薄言哥陪我一起去的,一高兴,就给忘了。”
“滚一边去。”封然瞅他就来气,瞪了他一眼就回厨房继续做饭去了。
封后也知道是自己的错让他哥担心了,缠着人进厨房给他帮忙打下手,这样一来,客厅就只有俩人了。
琛柏书站在男人面前,幽怨地看着他,来了也不给他说一声,亏他还担惊受怕的。
男人轻笑两声,一手拎着衣服,一手牵着他回了房间。
琛柏书本来还想当着男人的面耍个小脾气什么的,可男人的脚步迈的又大又急,他还没挣两下,就被男人推进了房间。
下一刻,男人就像是脱缰的野马,反手落了锁,拥着他低头热吻。
纸袋子从进了房间就被男人扔在地上,窸窣的声音伴随着粗重思念的喘息,撩的柔软的床垫都往下凹陷了一块。
“心肝儿,心肝儿。”粗哑的声音压抑着忍耐,就像是被锁链牢牢禁困着的暴虐的野兽,做着狂躁的挣扎。
男人的大手强硬地卡着削瘦的下巴,粗暴热切地索取着对方甘甜的滑腻,鼻息尽数地喷洒在对方唇间,烫的人鼻翼都在抖。
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在面前,薄言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欲望,健硕的身体随着呼吸起伏,将身下清秀乖巧的人儿强硬地禁锢在怀里,丝毫不肯让对方喘口气。
琛柏书被男人强暴似的热吻亲的呼吸困难,骨节泛白的手指攥着男人后背的布料,似是想将男人推开,又似是对男人的依恋贪欢。
许久,这个吻才结束。
俩人四目相对,额头相抵,粗重的喘息夹杂着爱意的情深,迷离颤抖的眼眸撩的人欲火焚身。
“心肝儿,叫老公。”男人蹭蹭他的鼻尖,脖颈间凸起性感的喉结止不住的滑动。
琛柏书舔着嘴唇,眼神迷惘,遵循着男人的意愿,低吟缠绵。
“老公。”
男人的坏是深到骨子里的坏,每次情深时,总会连哄带骗地强迫他叫着各种臊人的称呼。
他不叫,那面临的将是男人恶俗的变本加厉,坏个彻底,掐着他不让他纾解,等到他实在受不了哭着求饶,才给他痛快。
可他要是叫了,那一切才是刚刚开始。
男人的兴致更甚,猩红的眼眸发出摄人的狼性。
男人低下头,似水柔情。这次的吻很轻柔,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品一样的小心,爱意悠长宠溺。
“老婆,你好甜,我好想你啊,想的都要疯了!”
男人舔吻着他唇角的甘甜,激动的绷紧了身体,纤薄的嘴唇都在颤。
琛柏书双手搂上男人脉络分明的脖颈,“我也是,做梦都在想你。”
男人得寸进尺,“梦里是怎么想的?穿不穿衣服?”
男人下流的痞话直白露骨,贯彻敏感的神经,又或许是男人在这种事上天生就偏向于毫不遮掩的肆意,轻佻羞臊的话语反而更加能刺激到男人狂热的情欲。
琛柏书小脸通红,饶是他听了很多次,也没法做到坦然面对,但面对着邪狞的男人,他还是乖巧老实地点了点头,轻吟般地“嗯”了一声,眼神慌乱躲闪。
这一个平淡无常的“嗯”字,瞬间要了男人半条命。
“老婆,好想吃了你啊。”男人的喉结止不住滚动,埋在他的锁骨处轻拱狠咬。
“轻点儿。”琛柏书被撩的一身火,忍不住抓着男人的头发。
男人咬的很重,锋利的牙齿厮磨着肌肤和骨骼,健硕的体格将他完全笼罩,粗壮修长的双腿也在他的腿侧忍耐不住地磨蹭,将他身上的衣服都蹭的凌乱。
“让我吃一口吧,让我吃一口吧,好不好老婆。”
男人的大手撩起凌乱的衣摆,粗糙宽厚的手掌肆意地摩挲,修长的手指亢奋的灼热,指腹触到肌肤,烫的身下的无助地人儿身体紧绷畏缩。
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琛柏书的身上充斥着无限的魔力,勾的他血液沸腾,身体的每一处毛孔都在暴虐地叫嚣着!狂躁着!
都像是被禁锢的野兽,饥渴地垂涎着眼前的食物,只要牢笼被打开,下一刻,就能将这可口的尤物吞吃入腹!
他想把人弄哭!弄坏!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连个动弹的余地都没有!
可是现在,一身火热的欲望发泄不了,全身上下都刺挠的令人抓狂,尤物就在眼前,可却吃不到,他垂涎的都要发疯!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但他知道,时间没过一分,他的欲望就强盛一分,直至将他的理智全然占据,但到那时,他就真的不能控制住自己了。
其实别说日后,就现在他就已经不能抑制自己的行为。
欲望的无处发泄,让他探在衣服里的大手肆虐凶狠,几乎将人捏碎,身下的火热亢奋到了极致,疼的他止不住哆嗦喘息,口中啃咬的力度加大,几乎要将脆弱的肌肤咬破,尝到令人疯狂的血腥味。
“疼……松口……”
琛柏书疼的倒抽冷气,抓着他的头发想将人扯开,但随着他的动作,男人沉重的气息更加阴鸷,凶恶贪婪地咬着不肯松口。
“老婆,让我尝尝,尝一下,就尝一下!好不好?好不好!”男人贪婪的吞咽声伴随着沙哑的低吼一起含糊地迸发出来,饶是如此,牙齿的厮磨也始终没有离开敏感的肌肤。
“不行!”琛柏书神色惊慌,都是男人,情欲乃人之本性,自从开了荤,他的情欲很容易就被挑起,再加上薄言无止休的坏痞,他也是打心底的渴望。
但渴望归渴望,他还是没法忽视掉薄言异于常人的恐骇,吓得身体紧绷,大气都不敢喘。
似是因为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男人的气势瞬间凝重沉闷,滔天的暴虐无限放大。
粗壮结实的手臂从凌乱的衬衫里圈住人儿纤细的腰肢,手臂死死地收紧,将人儿完全贴合在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