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罪恶之岛(4)(1/1)
精明一世,茶茶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竟然会被自己的男人算计。
好,很好,这个仇她记下了。
“跟我走。”宫阙开口。
茶茶深知,此时不是耍性子的时候。
她跟在宫阙的身后,三步两步就出了宫殿。
原来这座神秘危险的宫殿也不过如此。
至少对于宫阙而言是很容易走出来的。
离开宫殿后,茶茶眯了眯眼。
她身子一歪,直接倒在了宫阙的怀里。
宫阙皱了皱眉,但还是伸手接住了她。
“你怎么了?”他开口,声音波澜不惊。
茶茶眼中闪过狡黠,她媚眼如丝,“哥哥,我想跟你要一件东西。”
宫阙皱了皱眉,“什么......”
话还没问完,他感觉自己唇间一凉。
茶茶突然朝着他吻了过去。
第二次了,宫阙依旧没有伸手推开她。
明明只要他一伸手就能够推开的人。
可是他却迟迟没有办法行动。
只是简单的唇.瓣与唇.瓣间的触碰,却让宫阙瞬间僵在原地。
茶茶瞅准时机,直接拿出“迷迷迷迷药”,宫阙再次中招。
看着昏死过去的男人,茶茶冷哼一声。
她伸手扒了宫阙的衣服,并将血珠拿走。
临走前,茶茶觉得不解气,又跟系统要了一支笔,在宫阙的腹部写了几个大字--“我是狗男人宫阙”。
看着自己的杰作,茶茶这才满意的起身离开。
小样,敢算计她,看她不好好跟他算这笔账。
要知道,女人记起仇可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茶茶大摇大摆的离开,唐诗、宋词等人见老大一直没有回来,不放心带着人去寻找。
茶茶这一次用的“迷迷迷迷药”剂量很大,宫阙醒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
他突然感觉自己身上凉飕飕的,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衣服竟然被人扒了。
想到之前她的行为,宫阙瞬间想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眼中微闪着光芒,让人看不清其中的意味。
突然,他听到一阵脚步声。
宫阙凭借一身好功夫,瞬间将自己隐藏好。
等那些人靠近时,他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手下。
不过,他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办法见人。
于是便找了最近的路返回了基地。
等看到他洗澡时看到自己腹部的文字时,再一次被气炸了。
血珠被偷走不算什么,毕竟是他技不如人。
可是她竟然敢在他的身上写字。
好,很好!
她的死期到了!!!
宫阙气到爆炸的同时,茶茶却十分悠闲的走在路上。
现在,她身负血珠,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是能让宫阙费尽心机得到的,一定是个宝贝。
茶茶倒是没有打算把血珠卖掉换钱,她只是比较好奇这里面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
宫阙的手下将每一个角落都翻遍了,却始终没有找到茶茶的踪迹。
三个月后。
又一个人离奇的死在了街道上。
为什么说“又”呢。
因为这三个月以来,这已经是第十三起这样的命案了。
大街上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死的人会是自己。
这些人说来也奇怪,无缘无故的走在大街上,突然就自焚了。
最渗人的是,这些人自焚的速度非常惊人,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会变成灰尘。
骨灰的姿势并不是随意摆弄的,反而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花。
人们将其称之为“灰色玫瑰”。
关于“灰色玫瑰”的身份,各有传言。
有人说她是惩恶扬善的神明。
也有人说她是滥杀无辜的恶魔。
总之,众说纷纭,却始终没有人见过这位“灰色玫瑰”的真面目。
杀手堂。
宫阙坐在主位,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势,“还是没有她的消息?”
这个“她”指的自然就是茶茶。
自从三个月前,她带着血珠逃跑后,便像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宫阙派的人几乎要掘地三尺了,却始终没有找到她的足迹。
他的手下们低着头,似乎在等待着宫阙的发落。
“每人去刑堂领十鞭,如果一个月后再找不到她的身影,你们就不用来了。”宫阙不怒自威。
言外之意,要么找到人,要么死。
手下们应声,快速离开。
坐在大殿上的宫阙拇指与食指摩挲着,眼眸深邃。
此时,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寂寥的大殿上,他的身影也显得格外的孤寂,与之前完全判若两人。
彼时。
茶茶正优哉游哉的靠在在一棵大柳树下,翘着二郎腿,嘴里还叼着狗尾草。
看着好不惬意。
三个月前,她在研究血珠时,意外解锁了血珠的新功能。
拿血珠沾过的水再加上一些配料,只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滴在人的身上。
等待那个人暴露在阳光之下时,身体便会自焚。
虽然不懂具体原理是什么,但是这让茶茶更加确信,这颗血珠绝对不简单。
至于其中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一时间她也无从得知。
有了神药在手,茶茶便开始了惩恶扬善之路。
“统子,你说宫阙现在在干什么?”茶茶仰着头,望着那湛蓝的天空。
【不知道。】系统如实道。
自从来到这个位面后,系统总是出故障。
这一度让茶茶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
茶茶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伸了个懒腰,“躲了三个月也到时候了,该去宫阙面前露露脸了。”
否则,他恐怕都要忘记自己的存在了吧。
茶茶长舒了一口气,随手拿起树枝上的帽子,朝着城中的方向走去。
路上,茶茶一边走一边思索着见到宫阙时该说些什么。
她走了很久,直到夕阳西下,却始终没有到达目的地。
无奈之下,茶茶只得找了一个山洞准备休息。
等明天太阳升起时再重新出发。
在系统的指引下,她很快找到一个合适的山洞。
谁知,刚走进去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道稚嫩的声音,“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