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流言（1/1）
宫外的一处小面馆。
“三位客官你们的面来了。”
“诶，你听说了吗？听说新皇品行不端，与前任天师大人，就是她的师傅关系不清不楚。”
一旁的人急忙噤声：“嘘，你疯了，敢在京城说这样的话语。”
另一个却不以为然：“怕什么，这有什么，不过我倒听说的是新皇在宫中养面首，据说模样与天师极为相似。还有……”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嘘，栖梧金凤来了。”说完赶忙低头吃碗里的面食。
远处有三人带头，身后跟着些许官兵。领头的头戴乌纱笠，身着一袭黑衣，衣服上绣有一只银凤，腰上系有一条梧桐叶样式的腰带，脚穿鹿皮靴。一路走过来，原本热闹的早市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像这种议论的并不止这处小面馆，也有高档茶楼，小馆。
“他，他，还有他，给我统统带走，私议皇室，就交由刑部处理。”领头的说道。
地上跪着几人，不停的求饶：“大人，我冤枉啊，我没有私议皇室，都是他们，他们在说，放了小人吧，小人知道错了，小人再也不敢了。”后面的人也大同小异的喊着同样的话语。
“你的意思是我听错了？带下去，谁要是再在背后议论，这就是下场，我们走。”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了。
……
洛泱手中的杯子化为齑粉：“一群老匹夫，想把我拉下来，还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任人掌控的傀儡？查一下谁昨天去过书阁，找到了就给我带过来。栖梧金凤可有查到什么？”
跪在地上的凤卫战战兢兢地报告：“栖梧金凤查到的关键人物死了，暂时还没有查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洛泱无奈地摆了摆手，吩咐道：“下去吧，加派人手看紧书阁，要是再让人进入禁区，你们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乾朝殿
“皇上驾到。”
文武百官见到洛泱的到来整齐的跪倒：“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洛泱淡淡的看了一眼，说：“起来吧 ，有则觐见，无则退朝。”
一个老头走了出来：“启禀皇上，臣有一奏。蕖州灾情已定，多亏陛下英明。可今日臣却闻市中有闲言碎语，还望陛下早日纳贤，早日诞下龙脉。”
听完老头演讲，一群人蹦出来附议全都是旧派，保守派。
这时，拥护新皇的人也站出来，说：“臣认为不可，当今世上可还有能与陛下相等之人，陛下的事还得从长计议，莫要太激进，百姓要议，就让他议，时间久了自然会忘。”
“那，这置皇室颜面于何地，不可不可。”
不一会两方人马争斗的不可开交，朝堂上一时间如闹市一般。“可现在外面流言不堪入耳，此时不处理，还在等何时，这可是皇家的颜面。”
洛泱暗笑，颜面？还不是某些人传出去的，现在又来和我谈颜面，可不要让我逮到是谁走漏的风声。“喔——我倒想听听百姓是怎么议论我的，可有哪位大臣愿意讲讲？”
刚刚还喧闹的一下子安静了不少，毕竟外面的话语实在不堪入耳，说出来可是大不敬，现在不会追责，难免会怀恨在心，而且那位师尊可是这新皇的逆鳞，碰过的人坟头草都三尺了，谁也不会去想触那个霉头。
“什么时候朕的私事也轮到你们指手画脚了？民间的事朕也听过了，他们要议，就让他们议，时间久了也就过去了。没事就散了吧，退朝。”
御书房内
一群栖梧金凤跪在地上，头都压得很低：“属下无能未能查清泄密的人，还请陛下降罪。”
“都下去吧，本来也就没指望你们能查清，既然知道我的秘密，想必也会把尾巴处理的很干净。”
洛泱看着眼前的奏折，密信久久不能回神。
“被人公开出来了，怎么办才好呢？，明明可以和师尊长久如此的，都是那些泄密的，逮到一定要让那些人生不如死。要不要把师尊放出来呢？不行。师尊只可以是我一个人的，我想师尊也一定是这么想的吧。好喜欢师尊，好喜欢，师尊大人，阿茗。哈哈哈，哈哈哈。”
转身旋转墙壁上夜明珠，书架缓缓挪开，而书架后面是一扇暗门，洛泱进入后反手关上，书架也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
我还不死心，坐在蒲团上感受周围灵气，竟然感受到了灵气，欣喜之余，又将感受到的灵气一点点的归纳，引入体内，再慢慢引导让气在经络内分散，最后归纳慢慢汇聚在丹田。可高兴地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气汇聚到丹田慢慢聚集，可聚着聚着气开始流失。
“怎么会这样，就连最简单引气入体，聚气成丹都如此艰难，我真的不再适合修炼了？”低头看着被汗水打湿的蒲团深深地陷入了怀疑。“不信了，再来一次。”
再一次从外界引气，这一次比上一次要轻松些。控制气在丹田中汇聚，气开始环绕交叠，气在丹田慢慢形成气珠。虽然气在一点点流失，但是我也在不停的从外界引气入体，一心二用，一边引气，一边聚气，有些不熟练，可看着气珠慢慢变大，从一开始的尘埃大小，再到小米一般，心里底气还是足了些。
我小心翼翼的归纳着，突然一丝真气紊乱了起来，原本一点点在形成的气珠瞬间就破碎了。一瞬间气血翻涌，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逆血，归纳大半天的气珠爆裂，四散开的灵气在体内乱窜，最后一丝真气也在丹田内彻底消失。
“师尊，怎么了，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我怕，师尊醒醒。”洛泱冲过来直接抱住我焦急的问道。
我苦笑：“没事的，刚刚在聚气成丹的时候出现了意外，气珠破碎导致气血翻涌罢了，没事的，扶我起来。”我用手抹掉嘴角的血渍，任由洛泱扶着我到床边。
刚坐下就有一股暖洋洋真气缓缓从手腕涌入体内，为我梳理刚刚被气冲乱的经脉。“师尊，我为你梳经理脉，不舒服可以和我说，你闭眼躺下。”
躺下后那种暖洋洋的感觉从手流向四肢百骸，与之伴随的还有一股很好闻的香味，意识在这种温柔里沉浸，尽管告诉自己不可以再睡着，可这温柔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让人沉沦，意识也逐渐迷糊。
（“师尊，为什么要偷偷修炼呢，我也不想这个样子，只好让你吃吃苦了，没事，我会补偿师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