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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心动(1/1)

言柯愣神的片刻,季锦月已经到了言柯的跟前,仰着头笑着问道:“表哥怎么来了?”

对于言柯来串门,季锦月还是很高兴的,这不就说明言柯在释放友好的信号,季锦月当然要抓住。

这大腿,季锦月她抱定了!

季锦月的身高刚好到言柯的肩膀,言柯入目就是季锦月没戴什么装饰圆圆的脑袋,忽然就想摸几下,抬起手,就听到星儿见礼的声音,手忽然转了个方向,装样子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掩饰性的咳了一下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来看看表妹住的可还习惯?”

“表哥,你身体可还好?”季锦月听到言柯的咳嗽声,想到原书中言柯的病美人人设,不禁着急问出了口。

季锦月语气急切,关心溢于言表,言柯不知怎的心里暖暖的,但见季锦月着急只好解释自己没什么大碍,只不过是一些小毛病,将养将养就好。其实言柯小时候落下的病早已痊愈,但鬼使神差地言柯并未言明。

季锦月见言柯面色红润,想来也没什么大事,但还是让星儿倒了菊花茶备着,将言柯引进了院子里。

“我在这里住的尚还习惯,表哥你看哪里,这院子里竟还有一个秋千,而且后院还有一个小池塘,旁边还有一棵很粗大的柳树”,季锦月指着一个秋千架子,对言柯说道。

季锦月与言柯边走边说,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季锦月在说,言柯时不时轻声附和几下。

两人不知不觉就将清柳园逛了个遍,坐在柳树下的石桌前,桌上摆的是已经放凉的菊花茶。

季锦月拿起茶壶给言柯倒了一杯,推到言柯面前:“表哥,快尝尝!”说罢,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言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入口是菊花的清香,微苦但又有回甘,表妹有心了。”

言柯饮茶也是自带从小养出来的气质,格外赏心悦目。

季锦月边喝茶边想她这表哥真的是个妖孽,不知道以后要便宜哪家小姑娘,不,也有可能是哪家小伙子,原书虽然是个耽美文,但言柯好像是被强迫的,最终也没爱上李辰安。所以言柯到底是不是弯的?季锦月陷入了沉思,目光就直直地落在了言柯的身上。

言柯说罢,半晌也没见季锦月出声,倒是那目光如有实质。

她竟然都看呆了,她就那么……言柯的脸越来越红……但季锦月的目光却不让他感到反感,反倒……反倒有几分……喜欢,言柯的脸更红了。

季锦月回过神来,就看到言柯的脸很红,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表哥你没事吧,不会是热着了吧?”说着往言柯那边靠过去,伸手想量一量言柯额头的温度。

言柯没想到季锦月会如此动作,她不光看,还要摸,慌得猛地站起身来。

季锦月:“……”她有这么可怕吗?

暗处的言一和言七:“……”主子他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言柯也觉得自己反应地有些过,尴尬地用手扇了扇风:“无事,无事,暑热而已。”

季锦月不疑有他,天气确实有点热,可能言柯身体不好,承受力更弱一些。

“那咱们还是去屋里吧,正好能用晚膳,表哥要不用完晚膳再走?”

就这样,言柯和季锦月坐在餐桌前用膳,四个小菜一壶鸡汤,倒也清爽可口。

食不言,寝不语,季锦月倒是没这么规矩,但见言柯没有出言的意思,也没说话,两个人安安静静用完饭。

“表妹不喜食落苏?”言柯问道。

季锦月没想到言柯观察力这么强,季锦月一直不怎么喜欢吃落苏,但也不是一点儿不吃,桌上的那道清炒落苏,也动了一两筷子。

“确实不怎么喜欢落苏,总觉得味道怪怪的,表哥真厉害,这都能发现”季锦月又忍不住吹彩虹屁。

言柯闻言,这有什么,她果然……我在她眼中就这么……“厉害”吗

季锦月接着顺口问了一句:“表哥有什么不喜欢的食物吗?”

季锦月本想着言柯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挑食吧,也没想让言柯回答什么。

言柯倒是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季锦月会突然问自己,仿佛是勾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回忆,言柯的脸色有些难看,语气也有些低沉:“核桃酥吧。”

记忆久远,却刻印入骨,时时发烫

那时言柯七岁,正是中秋节,空气中满是桂花的香甜。

文定侯夫人楚清还在世,虽然已经病入膏肓。

正值宫里举办中秋宴会,言老夫人、文定侯以及文定侯府的嫡系,除了言柯身体不好,留府养病之外,都去了。

而张雪燕因为是妾,自然也是没有资格,因此张雪燕更加记恨楚清,认为是楚清挡了她的路。

楚清躺在病床上,很瘦,满脸憔悴,但也能够隐约看出曾经的倾城之姿。

张嬷嬷将熬好的中药给楚清服下,那药汁黑的发亮,入口也是奇苦无比。

楚清本不想喝,语气虚弱道:“嬷嬷,我不想喝,我这身体我清楚,喝药也不会有疗效,又何必再遭这苦楚”,说着又咳嗽了几声,脸色苍白如纸。

“夫人,别说这丧气话,哎,您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世子和小姐想想啊,他们还这么小”张嬷嬷端着药,劝慰楚清。

楚清叹了口气,接过药碗,秀气的眉毛蹙在一起,一口气将那碗黑的发苦的中药饮尽。

药喝多了,当年那个一喝药就哭鼻子的小姑娘,也能将药一饮而尽了。

嬷嬷给楚清拿了颗梅子压住口中的苦味。

“娘亲”,一声还很稚嫩却带着几分担忧的童声响起,七岁的言柯,明明才中秋,却因身体不好衣着很厚,却不显身量,也透着病气。

“小柯儿怎么来了,也不怕过了病气,来让阿娘看看”楚清虽然怕过了病气,但也实在想念自己的孩子。

言柯坐在床边,拉住楚清的手说道:“娘亲,让小柯儿在这里陪你一会儿好不好?”

楚清知道言柯这是怕自己让他走,平常因为怕过了病气给言柯,楚清每次都只准言柯呆一小会。

“祖母和妹妹她们都去参加宫宴了,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怕楚清不同意,言柯又补充了一句。

许是中秋节,也许是知晓自己时日无多,也或许是心疼言柯,但可能三者都有吧,楚清答应了言柯。

言柯拉着楚清说了好一会话,什么都说,平常不好说话的小孩,在母亲这里也能滔滔不绝,将楚清逗得很开心。

楚清了解言柯这孩子平常沉默寡言的性子,知道这孩子是特意哄自己开心,心里又疼又涩。

“小柯儿有没有说累,想不想吃点东西啊”,楚清怕言柯累,打断了言柯。

“柯儿不累,母亲想吃些什么啊”

“毕竟是中秋节,倒是有些想念桂花糕了,小柯儿想不想吃”

“想,娘亲想吃,柯儿就想吃”

楚清让嬷嬷吩咐厨房做些桂花糕来。

可谁承想张嬷嬷去了好长时间也没回来,楚清本想派丫鬟去寻,倒没想到张雪燕命人拖着奄奄一息的张嬷嬷先找上门来了。

“听闻姐姐想吃桂花糕,你说巧不巧,前天老爷也想吃桂花糕,可这老爷只想吃我做的桂花糕,可是我哪里会做什么桂花糕啊,还是跟着厨娘现学的,可不成想竟将做桂花用的蜜桂花给用完了,才做出来一盘桂花糕,老爷吃了是赞不绝口”张雪燕一双媚眼说到这里盛满自得。

张雪燕看了楚清一眼就又说道:“不成想姐姐今天也想吃桂花糕,派个奴婢竟然差点将我撞倒,还敢出言顶撞,妹妹知道姐姐身体不好,就出手帮姐姐教训了一下这个贱婢”,说着示意拖着张嬷嬷的小厮将嬷嬷带到楚清面前。

楚清看着满身血污,进气少出气多的老嬷嬷,气血上涌,剧烈咳嗽了起来,凌厉的眼神带着恨意刺向张雪燕。

“娘亲,娘亲”言柯急忙轻轻拍打楚清的后背,给她顺气。

“哎呀,姐姐别着急呀,妹妹知道这老嬷嬷跟了姐姐很多年了,但这贱婢顶撞主子,姐姐也不能偏袒不是,但妹妹毕竟越俎代庖教训了姐姐的人,妹妹自然要向姐姐赔个不是,这不妹妹亲手做了妹妹最拿手的核桃酥,给姐姐赔罪”说着,张雪燕掀开丫鬟手里食盒的盖子,金灿灿,撒着白芝麻的核桃酥暴露在眼前。

楚清咳了好大一会才缓过劲来,也不跟张雪燕废话,“来人,把这些人给我绑住”,院子里正阳侯派来保护楚清的人三下五除二,将张雪燕一众人制服住,并将老嬷嬷扶到了侧间的小榻上,传来府医为她诊治。

张雪燕被绑住了手脚,才慌了神,大喊道:“楚清,你不能这么对我,老爷回来不会放过你的,放开我。”

楚清下床,言柯要来扶她,楚清对着言柯摇了摇头,昂首挺胸地朝着张雪燕走去,她是正阳侯府的嫡女,金枝玉叶的贵女,岂容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卑贱小妾登鼻上脸。

“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楚清微微晃了晃身体,但她稳住了。

“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看老爷回来……”张雪燕一脸不敢置信,平常的楚清温和、与世无争,倒是与现在完全不同,还没等张雪燕说完又是“啪、啪”两声,“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动我的人。”

张雪燕此时两边的脸颊高高肿起,忽然意识到可能平常的楚清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

确实,楚清根本不在乎张雪燕,这次完全是触碰到了楚清的底线。

张雪燕安静下来了。楚清让张雪燕和她带的一众人在院子里挨板子。

可是,偏偏这一天那么巧,言老夫人被敏贵妃留在皇宫中叙话,文定侯先一步回到侯府。

文定侯刚到,丫鬟就将夫人在惩治张姨娘的消息添油加醋地告知了言昊。

言昊怒气冲冲就往楚清的院子赶。

一脚踹开了院门,就看到自己的爱妾受辱,更加怒不可遏。

救起来了张雪燕,就看到张雪燕原本美艳的脸高高肿起,张雪燕更是委屈到不行,柔柔弱弱地喊:“老爷,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小鸟伊人地靠在言昊怀里,仿佛言昊是她一切的依靠,极大满足了言昊的大男子主义。

“楚清,你给我出来,今天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言昊搂着爱妾就往屋子里面冲去,对上楚清冷淡又带着几分嫌恶的目光,怒火更盛。

“楚清,你这个毒妇,当真是蛇蝎心肠”,言昊咬牙切齿道。

“我恶毒,你也不看看你那小妾她究竟干了什么”楚清讥讽道。

“妾身本欲去厨房给老爷准备糕点,却不料遇到姐姐身边的老嬷嬷,这老嬷嬷不但差点撞倒妾身,还出言辱骂妾身下贱,狐媚子勾引老爷,可她不光辱骂妾身还侮辱老爷,说老爷,说老爷”张雪燕好像不敢言明的样子。

“说,她说我什么”,言昊示意张雪燕继续说下去

“她说老爷您宠妾灭妻,是个糊涂蛋,她辱骂妾身,妾身能忍,但侮辱老爷,妾身实在不能忍,妾身就替姐姐教训了这恶奴一番,还怕姐姐怪罪,妾身还亲手做了核桃酥来祈求姐姐的原谅,可没想到姐姐上来就掌箍妾身,还命人给妾身行刑,老爷一定要给臣妾做主啊”张雪燕泪眼看着言昊,脸肿着好不凄惨,言昊顿时怜惜万分。

丫鬟还拿出来了张雪燕带来的核桃酥为张雪燕说的话证明。

言昊就要对楚清发难。

“言昊,张嬷嬷是我的奶娘,从小看着我长大,你我自幼青梅竹马,你接触张嬷嬷也不少,张嬷嬷的为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这府中的下人又有几人能够相信?”楚清目光直指言昊。

言昊自然明白张嬷嬷的为人,更知晓楚清的性子,楚清清高孤傲,根本不屑于内宅那些肮脏手段,张雪燕根本就入不了楚清的眼,甚至连他自己也入不了楚清的眼。

言昊因着楚清这份清冷孤傲而心生欢喜,也厌极了这份清冷孤傲,摘下了月亮,却又嫌她清冷……

“再怎么说,为了一个下人,你竟然这么对待我文定侯府的贵妾,也是你的不对,就罚你禁足半年,向张姨娘道歉”又看向了旁边的核桃酥“再把那盘核桃酥给吃了,不要浪费张姨娘的心意。”

“呵,道歉,她一个妾室也配,言昊,在我们大御妾室等同于奴才,顶撞主子,打杀了律法都认可,你可真是宠妾灭妻啊,呵呵,你不就喜欢别人完全依附你,离开你就活不下去,好满足你的私心吗,真是恶心”楚清神情格外讽刺。

楚清这是彻底说到了言昊的痛处,言昊自小就格外平庸,言老夫人强势,妹妹言敏自小各方面都强过言昊,若言敏不是女儿身,侯位又怎会轮的到言昊,言昊的个性从小就扭曲,嫉妒别人比他强,尤其是女子。

成亲后,娶的妻子又是京城第一才女,才貌双绝,追求者众多,其中不乏比言昊强者,却都没有赢过言昊,虚荣心得到满足。

但楚清很有才情有见识,自然也十分有主见很强势,言昊对朝堂问题的很多见解都比不上楚清,压抑的心性再次显现。

楚清在言昊这里自然比不上处处依附自己,温柔小意的张雪燕。

而这点如今被楚清当着自己小妾、儿子和一种下人的面不留情面地揭开,面子上实在过意不去,言昊真正暴怒。

掐着楚清的脖子“你个疯女人,你怎么不去死啊”,表情疯狂。

楚清被言昊掐着,呼吸困难,众人都吓了一跳,言柯疯狂地往外推言昊,想要救出自己的母亲。

楚清脸色发青,言昊才松开她,楚清猛烈地咳嗽,上气不接下气。

“你神气什么,你不就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的妾室吗,哼,今天这个歉你不道也要道,没得商量”言昊表情狰狞。

“来人,把楚清给本侯按跪下,”

楚清还没有缓过来,还在剧烈地咳嗽。

“父亲,父亲,我来代替母亲道歉,请父亲不要再为难母亲”言柯喊声急切,苍白的脸此刻通红,七岁的他没想什么,只知道自己的母亲不能再折腾了。

对着张雪燕的位置“扑通”一跪,“言柯代母亲道歉,请张姨娘原谅!”

“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把这一盘核桃酥吃完,不要浪费姨娘的心意,要不然姨娘怎么知道你道歉的诚意”张雪燕讥笑着,配着她那张肿起来的脸格外滑稽。

“好”,言柯一块一块往嘴里送核桃酥,糕点很干,言柯吃的又快,被噎的呛了好几下,核桃酥很腻,伴随着屈辱,一起咽下。

自此,言柯就格外厌恶核桃酥。

季锦月听到这里,拳头都硬了“这张姨娘和文定侯也太可恶了吧”,季锦月一脸愤懑地说道。

“哦,你怎么就相信张嬷嬷没做张雪燕说的那些事”言柯有些好奇地问道。

“肯定啊,看着舅母长大的人,舅母又如此信任,也肯定很得表哥的信任怎么会是那种人呢!”季锦月理所当然地说道。

言柯轻笑了一下。

“那接下来呢,外祖母有没有回来主持公道”,季锦月不自觉地靠近言柯急切地问道。

“后来,祖母回来,再加上正阳侯府施压惩治了张雪燕,她被送去了郊外的庄子,文定侯也被罚跪了两个月的祠堂”言柯冷淡地说道。

“那舅母怎么样啊”季锦月满眼担忧。

“母亲,她那件事之后,没多久就去世了”言柯敛眸遮住眼底的悲伤。

季锦月难受极了,看书中的人物是一回事,在书中的世界感知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又是一回事,季锦月作为一个旁观者已经难受至此,她很难想象言柯何情何感,又是怎么以如此平静的口吻讲述那么悲伤的过往。

季锦月忽然起身抱住了言柯,季锦月半站着,言柯坐着,言柯的脸刚好埋在季锦月的肩膀处。

季锦月什么也没想,只凭本能想要安慰言柯,身体比大脑率先作出反应,拥抱是一剂治愈的良药。

言柯也愣住了,少女的肩膀很窄,却神奇地能包容他的伤痛,这个怀抱很暖,能治愈横亘在心底经年难以愈合的伤。

言柯很幸运,第一次将狰狞的伤疤撕开,漏出里面血淋淋的内里,就能够得到一个温暖的拥抱,一份无条件的信任以及一份沉甸甸得心疼,彻底治愈陈伤。

而少女的眼泪滴落在脖颈处,滚烫到能融化心灵的坚冰,一颗心“砰砰砰”。

季锦月情绪起伏太大,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言柯顺势将季锦月抱在怀里,季锦月脸颊红红的,鼻头和眼尾也都有一抹嫣红,言柯细细地用眼神描绘季锦月的五官,眼神似一抹春水融化,含着情谊,波涛汹涌却又隐忍克制,温柔到不可思议,少女容貌极盛,清醒时像一朵红玫瑰,明艳张扬;而睡着了倒像一朵白栀子,温良无害。

“月儿,谢谢你,但既然朝我伸出了手,就永远都别想再收回去了”言柯的声音很温柔却也十分偏执。

言柯将季锦月抱上了床,又在床边守了一会,才叫来星儿侍奉。

星儿进来时,看到自家小姐躺在床上,世子守在床边,鬼知道这是多么惊悚的画面,她家小姐还未出阁,哎,等一下,嫁给世子好像就很不赖啊。

言柯催促了一下,星儿才如梦初醒,去照顾季锦月。

言柯这才离开清柳园。

目睹了全过程的言一和言七内心很复杂……

言柯回到苍竹园,就召出言六和言七,指示这两人以后就主要负责季锦月的安危,常驻在清柳园。

言六和言七领命,消失在夜幕中。

言六跟言七嘀咕:“你说主子为啥要咱们去保护那个表小姐啊?”

言七白了言六一眼:“你说呢,这表小姐说不定以后就是咱们的主母,你个猪脑袋”

言六一脸震惊:“怪不得,怪不得,爱情果然伟大,连主子这样的人也要为之折腰,啧啧。”

言七拍了一下言六的脑袋:“闭嘴吧你,主子的事轮得到你我置喙”

言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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