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霸总的白月光（21）（1/1）
顾长生一行人随着杨久哲进入审问室。
审问室内，吕妄霸一声不吭地低垂着头。
“吕妄霸，请再说一遍你的作案过程。”
“我已经说过八遍了，你们还想要我怎样。”
吕妄霸愤愤地将桌案上的纸笔扫落，狂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杨久哲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神情严肃地说道。
“吕妄霸，你知道你犯了多少罪吗？信息盗窃，买凶杀人甚至是包庇，短短几个罪名就能让你一辈子待在监狱里，你好好想想，如果我们能找到真正的买凶者，你就能够洗清嫌疑，你就能出去和家人好好过日子。”
杨久哲安抚性地轻拍吕妄霸的后背，吕妄霸面无表情地撇过头，杨久哲皱了皱眉继续说道。
“吕妄霸，想想你的家人，你也不想家里人被别人戳着脊梁骨骂吧，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说，反正几十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可你有没有想过，受害者那边怎么可能让你好好过这几十年，说不定，你在里面会生不如死，监狱里形形色色的人多得是，狱警可保不住你的安全。”
吕妄霸漠然地看着杨久哲警官说。
“就是我偷偷潜入隋卞家里，在他家盗取他的身份信息，利用盗来的信息购买账户，最后用购买来的账户花钱买通大货车司机蓝德祥杀顾长生，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干的，没有幕后黑手，这一切都是我一手策划。”
杨久哲恨铁不成钢地揪住吕妄霸的衣领，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是疯了吗？你就这么想进监狱。”
吕妄霸任由衣领被揪住，扫视审问室一圈后，吕妄霸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阴恻恻地望着顾长生笑出了声。
“顾，顾长生，你就是一个睡在污泥里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触碰圣洁的神明，淤泥就应该待在淤泥该在的地方，永久的沉睡才是你的路，你为什么就不乖乖听从天的旨意，为什么！”
唐霆眉头一皱，抬手捂住顾长生的耳朵，又将顾长生推出审问室。
被蛮力推出审问室的顾长生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瞥了眼跟在身后的顾悦。
“顾特助怎么跟出来了，不在里面好好观赏一下吕妄霸的招供现场吗？”
“太血腥了，我是一个爱好和平的人。”
顾长生噗嗤一声笑出了来，看着脸色毫无波澜的顾悦，不由感叹道。
“真的没想到，顾特助居然会说出这样话。”
“……”
顾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顾长生。
顾长生也不甘示弱地看回去，四目相对间，一个想法跳进脑海。
顾长生上下打量了一番顾悦，最后看着顾悦的眼睛，缓缓开口道。
“顾特助，之前听你……”
顾长生话还没说完，唐霆就推门走了出来，被打乱计划的顾长生在心里暗骂碍事的唐霆。
完全不知道自己妨碍住顾长生大业的唐霆，此时正笑着凑到顾长生身边。
“长生，我们回去吧。”
“那吕妄霸呢，不管他了吗？”
顾长生探过头来看审问室，还没等看仔细，唐霆便连忙制止住顾长生探究的视线。
唐霆揉了揉顾长生的脑袋，轻声细语地哄着。
“长生，别看了，一个平平无奇的男人哪有我好看。”
顾长生一时语塞，看着面前厚颜无耻的男人，又看着旁边神色淡淡的顾悦，便决定给顾悦找点不痛快。
“顾特助，你觉得呢。”
顾长生眨巴眨巴“真诚”的眼睛，笑盈盈地看着顾悦。
忽然被cue的顾悦，看着唐霆吃人的眼神，顿时明白顾长生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
顾悦轻笑两声，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唐总无论是外貌，还是内在，都是令我发自内心的感到佩服。”
闻言，唐霆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即附在顾长生耳边说起悄悄话。
“长生，现在可以回家了吗？，等会晚了就赶不上午饭了。”
一听到午饭两个字，顾长生眼睛亮闪闪地望着唐霆。
“还愣着做什么，快走了。”
顾长生拽着唐霆大步流星地向外冲去，顾悦也紧紧跟在身后。
后一步出审问室的常明乐，只看到三个往外走的背影。
“？？你们居然不等我，有没有人性啊！”
——念鲜楼——
熟悉的念鲜楼，熟悉的兰汀阁，熟悉的菜，熟悉的人，唯一变化的是坐在餐桌上的人。
离开公安局的四人落座吃饭，一时间，包厢里只剩下干饭的声音。
享受美食的同时，顾长生也没有忘记审问室内没看见的小秘密，于是顾长生用意识呼叫着九五二七。
“哔哔，呼叫九五二七，呼叫九五二，Over。”
【哔哔，九五二七收到，九五二七收到，over。】
“九五二七，刚刚审问室发生了什么 over。”
【宿主，刚刚老刺激了，唐霆冲上去就是一拳，狠狠地把吕妄霸的一颗牙齿给打掉了。】
顾长生吃饭的动作一顿，偷瞄一眼唐霆，又继续和九五二七聊道。
“杨警官不拦着点？”
【压根儿拦不住，唐霆猛猛一拳直接把吕妄霸打到了地上，杨警官和那个常明乐直接就傻眼了，都忘记了拦人，还有还有，吕妄霸刚刚说话漏风，宿主你没看见真的太可惜了。】
“我不看，打架斗殴有什么好看的。”
顾长生撇撇嘴转头想再偷看唐霆一眼，却意外对上唐霆含笑的眸，顾长生被口水一呛，猛烈地咳嗽，唐霆急忙给顾长生顺背。
“怎么样，还咳吗？”
顾长生摇摇头，也没有再咳嗽了。
常明乐咬着筷子看着对面的二人。
“嫂子刚刚不会是想偷看霆哥，却被霆哥发现，然后被吓得呛了口水吧。”
顾长生小脸一红，没有说话。
常明乐为了庆祝自己猜想的正确，刚想举杯邀众人，却对上了唐霆赞赏地眼神，常明乐咽咽口水尴尬地收回手，干笑着喝了一口茶。
唐霆戳了戳顾长生红红的小脸，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笑着说。
“常明乐说得对不对，我的小长生，刚刚是在偷看我吗？”
顾长生害羞得不敢看唐霆，声如蚊蝇地轻嗯一声。
“那今天晚上能和我回家吗？回我们的家。”
顾长生不是很理解的在心里想。
怎么每天都问要不要去他家，他家是有什么东西吗？
良久，唐霆见顾长生没有说话，便以为是不愿意，失落地揉了揉顾长生的脑袋，强装镇定地开口。
“没事，我会等到你愿意的那一天。”
常明乐看了眼时间，于是轻轻拍了拍唐霆的肩，用眼神交流片刻后，唐霆看着发呆的顾长生，柔声开口道。
“长生，抱歉，今天下午我有一点事，可能，不能陪你了，所以我先送你回家好不好。”
顾长生又吃下一个水晶包，扫了一圈桌上的菜，确定没有什么好吃的后，才点点头，任由唐霆牵起自己的手走出包厢。
——顾家——
回到家的顾长生直奔卧室。
瘫倒在床上，顾长生回想着上午的一切，疑惑的点不断回旋在顾长生脑海里。
之前，吕妄霸看杨警官时，真的是在看杨警官吗？还有吕妄霸说的那段话，那些话和顾悦之前说的很相似，应该是顾悦派给吕妄霸的任务吧，太奇怪了。
顾长生闭上双眼，良久，顾长生一拍大腿，才想清楚吕妄霸的转变。
其实在杨警官多次的审问下，吕妄霸已经开始产生动摇，只是在抬头看杨警官后，情绪发生改变，当时站在杨警官后面的是我，以及——顾悦，极有可能是顾悦搞了什么小动作，到底是什么。
大脑飞速运转，终于烧坏了cpu，顾长生摆烂地盖上被子，准备睡觉。
一个小时过后，顾长生猛然间睁开眼睛坐起来。
我好像知道了，顾悦是……
……