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旁敲侧击(1/1)
洛宁道:“东南先生既然已经确定接下来的计划,咱们就应该做好准备,防止他们突然发难这是。”
“那是当然,我已经在考虑了,其实你以为我之前和光头说的那些,是为了征得他们同意吗?我是为了拖延时间,目的就是为了先下手为强。”
“难道东南先生压根就没想过和平解决?”
“没有这种可能,这些人久占此地为王,他们理所当然认为这是自己的势力范围,跟他们讲道理,对牛弹琴而已。所以从来的第1天,我就想好必须用强力手段解决麻烦。”
“我支持先生。”
“既然都不反对,咱们就按计划进行,我认为对方把头的本领必然不在我之下,所以想要胜出,大家保修承担一定的责任。”
洛宁道:“我们一定做好辅助,协助先生,夺回属于我们的权力。”
洛宁是非常坚定的想要驱离这帮人,也能理解,这些人的存在,对于当地的修炼者而言是威胁,因为对方很明显跟我们不是一路人,驱逐总比留在此地兴风作浪的要好。
回到南方建筑公司,我们在洛宁房间里碰头,东南石佛道:“这事儿说复杂很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就是使用强力手段,让他明白,没有针对我们的可能,只要能一击必中,这些人就会知难而退。”
我插了一嘴:“东南先生,您说的没错,但是这个领头人,我见过,那是相当强悍,可不能乐观估计。”
“你过他,什么时候?”
看东南石佛的表情,他压根就不相信。
“就在之前,我回来打游戏,在电视屏幕里我看到了一个浑身出血的女人,当然这是一门邪法,血水全部流到了这间屋子里,如果不是我应对得当,这屋子的人都被血水给呛死了,所以这帮人是很厉害的邪术修炼者。”
“你说他是一个女人?”
“我可以百分百的肯定,她是个女的。”
东南石佛点了点头,忽然失声笑了起来,看他这样子,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
这可把我气的不轻,也太看不起人了。
我有些恼火的道:“这是我亲身经历的事情,难道你都不信?”
东南石佛收起笑容,问洛宁:“你信吗?”
洛宁沉吟片刻,并没有回答,看样子他也不信。
二人就是因为我的年纪,导致他们轻视于我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实在是太气人了,但是我也没得办法,谁让我是小孩呢。
于是尝试着对洛宁解释:“洛叔,你得相信我说的,否则着了别人的道,后悔可来不及了。”
东南石佛误会了我的意思,他以为我这句话是针对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小子,你的意思我还会跟对方联手坑你们是吧?”
洛宁道:“先生千万不要误会,我知道他绝对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我们确实要警惕对方所作所为,毕竟他们现在是在暗处,暗箭难防。”
东南石佛不耐烦的摆摆手:“不说废话,咱们说正事,对方竟然盘踞在此,那么商业大厦地块周围必然有老巢,十之八九就在楼的下方。”
“可是建高楼都会打地基,如果是在下方,应该被挖出来了。”
“也许他埋的更深,地基也不是无限深度。”
“真要在下方那就麻烦了,我们总不能在说服商业大厦,从地基上开口子,这在工程上是很难完成,而且也极难修补,万一造成危楼,谁也承担不了这个责任。”
东南石佛在纸上画出草图,指着商业大厦道:“这是大楼位置,而我们可以从左侧往下挖,挖到足够深的区域。再往商业大厦地基下方延伸,就能进入我们需要的区域。”
“可是区域到底有多深我们不知道,而且这个工程也需要耗一定时间,如果被对方察觉,麻烦就大了。”
“错,如果被对方察觉,反而是我们的优势,我就是故意让他们察觉到的。”
“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如果在挖掘的过程中没有任何的阻碍,就说明我的判断是错的,如果有阻碍,周围一定就是他的老巢,以法术针对一片区域,不需要得到具体位置,只要知道大概所在,我们就能针对使出相对应的法术技能。”
洛宁道:“我明白您的意思,只要他们阻碍,咱们就可以采取类似于斩龙脉的风水之法,去断绝老巢的根本气运?”
“没错,一切法能之地对人造成影响,都是风水起作用,破坏风水地气不难,我们只需要比谁的法能更为强大就可以做到,真到这份上就是硬桥硬马的比拼,我相信凭我多年修为,应该有必胜把握。”
从东南石佛捕捉光头的手段看,他的法能确实强大,但是那个浑身冒血的女人更是我所见过的狠角色。
东南石佛真要和她当面锣对面鼓的对刚,绝对不占任何优势。
但是我说的话既然他不听,那也只能随他去。
到头来吃亏,和我也没直接关系。
而他们商议的确定后,即刻联系马队,得知要挖地,马队非常诧异,让我们给一个理由。
东南石佛很不耐烦道:“的每件事都要解释,你不嫌烦我还嫌烦呢,如果不协调,就随你们去,我立马回家。”
马队被杠,虽然满肚子窝火也没办法,只能去和管理绿化路面的部门协调。
最终给划定了一片区域,距离商业大厦20米远的一处马路牙子,让我们施工。
于是架好了简易工棚,我们向下挖地,有专业的工程队协助倒也不算难,第1天就向下挖了20多米。
第2天,东南石佛给每一位实施工程的工人身上,都下了护身符咒。
工人钻入洞穴后,浑身冒青光。
他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在高额工资的吸引下也没多问,埋头苦干。
但是到了下午,井下工作的人员立刻逃了出来,几名工人吓得面色苍白,浑身哆嗦,连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