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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木筏(1/1)

第二天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

师姐还没有醒。

我悄悄起身,从地毯上找到衣服穿上。

“天……”我揉了揉头发,看着混乱的床铺,可以想象昨晚那场面有多疯狂了。

我甩了甩头,来到浴室,洗了把脸,双手撑着洗手台,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脸色还算好,只是昨天晚上睡得有点晚了,眼里有点血丝。

我凑近镜子,一手拨开自己左眼眼皮,镜子里面反射出来的仍旧是没有任何变化的瞳孔。

“说的也是,怎么可能在眼睛里面看到一颗星球呢?”这样想着,拿起牙杯接上水,挤上牙膏,放在嘴里胡乱地刮着。

“醒啦?”师姐眼睛微闭着出现在身后,睡衣的扣子也不系好,迷迷糊糊地走上来从身后抱住我。

“睡得还好吗?”

“累成那样,睡得能不好吗?”师姐嘟囔着,“咳咳……唔……嗓子疼。”

她拿起牙杯,接了杯水,漱了漱口,然后若无其事地靠在我身边刷牙。

出于某种不可抗力,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刷个牙也搞得我脸红心跳的。

“睡都睡了,你还害什么羞啊?”师姐嘟囔着说道。

“可我记得昨晚,你更……”

“闭嘴闭嘴。”她脸色唰的一下红了,然后一把将我赶出了浴室。

我举着牙杯,嘴里叼着牙刷,一脸懵逼地站在门口愣了许久。

最后只好跑到厨房把嘴里的牙膏吐掉。

……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餐桌上,马克杯里面的咖啡飘着温暖的热气。

我和师姐都低着头看着盘子里的早餐,迟迟不动。

回想起晚上的缠绵,才觉得白天的正常生活更加尴尬了。

“不应该是增进情侣的感情吗?”我心中焦虑地想着,“怎么这会儿这么尴尬?”

似乎找回了一点热恋之前的感觉。

师姐偷偷抬起头瞟着我,在我察觉到之后又快速地收回。

“啧……”她嘴里小声地发出声音,随后端起马克杯喝了口咖啡,把侧脸垂下的发丝捋在耳后,

咚!

她猛地把咖啡杯怼在桌子上,咖啡洒了出来。

“嗯?”我被吓了一跳。

“该干的事儿都干过了。”她冷不丁地开口说道,脸色通红地看着我,“以后……就……好好的。”

我诧异地看着她,然后笑了笑。

“好好的。”

“嗯……时候不早了,要不,直接吃午饭吧。”

“好。”

午饭过后,和师姐在家里打扫。

她把马尾盘成发髻,戴上口罩和手套,很卖力地打扫着家里每一处有灰尘的地方。

“衣服洗完了,你去晾一下。”师姐指挥着我干这个干那个,而我也乐在其中。

“你说我到哪儿去找你这样的女朋友啊?”我打趣道,“什么都不要,还什么都会做。”

师姐杵着拖把,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你看我像缺钱的样子吗?”

“好吧,不像。”

……

“还在想北落师门的事情吗?”

见我有些发愣,师姐随口问道。

我只好坦诚地点点头。

电视里面的电影我也无心去看,总是会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地想到别的事情。

师姐放下手里的可乐,脚丫子踩在沙发的边缘,转过身看着我。

“还是想继续跟下去吗?”

我点了点头。

太多问题困扰着我,而且,这些也并不是随手一丢就能抛之脑后的事情。

我眼中的那颗星球,总是让我不得安生。

“那你有什么头绪没有?”师姐忽然很认真地问道。

“头绪……不太清楚”我说道。

师姐忽然不再问了,十分神秘地穿上拖鞋跑到卧室,平常最喜欢的电影也不看了。

片刻之后,师姐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跑回来,把本子丢给我。

“这什么?”

我翻开笔记本,上面写了很多东西,分门别类地按照日期排序。

师姐伸手把笔记本翻到最后一张有文字的页面。

“看。”她手指在本子上点了点。

“丰都,龙河镇……”我快速扫过其上的文字,很多都是关于之前那个山村里发生的事情。

“这是你从哪儿找到的?”

“还记得之前黄冠说过他战友的故事吗?”

我点了点头。

“我去打听了一下,黄冠战友老家那边,确实发生过类似的传说。”

“就像那天在村子里一样?”

“对,活人乘着竹筏沿河流向上,湍急的河流忽然变成平静的滩涂,然后就是浓雾。”师姐解释道,“浓雾散去之后,竹筏上面会出现死去的人,还有原来活人的尸体。”

“以命换命。”

“是这样。”师姐眉头紧锁,“如果想要继续调查下去,恐怕只能去这里看看。”

“怎么去?”

“哼哼。”师姐得意地拿过笔记本,说道:“你忘了吗?我可是专员,有权利申请项目研究的哦。”

她拿着笔记本在我眼前晃了一晃。

“跟程叔说一声,他同意了,咱们就可以出发。”

我一时语塞,想不到师姐竟然会做到这种程度。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我愣愣地问道。

“才不是为了你呢?”师姐偷笑着,白了我一眼,“我们专员也有考核的好不好。”

“原来是这样。”

“嘿~继续看电影吧,别想那么多啦。”

“好哦。”

………………

“这次的任务主要是调查。”师姐坐在副驾驶,吩咐众人,“调查的话,在遭遇异常情况,要立刻终止。”

“明白了。”黄冠坐在我身边,痛快地回答着。

“由于此次调查与此前基地发生的危害事件有高度关联,所以本次调查有盲网小组两人,红箭小组七人。”宋以沐看着手里的文件夹,“以及配合专员宋以沐进行调查的干员一名,当地向导尚未确定,预期是关联人员邵建。”

邵建就是黄冠之前说过的曾经的战友,现如今退伍转业,在老家龙河经营一家建材作坊。

红箭的那辆车已经先我们一天抵达了龙河镇,在镇上驻扎下来,在暗处随时保证我们的安全。

在镇里的小路弯弯绕绕,终于在转过一个拐角之后,看见了一个站在院口的男人。

“啊,那是邵建。”黄冠说道。

邵建看见我们的车牌,挥了挥手,指挥我们把车开到院子里去。

车停稳了。

黄冠抢先下车,跟邵建握了握手,寒暄着。

这是一间南方很常见的农村自建房,三层,顶层是尖顶阁楼所以基本不算,侧面的耳房是灶房,另一边则是仓库。

邵建十分热情地招待了我们。

“这是……”师姐进入会客室,一眼就看见了正中央的桌子,显得很惊讶。

“这是暖脚炉。”

一个四四方方的桌子,四周耷拉着厚厚的棉被。

我们坐在桌子边上,掀开棉被,把双腿放进去,桌子的底下有一个电暖炉,一股暖流瞬间征服了我们。

“唔……”师姐打了个冷战。

(没在北方见过,可能因为北边有暖气?或者火炕?)

邵建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走进会客室,在门口搬了张竹凳过来坐下。

“几位朋友远道而来,路上辛苦了。”邵建从兜里掏出一盒烟,除师姐外,给每个人都发了一根。

师姐笑了笑,给了黄冠一个眼神,后者立刻起身,将会客室的门关上了。

“诶?这是?”邵建有些错愕。

“没事的,有几句话得关起门来说。”师姐笑了笑,让邵建放松。

“你们不是过来旅游的吗?”

“你曾经也是当兵的,我不信这点儿你看不出来。”师姐仍旧微笑着,那种微笑让人捉摸不透,却又不像老程一般笑里藏刀。

邵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动作瞬间变得很不自在,急忙将那包烟收进兜里。

“龙河镇,又一个流传许久的习俗吧。”师姐开口了。

邵建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有。”

“你能给我们详细讲讲吗?”

邵建眼珠转动,挨个看着我们几人。

“是这样,在很早的时候,每到中元节,就会有死了后生的家里人,坐在一个筏子上,被村民拖着朝着龙河上游走。”邵建缓缓说道,“据说有几次,坐在木筏上的人死了,回来的时候,家里那死掉的人,却死而复生了。”

众人不动声色,继续听他讲。

“后来,解放后,村子里的人,就把活人,换成草人,每到中元的时候,就把草人连同木筏放到河里烧掉。”邵建歪了歪嘴,“主要是怕死人。”

“这些你都是在哪儿听到的?”

“小时候我大爷爷给我讲的……现在这村里可能都没几个人知道了。”邵建坦白道。

师姐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

“我们过来就是调查这个事情的。”师姐说道,邵建的表情有了些变化,“此事需要保密,如果有人问题,你就说我们是你的朋友,或者远房亲戚,过来旅游的。”

邵建有些紧张地点了点头。

“放轻松,这件事情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的,只需要你做好保密,并配合工作。”

邵建转头看了黄冠一眼。

“冒昧问一句,你们是……”

“哈哈。”师姐笑了一声,从包里掏出一个红色的证件,放在桌上,“说了那么多,忘记自我介绍了,不好意思。”

邵建翻开证件,看了一眼,神情放松了下来。

“是成都军区的人啊,不好意思。”

看样子,这个身份对于军人出身的邵建来说,更加有信服力一点。

他笑着把证件递了回来,然后忽然站起身来,站了个军姿。

“请首长放心,我一定积极配合,保证圆满完成任务。”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们一时间有些错愕,不过,至少看起来,邵建是被我们说服了。

“用不着这样的。”师姐有些尴尬地挥了挥手,叫他坐下。

“不不,虽然我退伍了,但我仍旧是预备役,两年义务兵,一生军旅情嘛。”邵建呵呵笑了笑,“那,几位喝点茶吃点东西,我去准备饭了。”

“不用麻烦了。”黄冠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在外面解决,军队规定,你是知道的。”

“哦。”邵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

这一番操作之后,我们在龙河镇也算是有了帮手。

随后去镇上随便找了个饭店吃了午饭,准备下午开始调查。

河堤上。

河面吹来凉爽的风,丰都,南方腹地,在十月下旬的时候还是温暖的,只是室内比外面要寒冷。

河堤上有不少烧焦的痕迹,看样子逢年过节,除去正经上坟,这里的村民也会在这边烧纸钱。

我们在龙河镇上游的地方发现了停靠在深水岸的一排木筏。

这种木筏很大,并不是想象中的可乘坐单人的木筏,而是由一根根粗壮的木材捆绑而成的,在较窄的河面上行驶时,几乎就要沾满整个河面。

“这是我们这边卖木头的。”邵建站在河堤上指向那些木筏。

“卖木头的?这么个卖法?”师姐问道。

“那些木筏上面的木头都是上好的木材,都是近几天砍下来的。”邵建讲着,带着我们往那边走去,“樵夫带着这些木头顺流而下,在需要木头的镇上停下来,等人来拿。”

“哦,还挺方便的。”师姐点了点头。

“方便是方便,不过很危险。”邵建叹了口气。

“怎么说?”

“小孩儿呗,你想啊,要是夏天,孩子到水里游泳,一个猛子扎到那些木筏下面找不到回头路,可就出不来了。”

是这样,那些粗大的木头横跨大半个江面,水性不好的孩子钻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到了河堤下面,站在岸边看着那些浮在水上的粗木,才更直观地感觉它们的巨大。

邵建站在岸边,看着那些木头,忽然有点恍惚,双眼无神地愣了好久。

“兄弟。”他叫住我,“你们说,那个古代的习俗,是不是真的?”

“嗯?或许吧,问这个做什么?”

“我哥就是在这底下淹死的,那年他16,我15。”邵建冷不丁地说道,“你说,我能把我哥找回来不能?”

凡仙随心我在精神病院五年后,举世无敌梦回水浒之人间正道是沧桑带着系统闯拉斯维加斯穿越养成:我要做大佬末世书穿之小炮灰努力活着逆袭:纵横都市手握道藏,仙人请我当道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