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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刘正邦暴揍扈三娘(1/1)

第7章:暴揍扈三娘

书接上回刘正邦召开会议重点发展经济。食盐是第一个发展经济的基础项目,说到底就是食盐属于必需品,不愁卖。第二个就是高度酒水,这也是一个不错的项目,虽然这个时候北方辽国那里出现高度酒三勒浆,但是酒精度数在20多度,依然算不上真正的高度酒。在刘正邦眼里,没有43°以上的白酒,怎么能说是高度酒,更何况后世的酿酒工艺岂是这个时代可以比拟的。

如今梁山的制盐工厂已经完工,就等着原料了,朱贵这个时候主动请缨,要把盐矿石拉回山寨,已经开采了很多盐矿石,用牛车马车拉回来就可以开始制造精盐。

刘正邦强调盐矿要购买,把主动权我在自己手里,不要等到别人发现这些盐矿价值后,坐地起价阻碍正常生产。

朱贵经过沟通几次实地考察,与祝家庄祝老太公谈好荒山转让协议,以一千贯铜钱的价格,购买下方圆十七里地的几个荒山,很好辨认,那片光秃秃几个山头就是,不会搞错。终于规划好盐矿石运输路线,梁山这里一切准备就绪,等着盐矿石运输回来提炼精盐。独龙岗距离梁山大约有60里地,朱贵领着100多人,带着牛车马车独轮车来到这里开采盐矿石,干的是热火朝天,一车一车盐矿石运到水泊山寨工厂,没多久几百吨的盐矿石就摆放在工厂。

为了确保盐的质量,去除盐矿石里的毒性,刘正邦亲自煮盐,每一道工序都是一边演练一边讲解注意事项,因为一个步骤错误,就会导致食盐有毒。首先将矿盐溶解在纯净的水中,用火加温,直至盐溶液沸腾,文火继续加热,直至容器内出现大量白色晶体时停止加热,用勺子将食盐从容器上刮下来,再溶解于纯净水,将其倒入装有活性炭的容器中,活性炭的上下用干净的纯棉纱布封住,用他过滤食盐溶液,再加热,沉淀出盐即可食用,然后把盐放在石磨上研磨成粉末。

周玮,宋万,杜迁,朱贵看的非常仔细,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第一笼食盐完成后,大家赶紧过来试吃。周玮是管后勤的,他多么渴望这盐能够快速制出来,因为有了盐等于有了一个下金蛋的母鸡,梁山就不会愁没有银子入账。

“咸!真的很咸!没有苦涩味道”周玮激动地大喊道。

朱贵自然也是激动万分,双手捧着盐,眼泪控制不住夺眶而出,这是喜悦的泪水,这么多天的辛苦努力终于见效了,能不高兴吗!

整个制盐工厂的弟兄们都是激动不已,这一刻宣告梁山不再打劫依然可以赚到大钱,以后自己可以骄傲地说自己是商人,不是土匪强人。

接下来就是贩卖问题,零售是不可能的,因为盐铁官营,私人没有盐引批文是不可以私自贩卖的,抓住可是重罪,要掉脑袋的。食盐销售不仅要按照官府规定的办法销售,还不得超过所规定的销盐区域。销盐区域的划分,给消费者带来多不便,也为盐商或不法盐吏造成可乘之机,盘剥百姓。如在淮南、福建和浙江等沿海盐区,每斤盐收购价4文,卖给百姓则要30文,售价比收价高出七、八倍。再如:有些地方官府还规定了折变法陈州客户吃一斤盐,要交钱100文,但政府并不直接收现钱而是折成小2斗5升。合每斤钠钱140文有些地方官吏为了多卖钱,甚至在盐中掺上沙土,使人民根本无法食用。宋代盐税每年给朝廷带来7000万贯铜钱的收入,可想而知对于私自买盐大计力度会有多大。

朱贵早已开始布局食盐销售渠道,这一带几个盐帮朱贵早已打探清楚,这个时候只要放出风去,自然会有人前来交易。

为了稳固盐矿,保证这条运输路线不会出现问题,刘正邦亲自带队勘察,特战队全员负责保护刘正邦安全,林冲也带领20多人跟随,一行人大约40来人沿着官道朝独龙山方向走去。这一带最大山匪强盗就是梁山,其他也有小股强人打家劫舍,都不成气候,如今知道这是梁山的货物,一般人也不敢打主意,更何况这是毒盐矿石,他们要来也没有用。

这一带真正会威胁到梁山的势力,就是祝家庄,扈家庄和李家庄三个大庄,他们表面上是地方豪强,有大量土地,还做点生意,一切看似合理合法,其实背后都有着见不得光的生意,只是跟官府有着默契,大家都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刘正邦一行人来到独龙岗,负责盐矿开采的是一个梁山老人,名叫朱鑫,是朱贵的同族兄弟,看到大寨主亲自来盐矿,老远便跑过来见礼。

朱鑫笑着说到:“拜见大寨主!您来了也没说一声,小的好去迎接您!”

刘正邦看着满脸是汗的朱鑫,笑着说到:“朱鑫兄弟辛苦了!你们在这里有没有什么困难?有问题要主动说,不要让弟兄们受委屈。”

朱鑫答道:“回大寨主,刚开始有点困难,现在全部都解决了,请大寨主放心,我等一定守护好这里。”

刘正邦看着朱鑫,满意地点了点头,开采盐矿的弟兄也就十多个人,因为不需要很多人,主要还是留人在这里宣誓主权,告诉别人这是梁山产业,不是无主荒山。

刘正邦嘱咐道:“朱鑫兄弟,在这里你要记住一点,如果有人过来闹事,或者偷采盐矿石,你只需要告诉他们这里是梁山的产业即可,不要与人发生拼命厮杀,因为这个盐矿石别人拿去没有用途,只有我们梁山有用,不能为了这些折损兄弟们性命!有事就派人回梁山报信,你们的性命比这个盐矿更重要,记住了吗!”

朱鑫听到大寨主这么说,心中感动万分,他原以为大寨主会要他们誓死保护这个盐矿,没想到大寨主让他们保护好自己就可以,因为朱贵头领说盐矿对于梁山意义重大,绝对不能出问题,誓死保卫盐矿,可是大寨主却说他们性命比盐矿重要,怎么不让人感动。

“大寨主请放心,属下一定守护好弟兄们,守护好这个盐矿”,朱鑫激动地说道。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还有女人的哭喊声求救声。刘正邦等人抬眼望去,只见一队人马在追赶几个逃跑的人,大约五六个人在前面拼命奔逃,后面一群骑马的在追赶,马队后面还有一队家丁模样的人在后面,骑马的那个青年口中大喊着别让那些贱人跑了。

这里本来距离官道就不远,看见这个场景,刘正邦心中不免一阵感叹!这是个吃人的世道,根本没有什么人权可言,弱肉强食才是这个世界的真实面目。本来想让人去看看什么情况,若是欺压良善,顺手帮助一下,自己虽然不是圣母心,但也能无动于衷,这该死的正义感会自己跳出来。

这时就见林冲打马而去,直奔官道那伙人,刘正邦无奈笑笑,这个豹子头林冲还真是个侠肝义胆的主。也罢!就等待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那五六个逃跑的人很快便被马队围住,带头是一个年轻人,年纪大约十六七岁模样,手持银枪,面露凶光,举枪便刺死中间一个男人,那人大约三十多岁,从服饰上看应该是农户或者佃户。

那个青年不仅把人刺死,还将这个人挑于枪上,举过头顶用力甩出,‘嘭’的一声落在地上,看样子是活不成了。中间有个十五六的模样的女子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试图冲出马队去看你那个男人,口中大喊‘阿爹!阿爹!’。

看到这里刘正邦不能坐视不管了,努力告诉自己这个世道就是一个吃人的社会,要冷静理智,可是心中那股正义之火还是无法压制,良心这关过不去。本以为是家奴逃跑,或者其他纠纷,如今看见直接杀人,这伙人跟强盗土匪有什么区别,一定要搞清楚为何杀人?说着便带着人马赶过去。

“住手!”只听一声大喝,一个豹头环眼的大汉,骑着一匹马赶来,这人手握丈八蛇矛,一看就是武林高手。

那群人便朝着声音这边看过来,那个刚才杀人的年轻人看见就一个人,嘴角露出不屑笑容,那表情就是一种嘲讽,来呀!你奈我何?

这个年轻人叫祝彪,是祝家庄的三少爷,傍边马上一个手握铁棍的中年人是他家护院教头,名唤作栾廷玉,一看就知道是个高手。还有七八个庄里护卫,护着是家丁,各个手持武器骑在马上,嘴里不停喊叫着,似乎是要把中间几名女子生吞一样。后面还有四五十个家丁模样的人也感到了,各个手持武器,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壮汉,绝不是普通庄丁。

里面此刻还有五人,一个男人,四个女子,男人看起来约莫十七八岁,一副书生打扮,另外四个女子都是少女,年龄都在十六七岁,各个带伤,看来是经过非人折磨。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光天化日行凶杀人,眼里还有王法吗?”林冲这个时候已经赶到近前。

祝彪冷笑一声,说到:“这几人都是我家奴仆,偷了钱财要逃跑被我捉拿,我奉劝你少管闲事,免得惹祸上身”。

旁边的栾廷玉打量来人,看见此人威武不凡,手持蛇矛,脸上还有刺字,知道此人不简单,要么是军中犯错之人,要么是流犯。

这时就听见里面有女子喊道:“官人救我!我不是他家奴仆,我是从北方逃难来此的人,被他们抓进庄子,刚刚逃出来的”。

这时就见一名家丁举手便一棍子打在那个女子身上,嘴里不停骂道:“你个小贱人,还敢胡言乱语”。

林冲大喝道:“你这厮好胆,快快住手,某家一矛刺死你”,说着便举起手中蛇矛冲向人群。

祝彪一看这厮胆敢多管闲事,举起银枪来战林冲,顿时两马相交,就听见刺耳的金属碰撞声传来。林冲一看这个祝彪就是刚才杀人的恶徒,手中蛇矛便舞动起来,不留丝毫功力直接使出狠招,一矛直刺祝彪咽喉而去,这一矛速度极快,祝彪慌忙抵挡,由于速度太快没有完全化解,蛇矛从祝彪肩头划过,祝彪只觉得肩头一痛,血水便随着衣服流出。马下武松马上林冲,林冲的战斗力岂是这个祝彪可以抵挡,仅仅一个回合便打马而逃。

林冲刚要追赶,就见一道暗影袭来,这一击力大势猛,林冲慌忙隔档,嘭的一声连矛带棍砸在胸口,林冲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震碎,胸中闷热,一口鲜血喷出,好阴险的偷袭。林冲强按住身体没有跌落马下,这一下着实吃了大亏。

栾廷玉看见林冲受伤,举起手中铁棒再次砸向林冲,虽然速度极快,这次不是偷袭,林冲举矛迎上,一矛隔开铁棍,这一次双方各自感到对方不凡,看来遇到对手了。栾廷玉由于偷袭成功,让林冲此刻显得极为被动,刚才那一击让林冲受了内伤,虽然勉强还能战,但是彼此都清楚,林冲撑不了几个回合肯定会败,甚至性命不保。

“都给我住手!”一声大喝传来,所有人都为之一震,因为那个声音具有很强的穿透力,栾廷玉一听就知道这个人是个高手,武艺可能在自己之上。

朝着声音看去,发现是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后面跟着几十名随从,十多匹战马上骑着彪形大汉,一看各个都是精兵,后面跟着的人各个也是精神抖擞,看到那整齐的队列,就知道这帮人不好惹。

林冲转头一看是自家大寨主来了,面露喜悦之色,心中又感到惭愧,想到自己太大意被偷袭,身体负伤不能继续再战,烂摊子还需要大寨主来收拾。

林冲抱拳道:“大寨主,属下给你丢人了,请大寨主责罚”。

刘正邦问到:“到底是什么情况?你怎么和这帮人打起来了?”

林冲:“回大寨主话,这群人私自绑架良人,还杀死一人,不听劝阻,并试图打杀属下”。

栾廷玉等人一听林冲这么说,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要是这事情被闹到官府,虽然不至于无法挽回,但是肯定会损失一大笔钱财,还要拿个人去顶罪,看来这事情还是需要稳妥处理,不能因小失大。

刘正邦冷眼打量祝家庄这帮人,心中颇为愤恨,一群披着人皮的畜生,找个合适的机会将这些人全部宰了。手指着围在中间的那几个人,开口问到“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会被祝家庄的人追杀?如实招来,若有隐瞒必不轻饶”,那语气带着威慑,也带着关怀之意。

那个书生摸样的年轻人刚要站起来回话,就被一个家丁一棍子打倒,傍边几个女子瑟瑟发抖不敢吭声。这一幕在刘正邦眼前发生,而且这群人有恃无恐的恶行激怒了刘正邦,只见他大喊一声:“拿长枪来!”,一个特战队员快速把手中的长枪递给刘正邦,其他队员迅速将这群人包围起来,双方大规模战斗是一触即发。

祝彪一看来人年纪与自己相仿,今天又有栾廷玉在,心中并没有把刘正邦等人放在眼里,他觉得这里是祝家庄地界,这些人还能把自己怎么样,于是举起手中银枪,打马冲向刘正邦,想要一击拿下,好彰显出自己的威武。

刘正邦一看这人,估计是祝家庄三兄弟其中之一,看年纪应该是祝虎祝彪其中一人,对于祝家庄自己没有什么好感,霎时祝彪已经冲到近前,那银枪直逼自己咽喉而来,好家伙!出手就是杀招,看来这人不是蠢就是坏,不给他一点教训,都不知道这个世界跟他想想的不一样。

刘正邦坐在马背纹丝不动,祝彪冲到两马头部相交的时候,只看刘正邦举枪一刺一挑,动作快如闪电,行云流水干净利索。祝彪一声惨叫跌下马去,伴随着一阵哀嚎,感情比死了亲爹都痛苦,杀猪般嚎叫终于把祝家庄一群人从幻境中拉出来,赶紧上前试图扶起祝彪,在祝彪痛苦嘶嚎中被抬回去,一条手臂一条腿被打断,没有半年肯定是好不了。

刘正邦并没有就此住手,而是驱马直奔刚才下手打人的家丁而去,只见钢枪嗖嗖挥动两下,那个家丁两条手臂便掉落在地上,还在抽动着,那个家丁立刻昏死过去,这一下那群家丁立刻散开,没有一个人敢于上前,只能眼巴巴看着栾教头,希望这个时候他可以出手击败这个像杀神一样的怪人。

栾廷玉看着少东家被打残,另一个家丁被斩去双臂,这个时候不出来肯定是不行了,硬着头皮打马冲过来,要与刘正邦较量一番,哪怕不敌这人,也不至于几招就败,他对于自己的武艺还是充满自信的。

栾廷玉举起铁棒砸向刘正邦头顶,这时刘正邦双脚用力一登,战马腰部一沉,刘正邦腾空而起,用力打向栾廷玉后背,一声闷响栾廷玉从马背跌落,一口鲜血喷出,倒地不起。祝家庄众人各个像是见到鬼一般,睁大眼,张大嘴,半天发不出声音。无论如何他们也想不到栾教头仅仅一招便身受重伤。

刘正邦之所以要把他打出内伤,就是因为他偷袭林冲,让林冲受伤吐血,这厮确实有些阴险狡诈,品行不端,不给他教训难以让其记住,不要凭借自己有点功夫就可以肆意妄为,做人要光明磊落,那点阴谋诡计拿不出台面。

梁山的弟兄们看到这里,各个都是兴奋异常,终于又看到自家大寨主出手了,把打伤林教头的人一招打成重伤,看着正是解气。

林冲看见大寨主提自己找回场子,心里万分感激,如果不是大寨主今天可能就会死在这里,而且还是因为自己冲动造成的,关键是没有经过大寨主同意,自己擅自行动造成的后果,也许因为这个会给梁山带来麻烦。

祝家庄这些家丁一看少东家废了,栾教头也废了,各个心中害怕,身体都开始打哆嗦,这一刻终于明白强中更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平日里觉得栾教头武艺已经是高不可樊了,在独龙岗这里没有对手,扈家庄,李家庄都无人能够与栾教头大战二十回合,今天只是一招就被打成重伤,哪还有胆量与之较量,赶紧带着几个受伤的人朝祝家庄狂奔而去。

刚才被困的几人看见祝家庄人全部逃跑了,赶紧给刘正邦跪下道谢。经过一番询问才知道这几人都是从大明府北边逃难过来的,那边经常有辽国人过来掠夺财物,财物全部抢走,连女人和青壮年都要带走去做奴隶。偶尔还有金人南下劫掠,那帮金人更加凶残,进入村庄基本上都是财物抢光,男人老人孩童杀光,妇女掠走,最后一把火烧了村子。那天金人进村杀人劫掠的时候,他们几人刚好去赶集,才侥幸躲过一劫,看见村子被烧,村里一个活口都没有,害怕金人再来,所以选择向南逃难。路过祝家庄时,祝家少爷看重我们几个姑娘,想抢去卖给窑子里去,被那个好心大叔放出来,结果还没有走多远就被发现,才有刚才那一幕。

男的叫叶天,是个童生;三个女的都是同村,一个是叶天的妹妹,叫叶芸;另外两个一个叫陆梅,一个叫小桃,年龄都在十六七岁。受伤那个女孩是祝家庄佃户女儿,就是那个大叔女儿,名叫李香凝,害怕放了我们几个以后,祝家少爷拿她出气,才选择一起逃走的。刚才被杀的那个中年人是祝家庄一个庄客佃户名叫李二,因为看不惯祝家父子为非作歹,将几人从牢房中放出来,很快被人发现后,才带着一队人马追杀过来。

刘正邦仔细问询许多细节,几人都能快速回答,没有丝毫犹豫,互相印证没有明显出入,看来所说都是实情,林冲更是显得义愤填膺,觉得应该杀了这帮畜生,方能解心头之恨。刘正邦思考的是北方边境如此糜烂,朝廷居然无动于衷,还要与那畜生一样的金人眉来眼去,试图利用金人来对抗辽人,地方官员也不敢上报金人恶行,就算上报朝廷为了顾全所谓大局也会按下去,不敢公然面对辽人和金人。

刘正邦说到:“田勇,你带着两个特战队员,护送几位去山寨,先安顿下来,具体等我回去后再做定夺”,又吩咐手下将李二身体掩埋。

田勇领命而去,几人对刘正邦再次拜谢,跟随田勇直奔梁山而去。

祝家庄庄主祝朝奉坐在书房,一边喝茶一边翻阅账本,看看这个月的收支情况,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小妾在一旁服侍,这是上个月从佃户家抵债来的,虽然谈不上羞花闭月,却也是楚楚动人,祝朝奉看看账本时不时发出一阵狂笑,还在这个新收入的小妾身上胡乱摸一下,门口还站着两个丫鬟,静静立在那里。

“老太公,不好了!”一个门房大呼小叫跑了进来。

“你这厮何故大呼小叫,一点规矩都没有”祝朝奉心中不悦,怒斥道。

那个门房喊道:“老太公,少东家被人打伤了!还有那个栾教头也一道被打伤了”。

祝朝奉霍地站起身,大喝道:“什么人好大狗胆,敢伤我儿,来人!敲响警钟”,说完便朝着大堂走去。

此时祝龙祝虎已经到了大堂,看见自己的三弟躺在地上不断哀嚎,那声音好不凄凉。栾教头被人搀扶着,坐在一张椅子上,面色如纸,胸口还有大片血渍,一看就知道受了重伤。祝老太公感到大堂看见这幅场景,愤怒咆哮道:“何人胆敢如此!伤害我儿!我一定要将你抓回来点天灯,扒皮抽筋方解我心头之恨。”

一个家丁赶紧回到:“太公,是梁山强人,那个大寨主打伤少东家和栾教头,还废了我们一个家丁。”

梁山强人?祝朝奉心中一惊,我祝家庄与梁山强盗没有仇怨,他为何要打伤我儿?祝龙祝虎也是纳闷,同时感到一丝不安,栾教头武艺高强,也被打伤,说明这伙强人不简单,不能依靠蛮力,需要做周密安排。

警钟敲响后,扈家庄带着1000来人直奔祝家庄,领头正是赫赫有名的女中豪杰一丈青扈三娘,只见此女雾鬓云鬟娇女将,凤头鞋宝镫斜踏。黄金竖甲衬红纱,狮蛮带柳腰端跨。霜刀把雄兵乱砍,玉纤手将猛将生拿。天然美貌海棠花,英姿飒爽先出马。在祝家庄外整顿家丁,派人去打探为何敲响警钟。

李家庄也派来800多人赶来,领头正是那鹘眼鹰睛头似虎,燕颔猿臂狼腰。疏财仗义结英豪。爱骑雪白马,喜着绛红袍。背上飞刀藏五把,点钢枪斜嵌银条。性刚谁敢犯分毫。李应真壮士,名号扑天雕。管家鬼脸儿杜兴紧随其后,一大队人马直奔祝家庄而来,在庄外候着,等待家主命令。

祝朝奉带着祝龙祝虎走出庄外,同时点兵3000人,开向庄外。祝朝奉简单地向扈三娘和李应说了一下梁山贼寇无辜打伤祝彪和栾教头,这是欺我三庄无人,我等这就带兵前去梁山讨个公道。

林冲忍不住问道:“大寨主,我们为什么不走,留下来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吗?”

刘正邦看看他们几人逐渐远去的背影,说到:“祝家庄肯定会派人过来找我们麻烦,此刻走只会留下祸端,更何况我们的盐矿还在此处,必须留下来妥善处理后事。”

林冲猛然想起什么,张口说到:“大寨主,祝家庄和扈家庄,李家庄互相为萌,三家一起有上万壮丁,我们留在此处岂不十分危险,你还是先回山寨吧!断后处理交给我,一定保护好盐矿。”

刘正邦看着众位弟兄,说到:“等会可能会有一场恶战,有没有害怕的,可以先回梁山,我不怪罪你们”。

众兄弟看着大寨主,齐声回答“不怕!愿与大寨主同进共退!”

“好!既然众兄弟不怕,那我们就等着”,说罢就做了一些安排,以防万一最坏情况发生。

果然,没有多久就看到祝家庄方向烟尘滚滚,旌旗招展,有大队人马朝着这边杀来。三队人马分为三段,领头的就是祝家庄主祝朝奉,身边二人正是祝龙祝虎。中间那队人马领头是正是一丈青扈三娘,旁边那人二十多岁,身高体壮,那人正是扈成,扈三娘的兄长。后面那队人马是李应领队,身边跟着鬼脸儿杜兴。

祝朝奉领兵到了独龙山脚下,看见前方道路上有十几骑人马横在路上,看那样子似乎在等待他们到来,见到大队人马不仅没有丝毫恐惧,反而还驱马迎来。

“停止前进!列队!”祝朝奉挥手喝到。

扈家庄和李家庄人马一看前方开始列队,以为梁山贼寇早有埋伏,赶紧勒马止步,布好阵列迎敌。扈三娘和李应打马来到祝朝奉近前,来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只见十多骑横在路中,各个手持兵器,一副百战老兵姿态,那里像是山中贼寇。中间一位少年人模样,年龄约莫十七八岁,身穿花花绿绿胡人服侍,特别是那短发特别扎眼,相貌倒是非常英俊,不知是哪里来的怪人。身后各个都是宋人装束,十分彪悍形象,眼中带着杀意,一看就不是善类。

祝龙本想带人冲杀过去,被祝朝奉制止,因为他怀疑对方有伏兵,不敢轻易出兵,万一中埋伏,就悔之晚矣,所以等扈家庄和李家庄人马到齐,再做商议。

祝朝奉对前方喊道:“你等何人?胆敢拦住我等去路?”。

林冲朝着对面喊道:“我等梁山好汉是也!再次恭候多时”。

几人一听果然是梁山贼寇,看来对面一定有埋伏,要不十几个人怎敢拦住我们,听说梁山不过五六百人,难道真要与我等为敌。

祝龙一听就来气,大吼道:“可是你等打伤我三弟,何故与我祝家庄为敌?”

林冲回到:“你们祝家庄强抢民女,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杀人行凶,做下如此恶行,人神共愤,天地不容,人人得而诛之!”

祝龙大吼一声,打马朝着林冲冲杀过来,双方本就相距不足百步,两马转眼之间就到,祝龙举枪便刺,朝着林冲胸口就是一击。林冲看来人二十多岁,一杆银枪耍的有模有样,加上自己伤势未愈不敢托大,挥动丈八蛇矛迎头一击,两人便战在一起,三个回合之后,林冲躲过一击,侧身横扫将祝龙打落马下,蛇矛直指祝龙咽喉,祝龙吓得不敢动弹,被林冲生擒,这时冲出两个小兵赶紧将祝龙捆起来押解到己方身后。

初战不利,祝朝奉心中惊恐,他之所以没有派大军出击,就是怕对方直接将祝龙杀了,因为这样的械斗本来就是很多,只要没有当场击杀,就说明对方还不想与你鱼死网破,多数是利益之争,就看谁的本领高了。

祝虎打马便要冲出去,被祝朝奉喝止!说到“梁山贼寇武艺高强,你去也不是对手”,说罢看看扈三娘与李应,因为在这里只有他们二人武艺比较高,如今栾廷玉身负重伤,祝家庄真的没有高手,只能看看这二位是否可以赢回一局。

李应看出祝朝奉意图,但是当下也不好怯战,便拱手说到:“让某家前去会会这厮”,说罢打马而出,手握浑铁点钢枪,好不威风。林冲刚要冲出去,就被刘正邦叫住,让他在后面休息一下,等会让人捆住这个李应,不要伤害他。

刘正邦打马而出,手握一杆钢枪,朝着李应杀将过去,一个照面挑落李应手中兵器,李应心中大骇,这个怪人怎的如此凶猛,难怪栾廷玉被打成重伤,原本以为刚才那员战将已经十分厉害,没想到这个年轻后生更是了得,一个照面手中浑铁点钢枪便被挑落,没有还手之力,如何是好?从腰间取出飞镖朝着刘正邦打去,只见刘正邦并不闪躲,而是用枪尖击落飞镖,随后便贴上去,一枪杆将李应打落下马,枪尖顶在李应咽喉处,这时候李应算是明白了,对方要是想杀自己,估计一招就可以取自己性命,心中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全身冷汗直冒。

扈三娘一看李应被擒,心中诧异万分,没想到这个年轻后生也是如此勇猛,甚至超过刚才那员猛将,扈三娘和祝虎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彼此意图,单打肯定赢不了,那就双打一,这样胜算几率很大。

祝虎手持银枪跨马而出,扈三娘手握双刀策马而来,一左一右煞有其事,两人挥动兵器朝着刘正邦杀将而来,刘正邦淡淡一笑,看着他们一左一右杀过来,他对祝虎没有好感,因为这厮也是混账东西,仅仅是没有像祝彪那么嚣张而已,但是恶事没少做,刘正邦迎着祝虎而去,一个枪花走过,祝虎连人带马翻腾倒地不起,就在是一瞬间,刘正邦连出两枪,一枪刺穿祝虎右肩膀,一枪刺进马匹咽喉,祝虎才会瞬间失去战斗力,那匹马也倒地哀鸣,估计是活不成了。

扈三娘看到这个人武艺如此高强,原本衣服桀骜不驯的样子不复存在,心中泛起阵阵惊恐,不是自己不能打,关键是这家伙太变态了,不管是谁两招之内解决你,战斗力爆表,怎么打?扈三娘双刀横扫,一刀朝着脖颈,一刀朝着肚子,出手就是杀招,企图一招必杀,能够击溃这个怪人。

刘正邦看出扈三娘意图,钢枪在手犹如龙游,啪啪两声扈三娘双刀脱手而飞,虎口震裂,手臂麻木,脸色变得煞白,她知道完啦!不知道这个怪人会不会杀自己,还是也让他们小兵把自己捆了去?捆去后会干嘛?这些都是梁山贼人,万一要是把自己......,扈三娘不敢想下去了。刘正邦看见扈三娘双刀脱手,虎口震裂,不忍心再收拾她,只不过是一个要强的小姑娘,喜欢出点风头,让她回去吧!

扈三娘可不知道刘正邦所想,她看到刘正邦带着淫荡的笑容打量着自己,果然不是好人,一个十足的淫贼恶霸,不能这么放过他,于是摸向暗器,准备趁机偷袭刘正邦。

刘正邦正准备转身回去,就看见扈三娘手中有道反光,卧槽!这个小辣椒不讲武德,我打算放了她,结果他还要暗算我,刘正邦看着她手臂抬起一刻,从马背跃起,一个空翻落地,刚刚避过这一次毒针暗袭,好毒的小丫头,不好好教育一下,将来不知道能干出什么来。想到这里刘正邦一跃上马,迎着扈三娘冲过去,一把抓住扈三娘的衣领随手提起来,拉到自己马上,把她按在马背上,对着屁股就是几巴掌,一边打一边骂“好歹毒的小辣椒,年纪小小就心术不正,还敢用暗器偷袭我,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啪啪啪’几声,扈三娘只觉得屁股要裂开了,疼!真疼!这人下手真狠,姑奶奶早晚要亲手宰了你。此刻满脸羞红,一个姑娘家被人拉过来打屁股,还是当着几千人面前打,怎么能不羞愧。

刘正邦把扈三娘丢给自己的特战队员,捆起来好好看着,交代到注意她会使用暗器,便又回到队伍中间,看着对面祝朝奉。

对面三个山庄一看,好家伙!自己这边的几员战将全部被擒住,祝家庄还剩下祝太公一人,李家庄只有杜兴带着家丁傻傻看着,扈家庄的扈成此刻死的心都有,妹妹被敌将擒住,还当众打屁股,这回去该怎么见人。

祝朝奉此时算是看明白了,梁山这伙贼人武艺高强,打肯定是打不过了,现在人心涣散,让三家联合冲锋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自己也不想,儿子在别人手上,就看对方要什么条件了,只要不是很过分,那就得答应。

扈成此刻就想救回妹妹,本来他们就不愿意联合,因为祝家庄总是做很多恶事,特别是逼良为娼,黑吃黑等手段,很容易招来祸端,无奈,自己打不过祝家庄,3000多壮丁,三个儿子各个彪悍,人家是钱多人多家伙多!怎么打?

杜兴一看老爷被人擒住,李家庄还打个屁呀!赎人吧!只要对方开口,要什么给什么,把老爷换回来再说,要打要杀随老爷心愿。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三庄联合队伍,这一刻全蔫了!看见山中那树木不时晃动,很明显山中有伏兵,现在只剩下谈判了。

祝朝奉不得不站出来,朝着刘正邦拱手到:“好汉!刚才多有得罪,还请看在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份上,请放回我的两个儿子,有什么条件尽可开口,老夫定当竭尽所能”。

这时杜兴也赶来说到:“壮士,还请放回家主,我李家庄愿意奉上钱财。”

扈成也慌忙说到:“对面英雄好汉,还请放回舍妹,我扈家庄愿意与梁山结为盟友,有事尽可吩咐,我扈成一定全力以赴,必不推辞”。

刘正邦看看对面三人,觉得是时候了,可以好好谈谈自己的条件,所谓师出有名,名不正言不顺,今天就要说明祝家庄恶行,也让扈家庄和李家庄与他拉开距离,以后不会联起手来对付自己。

刘正邦说到:“我梁山与诸位素来没有恩怨,今日之事皆是因为祝家庄的祝彪带领家丁强抢民女,滥杀无辜,还打伤我梁山兄弟,才引发的冲突,我只是教训了一下祝彪和栾廷玉,并没有杀你一人,没想到祝家庄却要带兵前来围剿我等,这是何道理?”

祝朝奉心中一万个妈卖比,但是无奈呀!这就是实力,自己错在先,还要以势欺人,结果丢脸了,只能打掉牙齿和着血旺肚子里吞。

祝朝奉说到:“敢问这位好汉尊姓大名,老夫给你赔个不是,还望两家可以化干戈为玉帛,所谓不打不相识,我家那个逆子是咎由自取,老夫回去一定严加管教,让他以后改过自新,不在肆意妄为。”

刘正邦说到:“祝太公说的轻松,你儿子强抢民女,还肆意杀人,一句严加管教,是不是没有诚意?那么死者家属又该如何安顿?”

祝朝奉道:“还请好汉明示,我一定遵从。”

刘正邦道:“好!既然祝太公有诚意,那我就替那些冤屈之人说个条件,赔付银钱一万两,粮食一万石,保证从此不再犯,否则后果自负。”

祝朝奉脸色铁青,没想到这厮好大口气,一下子要这么多钱粮,还能怎么办?不给也是不行的,怎不能因为这点钱粮,就把两个儿子性命丢掉。

祝朝奉说到:“行!老夫答应了,钱粮如何交付给你梁山?”

刘正邦又说到:“扈家庄和李家庄各自缴纳五千两银子,五千石粮食,你们送到梁山东山界,我就放人。”

说完边打马掉头而去,给林冲做了一个交代,便朝着山林走去。

林冲吼道:“各位请回吧!什么时候钱粮送到什么时候放人,半月还没有送到,等着收尸就行。”

现在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彼此都尴尬地沉默,因为说什么呢?敢不从命!赶紧回去筹集钱粮,这点钱对于他们几家来说还真的不多,就这丢面子。

三家人马撤离后,林冲押着几人朝着梁山进发,本来想自己拉回去,比较隐蔽一点,可是如今人手不够,又不能暴露自己人少的状况,万一打起来自己肯定是打不赢的,对方几千人,己方只有几十人,差距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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